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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好官人 分节阅读 57(1 / 1)

d,开展甘蔗种植业。至于水稻那什么地方种植不了啊,岭南都可以一年三熟的即便是张正书睁着眼睛说瞎话,陈掌柜的却信了个十足十。确实,没有利益的事,估计没人愿意去做。既然张正书肯冒这么大的风险,那肯定是一本万利的事情。张正书一说到黄金,陈掌柜的就相信了。“那小官人,这活计小的接了。但要多收些钱银,你也知晓的,风险太大了”陈掌柜的衡量一二后,还是咬了咬牙准备接下来。反正朝廷对小报的管理很松,要是做得保密些,没人知道这是他弄的。就是那雕版,印完之后要彻底销毁。好在那些工匠也不识字,基本能瞒得下来。张正书点了点,这倒是没问题。这份小报,他都打算是免费派送的,毕竟要达到目的,不花钱怎么行好在他那便宜老爹的钱挺多,还多是不义之财,他帮着花掉一些,也算是给张根富行善积德了。更何况,他这次是公心大于私心,这钱花得理直气壮。最后,花了十贯钱,才算是把事情定了下来。一天晚上就弄出雕版,明日中午就能拿去卖了。这次,张正书打算一份只卖五文钱,卖完不再刊印。等风波渐起的时候,一些想看的人找不到,可能还会抄录,甚至还有人继续刊印。到那时候,朝廷怪罪下来,也找不到张正书了。“妙啊,妙啊”张正书走出“勤卷堂”,打开了折扇,连声赞叹道。来财有点奇怪,问道:“小官人,什么这般妙”“你不懂”张正书随口回了句,他知道来财肯定不明白的,这种能操纵朝局的手段,一旦成功,成就感几乎没有什么能够比拟的。只是张正书不能向任何人倾吐,因为只有他知道历史的走向,才能明白历史拨离了轨迹,到底要使出多大的力气。“小官人,你瞧,前面就是和乐楼了”来财突然指着前面那栋高达三层的酒楼,兴奋地说道,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在兴奋些什么。只是看见“和乐楼”的酒旗,他就来劲了。也许,来财也是被李师师的美色所倾倒吧张正书无奈地看着他,说道:“不就是和乐楼么,有什么好惊讶的”“小官人,你不喜欢那李行首了吗”来财有点惊讶地问道,“先前你还为她”“憨货,住嘴”张正书恼羞成怒,伸出手,用折扇敲了他的脑袋一下。殊不知,在“和乐楼”上,若桃似乎也瞧见了他们俩,连忙扭头对正在梳妆打扮的李师师说道:“姊姊,是张小官人”“张小官人”李师师闻言,立即放下了手中的“画眉篦”,起身近到窗前。若桃也被吓了一跳,而后才吃吃笑道:“姊姊,你莫不是真的瞧上那张小官人了罢”李师师难得的脸上一红,现出不自然的红晕,便是若桃也看呆了。李师师何曾表露过这种小女儿姿态啊,她向来是冷艳端庄,对任何男子都不假辞色的。怎么对张小官人,却截然不同若桃心想,难道李师师真的喜欢那登徒子了么第一百二十三章:对望“莫要乱讲,不是你叫我看的么”李师师到底是有急智的,一下就把问题全赖给若桃了。若桃那是目瞪口呆,不知道怎么反驳才好。“姊姊,你看那张小官人,是不是在看你”突然,若桃发现张正书的目光已经投向了这边,吓得她连忙把身形缩到了窗子旁,隐匿了起来。倒是李师师落落大方地站在窗户前,眼眸如同一泓清水,紧紧地看着张正书。“小官人,你看些甚么”来财觉得奇怪,这张小官人对满街的玩物视而不见,却抬头仰望着什么。在诸多行人里,算是特异独行了。来财顺着张正书的目光看去,却什么都没看到。原来李师师自知容貌出众,不敢久呆。既然已经和张正书有过眼神交流,能大概知晓对方的意思,就已经足够了。“姊姊,他瞧见你了”若桃带着揶揄的口吻,笑嘻嘻地问道。李师师却已经平复了心境,说道:“他并未瞧见我”其实她也不明白,张正书那好似平常的眼神,到底在表达着什么。倒是她,有着非同一般的欣喜。李师师也知道,这并非是心动,只是觉得张正书已经成了朋友,能说些知心话的朋友。可张正书平静的目光,让她一下子就浮想联翩了。“那他真是有眼无珠了”若桃愤愤不平地说道,“姊姊貌美若天仙,他却视而不见”李师师轻轻一笑,若是寻常男子见了,肯定会痴迷不已,大呼“倾国倾城”。“且不说他没瞧见我,便是瞧见了,也不似那其他男子一般为美色倾倒”“姊姊,你怎生如此了解那张小官人”若桃真个有些惊讶,“难不成你真对他芳心暗许了”“乱讲些甚么,这怎生可能”李师师啐了一口,娇嗔的姿态,便是若桃都有些经受不住。若桃嘟着嘴咕哝说道:“我是为姊姊好,听闻那张小官人已经定亲了,便是前几日之事。”李师师不知为何,心弦猛地一颤,然后强作镇定地说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自古如此,这不是很寻常之事么”但她内心的真实想法,估计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了。“听闻也是商贾之家,乃是丝绸商贾曾家。”若桃吃吃偷笑道,“那曾小娘子可是不定份的人家,张小官人这下便有苦头吃了。莫要再出一遭河东狮吼就是了,家有悍妻,怕是张小官人也活得不如意,要常常来寻姊姊倾吐心事了罢”“就你聒噪”李师师笑骂道,“快些拿文房四宝来,我且作画一幅。”若桃笑嘻嘻地跳开了,躲过了李师师那掐人的指甲,自顾自去了。李师师却叹息一声,她何尝不知道“河东狮吼”的典故要知道,她可是苏轼的粉丝啊想苏轼赋的那首寄吴德仁兼简陈季常诗,里面就写了这事:“龙邱居士亦可怜,谈空说有夜不眠。忽闻河东狮子吼,拄杖落手心茫然。”陈季常就是陈慥,他非常惧内。苏轼被贬黄州时,遇上陈慥,两人当即成为好友。陈慥经常与苏轼谈诗论词,论兵及古今成败,同时还让自家养的声妓来款待苏轼。偏生这陈季常很惧内,往往他老婆柳氏一出声,他就缩成了鹌鹑,不敢吱声。有一次,苏轼和陈季常夜谈佛法忘记睡觉了,结果柳氏一开口,得,吓得陈季常连手杖都掉了。于是,苏轼就写了这么一首诗,自此,“河东狮吼”便世人知之了。若桃是李师师的贴身侍女,也是知晓苏轼的诗词的,自然懂得“河东狮吼”的典故了。可李师师不相信,以张正书眼光,居然会看上一个彪悍的女子。“若是这般,想必他是极为中意那女子吧”李师师也不知道今日自己是怎么了,或许她是被张正书的野心所震慑,被张正书的豪情说折服,所以才生出这等心思吧而此刻的张正书倒是觉得很奇怪,为什么李师师会知道他在附近“难不成,她真的对我有什么意思”但凡是个正常男人,都会这么浮想联翩的。只是张正书知道,这应该也是他的错觉。当然了,被一个漂亮女子注意到,张正书的心情不免格外好了起来。甚至还主动给来财买了个“水上浮”,让来财大喜过望,连声道谢。来财也总算摸清了这张小官人的脾气,看似严厉的外表下,其实也挺好说话的。要知道,小孩子的观察力是敏锐的,能分得清别人对他好,还是坏。来财把玩着这黄蜡做成的凫雁,好似后世小孩子拿着飞机玩具一样,模拟着飞行的姿态。张正书看得好笑,不过想到来财童年过得凄惨,也是来了张家做僮仆后才能吃饱穿好,他就没说什么了。突然,来财问道:“小官人,你是不是要到县学进修学业了”被他这么一提及,张正书也有点不自然。按照心理年龄来说,张正书早就忘记了学校的生涯是怎么样的了。突然间,要他重新拾起课本,还是四书五经、史书典籍什么的,想起来就是一阵头大。还好,有赵鼎陪着读,起码张正书还能兼顾一下报纸。不然,张正书还真不知道在县学的日子怎么过。“能不去就好了”张正书说出了心里话,但来财却认真地说道:“小官人,不是你说的么,要多读书,多识字才行。”张正书被来财这么一说,也噎住了。确实,这就好比后世的某些父母,明明自己讨厌读书,不求上进,却把希望全都寄托在下一代身上,期望下一代能出人头地。然而,往往事与愿违。只是张正书是真的不想读什么四书五经,他又不想考科举,等输捐纳粟的时候,随意捐个官身不就好了嘛,为什么要去挤那条独木桥呢而且,一入官场深似海,张正书怕自己一个扑棱都打不了,就被淹死了。第一百二十四章:一句诗更别说,做了官之后,很多事都不方便做了。还是无官一身轻啊但是张正书也知道,没有官府撑腰,很多事也是做不得的,甚至做了也白做。“我还是好好培养赵鼎,让他去当官好了”张正书的计划本就是这样,培养给他代言的官僚就行了。等到日后,说不定还会形成一个以商贾利益为核心的官僚集团。至于他自己,在幕后操纵就行了。当然,这个计划太庞大,需要的时间也要很久。张正书想着,是不是把一些官员都拉下水算了,比如吕嘉问之流不过,张正书也知道,这些官场老油条哪里是这么好控制的。能让他们奋不顾身的,只有利益。“难道还是要走上官商勾结的道路么”张正书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他不会天真到认为没有官府撑腰,也能做成大事。没有朝廷为他背书,估计只要当权者一句话,他半辈子的努力都会在一瞬间化为乌有。“想要做大事,还是得先培养利益集团啊”来财见张正书一会摇头,一会沉思,一会点头的,疑惑地问道:“小官人,你有心事么”“小孩子别问太多”张正书没好气地说道,“反正要去县学的话,你也跑不掉。”富家子弟带着书童到县学,也不算什么新鲜事了。虽然书童不能进课室,却能在外旁听。所以很多书童的学识,甚至比主人还要好。而且,书童做官的,也不少见。比如曾经给苏轼做过书童,也就是幕僚的高俅,因为一手毛笔字写得很好,有一定的诗词歌赋的功底;且会使枪弄棒,有一定的武功基础,而高超的蹴鞠技术只不过是他多项旁骛的杂学之一。后来因缘际会得到了赵佶赏识,从武官之路,平步青云,在为官弄权上很有些手段,以至于官越做越大。但高俅也不是什么知恩不图报的人,他记得苏轼把他推荐给王冼,让他当上了官,但蔡京等残酷迫害苏轼及其家属时,高俅对苏轼一家很好,每当苏氏子弟入京,多次给以养恤。当然,这是还没发生的事。因为赵佶都没当上皇帝,高俅现在还只是赵佶的亲信。不过,即便如此,高俅和水浒传里的高太尉形象也相去甚远。书童做官不算稀奇,比主人学识还好也不算稀奇。所以来财对于进学一事,并没有什么抗拒,反而隐隐有些开心。张正书见他这样,也猜到了一两分,只能摇了摇头,心道:“看来宋人对于读书是很上心的,只是太过崇文抑武了,一条腿都瘸了,怎么跑得快”然而他也知道,这是历史的惯性,内残外忍,统治者只要守好自己一亩三分地就行了,反正只要天下在,统治者还是统治者。可往往就是这样不思进取,横征暴敛,才导致了灭国。毕竟一个国家是在发展的,不管是人口还是需求,都在暴涨。如果土地跟不上,粮食跟不上,会发生什么事就可想而知了。北宋处在从未有过的,中国人口暴涨的时代。好在精耕细作已经深入人心,不然北宋早就倒在一波又一波的揭竿而起中了。看看来财就知道了,如果不是人口爆炸,有哪个父母甘愿在来财几岁的时候就卖了他实在是因为人太多,养不活了啊“就看大宋朝堂上下有没有这个决心了”张正书相信,身居高位的官员,绝对是看出了大宋的危机所在,这也是为什么大宋一直执着于河套的缘故。来财见张正书神情凝重,还以为他惹怒了张小官人,也不敢问话了,只是默默地把玩着黄蜡做成的“水上浮”,跟在他的后面走着。回到了广福坊,赵鼎把一封信递给了张正书。“小官人,这是曾家的信,说是一定要亲手交给你的。”张正书听了这句话,沉重的心情陡然为之一轻,接过了信,然后说道:“有劳了”说罢,他撇开众人,回到了书房。平复了激动的心情后,才慢慢地拆开了信。“未会牵牛意若何,须邀织女弄金梭。”什么意思张正书也是摸不着头脑,曾小娘子这封信,字迹娟秀,确实很好看。可就仅仅是一句诗,他就有点摸不着头脑了。“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啊”不知为何,张正书也开始患得患失起来。这首诗他是知道的,乃是宋初一个布衣诗人杨朴写的一首七夕诗,是一首反讽诗。后面还有两句,是“年年乞与人间巧,不道人间巧已多”。意思是,年复一年地向仙女乞求智巧,殊不知人间的智谋奸巧已经够多了。可曾家小娘子就用了前面一句,难道是暗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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