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格兰芬多的首席找球手,你实在想不通,能抓住金色飞贼的你怎么就抓不住格兰芬多级长的心。
莱姆斯单人向
在成功拿下和斯莱特林的比赛后,西里斯和詹姆兴奋地将你高高举起,然后抛到空中,众人都在为你欢呼,在比分落后的情况下格兰芬多会输掉比赛似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但你却在最后一分钟力挽狂澜,以一个近乎于垂直的角度从高空向下俯冲,成功抓住了金色飞贼。
“瞧,这是我们格兰芬多最得意的找球手,看见她灵巧的身姿了吗?”在这种事情上西里斯从不吝啬夸奖。
“要我说,她的技巧才是一流,那个高度,角度,速度,除了职业选手还有谁能做到?”詹姆和西里斯一捧一和,把你夸得飘飘然。
他们执意让你坐在肩头,说是要让整个霍格沃茨都好好认识一下你。
“这就没必要了吧。”你挣扎着想要下来,可男孩们的小臂肌肉却纹丝不动。
“斯莱特林那群人正看着这边呢,别动,气气他们。”西里斯低声说着,给詹姆递了一个眼神。
听到这话后,你也不再抗拒,毕竟作为一个混血,他们没少在比赛场上用你的麻瓜父亲来打乱你的心态,虽然你明白这也算是战术,但也不妨碍你觉得他们手段很脏。
于是你昂起下巴,伸出双手拍了拍两人的后背,“走吧,让可怜的斯莱特林们也见见金色飞贼长什么样子。”
在斯莱特林阴冷的眼神中,你们挂着挑衅的微笑从他们身边擦肩而过,那颗小小的金色飞贼被你捧在掌心,在鼎盛日光的照耀下折射出炫目的光彩。
正当你们准备回去时,你看到场边有一个人正在朝这边招手。
由于正值夏季,他只穿了一件纯白衬衫,袖子挽起露出小臂,下摆规矩地收进长裤,宽肩窄臀衬得他的腰身薄且纤细,没有带领带,而是解开顶上两颗纽扣,如此纯粹的白,就像风发的少年意气。
心乱了,金色飞贼捕捉到片刻的失神,它逃跑了,真是狡猾的飞贼,它飞向了男孩的方向,你呆愣着,连呼吸都放得小心翼翼。
“莱姆斯!快捉住它。”詹姆大声喊到。
莱姆斯也意外了一瞬,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金色飞贼非常精准地砸向他的胸口,他后退一步,迅速伸出手来,将金色飞贼拢进手心。
随即他紧握着飞贼,往这边走过来。
“恭喜你们。”莱姆斯笑着拍拍两位好友的肩膀,然后又对着你说,“可要看住这个小家伙,它太容易乱跑了。”
莱姆斯抬头看向你,你头一次这么俯视他,看清他,他手掌摊开,掌心中是你抓住的金色飞贼。
你不明白,作为格兰芬多的首席找球手,能抓住金色飞贼的你怎么就抓不住莱姆斯的心。
话语像是未经大脑皮层,比你的反应更快脱口而出。
“送给你了,莱姆斯。”
“我?”他看上去意外极了,用手指指着自己,“可这是你的战利品。”
糟糕透了,你一定是被肾上腺素冲昏了头脑,才会脑一热说出这种莫名其妙的话。
“我是觉得级长的工作太辛苦了,我除了魁地奇也没什么擅长的,就只能抓个飞贼慰劳一下辛苦的级长了。”
好险,应该圆过去了吧,你伸手假装擦汗,悄悄地用余光瞄他。
“慰劳?用金色飞贼?”西里斯陡然出声。话语中满是不解。
“嘶…尖头叉子,还是你,你们谁在拧我?”他疑惑的眼神在你和詹姆身上打转。
“大脚板,我突然想起来魔药课论文还没写完,要不你陪我去趟图书馆。”詹姆一边说一边朝西里斯使劲挤眉弄眼。
西里斯愣了一会,突然恍然大悟道:“啊?哦哦哦,对,我也没写呢,一起去,不然麦格教授会很生气的。”
莱姆斯笑着纠正西里斯的口误,“魔药课的教授是斯拉格霍恩先生。”
老实说,他们的借口烂得还不如说是要搭伙去厕所,而且如果他们真的知道该怎么看形势的话,就应该帮着你把这一页揭过去。
而不是将你轻轻放到地上,然后就脚底抹油跑远了,徒留你和莱姆斯面面相觑。
“还是还给你吧,其实级长的工作也没这么辛苦,相较而言,长期进行魁地奇训练的你更加辛苦,你比我更值得。”
他连拒绝都在为你考虑,莱姆斯的礼貌和谦逊简直就是磨人的一把刀。
你有些心碎地接过莱姆斯递过来的金色飞贼,上面还沾染着他的体温,比你的略高一些,比阳光更温暖。
当夜,你恨不得喝三满杯火焰威士忌,这样才能驱散突如其来的失眠。
你一闭上眼睛,就浮现出和莱姆斯的回忆。
其实莱姆斯不知道,在加入格兰芬多魁地奇球队通过西里斯和詹姆正式和他互通姓名之前,你就已经认识他了,在没入学的时候,对角巷里,莱姆斯为你挡住了一本从书架上掉落的书,那本书的厚度比你的小臂粗细更甚,当你抬头看他时,大概就是一眼万年吧。
说是认识似乎不够。
应该是一见钟情,是怦然心动,是骤然照亮夜空的烟火。
但彼时你不懂得该如何去形容那种感受,你只觉得胃里痒痒的,目光无法从他身上移开。
你用被子挡住眼睛以下的地方,叫了两声你室友的名字,“为什么我能抓住金色飞贼,却抓不住莱姆斯的心?”
你喜欢莱姆斯这件事在宿舍里已经不是秘密了。
“亲爱的,这是两码事,男人的心可比金色飞贼捉摸不透多了。”
“可我看詹姆就挺一根筋的。”
“他?他还是个宝宝吧,不知道该怎么追女孩的、可怜的詹姆宝宝。”
女生宿舍的夜聊最终以詹姆的坎坷恋爱史为句号结束。
次日,你又一次开始后悔选修古代如尼文,会选择这门课完全是你偷瞄到莱姆斯的选修课表上也有它。
上课上到一半,那些毫无规律的符号在惰意的催化下变成跳舞的小人,在你下巴即将磕到桌面上时,有只手掌牢牢地托住了你,他的手很大,几乎能包住你的大半张脸,掌心传来的暖意让你下意识地歪头蹭了蹭,然后挪动着身体寻找更舒适的位置。
“下课了。”
你听到有人正在轻声叫你。
“莱米……?”这完完全全是你的本能反应,或者更应该说是梦话。
正沉迷于梦境中的你完全不知道此时的莱姆斯正无奈地揉着额角,而你的整个上半身几乎都靠在了他身上。
这时,莱姆斯的余光看到了正在教室门口鬼鬼祟祟的詹姆和西里斯,他用眼神示意你还没醒过来,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又朝他们招招手。
当你醒来时,映入眼帘的就是两张大脸,虽然都很赏心悦目,但从如此近的距离看见无异于是一种惊吓,你瞪大了眼睛,几乎是从凳子上弹跳起来。
“你们怎么在这?我记得这门课你们没有选。”
西里斯和詹姆相视一笑。
“都已经下课很久了,找球手小姐。”
“你和莱姆斯……”
你手疾眼快地捂住了詹姆的嘴,“别乱说,只是我单箭头而已。”
随后你又挫败地松开手,用一种难兄难弟的眼神看着詹姆,“不愧是一个球队的,从今天起我们别叫格兰芬多魁地奇球队,叫格兰芬多单身者联盟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