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法隆白了一眼,道:“别指望说服我,我就想找个和我灵魂契合的女人,琴瑟和鸣,共度一生。”
伊寻浪笑着摆摆手,道:“我去,你这是被洗脑了,连人性的规律都忘了。还共度一生?恐怕没过几年就会腻了,为了爱情和你在一起的,以后也会因为日子过腻了而果断离去,说白了,和我这种也没区别,只是我的效率更高。”
“人类本就是群居动物,感情是人性的重要部分,沉沦在欲望的海洋中,彻底失去了一切束缚、依靠和羁绊,就真的幸福吗?”刘法隆反驳道。
“所以我有妹妹啊,没有什么欲望,我们单纯地互相支持。”伊寻浪答道,“斩不断的天然亲情,才是最可靠的依赖。”
“只是你幸运而已,摊上一个好妹妹。”刘法隆翻了翻眼珠。
话说李灵纱开车驶入意大利,一路疾驰,紧紧跟着飞翔的信鸽。最后,信鸽们飞到了一座工厂附近,不再离开了。这座工厂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但李灵纱知道,越是危险的地方,越是其貌不扬。
李灵纱没有急于进去,她知道,他们一定已经得到了消息,以逸待劳,布下天罗地网等着她。她的眼睛仿佛冒着火焰,手指由于激动而微微颤抖,她深吸几口气,按住自己胸口,努力压下自己的情绪,就差最后一步了,她决不能冲动犯错,功亏一篑。
接下来几天,李灵纱在工厂附近游走观察,打听消息。工厂不停有汽车进出,她却丝毫不担心。因为她知道,杀手组织早在她到达之前就准备好了,现在的一切,不过是障眼法而已。
这座工厂生产技术含量较高的工业品,质量有口皆碑,职工大多在本地安家落户,看上去没什么特别的。
李灵纱问了几个人,都是顾左右而言他,显然在隐藏什么。她只好稍稍使了些手段,得知这工厂其实在秘密生产武器,但是关于杀手组织,职工们都不清楚,只是声称看到过一些有鲶鱼文身的壮汉。
李灵纱基本搞清了工厂的内部结构,有生产普通工业品的生产线,是完全公开的,还有生产武器的秘密生产线,位于地下一层。这条生产线的核心人员,最近吃住都在厂子里,丝毫不给李灵纱机会。
她怀疑,这座工厂可能并非杀手组织的大本营,只是一个信息中转站而已。思忖了好几天,她决定写信给当地官员,利用他们的力量撬开工厂的防线。
巴黎一家餐馆的二楼,吴父劈头盖脸地骂道:“你这不孝的,怎么如此无礼!”
“是他先对我动手动脚的,出言不逊,我哪想到他这么不经打!”吴让眉反驳道。
吴母叹了口气,道:“孩子,不是跟你说了,入乡随俗,人家就这样,欧洲男人哪有耍流氓的陋习?这是亲切的体现,他对你动手动脚,你习惯就好了,这是文明的体现。”
吴父怒道:“早知道就不该让她回去寻什么祖,带回来一堆落后的毛病,还有你这肌肉是哪里来的?居然把一个男爷们给打了,你还是女人吗?”
吴让眉气呼呼地说:“照这么说,他被我打了,还算是男人吗?外国男人怎么就不耍流氓了?这是哪来的道理?”
“你根本不知道你惹了谁!”吴父气得发抖,“以后你不许离开卧室,直到结婚的那一天!”
“结什么婚?”吴让眉惊讶地瞪大眼睛,“我就算是死,也不跟那个混蛋结婚!”
“孩子,别犟,人家本沙明能不计前嫌,不嫌弃你的肤色,愿意娶你,就已经是很好了,要知足啊。”吴母苦口婆心,声泪俱下,“咱们家,就像是大海漂流的一叶孤舟,一旦社会出了状况,就会面临狂风暴雨的发泄,只有通婚才能站稳脚跟啊。”
“我不,我绝不!”吴让眉嘶吼出来。
吴父怒目圆睁,一把将雕笼摔了,道:“你就是被带坏了,我先把这扁毛畜生给弄死!”
吴让眉大惊失色,也顾不得礼节了,轻轻一把将吴父推得倒退十几步,趁机把雕笼打开,道:“令狐,快走吧!”
实验室里,伊素同和姬姚继续研究灭魂毒,正在纠结用什么办法才能使它不进一步僵化死亡。忽然,金雕令狐扑腾着翅膀闯了进来,不安地鸣叫着。
伊素同让令狐落在她的胳膊上,道:“难道吴博士出事了?”
姬姚着急地站起来,道:“眉眉说她父母最近心情不好,不会是做出什么过激之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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