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不再是一人。而是一群!他们的表情很和善,带着许些笑容,好似来参加订婚宴,给人的感觉却来势汹汹,像极了打群架。不,是砸场子。众多人的脚步声交杂。冷欣脸色逐渐凝重。一个人问,“有请帖吗?”“没有。”风予回答得理直气壮。“没有就不能进。”护卫不知道这些人什么来头。风予唉了一声,“给个面子呗。”冷欣上前,“滚。”风予扫了冷欣一圈,“真不给?”冷欣:“滚。”“好嚣张哟,不愧是副堂主。”风予挑眉。下一秒,风予眼神倏地一转,变得锋锐危险,“既然如此,只能闯了。”冷欣这边的人散开,准备动手。“来个人把这女的解决了,左萧,上。”风予说。名叫左萧的少年满脸冷漠,“我不打女生。”看他们这么目中无人,冷欣出招。她一拳朝风予狠狠袭去!风予快速躲开,然后反击。他可没有不打女生的君子习惯,管男的女的,惹他,打得你妈不认识!冷欣出手了,其他人跟着动手。偌大场地里,俩群人混战。严夫人安排看守的人不多,毕竟没料到有人胆子这么大,敢面对面杠!大多数王牌在里厅参加订婚宴。而风予这边,来的全是王牌。因此,冷欣的阵容不敌。逼得太紧,以至于冷欣他们请求支援的机会都没有。最后,一辆车在路边停下。里厅。白初晓一直不出现,大家有些躁动起来。他们听说白初晓带着伤,难道是这个原因?严夫人看向江邪,她怀疑是他搞的鬼。她发出命令,“请这位贵客,去里面坐坐。”大厅所有人接收号令。江邪同桌的几个人正要动手。嘭——门口传来一阵响声。一个人被踹进来,身子直接把大门撞开。紧接着,一群人涌进来。那些人退到两边,蓄势待发,让出了一条道。一个身影在人群最后面走来。男人甚至还穿着白色治疗服,脸色稍显苍白,带着几分病态感,身穿病服,气场也丝毫不减,漆黑如墨的眸子无比冰冷,俊美如斯的脸庞上有阴戾之色,目光所及,皆避而远之。大家看着这个气场凌厉的陌生男人。谁?敢擅闯进来,简直找死!他们都看得出来,来者不善。“妈的,什么人,这么大胆子!”“砸场子?老子让他们有来无回。”门口在不断进来人员,每一个在外面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大厅里有些混乱。两方人对持,一触即发!祁墨夜在现场没看到想找的人,他目光锁定在手捧鲜花的叶穆身上。男人长腿迈开,朝前方的位置去。周围众多北部的人,看着他一步步走过去,居然硬是没人敢去拦!严夫人眉头皱得更深。这目中无人找死的架势,原来先前那位不是南部继承人。这位才是。受着伤就敢来抢婚,胆子真不小。不愧是韩夫人的外孙。严夫人看着南部的那些人,没想到韩夫人竟然纵容他们做这种事。叶穆站在中间,左手拿着玫瑰,右手拿着戒指盒,神色没有任何变化。两个男人同框。一个西装革履,一个病号服,气势却不分上下。祁墨夜看到了严夫人。他暂时压制想做的事,跟长辈打招呼。男人嗓音低哑,“奶奶。”“还真好意思叫,你有什么脸出现在这里?”严夫人嘲讽。祁墨夜:“我不会让晓晓嫁给其他人,她是我的。”霸道又宣誓主权的话,在现场传开。两方人那些不知情的人一脸懵逼。北部:卧槽啥情况,这话听得好想打他,置他们少主于何地!少主绿了?南部:我日,不是来单纯砸场子吗,咋成抢婚戏码?还干不干了?不过,少主好帅!“大言不惭,你有什么资格阻止。”严夫人冷笑。“我是她男朋友。”祁墨夜道。“迟早会分手。”“恐怕要让您失望,我会娶她。”严夫人气笑了。好久没见过这么嚣张的年轻人!她倒要看看,到底几斤几两。严夫人冷声道:“小穆,听到了吗,给他点教训。”伍泰和沈欢焦急。叶穆枪伤未愈,祁墨夜穿着病号服,明显也受伤了。一定要让他们交手?现在能阻止这场混乱的,只有白初晓。可他们找不到人!一直沉默的叶穆,得到严夫人的命令。他把戒指盒放进口袋,下一秒,手里那束鲜花随之掉到地上。叶穆出手,正合祁墨夜的意。两人对上,其他人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南北的两位少主因为一个女孩打起来了。好快的速度,稍微眨眼,连他们怎么出招都看不清!真正的神仙打架!江邪皱眉,祁墨夜刚醒,不能再打下去。好不容易从鬼门关走回来,还想再回去?祁墨夜和白初晓要在一起,就得过严夫人那关,现在这局面,严夫人在刁难人。总不能连着严夫人一起打吧。白初晓呢?另一边。白初晓没有穿为她准备的晚礼服,她破解了智能锁,直接穿着治疗服出来了。从小在这里长大,地形再熟悉不过。哪里有小道知道得一清二楚。今晚大部分人去参加订婚宴,周边几乎没什么人。很快,她出了北部。从另一边的秘密通道出来,看到大门口那边停着十几辆车。奶奶邀请了这么多人过来?再一看,隔着距离,门口的那些护卫全晕倒在地。白初晓皱眉。有人袭击?白初晓走近,她抓起没彻底晕过去的一个人衣领,“发生什么事了?”“南部……找茬,来了好多人……”那人说。初南部?白初晓目光闪了闪,大步流星往大厅走去。祁墨夜和叶穆都有枪伤在身。叶穆手臂的伤,让他发挥时常,嘴角挨了一拳,戒指盒从口袋里滑落出来。他沉着脸退到一边,拇指擦过嘴角。祁墨夜没耐心了。他拿出一把精致的手枪,对准叶穆,声音宛如寒冰,“人给我。”见状,北部的人拿出武器。目标,祁墨夜。南部不甘示弱,空气中仿佛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