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都不是。当他以为慕容青不爱他的时候,慕容青却以这样猛烈的方式告诉他。他想记住和他在一起的点点滴滴。这难道不是爱吗?这怎么可能不是爱!周恒好一会才平复下来,他呼了一口气,转头看了看慕容青,然后对坐在慕容青左边的林遥道:给你爸打电话,说我请他出山!本以为要他爸来领孩的林遥一听,连忙激动的拿出手机,给他的豹子精爹打电话。周恒让豹子精林豹尽快去监视南啸。在周恒说了劳务费后,林豹用颤抖的手捧着激动的心问能不能让自己老婆林兔也一起上岗,工资是他的三分之一就行,还说一天二十四小时监视,总的有人给他送衣服送饭,换班尿尿啥的。说的十分诚恳。周恒被这一家子精打细算的妖精弄的脑仁疼,以犯错便辞退他们全家的威胁算是把林兔也聘了。挂了电话,奸商周恒斜蔑着林遥说:林兔豹,你妈工资从你工资里扣。中,好,没问题。只要不被辞退就一万个愿意的林遥头如捣蒜,他偷瞄着慕容青小声说:但是,恒哥,咱别叫以前的名字行吗?林遥,被周恒聘用后给他们一家上户口的时候,爸爸叫林豹,妈妈叫林兔,他叫林兔豹。因为林兔豹是主角,先给他上的户口,登记的人一听他名字惊了:林啥,林土包?林兔豹差点没哭,求着周恒威胁他爸妈把这个象征兔豹之爱的名字给改了。当时林豹和林兔同意林兔豹改名字,林兔豹却纠结了。后来,一家子围着周恒,让周恒帮忙起名字。周恒想了想说:既然是保镖,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就叫林遥吧。林遥当时攥着衣襟一副士可杀不可辱的样:哥,你、你给我这么多钱,不是真想日我吧?我、我可是有对象的,我豹子哥快成精了。周恒气的把林遥丢给秦子荣先训了半年。这会儿,周恒没工夫给林遥废话,他低头看向慕容青轻垂的眸,伸手握住他搭放在膝盖上的手,伸出左手握住慕容青的,五指与五指扣合在一起,然后拉放在他的唇上,轻轻吻他手背。手心里比自己小一号的手,骨节分明却又极其柔软,白皙干净却很有味道,是周恒最喜欢的青草薄荷香,慕容青的手此时在紧张颤抖时这种香气更加浓郁。生了病的青哥,乖的让周恒揪心。周恒不忍心在下雨天再带慕容青奔波,便直接让王重把车开回了居住的琉秀湖畔。到了小区,周恒说了几样慕容青爱吃的水果让王重去买新鲜的回来,转念一想,现在的慕容青不一定会喜欢这些。以防万一,他还是问了下:青哥,你喜欢吃什么水果?还云里雾里的王重有点掉下巴,林遥也紧张的屏住呼吸。但是,等车开到楼栋门口停下来,慕容青才开口说:我都可以的。周恒一副霸道总裁的口气:说说看,好歹你现在是我的人了,口粮都短了你岂不让人笑话。王重咧咧嘴,满腹疑问让他憋的脸通红:你耍骚也不带这么耍吧,我家影帝欠你这点钱!慕容青犹豫了一下,说:那要个榴莲吧。王重一听立马一脸我就知道的嘚瑟样。周恒也显然惊到了,青哥真不是玩他,从不吃榴莲又知道他极其反感榴莲味的青哥怕不是买榴莲让他边闻边跪的吧?对不起,榴莲味道可能有点重。这东西爱的很爱,厌的绕着走,慕容青见周恒愣住了,连忙改口说:我吃苹果橘子什么的也行的。榴莲,两个。周恒略失望的对王重说完,拉着慕容青下车:没关系我也爱吃,只是惊讶你也喜欢这一口。林遥鸡皮疙瘩掉一地。说真,他觉得这是周恒对慕容青说过的无数句情话中最坚强的一句了。要知道,周恒可是龟毛的连厕所都要求不准有半点腥味和臭味。回到家,周恒觉得暂时不再用佣人,管家机器人小青也送公司升级了,就让林遥给他擦地板,慕容青不干活不自在的站立不安,周恒就放他去擦桌子了。他去打电话,联系催眠师、记忆科学家、心理医生、脑内科医生、脑外科医生。周恒打电话的空档,林遥擦地板到他脚边,问:恒哥,我觉得青哥出事,绝对和时光会所脱不了干系。周恒没搭理他,林遥继续说:您让我老爹跟踪他肯定是有发现吧,恒哥,这白山城没妖是您的对手,还怕他一鸟!怕个几把!你知道个吊!除了慕容青,他周恒天王老子都不怕:滚!林遥撇撇嘴,撅着屁股推着抹布拐个弯溜了。慕容青虽然为人淡薄,但在外一向对人温和有礼,今天不仅拒绝和南啸握手也不搭腔,接触过慕容青的南啸竟然一点也不惊讶,这是疑点一。他说慕容青出现记忆混乱,并没有说慕容青是分不清自己是谁,南啸却直接说慕容青是演员角色混乱所致,这是疑点二。对一般人来说不可思议的事情,南啸却没有太多惊讶并能迅速应对,这说明在他来之前,南啸就有所准备,他知道他为何来,会问什么样的问题。敢对慕容青下手,南啸背后应该有更强大的推手。不说白山城,就算放眼全国也没几个敢得罪他周恒的。南啸能提溜着自己的脑袋干这勾当,绝不会轻易认罪,而现阶段最重要的是慕容青的病,若非只有南啸能控制记忆鸟,他早就把南啸做了。既然不能,过于强硬反而会打草惊蛇。王重很快买回了榴莲,一个剥了皮的,一个带着壳的。带壳的他挑的是刺最大最尖最硬的一个。很坏。然而,他把菜和水果送到后就被撵走了,没能亲眼看到周狗跪榴莲,他很失落。榴莲进屋,周恒被一阵阵香臭味熏得头晕,不得已,他暂时封住了自己的嗅觉。尤其是看到那个炸着刺躺在纸盒子上,把纸盒子刺穿无数个大洞的带壳榴莲,他就两腿发木。不过他还是希望,接下来慕容青不是要吃榴莲,而是让他跪榴莲。如果是,这一次他绝不讨饶。可是,他提醒慕容青榴莲回来慕容青只是腼腆的说干完活再吃,周恒懵了很长时间才又一次接受慕容青真的病了的事实。然后跪在地板上的林遥就看着他坚强的恒哥坚强的打开榴莲盒子,一脸扭曲的吃了一口后,小狼狗似的叼着榴莲,去找正擦电视柜的慕容青。他坐在电视柜上,揽下慕容青的脖子,嘴对嘴喂给慕容青。因为要吻慕容青,周恒没舍得封味觉,他的舌头在碰触到慕容青的舌头时终于感觉自己活过来了。画面太美。窒息的林遥差点把木地板跪穿。真好吃。林遥听到周狗说:但是,比起你的味道,差远了。周狗秀了一番吻技后成功挣脱出吃榴莲的命运,让慕容青坐在沙发上边吃榴莲边看电视,他又接了一通兀长的电话后,准备亲自下厨做几道清淡小菜。可是,慕容青已经站在餐厅,见他走来,小心翼翼的问他需不需要做饭。看着慕容青紧张的无处安放的手,周恒觉得他现在大概忙碌点才自在,于是就让他去做饭了,自己则靠在厨房边,望着慕容青娴熟而忙碌的身影,点了一支烟。他的青哥,休息的时候都是自己做饭洗衣,看上去如珏珏仙子,十指修长白如春葱,其实是很有烟火气的一个人。林遥擦完地板,被饭香勾了过来,在厨房门口伸长脖子问周恒:好香啊,恒哥,青哥做的什么菜啊,这么香,肯定很好吃。说着就想往厨房里拱,周恒长腿一抬抵到对面门边,没好气道:地板擦完了。林遥说: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周恒:滚!林遥:妈逼!林遥一走,周恒见慕容青关了火,这才走进厨房,像早上一样从慕容青身后抱住他。这一次,慕容青手里没有菜铲,大概知道周恒就在身后就没有慌乱,只是不好意思的红了耳朵。周恒靠的太近,宽厚的前胸整个贴在他后背。慕容青被他打在脖颈上灼热呼吸烫的有些禁不住,微微低头拉开一点距离,目光就这样落在禁锢在他腰间的粗壮手臂,脸不由得发烫:恒爷,我再炒两个菜就好叫周恒。周恒轻咬着慕容青耳垂,耐心纠正:我叫你哥,你叫我爷,岂不乱辈。慕容青嗯了声,说:我、周周恒,我炒菜。不用炒了,两个就够。周恒舌尖在慕容青耳朵里舔了一圈,说:我还要留着肚子吃你呢。慕容青喘了一小声,发软的膝盖悄悄抵住橱柜,有点口干:我再炒一个菜,丝、丝瓜切好了,放久了会发黑。怎么?周恒揉着慕容青的腰,声音霸道中带着点撒娇:青哥不想让吃吗?慕容青倒抽一口气,嘴唇轻颤:让、让的。作者有话要说:王重:嗯,周狗现在绝壁在跪!周恒把慕容青拉坐在床边,跪着亲慕容青的此处省略一万字。熙熙:小剧场演出结束了。读者:¥%&*@x评论区好冷清呀,你们不爱我了吗,本章让我发出去五十个红包好不好。(*  ̄3)(ε ̄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长亭· 3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7章 霸总的替罪羔羊7吃完午饭,慕容青起身去洗碗,周恒摁住他的肩说:我这个人很民主的,你做饭,我洗碗。慕容青怔怔的看着周恒麻溜的收拾了碗筷端进厨房。民主吗?他可真是个怪人啊。逼得他慕容家破产,说要让作为慕容家唯一男丁的他沦为玩物的是他,如今对他温柔迁就的也是他,周恒,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慕容青眼底那点光明明灭灭好几次,突然不经意的勾起唇角,这是他记忆混乱后,第二次微笑,柔和又无奈。周恒洗了碗出来,慕容青已经不在餐桌前了。他洗碗时不时回头看慕容青,刚才他看见慕容青起身往西边走还以为他去了厕所,不过他去一楼厕所找的时候没看到慕容青,于是便上了楼。他在回来之后就重新设置了门锁,没有他的允许慕容青自己出不去。所以他一点也不担心。周恒经过慕容青的次卧时在门口驻足看了一眼,就径直去了主卧。主卧也空无一人,不过周恒听力极好,路过玄关便听到浴室传来的水声。周恒推开浴室虚掩的门,看到站在淋浴下做括张的慕容青,身下一紧脑子嗡鸣一片。慕容青头微仰着,正闭着眼睛对着淋浴头,任由水柱哗啦啦打在他的额头、眉、眼、鼻,耳朵也被灌了水,完全没听到开门声。氤氲着雾丝的温水顺着他的下巴尖滴在他胸膛,啪嗒啪嗒开出一朵朵小水花,然后顺着优美人鱼线向下汇集分流。他一只手抓在淋浴下面的防滑杆上,握在黑磨砂钢管上的指节白的晃眼,另一只手背在身后做着完全不合他清冷气质的动作。周恒看的热血沸腾,差点没喷鼻血。他的青哥,竟然还有这么妖娆惑人的一面,难得看到如此盛宴,他却一时间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他被诱惑的呼吸一窒,血液沸腾往一处流,心脏却沉甸甸的。做好以后,慕容青长长吁了一口气,抹去眼上的水,腿有点发软的扶住防滑杆,准备取沐浴乳。像是天生对外来气息的敏锐,慕容青猛地扭头看向门口,他看到周恒的一刹那,有些苍白的脸几乎瞬间就臊红的厉害。他本来扬起的头匆匆低下去,虽然没有刻意遮掩自己,但两腿用力拢在一起,背蝶骨像是努力收拢翅膀的蝴蝶一样向内敛着。很紧张很羞涩的样子。青哥。周恒温柔的扬起嘴角,大步走进来,正当慕容青以为自己会在这里被抱并努力放松身体的时候,只见周恒长臂一伸关了花洒,用不知何时取下来的大浴巾把他包了进去:走,把头发吹干。给慕容青用干发巾把头发擦得差不多的时候,周恒让慕容青躺在床上,头放在他腿上,给他吹头发。周恒一边吹,一边把手插在慕容青发里翻弄他的头发,很快就找到慕容青右后脑处贴着的像绿豆那么大的银色贴片。周恒指腹颤抖的覆上那个银片,心疼的无法呼吸。他的傻哥哥,到底是怎么想的,竟然会做这样的决定。他以前总说慕容青不爱他,对他的任何事情都不上心。所以,他这么做是为了打他的脸吗?真疼啊!比以往任何一次慕容青打他,都来的疼。周恒把吹风机关了,手指缓缓从柔软顺滑的发里抽了出来,慕容青也随着周恒的动作,脸往后扬了扬,就这样猝不及防的对上了周恒的眼睛。那深黯晦涩的视线让慕容青没来由的一阵发慌。恒哥。周恒的语气很轻,带着沙哑的磁性,非常性感,慕容青被他的嗓音弄的心跳加速,却听他说:今天不准再洗头了,还有明天后天也不准洗。慕容青没反应过来,顺嘴就问了:为什么?问完他才反应过来,有点怕的躲闪周恒的眼睛。他前二十年怎么说也算是个衣食无忧的小少爷,虽不骄纵但也优越,有朝一天沦为玩物,他生怕惹怒周恒,来之前特意看书学习了一下,所谓玩物,只能服从。慕容青的惶恐被周恒看到了眼里,他手指点在慕容青的唇上说:也不准洗澡,因为我,喜欢你身上的味道。慕容青睫毛颤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周恒温热的唇猛然压在他唇上,舌灵活的在他唇瓣上舔一圈后刮开他的唇缝。慕容青脑子嗡的一声,主动张开了嘴唇,周恒探入的同时一个翻转把慕容青压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