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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 晋·江 番外之温馨,虞惜X沈述……(2 / 2)

她点头:“跟朋友一块儿投资的一个直播平台,这是新签的一个主播,还是大学生呢,业务能力就这么强,一天流水这个数……太厉害了,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了不得。”

沈述又盯着她手里的屏幕看了会儿。

那男生看着只有二十出头,还是在校大学生的模样,笑起来很阳光,有点日系美少年的味道。

他面无表情地松了松领口,单手解开两颗扣子,不做评价。

虞惜又摸一颗草莓,继续刷手机,刷了会儿发现他一直坐在她旁边没有走,迟疑地回头。

沈述定定望着她。

她手里的草莓下意识放了下来:“……干嘛?”问出口就有点后悔了。

他望着她的眼神已经说明一切了。

沈述从她手里抽走草莓,扔回胖子里,又抽了一张纸巾替她将手指擦干净,朝卫生间的方向抬抬下巴:“去刷个牙,乖,我等你。”

她的脸渐渐涨红了,指了指婴儿床的方向:“阿赐还在旁边呢。”

沈述伏低了挨近她,语气很认真:“他睡着了。”

虞惜脸颊通红,忸怩了会儿还是一溜烟去了卫生间。

她仔仔细细地刷了牙,心里想:生了阿赐到现在他们确实很久都没有深入交流过了,夫妻感情都有些单薄。

终于刷完了回到房间,她把灯给关了。

“你关灯干嘛?”沈述在黑暗里问她,手已经摸到她的小手。

她像是触电似的缩了一下,整个人已经被他拉入怀里。

“你竟然喜欢开灯!你变态!”她哼哼,用以掩饰自己内心的不安。

沈述先是一怔,旋即失笑,好整以暇地点一点头:“嗯,我是变态。你第一天知道啊?”

他轻易撩开她耳后的发丝,温热的呼吸浅浅扑上来,“我看你挺喜欢跟我这个变态玩一些更变态的游戏的。”

啊啊啊啊——

受不了他!

虞惜回头扑进他怀里捶打。

他们在床上翻来滚去,一开始还是在扭打着,渐渐就变了味道。

到了后半夜,虞惜还是睡不着,从被窝里翻出来悄悄踢他。

沈述也没睡着:“怎么了?”

“腰酸背痛。”她嗔怪地看他一眼,“都怪你,不知节制。”

“是谁抱着我啃个不停的。”沈述淡淡回敬。

虞惜扑过去要跟他理论,结果当然是无果,两人又“打”了一架。

第二天起来,她觉得腰更酸背更痛了,非要他给她捏腰捶腿。

沈述没有拒绝,转身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电动按摩锤,递过去。

“滚啊——”虞惜扑过去拍打他。

每个礼拜六,虞惜和沈述都会带阿赐去看爷爷奶奶,这个礼拜也一样。

下午3点,虞惜已经把车停在了托班门口。

等到3点15分的时候,阿赐已经背着小书包由老师领着出来了,迈着小短腿踉踉跄跄的,速度还不慢。

老师牵着他,一个劲儿地喊“慢点儿”。

虞惜笑着下车,走过去把他抱起来,亲一下肥嘟嘟的小脸蛋:“阿赐有没有听老师的话?”

阿赐听懂了,点头:“乖。”

虞惜笑得不行,点一下他的鼻尖:“哪有自己夸自己乖的?不害臊。”

阿赐笑起来。

小家伙的性子随了沈述,但又有很多方面不像他。虞惜觉得,这孩子心眼儿多,但没沈述那种架子。

她把孩子放上安全座椅后就载着他慢慢往回开了。

路上她跟阿赐聊了些事儿,大抵是问他在学校里学习怎么样,有没有交到新朋友。

阿赐:“妈妈你好烦啊,问来问去都是这些老掉牙的。”

虞惜难以置信地望着他:“跟谁学的?这么小就这么老气横秋的?是不是你爸爸?”

跟沈述的蓝牙音频还开着呢,另一边的沈述搁了笔,按了按眉心:“又讲我坏话?”

“哪有?”虞惜说,“我只是在和宝宝闲聊。”

沈述:“你是不是觉得我七老八十了,耳朵不好使了?”

虞惜:“……”

到了那边,她把车停在了地面上,没一会儿警卫过来赶她,她又灰头土脸地把车停在了东南角的印刷厂旁边。

好不容易停好了车,她抱着阿赐下来,打电话给沈述告状:“你们家警卫可真厉害,自家大门口都不让我停。”

沈述听她的语气就知道她吃瘪了,笑着哄道:“那边领导多,他也是为了你好,停大门口多不像话?”

虞惜心里头认同她的话,但嘴里还是要逞能刺他一句:“穷讲究。”

沈述也不生气:“我跟妈说了,你们先进去,我一会儿就到。”

虞惜:“就等你五分钟,过时不候,晚了我要把大门关了!”

那是她家还是他家啊?沈述心道,摇了摇头。

他回到家里已经是晚上7点了,虞惜正和阿赐坐在客厅地板上搭积木,江辞在给阿赐做糍粑吃。

“爸爸——”甫一看到沈述,阿赐离开扔下手里的积木朝他奔去。

虞惜捻了一颗葡萄吃,语气有点酸:“你爸爸就这么好?”

“小孩子都这样,你陪他的时间多啊,等你哪天出差,孩子就恨不得天天跟你黏在一起了。”江辞很有经验地说。

虞惜有被安慰到。

她和江辞一道去厨房帮忙裹饺子,准备一会儿捎带回去一点,不时回头朝客厅里望去。

沈述陪着孩子在客厅地板上搭积木,就坐在她刚刚坐着的地上。

平日在公司一丝不苟、颇有威严的他,此刻只是一个慈爱的普通父亲,不厌其烦地陪孩子玩闹着。

虞惜忍不住扬了扬唇角。

离开时,江辞把大包小包从地下室拎上来:“这个是鸡蛋,人家送我的,自己家养的鸡,这个是榴莲,已经给你们剖好了……”

“好了好了妈,这么多我们也拿不完,过两天再来拿吧。”沈述忙打断她,生怕她滔滔不绝个没完。

虞惜和他对视一眼,一人提着袋子一人抱着阿赐飞快逃了出去。

长辈对孩子的爱,有时候真叫人吃不消。

到了七月份,天气已经越来越炎热,屋子里的蚊子也越来越多。

虞惜是招蚊子的体质,经常被叮得满身包,她有时候半夜会醒过来打蚊子。

沈述让她把蚊帐张上她又不太愿意:“很压抑。”

点蚊香又怕影响到孩子,真的很愁。

沈述就每天晚上入睡前手动用电蚊拍帮她搜寻一遍,确定屋子里没有蚊子后才让她进门。

当然,有时候也会有漏网之鱼。

她每次被叮了都很烦躁,不停抓包,有一次把脚背都抓破了,看着血迹斑斑的,很渗人。

沈述看到后就沉下脸来了:“别抓了。”

他去拿了药箱,细心地帮她消毒、上药,又替她贴好了创口贴。

“这个死蚊子咬死我了,咬了我好几个包,你要替我报仇!”她越大越爱撒娇,也不怕热,整个人钻入他怀里拱。

沈述很是无奈,拍拍她:“坐好了。”回头拿了电蚊拍开始找。

他找了一圈没有找到,让她把灯开了。

“吵醒阿赐怎么办?”她有点顾虑。

“不会,他每天睡得跟小猪一样,吵不醒的。”沈述笑。

虞惜翻他:“你怎么这么说自己儿子?”

说着又走过去,张开手掌挡在阿赐面前,“好了,你开灯吧。”

沈述关掉了小夜灯,将白炽灯打亮。

屋子里顿时亮如白昼。

小家伙哼唧哼唧了两声,翻了半个身,吓得虞惜呼吸都屏住了,生怕他下一秒就要“哇”一声哭出来。

好在他睡眠质量不错,没醒。

沈述很快找到了趴在墙壁上的蚊子,成功用电蚊拍将之电死。

虞惜无声地给他鼓掌,竖起大拇指。

沈述把灯关了。

虞惜窝在他怀里问他:“怎么你这么厉害,一下就把它电死了啊。”

沈述:“只有你手持电蚊拍还电不死。”

虞惜:“……”她夸他他还内涵她?还有没有天理?

见她不开心了,沈述才转换话锋:“打蚊子的时候别太用力,接通电源后轻轻移动拍面,让蚊子撞上电网就行了。你那么用力,蚊子都飞走了,当然拍不到了。”

“好像是哦。”她想了想觉得挺有道理的,“那我下次试试。”

讨厌的夏季过得格外慢。

但讨厌的夏季也有很多不让人讨厌的东西。比如她爱吃的莲蓬,夏季盛产。

有一次她去接阿赐时在他的校门口买了一堆,回来一颗颗剥出来盛在碗里,打算去洗个澡再吃,结果出来时发现被沈述吃了一半。

虞惜:“……你太过分了吧?”

沈述微怔:“不是剥给我吃的?”

虞惜:“……我剥了一个小时……”

见她欲哭无泪的样子,沈述忙跟她道歉。虞惜只是有点郁闷,倒也没放在心上,只是,洗完澡出来时发现沈述戴着眼镜还坐在餐桌上给她剥莲子,低着头,格外专注。

不知为何,她的心像是被撞了一下。

他这两年的视力下降严重,已经很难长时间做这种精细活了,盯着一样东西看见了眼睛就会酸疼。

她在原地看了他会儿,没有阻止,默默地退回了房间里。

沈述很要强,他嘴里不介意,可如果她真的阻止,会不会让他有自己被轻看的感觉?虽然觉得他这人豁达,不至于真的介意,但她不想赌。

虞惜不想在这种小事上有哪怕一丝让他难堪的可能。

她在房间里休息了会儿才出去,他已经剥完了。

她捻一颗莲子来吃:“好吃。”

沈述失笑:“躲在房间里那么久,终于肯出来了?”

虞惜怔住,没想到自己的小动作就这么被他看穿了,顿时有些尴尬:“我……”

沈述望着她的眼神格外柔和,语气郑重:“生老病死的人之常情,何况是视力下降,你没必要避讳这个。在你眼里,我有那么脆弱吗?”

他是真的不在意,坦坦荡荡。

虞惜看了他会儿,心里震动。她的沈述,一直都是这么强大,无所畏惧,更没有什么能打倒他。

她眼睛里的崇拜快要溢出来,沈述却不好意思地转开了目光,低头捻莲子吃。

“你也会不好意思啊?”虞惜发现了他的小动作,稀奇地盯着他,忽然就想要逗逗他。

“我在你眼里很自恋吗?”他苦笑。

“那倒不是。就是觉得,认识你以来你都挺自信的,就算不好意思也不会在脸上表现出来。你这个人,心思太深了,你不会给别人拿捏住你把柄的机会。”她又捻一颗莲子,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他的劳动果实。

沈述也捻了一颗,塞进她嘴里。

微凉的指腹摩挲过她的唇瓣,她的心微微跳动了一下,望向他。

沈述放下莲子,侧过脸,碰了碰她的唇。

再简单不过的吻,如微风吹过湖面泛起的淡淡涟漪,却在她心里搅动一场风雨。

过去这么多年,她依然心动如初,难以自已。

她抬头,目光晶莹,搂住他的脖子主动加深了这个充满了温情和缱绻的吻。:,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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