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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齐帝业 分节阅读 39(1 / 1)

d德郡等边缘郡县,允许突厥、契丹、高句丽使节在开放区域进行商业活动,向南,朕将开放合州、巴州、霍州、南谯州、海陵郡,允许南朝商人北上与我朝进行商业活动。另外,朕还将命人制定一部商律,保障互市可以正常运行”高纬看向各位使臣,道:“等到诸位回去跟自家主上商议之后再来报与朕知晓,最迟今年六月底,朕要知道答复。”众人哗然,不过一日皇帝便又搞出了一些名堂。互市是什么为了维护它还要让人特地打造一步律法这简直是闻所未闻和这些国家做交易,他们能给大齐带来什么况且,他们可是听说了,南朝此次来是来要战马的不过看内阁大佬赵彦深等一干成员都是一幅淡定的模样,很显然是早就已经知道了这件事。那么皇帝所做出的决定也明显是通过内阁商议的。一些臣子这才暂且按下反对的想法,打算之后再向内阁要一个解释。在高纬制定的规则里,内阁并不是绝对的说一不二,朝野群臣也有参劾内阁的权力,这已经写进了刚修撰的齐律里。这么重大的事情,事先内阁一点风也没有透出来就让皇帝直接宣布了,搞得他们都很意外,可以说猝不及防,这让一些老臣感到很恼火,等到下了宴会非要让赵彦深、冯子琮等人给个解释不可但高纬显然不是让人放心的主儿,很快又一个重磅炸弹抛了出来,“朕已经批准,允许由朝廷将马匹卖入南朝。今后突厥、契丹、高句丽、南朝只需在地方州府按规则缴纳赋税取得相关凭证,便可以自由出入互市开放范围。如果在我大齐境内遭遇到危险、迫害,皆可以凭此凭证到地方州府寻求庇护”众臣又是一阵愕然,而徐陵惊讶不已,这才明白为何突厥使臣不怒,反而面有喜色,原来得到这个优厚条件的不仅仅是南朝。在北边和南边统一开放互市,齐国皇帝好大的手笔突厥和契丹、高句丽国家离中原富饶之地偏远,许多物资都紧缺,往往需要靠劫掠方才可以满足族群需求,可是如今不一样了,开放了互市之后,很多问题都可以迎刃而解与邻国多了一份利益纠缠,从某种角度来说,便相当于将它们绑上了自己的马车。突厥倒不容易掌控,可是契丹、高句丽却是可以从中获益许多,毫无疑问,一旦契丹、高句丽答应下来,并且尝到了甜头,从此对于北齐只会更加支持而不是选择和突厥站在一边。即使是突厥想要动一动北齐,也要考量考量这样做会给自己产生多么巨大的损失惊叹于齐主气魄的同时,徐陵也暗暗放下心来。既然不是只给南陈这么好的待遇,那么他就放心了。怕就怕齐主只对南朝许出这样优厚的条件。俗话说得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北齐和南陈虽然有盟友之名,可谁都知道这是为了抵制北周的势头不得不进行合作的权宜之计,双方还是有着深仇大恨的,齐主忽然对南朝这么好,不让人怀疑才有问题。可是现在没问题了,因为北齐给其余国家也是一样的待遇。如果说齐主想要算计南陈他相信,可是如果说齐主想要同时将这么多国家给装进套里,他是决计不会相信的理由很简单,没人会这样妄想除非是疯子可是他恰恰忽略了,高纬的基因里还真就有疯子的一面。而且他胃口好得很第六十四章指点晚宴散去。赵彦深出冰井台的时候,正是月上中天,皎洁的月光洒下了一地清辉。许许多多的朝臣从他身边擦肩而过,纷纷停下拱手一礼称赵相,赵彦深微笑着点点头算是回应,而后一个人踱步慢慢的走在后面。一些朝臣原本想要请他同驾一车,可是却被赵彦深婉拒了,见赵彦深执意要一个人离开,他们也不好再劝,于是各自离开了。赵彦深的步子拖的很慢,远远的落在了许多人的后面。“赵相”背后传来一声呼唤。赵彦深回过头,只见吏部尚书、尚书右仆射冯子琮就在他后面。赵彦深摸摸胡须,道:“子琮是你啊,你为何还不走”冯子琮一派淡然,反问道:“赵相为何还不走”冯子琮明显意有所指。赵彦深苦笑着摇摇头,道:“待会儿他们必定要先寻老夫,你不走怕是要陪老头子一同被唾沫星子给淹死,不值当,你还是赶紧先回去吧。”冯子琮倒并不在意这个,道:“先前那桩事情,咱们桩桩件件都参与谋划了,一起挨唾沫星子不是应该的吗”赵彦深无奈道:“你呀你,这性子真是倔也不知道跟谁学的”“左右不是和赵相学的,赵相也不必怕担责任”冯子琮挑挑眉,如果不是依旧板着那张千年不变的面瘫脸,这话说出来倒还真有几分幽默感。对冯子琮,赵彦深向来没辙,冯子琮这个人就是这样的,说他刚烈不懂得明哲保身,他偏偏可以放下身段假意投靠和士开;说他圆滑,可他偏偏对于一些事情十分执着,属于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性格,对于这样的下属每一个上司都会头疼。赵彦深笑着伸出手指点他两下,最后索性不理他,他爱跟着便跟着吧“二位等等我”又是一个人影蹿了出来。赵彦深看清他的模样,讶异道:“德远你,你方才不是走了吗我明明看到你从那边离开,你为何还在这里”元文遥笑道:“二位这是在等常御史他们别等了,他们都已经走了。”“走了”赵彦深楞了一下,忽然明白过来,道:“你把他们给支走了”赵彦深和冯子琮这才发现此刻的元文遥看着确实有些狼狈,衣襟还有朝服的袖子皱巴巴的,明显有被拉扯过的痕迹。不用说,刚刚元文遥定是被御史们拉扯着好一通臭骂赵彦深哑然失笑,难怪他等了半天都没有等来人与他理论质问,原来火力都被元文遥给吸引了。“你大可不必如此,老夫掌着内阁,就应当让老夫来与他们理论才是,哪有让你们出面的道理”元文遥笑道:“赵相太抬举我了,您以为下官不想跑不是下官不想跑,下官也想赶紧回去的,谁知道时运不济,被他们给逮住了。把我好一顿臭骂早知道你们俩都在后面,我就犯不上跑,还要挨上这一顿骂”三人皆笑,冯子琮指指他,道:“他们没逮错人,的确该骂上一顿,敢拿上官给你顶罪,还真是”说是骂,本质上其实还是善意的玩笑话。二人都知道,元文遥所说的偷溜被逮住是假,给他们跑路的机会才是真,虽然嘴上骂,可是心里还是很熨帖的。赵彦深欣赏的看了一眼元文遥,元文遥这个人,有能力,会抗事,是他很看好的一个青年俊彦。他几次跟陛下提起元文遥,可是不知道为何陛下却对元文遥态度不明。认可元文遥的能力,却并不给予充分的信任。这次赈灾本来赵彦深想提携提携元文遥,让他下放到地方去历练历练,涨涨资历的。可是陛下最终没有批准,似乎还存着接着考察的意思。赵彦深想了想,回头看看他二人,道:“这里就咱们几个人,正好,老夫有要事要和你们商量一下”冯子琮、元文遥都收起了玩笑的神色,面色严肃的跟在赵彦深的身后,冯子琮问道:“赵相要与我们商量的,可是互市的事情”赵彦深道:“这只是其中一件事,老夫要与你们商议的不止这些”“赵相但说就是”“还是从互市说起,基本的草案敲定没有”冯子琮、元文遥相互对视一眼,都是无奈道:“赵相,这件事实在太仓促,我们一时间也拿不出什么像样的草案”“直到南朝来使的消息传来,陛下才与我们说起这互市的想法。虽然我们已经大致了解陛下的意思,可是这互市之事牵扯许多。很多地方政务都要划分清楚要做,这也是不小的工作量。如果不提前解决,后续根本施展不开。”“对,这互市并不是想开便能够开的,还要一阵子的准备时间给我们理清楚”赵彦深看了他们一眼,认真道:“那你们可要快些,还有五个多月的时间,尽快安排好”“赵相,下官以为和南陈互市并不妥。”元文遥提出了不同看法。赵彦深饶有兴趣的问他,“哦说说看”元文遥说道:“这商业之道,向来都是有人赚便会有人赔,如果我们仅仅是和契丹、高句丽、突厥交易,那么到没有什么,因为我们大齐有的物资,他们大多都没有,而这些恰恰都是他们需要的,这样我们可以赚到。而反观南陈那边,南陈物资、粮草、货物都很丰富,我们大齐有的他们大多都有,我们大齐没有的他们照样有,除了马匹,南朝几乎什么也不缺,如此一来,我朝又可以获得什么好处呢”赵彦深抚着胡子,带有深意道:“你既然考虑到了这些,为何当初不跟陛下说呢”元文遥沉默,赵彦深道:“德远呀,在内阁这些青年俊彦里,其实我是最看好你的,你明明有能力,那一方面都不比胡长桀差,可是恰恰就是胡长桀得到陛下另眼相看,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元文遥低头沉思,赵彦深道:“不是因为你是北魏拓跋后裔,陛下若是因为这个忌惮你,当初为何把你从兖州提拔进内阁来陛下既然如此做了,那么便是认可你的能力,也是打算重用你的。可是你看看你自己,虽然能力不俗,但是你扪心自问,真的做到了对陛下绝对的忠心吗德远,人要藏拙没错,可如果因为害怕锋芒毕露引来猜忌,很多事情明明可以做却不去做,那么,你让陛下如何看你呢那时候陛下怀疑的就不仅仅是你的能力了,还有是你的忠心你本该有一番作为的老夫言尽于此,你慢慢体悟吧。”赵彦深接着道:“至于这个问题,你们大可不必担心。老夫已经与陛下商讨过,对于陛下的计划已经有了全盘了解。我大齐搞这个互市,绝对是百利而无一害。你们不必担心南陈会从我大齐这里捞到什么好处,做好你们分内的事情就可以了。更多的东西,该让你们知道,到时自然就会让你们知道。好了,现在我们来说一说考举的事宜。还有十日便是考举了,礼部准备的怎么样”冯子琮被高纬调任礼部尚书,这件事是由他来主要负责的。冯子琮早有准备,道:“这次考举,我们准备了七千多人的名额。选定的考官会在考举前一天公布,并提前一天入场”赵彦深点点头,道:“这件事一定要盯好咯。这可是亘古未有的盛事。多少寒门子弟可以鲤鱼跃龙门,就看这一日”第六十五章祖珽春寒料峭,皇城东边是皇族还有达官贵人聚居的地方,夜里寂寥无声,刺骨的寒风吹过街道,一道拄着拐杖的瘦削的身影走在街道上,衣衫的长摆扫过街角松垮的积雪。他走过一座座庄严肃穆的王府,每到一个地方,便站在大门前,借着灯笼微弱的光,努力辨认这牌匾上的字,他的一直眼睛有阴翳,另一只眼睛也并不好用。他再三仔细看过之后,失望的叹了一口气,继续朝着下一家走去。这寒风刺骨,长夜漫漫,一家一家去找,对于一个眼睛不好的老人家来说的确是一种折磨。可他并没有放弃,依旧一家一家的找,然后辨认牌匾上的字。锲而不舍。终于他在一座府邸前停了下来,从门口的威武狰狞的石狮子还有仪仗来看,这是一座王府。牌匾上五个金字,“东安郡王府”。他顿了一下,转到另一侧墙院的侧门前,上前叩响了侧门上的铜环。“谁呀”侧门咯吱一声打开了,一个门房模样的人揉着朦胧的睡眼打开侧门,只见一个拄着拐杖的瞎眼老头站在门口,开口第一句话就是:“带我去见娄睿。”门房上上下下打量着这个一股穷酸相的老头,撇嘴道:“你谁呀张口闭口就要见我们家王爷还有,你竟敢直呼我们家王爷的名字,活腻歪了你”那瞎眼老头又道:“告诉娄睿,如果他不见我,那他就死定了”这话硬邦邦的,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味道。门房很想讥讽他几句,但看那老头的样子,又不由得踟蹰了一下,最后咬咬牙道:“你等着,我过去禀报”说完“哐”的一声关掉了大门。那瞎眼老头背过身去,拄着拐杖,两只眼睛“望”向幽蓝天幕中的皎皎月色,虽然他只能看见一层朦胧的光晕,但这并不妨碍他欣赏这美丽的月景。约摸三柱香的功夫,大门又缓缓打开了,这时门房换上了恭敬的态度,躬身道:“贵客请进”与方才呵斥老头“活腻歪”的态度截然不同了。门房身体害怕的瑟瑟发抖,没有想到这老头居然真的是自家王爷的座上宾,东安郡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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