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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子野心(2 / 2)

许明德阴沉着面色,看都没看一眼,冲着她火气飙升,“你以为凭这些,就能逼我让步?”

“三叔,您可要想清楚,”许昭意搅了下咖啡,轻轻懒懒地朝后靠去,淡声提醒他,“上次那份转让书是假的,但您眼前的罪证是真的。您这几年犯的事儿,可真不少啊?”

她轻描淡写的态度让许明德近乎丧失理智出离愤怒。

“好啊。”许明德的脸被气得都快扭曲了,看着有些狰狞,“这就是你对自家人做的好事,你在外面读了几年书,都算计到自己家里人头上了?”

“这话说反了吧?我们拿您当亲人,对您客气,但您可没打算拿我们当家里人吧?”许昭意朝前倾了倾身,双手交错担在下巴底,笑吟吟地看着他,“您想开点,三叔,也许养花逗鸟的日子,真的更适合你。”

“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份儿吗?”许明德踹开旁边的座椅,手边的茶杯都摔了,“好歹我也是你的长辈,你就是这么对待自己叔叔的吗?你父母知道你的所作所为吗?”

“您不必拿我父母压我,没必要。您趁着大伯病重逼宫,故意把怀景阻在国外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自己还有亲人?”许昭意不避不让地盯着他,态度冷下来,“您甭跟我来这套,圣贤说长惠幼顺,那也要长辈宽厚仁慈,晚辈才恭敬顺从。”

她轻嘲,“你嫌我不客气前,是不是该找个地儿反思一下自己?”

“放肆!”许明德勃然大怒,拍着桌子站了起来,“许崇礼怎么生出来你这么个悖逆的东西!”

大约是怕他冲上来,周明扬不动声色地踏前一步,朝前挡了挡。

剑拔弩张的氛围里,硝-烟味一触即发。

“三叔,消消气。若不是闹到这境地,我也没打算揭您短,”许昭意也不恼,抬了下手,接过文件翻了两页,“不过您最好搞清楚,虽然我爸这人脾气好,心肠软,平时不争不抢的,从不同你计较。但我不是。”

她平静地看着他,“只要您敢动心思,我就敢赶尽杀绝。”

“你以为没有我,就不会有其他人?你以为你一个小丫头,真能掐了董事会其他人的心思?最后还不是要靠我!”许明德额头暴起青筋,忿忿地冷笑了一声,“你们情愿许家的产业落到别人手里,也不肯成全我,还跟我谈什么亲情?”

“我初来乍到,光靠自己自然不能。”许昭意瞬也不瞬地看着他,语气很淡,“不过不劳您费心,在我离开临城前,没人敢动。”

临城离邵城很近,盘根错节的势力就像一张暗网。

将投其所好做到位不容易,抓一个人的把柄,却轻而易举。这世上清清白白一干二净的人可真不多,董事会那帮各怀鬼胎的高层,总有软肋可拿捏。

梁靖川让周明扬随行,不止是打下手,也是借势。

有俞家的势力压着,犹如利剑悬于颈上,临城各方势力动都不敢动,短期内根本掀不起风浪。

“凭什么?凭什么他许知文能坐的位子,我就坐不得?”许明德拍着桌子,咬牙切齿道,“说到底,我许明德只是个外人,你们不就是瞧不上我的出身吗?这些年来不管我怎么努力,永远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我最恨你们一个个虚伪的样子,明明都有私-欲,装着一副清高样,还不是一路货色?”

他抬起头来,脸上是未曾有的疯狂,“我许明德到底输在哪里?若是谈公平,这里的一切根本轮不到你们!”

“您倒也不必在我一个小辈面前自轻自贱,愤愤不平,”许昭意面不改色地看着他,“这些年我爸对您如何,大伯对您如何,大家心知肚明。您自己摸着良心说,这么多年来,许家有谁欠您了?这时候说许家苛待了您,未免过分了吧?”

平心而论,这些年来还真没什么人对不起他。

她三叔被领回许家时,是因为他母亲出了车祸。

当年许昭意的奶奶,几乎被外面那个女人折腾到抑郁。在那女人过世后,老太太大约是不忍心,还是让许明德留下了。她作为继母,对许明德虽未有笑脸,但不曾苛待。

而许知文和许崇礼两兄弟打小就被教养得好,为人良善,从未提起过这些旧事,拿他当亲弟弟一样。

两兄弟有的,他都有一份。

没人迁怒他,没人苛待他,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和栽培之情,不求有多大的回报,总不至于招来恩将仇报吧?

他还应该有什么不平之心?

许明德所谓的许家拿他当贼防着,只是因为他的手段摆不上台面。

这世上并不是非黑即白,更多的是灰色地带,任何企业都难以保证百分百干净,毕竟没有一个人能替其他人保证。她三叔许明德虽然思维敏捷,行事果决,是个典型的是个打江山的人,可惜做事阴狠到不留余地,这些年早已劣迹斑斑。若是无人掣肘,在高位上坐久了,他早晚要拖着旁人栽下深渊。

说到底,心比天高,贪心不足蛇吞象。

“若是您真把我们当一家人,我自然敬着您,喊您一声叔叔;若是您执意把所有人当砧板上的鱼肉,”许昭意淡淡地看着他,“说句大不敬的话,我并不介意背上个骂名以下犯上,替许家清理门户。”

许明德心知大势已去,自己这个侄女不吃感情牌,但不管心底怀着什么心思,此刻都再也无法发作。

他的面色依旧阴沉,手指微微抖动,突然狠狠握住了笔,在文件上签了字,一言不发地起身离开。

尘埃落定。

今夜有些冷,风声渐起,掀起了夏日雨后的丝丝清冽。

-

处理完一切,许昭意几乎想直接撂挑子走人了。

事实证明,跟一群老狐狸绷着张脸演戏,远比在实验室泡一天更辛苦,不仅考验演技,还他妈耗费耐心。秘书的工作日程才汇报了一半,许昭意摆了摆手,让她能推就推,吩咐了助理团去机场接机和准备后续交接工作,其他留给许怀景处理,非重要事宜一概别烦她。

次日初晨,许昭意推开办公室的门,对上一双漆黑而沉冷的眼。

她稍稍怔住,有些意外。

梁靖川长身玉立,站在落地窗前回身,周身镀了一层釉质的清光,五官埋入阴影里,气质沉静而冷然。

量仗着周围没人,许昭意将手上的文件往沙发上一撂,不管不顾地往梁靖川怀里扑,“纽约的项目处理完了?你怎么在这儿啊?”

梁靖川拢住她的腰身,微妙地弯了下唇角,“听说夫人处理得不错,特来瞻仰一下夫人的风姿。”

他喜欢她这样,三三两两,懒懒幽幽,勾得人发紧。

她于声色欢宴里,还他一记绝杀。

“恭维的台词有点假。”许昭意轻笑了声,在他怀里抬眸,“能处理得这么快,还不是因为动了你的人脉,周明扬手脚又利落?我知道这次是沾了你的光。”

她有处理的本事,那也要有人可差遣,有势力可配合才行。

想镇住那帮老东西,绝不会是她一个小姑娘,随随便便往会议上走一圈,撂下几句唬人的话就能做到的;而是原本对梁靖川俯首的势力和其中的利害关系。

他们怕的,是触了梁家和俞家的霉头。

梁靖川这话虽然有恭维的成分在,许昭意还是不自觉地被哄到。她软在他怀里时,唇角翘起来的弧度压都压不下来,像一只得意的小孔雀。

梁靖川将她鬓角的发丝细致地拨到耳后,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这个位子做得习惯吗?”

许昭意在他怀里僵了一下,抬眸看他,蛮认真地摇了摇头。

她听得出来,他是在问她,还想不想继续坐在这位子上。

“不习惯,我也不喜欢。经过这一遭,我觉得科研工作比勾心斗角更适合我,”许昭意眼底清亮,“就算学术圈也乌烟瘴气,总比整天跟一群心怀鬼胎的老狐狸斗强。”

“又想走?”梁靖川半眯着眼,舔了下牙齿。

“不走,不过梁总给个机会,包养我一下?”许昭意软趴趴地靠在他怀里,眨了下眼,“我很乖的,现在只想当梁总的漂亮小花瓶。”

梁靖川低笑了声,抬手摸了摸许昭意柔软的长发,也没搭腔。在她毫无防备时,他箍住她的腰身手上一带,将她抱到了桌边。

许昭意警惕地看着他,薄瘦脊背不自觉地绷紧,“你干嘛?”

梁靖川轻扯了下领结,意味不明地打量了眼她,“当然是给你个机会,表现一下。”

他整个人懒洋洋的,有一种难以言明的邪气和轻佻。

许昭意的掌心撑在身后,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心虚地环视了下四周,呼吸因紧张而微促,磕巴了下,“现现现在还是白天呢哥。”

她眨了下眼,不确然地低了低声音,“你该不会是想……”

“我想看你向我求饶。”梁靖川单手撑在她身侧,懒声道。

许昭意心跳漏停了半拍,弯翘纤长的睫毛轻轻扑簌了下。

“至少三次。”梁靖川微妙地弯了下唇角,眸底暗瘾翻涌。

“你能好好说话吗,梁靖川?”许昭意咝地倒吸了口气,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话说得几乎磕巴了,“我以前是真没瞧出来,你这么坏。”

梁靖川漫步经心地嗯了声,嗓音压低了,靠近她时,用特磁性勾耳的气声说了一句:“都坏在你身上了。”

他卡着她的膝盖朝自己一扯,拖近了距离,欺身而上。

许昭意只觉得脸颊在烧,心跳得很快,在他俯身而下时,一巴掌拍在他的额头上,“流氓啊你。”

梁靖川捏住她的脸颊,稍一用力,虎口抵住她的唇,“别吵。”

他的眉眼疏冷,漆黑的眼眸沉静又冷然,五官轮廓的起转承合沐浴在微光里,少有的感觉,让人生出一种心惊肉跳的错觉。

许昭意心尖一悸,几乎是鬼迷心窍地顺从了他,任他施为。

长裙的腰封坠落在地毯上。

许昭意坐在办公桌边,搂着他的脖颈靠向他的肩。她修长的细腿悬在半空中荡了荡,忽而微抬,攀附他劲瘦的腰,像一只小树袋熊似的挂在他怀里,乖顺得不行。

梁靖川虚搭在她腰间的手骤然收紧,低下头来,捏着她的下巴吻了下去。他撬开她的齿关,毫无空隙地占满了她整个人。

兴致汹涌而来,一路烧了下去。

许昭意躺在办公桌上时,反手摸硌在后背的文件夹,然后被他箍住腰身一捞。桌面上的纸张雪花似的,纷纷扬扬地被他扫落在地。

她隐约嗅到了文件纸张的气息,带着点打印机里的油墨味。

有些冲,但意外的不难闻。

室内的环境清幽而静谧,清晨的曦光从落地窗外折进来,映亮了细微的浮沉。立柜边放在装饰性的老石钟摆件,指针咔哒咔哒地走过。

许昭意微抬起下巴,闭着眼承受他时,如瀑的青丝从肩上滑落。

“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她凭借着最后一丝清明,微微偏开脖颈,上挑的眼尾工笔画就一般稠艳流丹,“这不是我办公室,是临时的。”

她几乎压不住婉转又甜腻的声音,媚得分外撩人。

估摸着许怀景已经从机场赶来的路上了,万一待会儿撞见了,这场面可真是太尴尬了。反正,不堪入眼。

梁靖川没搭腔,狠狠捏住她不可言说的位置,眸底漆黑了一片。

“要不然去车里,去车里行吗哥?”许昭意眨了下眼,纤细的手指勾了下他的领结,轻轻一扯,声音软了下来,“我真的不想在这里。”

她的手指很凉,指腹不轻不重地划过他微滚的喉结。

梁靖川意外地挑了下眉。

也许是他当时要她太狠,反正从圣诞夜的初次开始,许昭意就对这地点犯怵,直接划入了黑名单。任他怎么诱-哄,她都不肯再试一次,没想到这次竟然肯点头。

梁靖川手上的力道微松,粗砺的拇指摩-挲了下她的面颊,喉结上下一滚,嗓音哑得吓人,“好。”

情致正浓,办公室的门被人扣响。

砰砰砰——

“老板,前台说有位沈小姐说是您的好朋友,想要见您。”

“姒姒什么时候回国了?”许昭意略微诧异,扬声交代了句“先带她去会宾室”,低着头整理几乎被剥他干净的长裙和凌乱的发丝。

梁靖川微眯了下眼,捏住她的下巴,不爽地嘶了一声,“什么意思,你要把我扔下?”

许昭意被他压在桌边,按住还未系好的搭扣,抬眸看他。

这样的处境实在是危险又微妙,她后背硌得生疼,但动都没敢动一下,目光闪烁着躲开他,“难得姒姒肯回国嘛,我去见见她,要不然下次行不行?”

梁靖川漆黑的眼睛攫住她,自下而上打量过她,没搭腔。

“你别那么小气嘛,我们还有,”许昭意心虚地低了低声音,“还有很多时间,我就离开一会儿,马上回来好不好?”

梁靖川轻轻一笑,未散的笑意里勾着点冷意,“你说呢?”

飙上高速了再半道紧急刹车,这行为的确有点不太道德。但她也不可能因为这种事把人晾着吧?

这还青天白日呢。

许昭意咬了下唇,下定决心似的闭眼踮脚,伏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句什么,耳垂红得快要滴血。

“真的肯?”梁靖川微松了下手,沉沉地嗤笑了一声,终于肯放过她,“那你别不到十分钟就求饶,哭得太惨,我都不舍得。”

许昭意耳根一热,没好气地推了下他的肩膀,也没吭声。

梁靖川从她身后抱住了她,懒洋洋地埋在她肩颈间,沉缓的嗓音低低地往人耳尖绕,眸底暗了暗,“宝宝,别让我等太久。”

他的拇指擦掉了她颈间薄薄的细汗,那是他进犯后留下的痕迹。

许昭意被他撩得耳尖发麻,捂住了微烫的脸颊,轻轻地应了声。

就为了离开一会儿,她还得“割地赔款、丧权辱国、卖国求荣”,除了搭上自个儿,又应下一堆羞耻的不合理条件。

畜牲吗,这哥哥?

“你说你幼不幼稚啊,梁靖川?”许昭意越想越觉得亏,声音有些无奈,“你是小孩子嘛,还要我变着法哄你?”

“你要是不扔下我,我可以哄哄你,”梁靖川勾了下唇,眸色深了深,刻意压低的嗓音意味深长,“昭昭,别哭。”

许昭意薄瘦的脊背在他怀里僵得笔直,呼吸都微微窒住。她几乎下意识地想起,他每次说这话时,濒死的快意和感官体验。

“我收回刚才的话,”她面无表情地抬眸,沉默了好半晌,才凶巴巴地骂他一句,“小孩子的思想才没你这么下三路。”

欣赏够了她的羞赧,梁靖川勾了下唇,捏住她泛红的耳垂碾了碾,“快去吧。”

他懒声道,“趁我没后悔。”

许昭意整理好衣裙,拎起手包转身就走,半秒钟都不想逗留。

近乎落荒而逃。

梁靖川轻轻一哂,意态轻慢,秉性恶劣到了骨子里。

不出所料,许昭意的“马上回来”搞不好要一整天不回来。没出五分钟,秘书就进来汇报,说她有事,要跟沈小姐先走一步了。

梁靖川眸底的暗色沉降下来,倒也没说什么,摆了摆手。

秘书微一欠身,退了下去。

梁靖川慢条斯理地整理完袖扣,视线漫不经心地落向窗外。他随手抓了一张沈姒的背影,连个标点符号都懒得打,直接附带定位发出去,将手机撂向一边。

他沉沉地冷笑了一声,整个人不郁又沉冷,生出一种凛冽感。

“坏我好事。”

作者有话要说:  ps

1“半日偷闲酒一樽。云儿片片升,船儿缓缓行,酒盅儿举不停,脸庞儿醉生春,情至缠绵笑语温……”——苏州评弹《白蛇传》

2突然想起一个梗,高考的朋友都知道的常识——文言文中的“三”可以代表三,也可以代表很多。

■这章圆事业粉一个梦。

下章拍卖会,文案小剧场,顺便很小一段姒宝和三哥串场。等到婚礼,大概会看到系列文男女主,不过主场是见色起意,所以如果有别的,到时候作话可能会附赠一部分。

《娇瘾》暑假会开,可能七月底,鉴于本书断更到离谱,我会找基友存稿的。

全文完结时给全订读者揪奖,提名下想要的东西,麻烦具体一下,比如口红具体到色号,眼影具体到牌子,零食具体到口味,我正好蹲个安利(狗头)

评论的红包已发送,我没有选择绿色提示,但会有站内短信,自行查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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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一下惟兮的《傅总今天打脸了吗》[娱乐圈]

娱乐圈红透半边天的一线女星尤离突然被挖出狗血身世,活了二十多年不知道的亲生父母突然找上门,要她认祖归宗。

据知情人士爆料,尤离亲生父母家庭贫困,生活潦倒,现在找上来就是要狠狠宰一笔养老金。

网友纷纷同情感叹惋惜尤离身世可怜。

于是尤离微博画风统一变成:

放个一家三口游艇合照,粉丝愤愤不平:居然消费女儿!逼着给他们开游艇!太可恶了!

吃个大餐发照片,粉丝悲伤感叹:唉,尤离太辛苦了,还要挣钱养着胃口大开的两个寄生虫!太可恨了!

换了房子晒一波,粉丝心疼喊话:连住处都被抢了吗?抱走我们离,太可气了!

到最后,尤离直接晒了一份财产合同,粉丝彻底坐不住:居然直接抢财产了,不能忍了!!!

五分钟后,尤离再发博:“别闹了,那是我亲爸亲妈给我的见面礼。”

粉丝们这边还没消化,紧接着,尤离又抛了一枚鸽子蛋戒指:“真没闹,这是我未婚夫给我的赔罪礼。”

“顺便问一句,有人跟我一样觉得太小了吗?”

粉丝:“……”

这是什么操作?

再后来,又有知情人士爆料:游艇是亲生父母给她包的,大餐是未婚夫请她吃的,房子是尤离嫌的无聊随手买的……

小剧场:

尤离收到某节目的应邀突袭直播,镜头一开,粉丝看见装修豪华的屋子和后面琳琅满目的衣服,纷纷感叹:哇,尤离家好漂亮,后面一面墙的衣服能装的下我家整个屋子了。

尤离回头看了眼,不以为意道:“哦,这不是我家,衣服也不是我的。”

话音刚落,直播间突然传来令人尖叫的男声,好听的让人沦陷:“不是早上才刚领完证,这里现在就是你家,衣服是早上让人按照你的尺寸送过来的,晚上还会再送。”

说完,那个昨天刚上完十大富豪榜的英俊男人对着镜头淡淡一笑:“抱歉,我太太正跟我闹别扭,先等一会,我得先让她解了气。”

再然后,镜头黑了,声音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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