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折磨自己,而是想证明自己有能力养活一个并不完整的家。”范莺蓉对时周帅所说的折磨感到非常奇怪,用劳动证明自己的能力怎么算折磨呢?
“话不能这么说,你完全可以不必这辛苦,完全可以选择跟我们在一起共渡难关,为什么要做这样没有一点意义的选择呢?”时周帅对于范莺蓉选择离开就有意见,现在正好劝她跟自己回去。
范莺蓉满脸惊讶地看着时周帅,淡淡地说:“跟你们在一起,日子是能过下去,但生命可能会更缩短。”
“瞧你这话说的,跟我们在一起难道谁还敢谋你的命?”
“谋命倒是不会,但谋心肯定会。”
时周帅第一次听说谋心,非常不解地问:“什么谋心?这里除了我之外,谁还会谋你的心啊!”
“我所的谋心并不是你那种谋心,而是谋杀我的心情,让我再也不会有开心颜。”范莺蓉见时周帅误会了自己意思,马上更正过来。
时周帅连忙蹲到范莺蓉的面前,盯着她看好一会儿,才说:“是吗?我们家还有这等高人?”
范莺蓉为了逃避时周帅的眼神,呆呆在望着开花板,冷冷地说:“我就是不想让自己生活在坏心情当中,所以选择牺牲物质换取好心情。”
“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更不会发生你所担心的事情。”时周帅回想了一下家里的情况,根本就没有听说过这事,猜想肯定是范莺蓉凭空想象出来的。
范莺蓉听到时周帅这样的话,缓缓地站了起来,犹豫片刻说道:“不是我想的严重,而是不想把幸福放在有明显裂痕的碗里。”
这下轮到时周帅疑惑了,今天范莺蓉是怎么了,说话总是有点着边际,而且还总带点怪怪的味道。难道她受到什么刺激,或是发现什么迹象?
为了搞清楚真实情况,时周帅赶紧走到范莺蓉的前面,伸手拦住她问:“莺蓉,我觉得你还是不信任我。如果真有什么误会,能不能当面说清楚,别老是窝在心中。”
“不说这些了!说起这些都头痛欲裂。”范莺蓉本来就不想提这些旧事,但时周帅问起,又勾起了她的往事的回忆。
时周帅见范莺蓉想走的样子,大声喝道:“今天你必须说清楚,怎么可以吞吞吐吐说话呢?”
“帅子,以前我们在一起,我可以听你的话。现在我们已经分道扬镳了,请别用这么强硬的口气跟我说话。”范莺蓉坚毅地抬起头看着时周帅说。
这句话把时周帅堵的严严实实。是啊,范莺蓉现在不是跟自己在一起,仔细分析一下也没有什么关系。如果说一定要找到了关系的话,那就是把她带到这个城市的领路人。
可是这个领路人就有命令的权利吗?时周帅反问了一下内心,马上摇了摇头否决了这个答案,否定了刚才那命令的强硬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