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就这点本事?”盛承均冷讽道。
叶廷溪堪堪站稳身体,皮笑肉不笑的看住盛承均,“还是你本事大,骗了我们这么多年。”
“当时那个情况,我不死,你希望阿彦死?”盛承均冷了眉眼,说话时,声声清冷,似冰,冻结住所有的情绪,似乎,他就是这么个冷清冷面的人。
叶廷溪抹去嘴角的血,轻轻喝笑起来,“如果可以,没人希望谁死,一起活下来最好。”
“你还是这么可笑,可笑得让人咬牙切齿。”盛承均没了笑,表情冷峻肃杀。
“我是挺可笑的。”叶廷溪摇头失笑,眼里满是悲戚和哀痛,再说话时,声音嘶哑得像被人掐住嗓子口
,“在我和阿彦心里,阿均已经死了,你不是阿均,不是!”
“对,他早死了!”盛承均冷声。
叶廷溪挺直的脊背,好像被人一节节打碎,明明看着挺立俊拔,可好像随时都会垮下去一样。
我看他们没有动手,几步跑过去扶住叶廷溪,发现他的手臂在微微颤抖,眼里翻涌着说不明道不清的情绪,看见叶廷溪这个样子,我心里一颤,小声询问,“有没有事?”
“我没事。”叶廷溪低着头,整个人笼罩在悲郁中。
“我先送你去医院。”
只是我们还没走出几步,便被盛承均拦了下来,“弟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