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他的表现与它和爬山虎见面有什么关系?
难道,爬山虎有毒?
他这个异常的反应是因为中毒了?
没那条知识说过爬山虎有毒啊。
“我见她第一面,就有了跟你一样的感觉。心跳加速,怦怦跳个不停。我整个人都无法呼吸,只要看着它,我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我平时是个多么能言善辩的多肉。看着它,一切的言语都是那么的黯淡。”
零零一:“这和我的异常表现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
多肉斩钉截铁:“是心动啊!”
零零一感受着心脏跳动:“的确,是心动,一直在动。”
“好好享受爱情吧,少年人。”
爱情?
零零一不懂就问:“我的异常表现是因为我爱主人吗?”
是主人,不是琴酒。
“不是爱,还能是什么呢?”
卫生间玻璃门打开,琴酒下身就围着一条毛巾,露出长期锻炼拥有肌肉线条完美的上半身。
零零一一脸呆滞,眼神根本无法从琴酒身上移开。
他没穿衣服,是真的诶,琴酒平时是裸睡的。
多肉幽幽补了一句:“也有可能,是单纯的馋身子。”
零零一全部注意力都被琴酒吸引,没有听到多肉的这句话。
他的目光太拙劣,琴酒去拿睡袍的手一顿。
“你还在等什么?”
等什么?
零零一眨眨眼:“我要做什么吗?”
多肉震惊的叶片都要掉了。
是它想歪了吗?
这个场景,这种话。
真是畜牲啊,琴酒!
“洗澡。”
零零一“哦”了一声,进了卫生间。
多肉不停谴责:“职场潜规则吗?难怪让他搬来这个房间,太畜牲了,接下来的刺激场面,绝对不能让爬山虎妹妹看到。”
辣眼,真是辣眼。
这样辣眼的事,就让它一个多肉承担吧!
零零一调好水温,水流顺着他的身体掉落地面,通过地漏,流入下水道。
零零一洗完,学着琴酒,也只用一条毛巾位置了下半身。
他走出浴室,头发还在滴水,弄湿了铺在外面的地毯。
琴酒瞥了他一眼:“睡哪里,自己解决。”
房间里只有一张床,想也没想,零零一自觉爬上了床。
头发上滴下水留得到处都是,琴酒深吸一口气,找了条毛巾丢给他:“擦干净!”
让他搬来亲自看着他是不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哦。”
零零一没什么别的优点,只有听话。
乖乖把头发擦干之后,零零一依旧坐在床边,没有挪位置。
琴酒眉心一跳:“睡地上还是沙发,挑一个。”
睡床?想都别想。
“不能和你一起睡吗?”
零零一失望。
不能一起睡觉贴贴,不开心。
琴酒反问:“你觉得呢?”
零零一飞快回:“我觉得可以!”
“滚下去。”
琴酒毫不留情,不为所动。
零零一可怜巴巴的去橱柜里面找了个毯子,暂时在沙发上安了家。
他窝在沙发里面,裹着毛毯,里面只围着毛巾,没有穿衣服。
老实说,这种不穿衣服裸睡的感觉有些过于自由了,他不是那么习惯。
“……”
琴酒无语,但不得不说:“你就这样睡?”
这种莫名其妙暴躁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就像,他辅导了一晚上孩子的作业,但无论他怎么教,笨孩子都不会做的。
“不是裸睡吗?”
琴酒压下暴躁,冷冷吐出一句:“……随你。”
他干脆利落地关了灯,房间一片黑暗。
多肉:“……?”
啥啊,就这?
不刺激,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