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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第二十五章 求他(修了一下结尾)……(2 / 2)

他适才打言月电话,一直占线。她起码和对面聊了一个小时。

男人心平气静,抬眼看了下时间。

差不多半夜的时候,她和外人打了一个小时电话,聊得非常入迷。

他声音依旧是平静的,落在她耳边,“已经十一点半了。”

许映白提起电话,言月一想到刚才唐姜和她说的那些话,因为心虚加羞愧,整个人都吓傻了,慌乱道,“刚和,和我一个朋友打电话,我马上去睡。”

不料,许映白还记得,他淡淡问,“上次那个朋友?”

言月不知道高中许映白对唐姜有印象么,大概率是没有的。

她想起唐姜以前咬牙切齿对她说的那些话,脸滚烫滚烫。说什么男人穿得越严实,看起来越高冷…脱了后……越骚。

她好像被灌输了……一脑子不健康的东西。

恰在这时,言月门口传来敲门声。

打开门,猝不及防对上男人英俊的眉眼时,她整个脸都是烧红的。

他冰凉的手指贴在她额上,感受了一下她的体温。

没有发烧。

言月目前现在压根不想看到许映白,她像个受惊的小松鼠,一把跳回了房间,脸红红地朝他道晚安。

第二天,言月醒的很早。

天气很热,她换了一条吊带裙,把长发编成了松松的单边麻花辫。

胸前露出了一点细瘦平直的锁骨,肤如凝脂,下面是柔软的弧度曲线,然后是长而笔直的腿,小腿肌肤也细腻得像是堆雪。

偏她还长了一张纯稚的脸,粉粉的小嘴很是丰润,在清晨的阳光下,那张雪白细腻的脸蛋上几乎看不到毛孔,鲜嫩可口得像是刚蒸出来的桃子。

言月自己没半点自觉。

她坐在竹椅子上,低着头,咬着一根豆浆管子。

咬完后,那根白色的吸管上,留下了淡淡的一抹红。

许映白坐在她对面。言月拿了羊角面包,啃了几口,忍不住偷看许映白吃早餐。

他用餐的动作看起来依旧是无可挑剔的,肩背笔挺,吃饭时基本不会讲话。

或许是注意到了言月视线,他抬眸看向她。

言月一口喝完了豆浆,被呛得咳了几下。

许映白放下筷子,扯了张纸,轻描淡写给她擦干唇角。

他做这些,倒像是很轻车熟路,明明,这一切对许映白来说,应该很违和。

言月呆呆站着,问他,“今天去哪玩?”

今天确实是去海上玩,许映白叫来了游艇。

海风很大,言月压着帽子,兴高采烈盯着远处起伏的海浪,她的挎包里,手机忽然又震动了起来。

言月拿出手机一看,适才高兴的神情一下黯淡了下去。

是言高咏的电话。

“最近还好?”他先问。

言月抿着唇,半天,答了个嗯。

言高咏说,“那就好。”

令人尴尬的沉默弥漫开,随后,他说,“爸爸现在在医院。”

早几年,言高咏也试过,想做试管婴儿,都失败了。这辈子,他只能有言月一个女儿了。

言高咏早几年其实想过要再生一个孩子,他受不了流着谈珊琳一半血液的孩子。

谈珊琳也不喜欢这个女儿,在她在世的最后一年里。

或许也是由于这个原因,因为谈珊琳也恨他。

言月成为了他们夫妻之间斗争的牺牲品。

那时候,她那么小,一点不懂,以为爸爸妈妈都爱她,还是那么没心没肺又爱笑。

即使到了现在,言高咏也知道,言月是个心底柔软的孩子。

果然,她声音听起来很淡,“怎么去医院了?”

“心脏的一点老毛病。”言高咏咳嗽了几声,“医生说先观察着,到年底,再决定做不做手术。”

言高咏身体一直不好,他35岁的时候有的言月,现在已经年过半百,今年,或许也是因为年龄来了,越发力有不逮。

言月没做声。

“月月,爸爸下周生日。”他说,“这个生日,估计只能在医院里过了。”

“我上次纯粹是说的气话。”男人声音听起来苍老又疲惫,“爸爸也只有你一个女儿了,当时只是和你妈妈赌气,爸这些产业,不给你,以后给谁?”

……

言高咏是她在这世界上,剩下的唯一一个血脉相连的亲人,

她转眸,看向许映白。

他正看着她,漆黑的额发被风拂得微乱,眸子清明沉静。

言月低声说,“爸爸生病了,在住院,希望我可以回去陪他一段时间。”

“还有就是,关于我和你结婚的事情。”言月咬着唇,还是说了出来。

“爸爸说,想先让我家和你家的长辈,见上一面。”

两家长辈以前都没有正儿八经见过面。

虽然说他们已经领证了,对于传统的上一辈而言,儿女姻亲,自然还是需要走一定的流程。

言高咏说,他们言家虽然比不得许家,但是也不是随随便便的人家。没名没分,他是不会承认这桩婚事的。

言月不知道许映白对这件事情会有什么看法。他和许家人的关系似乎也并不亲近。

许映白说,“时间你们定。”

言月睫毛颤了颤,“嗯。”

她没想到许映白这么利落应下来,提到这种事情,她显然有些紧张。

言月小声说,“你家长辈,我只见过许叔叔。”

她想起上次见面时,许明川说的话,不太敢和许映白说。

许映白没回头,语气很淡,“是不是叫你和我离婚。”

叫言月,远离他,从他身边逃走。

他修长的眉睫甚至都未动,显然一点也不意外,“不用在意他说什么。”

许明川不正常。许映白很小就觉得。

他在家虔诚礼佛,斋戒,为那个女人祈祷。

他冷眼瞧着,想着许明川是个愚蠢软弱的疯子。

不过,他自己又好得到哪里去?

许家在京州的祖宅宅邸阔大,是个五进的院子。正中的祠堂供奉着祖宗排位,他小时候在京州居住的卧室,就在祠堂旁,环境极为冷寂。

他是许明川的独子,许家这辈的第一个孩子。

从小,便被用最严厉的规矩教导。

不被允许,出现任何错误。但凡犯了错,便会有严厉的惩罚。

需要克制,抑制,远离任何可能让人成瘾的事物。

第二天。

言月心里揣着事,原本开心的出海,似乎也被耽误了些心情。

好在中午吃了一顿海鲜大餐,言月喜欢吃海鲜。

许映白亲手给她剥虾剔蟹,他淡淡垂着睫,那双艺术品一样的手,给她做着这样的事情。

许映白确实如他所说,自己没有什么口腹之欲。

只爱喂她。

而且,叫她就着他的手指。

他似乎半点看不腻,看着她红红的小嘴,一张一合,从他指尖吞下食物。

他喜欢和她进行没有距离的接触、肌肤之亲。

甚至有些沉迷。

“我,我吃不下了……”她已经吃得肚子滚圆,再也吃不下了,小声求他。

他方才慢条斯理放了剔蟹工具,又去净了手。

言月盯着那双温柔、漂亮修长的手,竟然骤然觉得有些害怕。

晚间,她借口说要睡觉,先回房间休息了。

稍微睡了一会儿,言月没叫许映白,偷偷摸去了一楼大厅。

大厅里,她又遇到了那个叫韩珊的女人,挎着的又是一个和昨天不同的陌生男人。

言月没做声,倒是韩珊很自来熟地和她打招呼。

“没和你老公一起?”韩珊问。

言月说,“他,他在他房间休息。”

韩珊先是一愣,随后哈哈大笑。言月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应该说是在他们房间休息。

韩珊说,“小妹妹,你要看紧他啊。”

见她睁着圆圆的鹿眼,唇微微张着,好像没懂她的意思。

韩珊忍不住在她面颊上捏了捏,“小妹妹,我是说,你要多去管着点你男人在干什么呢。”

“这样长相的男人,心眼多。”她笑得像是条温柔的蛇,“玩的花呢。”

许映白……

她从来没把他和这两个词联系在一起过。

这座海岛上,有天然温泉。他们住的套间后院,都各自有一口。

言月刷卡进门时,见室内灯是黑的,后院隐隐约约亮着灯。

她刚鼓起勇气,问他在哪。

许映白说在他房间,叫她过来。

以前,她对男人的身体没有任何兴趣,甚至觉得很恶心,她希望秦闻渡可以穿好衣服。

许映白从不在她面前衣冠不整。

言月低着头,站在门口,不敢往院子里看,低着头,像个在等候发落的学生。

后院们被拉开。

男人英俊的眉眼间染着些氤氲水雾,黑发也微湿着,言月盯着他眼角下那颗小小的泪痣,晕乎乎的,竟然伸手,想去摸他浓密的长睫和眼下的这颗泪痣。

没有摸到,言月被他握住了手臂。

许映白已经穿着整洁,一丝肌肤也未露,他身上有一种出尘克制的贵气,在他没有表情时,尤为明显。

他问,“看什么?”他几次见她盯着这里看,似乎是他的眼角下的那颗痣。

言月盯着那颗泪痣,小声说,“很漂亮。”

半晌,他说,“我十几岁时,许周和叫医生来过家里。”

“要他们把这颗痣点掉。”

言月有些懵,“为什么?”这是天生的,而且明明生在他脸上那么相宜,给他那双漂亮清冷的眼睛增色不少。

他垂眸看她,轻描淡写,“显得轻浮。”

他身上,是不被允许有任何瑕疵和偏离轨道的地方的。

在那些人看来,这一副遗传自那个女人,天生过于艳秀的皮囊,就是不可取的瑕疵。

皮囊改不了。于是,从小他们便要磨他性子,叫他从骨子里,把可能从那个女人身上遗传的气质磨掉。

一直到现在,他还保持着许家严格家规下教养出来的生活习惯。

清心寡欲,克己复礼。

言月摇头,“很好看。”

“一点也不轻浮。”她很努力地说,“我,我很喜欢……看。”

许映白怎么会和轻浮这个词联系起来呢。

说完,她便见他沉沉地看着她,狭长的眼完全不似平时,里面像翻涌着云雾。

她心里陡然警铃大作,陡然想起韩珊说的话——‘这样长相的男人,心眼多,玩的很花。’

当时,她只觉得听了鬼话。

可现在,她忍不住往后退去,就想回自己房间。

在许映白的观念里,作为她的丈夫,她晚间的睡前这几个小时,都应该由他一人独享。

与之相对,他也会把他的时间留给她。

今晚,是言月主动要求过来的,他以为,她已经开始接受且适应他们该有的生活模式。

“言月,我是你合法的丈夫。”他手臂微微用力,带过她,“晚上,与其和人打电话,不如面对面聊聊。”

言月已经到了他怀里,他黑发还微微湿着,或许因为刚洗过澡,身上那股淡淡冷香分外明显,让人想起挺拔的冬日白桦与雪松。

他刚在温泉,随后沐浴,和她只隔着薄薄一页纸门,丝毫没有避讳她。

而眼下,分明一丝没露,那么近距离看到他漂亮的脸,和眼下那颗撩人的泪痣,想到他规整严实的领口下,埋着的吻痕……唐姜那些乱七八糟的话和画面骤然塞满了她的脑子。

言月心虚,想脚底抹油,“我,我忽然想回去睡觉了…不想聊。”

说完,便见男人纤秀的眉微微挑起,依旧是清冷不近人情的谪仙模样。

“看来,是我做的不好。”他淡淡说。

“作为丈夫,没有满足你的需求。”

让她深夜宁愿和别人电话。

许映白不会强迫她,他只会让她心甘情愿。小姑娘坐在他怀里,眸子水雾萦绕,小嘴半张着,声音带了软软的哭音。

她含着他纤长冰凉的手指,扬脸看着他清俊的脸,脑子昏沉,声音含糊,又软又颤,下意识求着他,“亲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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