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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红楼之圆梦巨人 分节阅读 33(1 / 1)

d心宠爱宝玉,只觉得金孙千好万好,皇孙贵胄都比不上。丝毫忘了宝玉此时的身份只是个庶出之子,父亲还是个疯癫的白丁,京城里任一个官宦家的公子都比他要强上百倍。即便宝玉还是书中的身份,作为受宠二房的嫡子,配黛玉都不够看的,更别提现在的宝玉,说云泥之别都不为过。“老亲家,你看宝玉多喜欢黛玉这个表妹,从来了开始眼神儿就没从妹妹身上移开过,怪到是表兄妹,连名字都有相同字儿,可见是有缘。”贾母笑呵呵的扯话题。今日的贾宝玉打扮的跟个大红包一般,脖子上带着金项圈嵌起来通灵宝玉,比黛玉这个正主都喜庆。幸亏贾宝玉刚过了周岁生日,话还说不囫囵,要是到了三四岁时说不得就能提前说出“这个妹妹我见过”的混账话。不过,到底是跟黛玉有牵扯,小小年纪刚一来就精准锁定了黛玉。林老夫人装作没听懂其中的未尽之意:“正经的亲兄妹自然不是旁人能不比的。”着重强调这个“亲”字。见林老夫人没往自己预想的方向接话,贾母调转话头:“敏儿在家时我最是疼她不过,平日里最担忧的就是她的亲事,幸尔嫁到老亲家这样和善的人家,老身才放下心头的一块大石。现今又得了玉儿这般可人的外孙女,老身这一颗心又被提起来,生怕她将来被人欺负,恨不得直接带回家去。”贾母边说边捂着胸口,一副为外孙女担忧的表情。听了贾母这赤裸裸的暗示,坐在一边的张氏脸上的笑都快挂不住了,别说是宝玉,哪怕就是自己的亲儿子贾琰,张氏都不好意思提结亲的话儿,这外甥女的身份岂是贾府这样没有实权正在走向没落的人家可以攀扯的说不得亲事都要由陛下亲自指,老太太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提出来,难不成是准备借机逼迫促成此事来客这么多,被大家知晓公主之身的黛玉被亲外祖母拉着配个白丁的庶子,这简直活生生的侮辱,平白累了黛玉的名声。还有什么叫担心被欺负,人家的亲爹和七个哥哥莫不是摆设不成,自家的姑娘都不能保护,要靠你这个外家的老太君来庇护这都说的什么话啊张氏以前就觉得贾母脑袋不太正常,只要她认准的事儿哪怕是荒谬到天上去在她眼里也是正确的。现下看来何止是不正常,口口声声说疼爱亲闺女,可做出来的事儿跟逼迫亲闺女有什么区别。张氏设身处地的想了想,如若自己的亲闺女被逼着配上宝玉这般身份的人,那真是恨不得拿刀砍了那人。眼见着林老太太和大妹妹的脸色沉了下来,张氏想到和大妹妹情分,不忍她这个做女儿的当众作难,被有心人传出去当众忤逆亲母的谣言。所谓树大招风,没影儿的事都能被传的有鼻子有眼儿。更何况倘若今次的话稍有一点强硬,估摸着能传出更难听的话。张氏提前截住话头,故意稍微大声了些:“老太太疼爱琰儿是好事儿,可自己的儿子媳妇自己知道,就琰儿那上蹿下跳的皮猴儿样儿,可不敢配林妹夫金尊玉贵的宝贝闺女。别说到时候林妹夫埋怨,哪怕是媳妇儿自己也要心疼外甥女。”这样一说,外人只以为贾母想要亲上加亲的对象是长房嫡子,总比那庶子的宝玉强上些,也能顺势截住贾母未说完的话。张氏真是担心贾母不管不顾就当众说出要撮合两个玉儿的话。有好事的夫人听了这话,就笑言道:“姑表亲哪里有配不配的,成了也是一桩美谈。”这位是家里没有小公子的,不惦记黛玉自然说的轻松,成功收获了众人明里暗里谴责的目光,一时间还没搞清楚到底哪里说错了。张氏一笑:“我是巴不得姑表亲上加亲,可我向来是帮理不帮亲,家里那臭小子比外甥女大了十岁有余,好姐姐可不敢再说了,我怕林妹夫听到了自此就再也不让我登门了。”张氏半开玩笑的说着。边上有心思的自然是一致附和,可别小小年纪就被定下来,那自家是丁点儿机会也没有了。“大妹妹将来可不用发愁玉儿的婚事,想必皇上另有圣断。只是我家那臭小子想必有的我头疼。”张氏看着江映蓉又补上一句,再次作了神助攻,让在场的人都记起这作为“月公主”,婚事铁定要皇上首肯的。哪怕再上赶着,皇上那边过不了关也是白费功夫。“嫂子说笑了,琰儿聪慧灵秀,很不必担心。我这玉儿是盼了好久才得来的,老爷千娇百宠,定是要合了他的意才行,我是做不得主。再者定的早了万一将来两个孩子两看生厌,不是平白生出许多事端。”江映蓉微笑着回道,也是告诉大家林府不定娃娃亲。贾母看着姑嫂两人一唱一和,把她的打算堵了个全儿,原本就不适的身子越发虚起来,直言说身子不适,不管江映蓉要请大夫看脉,只说要回府休息。张氏作为媳妇儿自然要跟着伺候。作者有话要说:稍微粗长的一章,写着写着才发现貌似元春出来的太早,把她写老了第49章 黛玉的七个小哥哥“张氏,你是不是嫌我这个老太太碍眼了我还没死, 还是皇上亲封的国公夫人, 还是这将军府的老太君,容不得你在我头上撒野”贾母气愤的拍着马车上的暗几,那狠劲儿也不嫌手疼。“老太太, 儿媳不敢, 您何出此言”张氏一脸惶恐无辜。“张氏, 你明知道我的打算, 还故意打岔,怎么,是见不得二房好二房现在已经成这个样子,可是如了你的愿。好不容易有了个大造化的子嗣,你就这么的容不下他,要阻碍他的前途,真是其心可诛”贾母骂起人来头不晕了眼也不花了,甚是有精神。“老太太, 您不是要撮合琰儿和玉儿吗难不成是媳妇误会了, 您是想撮合二房和林妹夫结亲可二房继承人珠儿的年纪都能当玉儿的爹爹了,怎么和玉儿相配”张氏一兴儿装到底, 她就故意不去说宝玉,毕竟一个庶子还想攀扯人家二品大员的嫡女,那不是异想天开是什么,反正她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你,你, 张氏你是要气死我。”贾母指着张氏气的手指发颤。“我还没老糊涂,难道不知道珠儿和玉儿年龄不相配我说的是两个玉儿的事”贾母继续拍桌子。张氏一副震惊过头的样子,“老太太,媳妇儿是真的没想到,宝玉是个好的,可他毕竟是庶子,说什么也无法与已是公主之身的玉儿相配。这要是被外人知道了,要说咱将军府不自量力,藐视圣上。”张氏现在是不怕贾母,再说她这些话句句在理,不怕传出去被人说道。“宝玉只是家世上弱些,有多少寒门贵子最后都尚了公主,到宝玉了怎么就不行。”贾母依旧不愿意承认凤凰蛋宝玉配不上黛玉。“那也得宝玉先考上状元,陛下榜下捉婿赐了婚才算。”张氏忍不住嘟囔,以为状元是大白菜啊,哪有那么容易考的。她宁可相信贾珠能中状元,也不相信这贾宝玉能高中。都说三岁看老,这贾宝玉也就一岁多,张氏就看出他天生喜欢在脂粉堆里腻歪,动不动就啃丫鬟嘴巴上的胭脂。小小年纪就分的清丑美,从会说话开始就不让奶娘照顾,只往丫鬟怀里钻,还专挑年轻漂亮的,一挑一个准儿。也就贾母这个老太太觉得宝玉是个有出息的,谁让他衔玉而生,天生与旁人不同。“你”贾母被呛胸口起起伏伏,干脆闭上眼睛假寐,心里想的却是等宝玉将来出息了,大房可别来攀扯。坐在一旁抱着宝玉的元春面上还是一派温和,仿佛并未听到争吵,在宝玉有些吓到的时候,还能耐心的哄着。只是仔细看藏在袖子下的一只手紧紧攥着,青筋毕现,她好恨呐原先没宝玉时,老太太看中的是哥哥贾珠,这宝玉刚一出生,老太太所有的关注就放到宝玉身上,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好用的第一时间想到的都是宝玉,也不想想有些东西一个小娃娃能不能用,连带着自己也不如往日受宠。哥哥平日里读书那么辛苦,现在也就偶尔想起来才问上一声。这里元春和宝玉可不是一个娘,不可能如书中那般真心喜爱幼弟。平日里一副好姐姐照顾幼弟的模样全是因着贾母喜爱宝玉才不得不装出来的。要说真心话,元春恨不得让宝玉永远消失,这样贾母的注意力才能重新放回哥哥和自己身上。这会儿听着贾母如此抬高贾宝玉,虽然没有明里贬低哥哥,可这跟将哥哥的颜面放在地上踩有什么区别,大伯娘第一时间想到的都是哥哥,觉得庶子不能越过嫡子,可亲祖母心里眼里竟只有贾宝玉。元春此时又怎能不恨祖母不是指望着宝玉出息吗好,那她就教出来个只会混迹后院,终日与丫鬟嬉戏,视经济仕途为粪土的哥儿,贾元春面上温柔可亲,心里却已经定好最伤人的毒计,真可谓是应了那句捧子犹如杀子。这里却是捧弟犹如杀弟:宝玉,你放心,姐姐会好好疼你的。当晚,元春照旧端着一碗燕窝粥去探望还在灯下苦熬的贾珠,“哥哥,时候不早了,喝了这碗燕窝粥早些休息吧。”元春放下粥,又将有些昏暗的烛火挑亮一些。她知道这些劝说没用,哥哥每次都是嘴上答应的好好的,自己走后仍旧再继续苦读一两个时辰,直至深夜熬不住了才罢休。“妹妹这么晚还没休息今日姑妈家很是热闹吧,妹妹玩的可开心”贾珠很是心疼这个幼年就失母的妹妹,当时妹妹还不怎么记事。他知道是母亲做错了事儿,所以他不怪大伯和大伯娘,天子犯法还要与庶民同罪,何况是母亲犯了人命。其实他一点都不在意荣国府的爵位,可母亲总是为了他汲汲营营。每每想要劝阻,奈何人小言微不顶用。若不是东窗事发他还真不知道母亲竟已犯下如斯罪过。贾珠跟贾瑚前后不过相差一岁,哥两个从小就感情好,又都喜读书,每日一起上学一起下学的情景至今还历历在目。瑚哥在读书上天分本就高于自己,他两三遍就能记住的东西,自己往往要诵读十多遍才能记住。可自己从未嫉妒过瑚哥,只是有些羡慕和自卑,不过勤能补拙,他会偷偷利用瑚哥玩的时间下功夫,先生那里看起来两人的天赋不相上下。现在想来,或许就是母亲看到自己小小年纪因为有瑚哥珠玉在前,不得不牺牲休息时间弥补不足;又或者是因为无意间在母亲面前露出羡慕瑚哥聪慧的意思,让母亲误会,觉得是瑚哥挡了自己的道,才会去下狠手。当得知瑚哥落水而亡后,贾珠整个人都呆住,为痛失玩伴、痛失兄弟、痛失同窗而伤感不已。特别是后来知道竟是母亲的手笔,贾珠的内心又多了浓浓的歉疚和亏欠。他作为儿子即便母亲犯下杀人之罪也希望母亲能留得一命,哪怕由他以身代之接受处罚,有道是母债子偿天经地义。可一个人犯了错不是别人代受就能弥补过错的,母亲最终为她的所为付出了代价。贾珠就是这般风光霁月的性子,他明白是非对错,不会刻意去迁怒。所以他也教着唯一的妹妹要知晓道理,明白是非曲直,不能因为自己的不幸就去迁怒旁人。他努力读书,不光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妹妹,也是为早逝的瑚哥完成儿时共同许下的心愿,只是“珠儿弟弟,将来我们一定会一起高中,我当探花,你当状元。”小小的贾瑚挺着胸膛说的意气风发。“瑚哥哥,你比我聪明,状元一定是你的,我能中探花就不错了。”“我才不要中状元,自古探花多为风流才子,面容俊朗;状元一般都是满脸皱纹胡子的老大叔。”贾瑚皱着眉毛,想了想又不对,赶紧改口:“珠儿弟弟一定是史上最年轻俊朗的状元”“好,一言为定,我当状元,瑚哥哥当探花”望着跳跃的烛火,儿时的誓言历历在目,仿佛发生在昨日,若是瑚哥还在,那他定然已经是探花郎,不像自己毕竟是天赋有限,举人之身已经拼尽全力,今年的会试也不知能否平安出考场。贾珠的眼眶有些酸涩,眨了眨眼睛,继续温书,间或伴着一两声压抑的咳嗽。元春独自站在廊下透过纱窗望着在灯下苦读的哥哥,听着那压抑的低咳,久久不愿离去。她知道哥哥是位君子,希望她的所言所行也是君子所为,而不是面上一套背地里又是一套。可二房一息败落,留下年幼的兄妹二人,如果都不去争不去抢,恐怕府里的奴才都能欺负到头上来,他们可是惯会看碟下菜。所以她在贾珠面前努力扮演好他所希望的样子,旁的时候用尽一切手段去争宠爱。大房张氏是没有苛责他们兄妹二人,每月的吃穿用度也是按例发放,可也仅仅是不苛责罢了,旁的再没有了。将来哥哥的一切还是要靠他自己去挣,自己的嫁妆也只会是定例,比不上别家小姐十里红妆。所以她努力讨好了老太太,希望老太太能多留些私产给他们兄妹傍身。元春真的是不甘心呐,私下里没有称过张氏一声大伯娘,尽管明白真实情况是一回事,可她还是不可避免的迁怒了。母亲之死毕竟是大房送的官,父亲疯了也跟大房有脱不开的关系。有时候元春甚至恨贾政和王氏,恨他们妄想不该妄想的,有野心却没有与之匹配的能力和手段,落下个凄惨下场,留下孤苦无依的幼子幼女。特别是今天看到受着万千宠爱的表妹,同是高门小姐,为何命运就相差如此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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