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一声,我手里的杯子掉下去在地上摔碎。
“盛…杯子掉了…”
“不用管它。”
我被他放坐在宽大的装饰桌上,他不急于做什么,只是静静的看着我。
屋内灯光晕黄,给我和盛承彦镀上一层朦胧的柔和,有些说不出的旖旎和神秘。
他手落在我的身侧,脸靠近过来,“你很美。”
突然被夸,有些不适应,不过心里像打翻了蜜罐子,甜到让人发腻。
我双手抵住他的肩头,“现在开场白都这么文艺了吗?还是说你想套路我?”
我总是能在气氛很好的时候,一瞬间将美感和憧憬打破。
盛承彦低头一笑,搂过我,“那我们就直接点!”
在快要进入节奏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我刚探出手去接,被盛承彦拉回来。
“不准接!”
“先看看谁打过来的,你停一下。”我拿过电话。
上面没有显示姓名,不是中国地区的号码,我第一
时间想到小蘑菇头。
推开盛承彦坐起来,电话接通后,那边没人说话,很安静。
越安静,心里越不安。
“小深是你吗?姐姐在的,你有什么就和姐姐说,你别不说话,小深,你听到姐姐说话没有?回答我,小深。”
里面的人一直不说话,我似乎听到他的呼吸声,很低很微弱。
“小深,姐姐知道是你,你和姐姐说话,快点说话。”我紧张道。
在我耐心快耗尽的时候,小深沙哑道,“姐姐,救我。”
之后电话挂断,我立即想拨打电话过去,被盛承信制止住动作,“你别打过去,小深一定是偷偷给你打的电话,你再打过去,会惊扰到其他人的。”
“对,你说得对,现在怎么办?”我有些慌乱,只要是在孩子的事上,我总不能淡定处理。
“黎碧依肯定不会把孩子给我,她养小深的目的不见得是好的,很有可能是在报复我母亲。”
“我们试试和她谈判,只要她有所图,我们尽量满足她。”
“你这个方法不错,可是她不一定接受谈判…”我冷静下来,仔细分析,“我们表现得越着急,她会越得意,甚至于现在的情况就是她乐于看到的。”
盛承彦看着我,沉默听我分析。
“实在不行,把孩子偷出来?”偷和抢不一样,神不知鬼不觉额的偷。
“你要想好,把小深偷出来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我们可以换个途径,走法律程序,光明正大的拿回小深的监护权。”
“嗯,就这样。”
当晚,盛承彦联系当地有名的律师负责夺回小深监护权的案子。
两天之后,黎碧依主动联系我。
“程慕青,你别太过分,你是不是忘了,小深是你母亲被强奸生下来的耻辱。”
“不准你这么说小深,小深只是个孩子,不管他的
父亲有什么错,错不及他,别把大人世界里的那些肮脏泼给孩子,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我不会让任何人从我身边抢走小深的,程慕青,别把我逼急了,狗急还会跳墙,人急了什么都干得出来。”
“我也不想逼你,只要你同意把小深的监护权让给我,你提的,只要不过分的要求,我都会满足你。”
“满足我?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吗?”
“你可以告诉我。”我冷静道,起先最担心没条件可谈,现在看黎碧依的态度,心里多了一丝希望。
黎碧依狠声道,“我要罗仟吉的命,我要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