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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万情深 第43节(1 / 1)

包括她,也是坐实高攀的罪名。“你不缺,你怎么会缺。”时盏像是在对他说,更多的却像在对自己说,“停车吧,我想下去自己冷静冷静。”司机完全当没听到。她重复:“停车。”司机是个合格的‘聋子’,没有他松口,断不会停车。闻靳深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懒懒开口,说了一个字。“停。”第40章 九万39“我想要的女人在劫难逃,你……chapter39那晚的一句你爱我吗, 最后还是有了答案。哪怕不是从他嘴里说出的。她悟出来的。真正爱你的男人,怎会舍得把你一人丢在料峭春夜的马路上呢?她周身上下,只一件白色吊带鱼尾露背礼裙, 单薄, 举目无亲。——为他褪下常年钟爱的旗袍,到头来的下场也不过如此。今夜港城的温度只有四度。也没到冻死人的地步, 可威力绝不容小觑。那层薄薄布料只是装饰,抵挡不住钻进毛孔里的寒风, 和融进血液里的冷意。她的齿不停上下撞在一起, 发出磕磕磕的声音, 浑身跟着一起颤, 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纯粹是人体遇寒时的自主反应。生生遭罪, 也都是她活该,是她要下的车。而他,什么也没做, 只是同意停车而已。她自嘲地想发笑,却因太冷难以控制表情, 只能心道不就是自己活该么, 换谁来看都是她活该吧, 居然敢在闻靳深面前作天作地, 她可能是第一个这么做的人。他的立场明显, 她不能任性妄为, 不能做他不喜欢的事情。要乖, 要听话,要亦步亦趋跟着他的方式做人。没有偏爱。没有溺爱。也不知怎的,又想起江鹤钦说的那句话, ——“没有意外,也没有例外。”黑色库里南内,司机透过后视镜去看男人清黑眉眼,试探性地问:“闻先生,就这么走了么,时小姐她......”闻靳深敛住眸光,口吻淡淡:“得吃点苦,才会长记性。”*那一晚,时盏赤脚在寒风中徒行三小时。跨越小半个港城。公寓里有一部电梯在维修中,在等待间隙,她觉得自己几度站不稳,只能一手扶着墙借点儿力。又过了几分钟,电梯还是不来。凌晨三点,只有她一人在空旷过道里等电梯。正觉得奇怪时,电梯宣布罢工——两部一起坏了。十九层。时盏现在只想回去冲个澡躺在床上,能否睡着暂且不顾,她只想躺着。这么想着,一咬牙转身进了楼道间。艰难一阶一阶往上时,她绝不会想到,在十八层的位置,有魔鬼在等着她。拉人共沉沦的魔鬼。时盏攀着扶手,在十七层和十八层交接平台处,刚刚踏上平台拐弯,就见闻时礼坐在台阶上,黑色衬衫解开两颗纽扣,袖挽到手臂上,西装外套搭在他膝盖上,手里有燃到一半的香烟,烟身也是黑色的,一见她就露出斯文有礼的笑容。他说:“小东西,你好慢。”时盏浑身上下就剩一滴力。她没有精力应付他,只默然一眼,收回视线后往旁边跨两步,意图越过他上楼。那一晚。闻时礼让人坏掉她所在公寓的两部电梯,然后,制造一场存心偶遇。他等了她三个小时。等她精疲力竭,等她无力招架。车辆驶过路边的她时,他饶有兴致地转头去看拎着高跟鞋赤脚行走的她,她浑身都在抖,面上还是一派倔强不改,这令他不禁在暖融融的车内低笑出声:“有意思,真的有意思。”很久没有事情令他觉得这么有意思过,至少女人这方面,是没有。时盏被他一把握住手腕,轻轻一带,她整个人失衡横倒进坐在台阶上的男人怀里。她太过累倦,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虚虚想要起身却被按回原处。闻时礼趁此丢掉手里的香,手落在她光洁冰冷的背上,说的话非常下作:“贴的乳胶么,什么形状的,圆的还是花形的。”花形的。被他猜对,这令时盏有些焦躁,他这人太过了解女人,了解到熟知女人穿礼服时贴的乳胶有哪些形状。她躺在他怀里,抬手往他脸上甩耳光。啪——!清脆巴掌声响在楼梯间里,要多突兀就有多突兀。闻时礼躲也没躲一下,受下那个巴掌,他眯眸笑:“看来你很累阿,这就全部力气了?你要不要再打一下?”啪——!又是一记重耳光。闻时礼像是个不会发火的男人,面带着温温笑意,手却下作地抚上她细嫩的颈,她如一只待屠黑天鹅,他说:“我喜欢你反抗,越用劲越好。”“别碰我!”时盏拍开他的手,也顺势跌到地上。楼梯灯是声控的。闻时礼将她围堵在墙角的那一秒,灯暗了,四下昏沉没有光线。她的后背紧紧贴在比她肌肤更冷的墙壁上。他的手指擒住她的下颌,凉凉的,热息从耳畔传来,他的低语没有激亮声控灯,却依旧字字清晰。他在她耳边笑着说:“我想要的女人在劫难逃,你也不例外。”此时此刻,时盏的反抗显得那么微弱,反而刺激着男人征服的神经。她感受到大腿上的肌肤微微凹陷进去一小圈,她很清楚,那代表着什么。她依旧没有示弱,深深呼吸:“我是闻靳深的女朋友,也只能是他的。”时盏不知道,闻靳深也说过相同的话。他说,她是我的人,也只能是我的人。这份默契落在闻时礼的眼里,极其可笑荒诞。黑暗里的时盏才惊觉,这男人的声线和闻靳深有着七分相似,剩下三分的话,闻靳深若是清冷,那闻时礼就只能是下流。可偏偏他这种下流,往往又是大多数女人难以抗拒的下流。周身被迫变得温暖,闻时礼的温度传上肌肤,他的唇擦过耳边,徐徐诱惑地喊她:“小东西,做我女人,我宠你,要多宠都可以。”明明不冷的,她却在听后开始微微发抖,想起今晚他往老妪身上砸钱的画面,他是个比她更没有人情味和道德心的人。声音实在太像闻靳深。这令她有些恍惚,鬼使神差地问:“你会说爱我吗?”今晚的时盏对这个问题尤其偏执。可能梦醒时分,也是最想听闻靳深说一句爱她。“当然。”闻时礼吻上她的耳垂,声线循循善诱般低沉呢喃似的,手顺势缠上长长的裙摆,“爱你,我最爱你,你就是我的灵魂伴侣。”那一秒的时盏,是沉沦的。直到冷意袭上不知何时暴露在空气里的双腿时,她才猛地回过神来,就算再像再像,他也不是闻靳深,没有人可以是闻靳深。意识到这一点,时盏不知哪里来的大力,猛地一把推开身上的闻时礼想要逃。却再次被重重摁回原处,一声闷响撞亮上方声控灯,眼前黑暗的遮眼布被掀开,清楚看见闻时礼一张似笑非笑的英俊脸孔,他眼底尽是黑暗的欲色,看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唾手可得的猎物。“逃什么,嗯?”他熟极而流般用手拍了一下她的臀,然后摸出那枚被物归原处的玉佛,“我给了你,那它就是你的,没有再收回的道理。”时盏心知,不收下玉佛的话只会一直和他在这楼梯间纠缠下去,她伸手去拽他手里的玉佛,他反倒又不松手,她皱眉:“你还想干嘛?”“我只想睡你。”他又来了。时盏:“......”她握着玉佛没松手,也没开口。面对这份沉默,闻时礼也不介意,接下来的话却更加下流,“小东西,想把你扒/光按在地上,背对我,我揪着你的头发,然后让你哭着喊叔叔饶命,我还会——”“你别说了!”时盏声音提起来,他怎么不去写色/情小说,居然说得这么有画面感。大众眼里的冷艳美人被三言两语撩拨得面红耳赤,这会令男人有种奇怪的成就感,闻时礼自然满意,也决定临时放过她。他亲手将玉佛戴在她的颈上,然后起身退开,下楼。他走到一半,时盏叫住他,问出那个问题。——“你不信佛,为何也拜佛?”她是为闻靳深而去。那闻时礼呢?闻时礼停在台阶半道,回身仰头看她,唇角笑意显然,说:“那当然是为了遇见你。”他的情话信口而出,熟稔无比,令人难以去分辨话里有几分真假,亦或是压根儿就没有真的成分在里面,可就算如此,却还是有不少女人沉进这种虚无甜蜜里,难以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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