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有些安静。白初晓问完后,其他人没说话。约莫十几秒,唐斯寒才出声,“我的想法很简单。”七个字的回答,听得白初晓有些懵,具体什么意思?想法简单,是哪种简单?唐斯寒性格古怪,做事任性,这点白初晓清楚,所以,想真正读懂唐斯寒这个人,很难。有时候,根本看不透他在想什么。比如现在。白初晓撇了撇嘴,没再多问,唐斯寒有他自己的决定就行。“这段时间出门,唐总还是带些护卫吧,以防万一,你们没见识过,祁如嫣远比你们想象中要狠,很有可能趁你受伤,卷土重来。”白初晓提醒。唐斯寒:“嗯。”“那你好好休息,我们不打扰了。”白初晓看那边的男人,“祁墨夜,我们走吧。”祁墨夜一句话没说,到了白初晓旁边。他们往门外走。身后,传来唐斯寒的声音,“昨晚,谢谢。”白初晓回头,淡淡一笑,“不用谢,都是朋友。”从医院出来。车上。白初晓看着夜晚的车流。唐斯寒是团一代,这个消息对她来说是惊讶的。她周围个个是身披马甲的大佬。“你那么相信他?”祁墨夜低低的开口。团和黑白格,关系一直不怎么样。无论是两年前,唐斯寒当主,还是两年后,祁如嫣当主。白初晓弯着脑袋,“就是感觉,他和我们是一路人。”想到了什么,她盯着他,“你又吃醋了?”“不是。”他否认。“不是才怪。”她买的花,他抢过去拿着,说她送不合适,不是吃醋?白初晓用手戳戳他的胸膛,“不是让你别乱吃醋吗?”祁墨夜握住她的手,“控制不住。”车子到达白家。白初晓下车,和祁墨夜告别。祁墨夜看着她的背影,等她进了别墅,才收回目光。……12号是ko赛的第二轮决赛。今年的规矩不一样,进入第二轮的人,要去主办方的现场。不用露脸,但需要到场,每个人有独立的电脑室,为了方便互动。主办方在江城,白初晓他们打算11号回江城。这天,白初落下班,她穿着职业西装,从白氏出来。来到停车场,出现几个陌生人。白初落停下来。她眼神清冷的看着那些人,没有任何的慌乱。“请问,是白初落小姐吗?”为首的人问道。北部安排保护白初落的护卫,立马现身,站到了白初落身后。以吴子烊为首,他质问:“你们是什么人?”袁津笑了笑,自报家门,“别紧张,我们云族的人,对白初落小姐没有恶意。”听到云族两字,白初抬抬眸,她淡淡开口,“有事?”“不知白初落小姐现在有没有空,有些事,想跟你谈谈。”袁津道。或许是云族的人,白初落答应了,“你说。”“我们想验一份dna,需要白初落小姐的配合。”袁津开门见山。白初落柳眉微皱,“什么意思?”“冒昧问一句,白初落小姐的母亲,是否不在了?”袁津道。白初落眉头皱得更深,她最不喜欢别人提她的父母。袁津碰到白初落的不悦点,她转身就要走,语气极其冷淡,“如果这就是你说的事,恕我没空。”袁津总算明白,queen为什么要莫名其妙验这一份dna了。这气质真的换queen太像了!差点让他以为是年轻时候的queen。“小姐请留步。”袁津叫住她,“要和你验dna的人,是云族的queen。”白初落的脚步停下。云淮要跟她做dna检验?白初落看向袁津,“先生可知这话代表着什么。”“当然,这是queen的意思,我们又怎敢轻易做主,一切奉命行事,还希望白初落小姐给个面子,或者,让你的妹妹来也行。”袁津说。白初落虽然对云淮很崇拜,但这种事情不是闹着玩。爷爷奶奶说过,她们的父母已经去世了。爷爷奶奶不可能骗她们。如今突然有个人跑出来说这种话,对方还是云淮,不得不承认,白初落有些心动了。还有云淮那条手链的缘故,白初落最终松了口,“好。”白初落看了眼吴子烊。吴子烊会意,让其中一个护卫,去通知白初晓他们,自己跟白初落同行。他的职责是保护白初落,对方是云族的人,绝不能掉以轻心。他们走到不远处,那里停着一辆黑色豪车。袁津开了车门,“请。”白初落迈步上车。袁津吩咐人开车,去往最近的医院。期间,袁津偶尔和白初落聊天。“小姐见过queen吗?”“偶然见到一次。”白初落回。袁津点点头,“原来如此。”“queen不是有女儿,为什么这么做?”白初落淡淡问。“看来你的妹妹,没有跟你详说云族的事,云语小姐并非queen的亲生女儿,只是培养的继承人,所以,queen膝下无一儿一女,现在这番举动,说实话,我们管理层内部也挺意外的。”袁津一一说来。云语只是云淮培养的继承人?这点白初落还真不知道。她突然觉得荒唐,不该别人说什么,她就信。可心里仿佛有个声音提醒,导致她想去证实。袁津看了看白初落,笑着说:“小姐很像年轻时候的queen。”妹妹倒不是很像。姐姐是真的像。白初落觉得,说她像云淮,是一种赞美。……保护白初落的护卫,联系白初晓,把事情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姐姐被云族的人带去医院,做dna检验?”白初晓从沙发上站起来。这是怎么回事?白初晓挂了电话,立马前往他们所在的医院。医院里。一批云族的人看守,阵势十分大。经过的人难免回头打量,哪家的豪门,上个医院架势这么大?袁津拿出一个透明的密封袋,里面装着几根头发。他解释,“因为queen不宜离开云族,加上身体欠安,只能用这个方式。”一般dna,采取血液,头发,指甲都可以。白初落神色淡然,抬手拔了两根头发,递给面前的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