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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1 / 1)

悬棺笑而不语,不再与钟离若答话,钟离若也自觉的闭了嘴,左看右看众人姿态各异,都没有要说些什么的打算,也识趣的闭了嘴,一时间气氛安静诡秘得钟离若浑身不自在。俞昭拉着衣衫脱了一半的商醉几个闪身便离了众人的视线,风驰电掣间商醉只觉得眼前景象在急速变化着,直到到了一面山壁间,俞昭才停下,一把将商醉丢在一块青苔石上,自己站立在商醉面前,冷着眼盯着商醉一言不发。商醉自知理亏,扯上衣衫胡乱整理一把,讪讪的道:我就开个玩笑,怎会真在他们面前脱光,子郁脱一半?俞昭冷着脸打断商醉的辩词。商醉险些被俞昭这脱一半的说法惊得笑出声来,幸好险险的稳住了,愕然的盯着俞昭楞了半响还是破了功,实在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打趣道:子郁,你何时学得这般滑舌了?俞昭不吭声,依旧冷着脸看商醉,商醉吃瘪,默默吞了口不存在的口水,盯着俞昭手里腐莲道:那我现在可能脱光了?子郁帮我可好?半响,俞昭才迈步靠近商醉身旁,将腐莲递到商醉手里,小心翼翼的替商醉褪去衣衫,虽早已见过他这一身伤,但再见一次还是被这狰狞的伤口刺得心口生疼,不由得语气软了下来:坐下来。商醉立马听话的乖乖坐好,笑得眉眼弯弯的将腐莲递给俞昭,一眨不眨的看着俞昭细致入微的为自己抚平一个又一个伤口,心底化得一片柔软。子郁,你还记得那日答应我的事吗?俞昭为商醉抚伤正是投入,头也不抬随口问道:何事?商醉见俞昭答得敷衍,一把按住俞昭正为自己治疗伤口的手道:你答应我的,待我伤好俞昭抽出手继续为商醉治伤,半响才红着耳朵道:你怎总不分场合!商醉一脸难以置信的抬头环顾四周,道:此处峭壁之间,青石为床,绿荫为被,只有你我二人,不是最好的场合吗?俞昭语塞,只得一言不发,手里依旧不紧不慢为商醉治伤,商醉也不催促俞昭,半眯着眼睛看着俞昭一点一点将自己身上的伤口全部抚平,俞昭停下手,两人四目相接,相顾无言。沉默半响,俞昭一边为商醉拉上衣衫,一边道:他们还在等着。嗯?子郁竟回避与自己亲热,还生硬的转移话题,商醉心里怅然若失,大失所望,瞥着眼看着俞昭为自己整理衣衫的动作,随即长叹一声故意扯着嗓子道:也对,悬棺为了为我采得这小白莲商醉话还未说完,俞昭的手猛的一顿,犹如静止了一般不再动作,商醉见势憋着笑继续道:还受了如此重伤,是得赶紧回去,不说以身相许,起码得鞍前马后不等商醉说完,俞昭已醋意翻滚,粗鲁的一把扯掉商醉的衣衫随手抛了出去,恶狠狠的将商醉按在青苔石上,眼眸里血光肆涌,阴鸷的盯着商醉,冷冷开口质问:以身相许?商醉得逞,顺势手脚并用挂在俞昭身上,得意的道:吃醋了?对谁以身相许?商醉得意忘形的看着俞昭,看俞昭这醋意大发的模样,心里还挺享受,楞是看了半响才心满意足的换下贪婪的目光。一挑眉,戏谑道:自然是对它以身相许,子郁可愿?俞昭在商醉触碰到自己的一瞬间,身子如被雷击猛的一颤,眯着双眼看着商醉,二人目光相接,明明商醉的灰败眸子里死灰一片,俞昭却从他的眼里看出三分情来,呼吸逐渐失控变得粗重。俞昭一言不发的盯着商醉,仔仔细细的将他的每一根长睫都看进了眼里。商醉由着俞昭虚压在自己上方,轻手轻脚的解开俞昭的衣袍,环住俞昭的腿微微一用力,将俞昭整个身子拉了下来,两人严丝合缝的重叠在一起。商醉明明身子僵硬毫无感觉,却好似能感受到俞昭炙热的气息喷洒在自己脸上,见俞昭目仍旧光危险的盯着自己,商醉笑道:好看吗?俞昭答非所问:不要再说想要对别人以身相许的话。商醉憋笑,子郁竟记着自己故意的玩笑话不翻篇,想来是并未过了这个坎儿,商醉顽劣性子再起,轻轻在俞昭唇边印下一吻,故意道:悬棺确实为我闭嘴!见商醉还敢提悬棺,俞昭怒火直冲眼眸,突然拔高声音打断商醉。用力一沉,满腔怒火将商醉压了个严实。商醉一愣!!第44章 上山自己如今这般僵硬的模样,子郁竟也能直接进入,吓得商醉赶紧闭了嘴,幸亏现在的自己毫无感觉,否则此刻恐怕已经痛得失去知觉了。自知理亏的商醉,眼睛到处乱瞟,时不时怯怯的偷看一眼俞昭。俞昭也被自己的举动吓得愣在原处不敢动,眼眸里翻涌的血光渐渐平息,半响才一把抱住商醉,自责道:对不起,我商醉见俞昭不但没生气还给自己道歉,捧着俞昭的脸便吻了上去,将他的自责全都堵在了嘴里,俞昭被商醉突如其来的一吻吻得脑袋发热,呆呆的任由商醉在自己嘴里索取。片刻后,商醉放开俞昭的脸,双手勾着俞昭脖子将他往自己身上拉了拉,难以压抑的情愫将灰败的眸子染得旖旎热烈,勾着嘴角邪魅一笑,暧昧道:子郁,要我!暧昧的气氛里商醉还如此主动的引诱自己,俞昭满心的愧疚霎时间土崩瓦解、灰飞烟灭。眼眸里的□□将眼眸映得血红一片,灼热的情愫在瞳孔里缓缓流动,不由自主的想要进得再深些、更深些,深至商醉的心脏,将自己的爱更深入直接的传达给他。满腔爱意在身体里寻不到出处,犹如一股火焰在四肢百骸猛烈游窜,急切的想要冲出身体,可规律的撞击远远不够,俞昭一手插入商醉发丝,将手垫在商醉的后脑勺与青苔石之间,毫无章法的低头狠狠吻了上去,闯入他的嘴里放肆吸允。商醉的唇如身体一致,冰凉一片,木钝微僵,再也没有了往日温热柔软的触感。俞昭闭了闭眼,那日城门口商醉毫无生气坠落的身影反复在脑海里横跳,心口的位置宛如被挖了一刀又一刀,难以承受的死别之痛让他恨不得将商醉揉进身体,融进血液、镶入骨肉,永世合二为一,哪怕被碎尸万段,碾成肉糜,也不必忧心会分开了。俞昭气息灼热,内息在四肢百骸流窜翻滚,眼眸翻滚的血气灼得脸颊发烫。商醉的身体越是冰凉,越是想要完完全全占有,一刻不愿放开。俞昭的吻依旧猛烈粗糙,依旧喜欢撕咬嘴唇。商醉勾着俞昭的脖子任由他在唇间啃噬掠夺。山壁旁水声袅袅,清风微拂,腐莲的异香四散开来,山涧的蝴蝶寻着异香寻寻觅觅,飞舞而来。山壁石台处二人姿态万千,春光无限。山谷下的众人等得百无聊赖。待到二人缠绵缱倦,撕磨良久,俞昭才讪讪停下,搂着商醉犹豫未尽。商醉斜靠在俞昭身上,调笑道:幸得我如今超脱凡胎肉身,否则明日你又得为我洗手作汤药了。俞昭红着脸无言以对,不知商醉是如何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这些话来的,好似刚才主动引诱自己的不是他似的,俞昭不想与商醉事后再讨论一番,轻轻捏了捏商醉的手,温柔道:他们等许久了。现在才知道他们等许久了,方才可不见你急。俞昭轻轻推开商醉让他坐直身子,眯着眼看着商醉一脸轻佻挑衅的神色,启唇反问道:诱我是你,现下怨我的也是你,怎么好赖皆是你有理?商醉见俞昭竟学会了顶嘴,心中嗨呀一声,将身子往身后石壁一靠,拉开一副定要辩驳到底绝不认输的架势,勾着唇角继续道:那我可有让你没完没了?俞昭语塞,脸色又红上了几分,低下头半响才磕磕巴巴道:这岂是我能控制的。商醉见俞昭害羞了,顿时劣根性起,坐在原地倾下身子,非要看着俞昭的脸道:哦?难道是由我控制的?俞昭别过脸不看商醉,商醉没脸没皮追着俞昭道:嗯?可是由我控制的?俞昭被商醉一句赛一句的下流话追问得无地自容,斗嘴仅一个回合便败下阵来,黑着脸一脸警告神色的看着商醉,好似商醉再说一句便当真要生气了,商醉深知俞昭的性子,憋笑看着他。认输还如此别扭!既然俞昭认输,商醉也不再继续调笑俞昭,使劲压着自己上翘的嘴角,一本正经的清了清嗓子道:我们下去吧,我的衣衫呢?商醉漫不经心的一句话,让二人刹时愣在了原地,四目相对,随即同时扭头四处寻找,青苔石就这么点地方,一眼便可观尽,可眼下这青苔石上除了二人外,空空如也。商醉傻眼了,与俞昭大眼瞪小眼,仔细回忆着方才的情景,自己故意刺激俞昭,俞昭好似恼了,一把扯下自己的衣衫便随手扔了出去!!!商醉终于想起来衣衫的去处,却比想不起来更让人绝望,一脸无奈道:子郁,你将我的衣衫扔了!俞昭大囧,迅速褪下外衫遮在商醉身上,干巴巴的道:我,你先穿上,我下去寻。俞昭说罢直接飞身而下,商醉一个不字还未出口,俞昭已不见了身影,自言自语将未出口的话念叨了出来:下面便是玄潭旋涡,去与血雕夺衫?话一出口,商醉自己都吓一跳,万一子郁当真如此死脑筋岂不是大大的不妙,商醉来不及细想,赶紧披上俞昭的外衫便追了下去,刚下到一半又被活生生吓得躲在一旁。半崖上,俞昭手里正拿着自己的衣衫,与悬棺站在山壁凹凸处。低头一看自己衣不蔽体,赶紧贴着石壁使劲退了退,俞昭见商醉追来,转身便回了商醉身旁,红着脸,一言不发的将衣衫递给商醉。商醉忍笑道:怎么?他捡到了我的衣衫?俞昭点头不答,商醉继续追问:所以,他知道了?俞昭的耳根子都红了,低着头连点头都羞于点了,商醉失笑道:子郁,就算悬棺不捡到我的衣衫,他们也能猜晓一二的,你我已成亲,情难自禁这不是正常的吗?商醉不解释还好,一解释俞昭更是满脑子礼仪廉耻,恨不得寻个石缝钻进去,虽说情难自禁人之常情,可这此情此景,未免过于放纵,何况悬棺全程听着二人行事,就如被扒光了衣衫站在众人面前,怎能不无地自容。商醉倒是没脸没皮惯了,大喇喇的对俞昭道:知晓更好,让觊觎你的人彻底死心。悬棺将外衫还与俞昭便回了谷底与众人一起等着二人,良久二人才磨磨蹭蹭的回来。众人皆未言语,钟离若却不懂其中奥妙,见商醉归来,迫不及待的问道:兄长,如何了?可是不顺利?被钟离若一脸真诚的问话,俞昭好不容易才整理好的状态,瞬间尴尬得无以复加,不知如何回答,商醉见俞昭又害羞了,强压着嘴角道:无事,顺利无比。钟离若一脸茫然道:兄长可莫要骗我,当真愈合了吗?商醉轻飘飘的道:骗你作甚?钟离若见商醉虽轻描淡写,俞昭却有些不太自然,心中总是放心不下,追问道:那为何去了如此久?商醉下意识的转头看悬棺,悬棺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商醉无语,又侧头看了看俞昭,俞昭面色绯红,偏偏钟离若还一脸天真的没完没了,想来不寻个理由说服这小孩,俞昭怕难能自在,耐着性子对钟离若道:自然是治疗需要时间。可,可悬棺前辈的伤,瞬间即好商醉恼了,这小孩今日怎就非得打破砂锅问到底,不耐烦的看着钟离若,义正言辞道:我伤口太多,时日拖得太长,治疗消耗的时间自然就长。悬棺失笑,静静的看着商醉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竟还说得脸不红心不跳的,可谓是脸皮如铜墙铁壁,难以洞穿。不待钟离若再问,商醉岔开话题继续道:现在便出发去山峭寻腑珠如何?众人等了两人几个时辰,便在这山谷里歇息了几个时辰,早已无聊透顶,如今终于等到二人归来可以出发了,自然是求之不得。一行人离开谷底再次出发,走了半响,商醉终于发现了自家师傅与悬棺的不对劲,疑惑的注意了二人良久,师傅一脸心事重重的模样,全程心不在焉,而悬棺一直盯着师傅似笑非笑,颇为意味深长。商醉一路上注意了二人半宿,也未发现有什么可推断的东西,终是忍不住问出声:师傅,你这魂不守舍的,发生了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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