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关?”凌槿煦邪魅一笑,以一种极为撩人的姿势看着凌雨笙,“早几十年前就把过了。”平昭怡一脸问号,凌雨笙尴尬的咳嗽一声,只是在眼底浮现出一抹幸灾乐祸的笑容。“今天太晚了,别回去了,在家住吧!”凌辰良说道,平昭怡也点头。凌雨笙却说道:“不了,明天还要上班。”凌槿煦看了他一眼,眼中射出仿佛洞察一切的光辉。凌辰良也不挽留了,二人在十点多之后回到清幽水岸。凌槿煦前脚进屋,后脚就被凌雨笙一把按倒在沙发上。“小雨,这么猛烈啊?”凌槿煦面对猝不及防的震动,依旧以无所畏惧的微笑面对,“闲饥难忍了?”“你还是跟我解释下,你跟江水暖那微妙的关系比较好。”凌雨笙邪魅的目光落在凌槿煦胸口,他一脸不怀好意的微笑,惹得凌槿煦一阵讥笑,“你急着回家,就是为了逼问我?”“知道就好。”凌雨笙似笑非笑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凌槿煦不以为然,“如果我不说,你是打算要来强的?”“到了这个节骨眼儿你还不说,是你们俩真有猫腻,还是你故意要被我……”凌雨笙的手指顺着凌槿煦的脸庞滑到他精致白暂的锁骨上,蓦地,他压下身,温柔又带着激烈吻上凌槿煦的唇。凌雨笙抱着凌槿煦的腰身,越搂越紧。呼吸越来越急促,二人的气息混乱的缠绕在一起。敌不住紧贴在脖颈上的温热双唇,凌槿煦的身体渐渐软了下去。凌雨笙暧昧的眼神凝望着凌槿煦,修长的手指充满挑逗的意味,轻轻解开凌槿煦的衣衫。在充满情yu与暧昧味道的空气中,他突然闻到了一点消毒药水的味道。就好像身在温热的桑拿浴室,突然泼下一桶凉水,让凌雨笙瞬间清醒了不少,他的动作骤然停下,目光落在了凌槿煦胸口的纱布上。凌雨笙的手指游荡在纱布的边缘,喃喃自语,“这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好?”凌槿煦暗笑,“你是担心我的身体,还是为了更有效的强我?”“你说呢?”凌雨笙不答反问,凑近凌槿煦的嘴唇,轻轻一啄,“别把我想的那么邪恶。”“面对我,你不能产生邪恶的想法吗?”凌槿煦露出疑惑的眼神,面带嘲讽道:“是我不够魅力吗?”“千万别再诱惑我了。”凌雨笙伸出手指,轻轻搭在凌槿煦的嘴唇上,“小心我控制不住,会弄疼你的。”凌雨笙直起身子,微微笑道:“睡觉吧!”看凌雨笙转身进了浴室,凌槿煦心里犯起了嘀咕。这禽兽,吃完就跑!…………第二天,凌槿煦和凌雨笙去上班,跟一个队员前往胖子的家里。胖子的身份已经搞清楚了,找到胖子的住址,因为他身份的关系,所以住的地方确实不错。也是一栋独立的别墅,上下两层,两百平的面积,屋子是有人专门打理,所以还算干净。凌槿煦等人在屋里搜查,最终在一处柜子里找到两瓶酒,看这牌子,赫然就是三毛车里的红酒牌子。凌雨笙做拍照留证,并将红酒装进证物袋。“这证据很明显了啊!”那个警员摆弄红酒瓶道:“后面生产日期和上市日期都是跟案发现场那辆宾利车里一模一样的。”将证据带回警局,程邵等人再一次提审胖子。证据确凿,胖子干脆一口承认了,至于杀人动机,只说跟三毛有矛盾,自己欠他钱还不上,所以把人杀了。不过说到底,胖子背后百分之三千有人指使,只是胖子一口咬定是自己干的,而且证据表面杀人的就是胖子,只是幕后指使,胖子打死不说。可以理解,干他这行的千万不能说,说了那就是祸害家人。岚朝会把他爸妈妻儿往死里整。所以为了家人,也必须保密到底。下午三点多,凌槿煦和凌雨笙去跟顾景言换班,另有人分别前往黑暮和嘉龙酒吧。分为三个监视点,监视不同的人。南宫勋在家里待了一整天,直到傍晚六点左右他才出门,开着豪车笔直到了一处修建在湖畔的小房子,房子十分别致,装修成田园风格,看起来清新雅致,很难想象住在这里的是什么人。凌雨笙将车子停在湖畔对面,和凌槿煦用望远镜进行监视。就见南宫勋下了车,笔直进屋后,站在了一个绣十字绣的中年女人面前。那女人大概四五十岁,虽然穿的朴素,但气质非凡,举止端雅,乍一看就是个豪门受到高等教育的贵妇。她的身上并没有佩戴过多的珠宝首饰,只是脖子上挂了条珍珠项链,手腕上戴着一枚玉镯,看起来好像普通的地摊货,实际上价值连城。“妈。”南宫勋站在椅子前,毕恭毕敬的叫道。蓝芝侧眼看他,“算起来,你有多久没来看我了?”“我,我这不是工作忙么!”“工作?”蓝芝停下手里的活,目不转睛的盯着南宫勋道:“是忙着杀人,还是急着运货?”南宫勋脸色大变,“妈,您说什么呢?”“难道不是吗?”蓝芝面不改色道:“你爸做的那些肮脏事,我管不了我也不想管。但你是我儿子,是我唯一的孩子。我不希望你碰那些东西,你呢?一直拿我的话当耳旁风。”“妈,您不懂。”南宫勋别过脸去,蓝芝缓缓起身,正视南宫勋道:“你说,你的双手已经染了多少人的鲜血了?”“这个世界弱肉强食,只有强者才能生存。”南宫勋语气铿锵有力道:“我不杀别人,难道等着别人来杀我吗?”“你……真是像极了你爸。”蓝芝深吸口气,闭上了眼睛道:“我本以为你会随我,没想到你居然随了你爸的心性。贪婪,自私,心狠手毒。”南宫勋不以为然,“妈,您这话说的就不对了。贪婪自私是人类的本性,我有,您也有。”()一言不合掰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