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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几下,都不呼痛,躺在地上看看这汉子,摇头道,“抱歉,人太多,记不住了。”“嘿,你这厮,看样子骗的人还不少啊。”黄须大汉在旁边喝骂。被骗钱的汉子又踹了郝庆一脚,“说说罢,咱们之间,这事儿该怎么了”“什么怎么了我兄弟二人,被你们打也打了,还有包袱里的这些钱,现下不都在你们手里么,难道还不够”说这话的时候,郝庆面似平静,内里却是心痛无比,那两堆银钱,少说也有个一二十两,就这么没了,不但这几天白干了,就是前几回赚的,也要贴进去不少。“放屁,”人群中有人不满了,“那些钱是我们自己捡来的,与你何干。”“嘿嘿”郝庆冷笑道,“诸位要这么说的话,可就没意思了,我无话可说,你们爱咋滴咋滴。”说完也不起身,就这么躺在地上,双手将头一抱,护住头脸,一幅任君处置的样子。黄须大汉见了郝庆的这等无赖嘴脸,眼中凶光大冒,提着手中短棍就欲上前。却被另一个紧跟着他的年轻汉子拉住了,“不可,义父,已有旁人出现了。”黄须大汉四下一看,果然,他们刚才这么一闹腾,周围的几个蒙古包里,已经有人出来看热闹了。要想杀了这两个老千而不担干系,那就还得把周围这些吃瓜群众都杀光,可这些人不但人数不少,而且个个都是目露凶光的,显然都非良善之辈,黄须大汉自问没有什么把握,能在短时间内全数灭杀。而且一旦动起手来,还会引发更多的人观战,想到这里,黄须大汉恨恨地看了地上的两个老千一眼,今趟就只能放过他们了,要是以往,哼哼等以后再在外面草原上撞见,必不轻饶。“文秀,他用哪只手出的千,就把他哪只手给废了。”黄须大汉下令,人虽然不能杀,可教训得给,要不然旁人还真把自己等人当成面瓜了。“义父,他这两只手应该都用过了。”踩着郝庆的年轻汉子说道。“那就两只手都废了,还要我教你么”黄须大汉猛然大喝。被称作文秀的汉子脸上掠过一丝不忍,随即被戾气代替,举起手中短棍,就要往郝庆手上砸去。“不可”一旁的罗达急出声来,两只手都废了的话,郝庆就真成了废人一个,别说在塞外行走不了,就是回到张家口,也干不成什么事,只能等死。“这位兄台,”罗达急忙对黄须大汉说道,他看的出此人才是领头之人,“骗钱又不是什么生死大仇,用不着断人活路罢,你要是觉得这些钱少了,跟我们走一趟,再找些银钱给你,你看成不成”“嘿,都这个时候了,还跟我玩儿心眼,跟你们回去你二人要是没有同伴,也不可能到达林台来讨生,你这是给我下套呢罢。我黄黄某人就这么好骗”“别误会,这位兄台,我没别的意思,就是真想把这事儿给了了。”黄须汉子没有理会罗达,回头见年轻汉子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他们说话,不由大怒,“愣着作甚文秀,还不动手”“哦,是,义父。”文秀回过神,咬咬牙,抬起手,目露凶光,就要往下砸。“头儿,我的好邹头儿,你可算来了,救命啊。”就在此时,躺在地上的郝庆犹如见到了救命稻草,拼命大喊道。面对着他的罗达见郝庆表情生动,不由一阵气结,这家伙死性不改,又玩这招儿,只是有用么,自己二人被团团围住,郝庆自己还被人踩在脚下,想趁着人家分神的时候逃跑,怎么可能下一刻,“啪啪啪”的脚步声响起,有人影重重地围了上来,一根短棍更是从包围罗达他们的人群上空急速飞过,直取正欲砸郝庆手的年轻汉子。“砰”短棍落点极准,正中文秀握棍的手臂。“啪”空中的短棍,还有文秀自己的短棍同时掉落在地,文秀吃不住痛,闷哼声中,向后退了一步,郝庆见机,急忙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滚到了罗达身边。罗达回头,围上来的正是与自己同哨的兄弟,而领头的,不是邹群却又是谁,原来刚才郝庆那句话不是哄骗人,而是真的。“哪路朋友,定要趟这浑水么”黄须汉见对方人多势众,又人人手持短棍,气势上并不输于他们,有些慎重地问道。新来的这路人,领头的眉头一皱,正欲说话之际,从地上弹起两条人影,一左一右在他身边站定,“头儿,你总算来了。”正是罗达和郝庆,他二人趁着追兵分神之际,也不起身,就在地上连滚带爬的,从包围圈中爬了出来。“你二人惹的好祸事”邹群恶狠狠瞪了两人一眼,“等会儿回去再跟你们算账。”却是郝庆逃跑之际,就有意识地朝着自己的营地方向,虽然最后被追上,但离邹群所在处已然不远,又闹腾了这么一会儿,自然早被发觉了,邹群召集兄弟,带上达林台打群架的标配短棍过来稍稍花了些工夫,不过也不算晚,至少郝庆的手还没被废。正文 第472章 放下武器在达林台打架可以,但是不能出人命,这是规矩,是以短棍就成了众人防身打斗的必备之物。黄须汉见邹群不搭理他,心下大是不爽,重重哼了一声,“这二人看来是你手下了,前些日子他们出老千,骗了我这义子的银钱,你却怎么说”罗达急忙附到邹群耳边,将事情大体这么说了一下,邹群听完,也是不客气地回道,“愿赌服输,玩钱若是输了就不认帐,那还玩个什么劲。”郝庆就是做的再不对,这里也得给他撑腰。“若真是公平耍钱,输了自然无话可说,可你问问,他们当真没有用什么手段么”黄须汉子说道,他也是老江湖,义子输了钱,垂头丧气地回去一说,他就知道是着了道,想他也曾是纵横陕晋两地的豪杰,怎么咽得下被屑小所坑的气。郝庆闻言,讪讪地笑了笑,不敢出声。邹群又狠狠瞪了一他眼,不用问也知道郝庆这小子不会老实,在张家口那些有后台的赌档里,他自是不敢玩这些手脚,可到了达林台,这里眼下还管不了这么细,自然成了坑蒙拐骗的天堂,郝庆怎么可能放过这种机会。“捉奸捉双,拿贼要拿赃,说我的人出千,当时怎么不说,现在隔了半个月才来提,说不过去吧”自己人回去关上门,怎么教训都成,但在外人面前,却是不能服软。“你”黄须汉大怒,出事后的第二天他不是没有带人去找,可达林台一圈找下来也不见人影,想着多半是走了,这才不得不作罢,今天是听文秀这小子说,又见到了那个骗子,这才带着人来算账的。“这样好了,兄台,我这手下的银钱,现下都在你们手上,就当他还给你们的好了,多的做利,咱们两清,如何”邹群见对方不说话,借机建议道。“当我是要饭的,打发叫花子呢。”黄须汉子却不干了,“劳资不缺那几个钱,就想教训他们一下,成不成”“不成”邹群火气也上来了,当着这么多人,让自己的手下被打,这脸往哪儿搁,以后还混不混了“不成也得成,给我上”黄须汉子一挥手,他的手下呼啦一下就上去了。“打就打,谁怕谁。”到了这步,邹群自然也不可能退让,当下二话不说,带着众边兵与对方战在了一起。“老黄,老黄。”正在此时,又是一小拨人赶到了现场,其中一人大声喊着,跑到了黄须汉身边叹道,“唉,就知道你这火爆脾气,紧赶慢赶,还是来晚一步,打起来了。”“老曹,我说你怎么胆子越来越小啊,现如今打个架都不敢了。”来者正是外号曹操的罗汝才,而黄须汉子,自然就是黄虎张献忠了,失手被骗的,是张献忠的义子刘文秀,劝阻张献忠不要杀人的,是另一个义子艾能奇。罗汝才翻翻眼皮,没好气地说道,“江湖越老,胆子越小,不知道啊算了算了,既然都动上手了,就别让咱们的兄弟吃亏。”说罢对跟着自己的那一小撮人下令道,“愣着作甚上啊。”“这就对了嘛。”张献忠大声笑道。“弟兄们,对方来帮手了,怕不怕”见对方来了援兵,邹群却是不慌,没多几个人,到了一定规模的混战,多几人少几人实在无关紧要,不过自己这边的士气,还是要鼓一鼓的。“怕个球”有边兵说道,“咱们边兄弟打架,何时怕过,并肩子上就是了。”“说得好。”边兵们纷纷叫嚣,士气不但没有因为对方有人增援而下降,反而又上升了一些。双方这下混在一起,乒乒乓乓的,打得好不热闹。人数较多的一方,是张献忠罗汝才老营的残存人马,能活下来的,都称得上是精锐中的精锐。邹群的一哨人马,并没有全部带来,留了些老弱在张家口,平时点点卯,守守城门什么的,人数要稍微少上那么一些。虽然宣府好长时间没有爆发大的战事,但辽东几场大战役都参加过,边兵们还是保有一定的战力。现下双方都在草原上历练了一段时日,身手显然都有了进步,但出手之时都有所顾忌,并不是生死相搏那种,边兵人数虽然少些,尽也抵敌得住。周围看热闹的人群,口哨声、拍手声,还有叫好声不绝于耳,有那好赌的,干脆就地开盘,赌两边谁输谁赢,一时间下注的人竟然也不少。嘈杂混乱的场面并没有持续多久,平地里不知何处响起了一道清亮的唿哨声,吃瓜群众们如同后世小贩见了城管一般,呼啦一下消失得无影无踪,比小贩好的,是逃窜时没有什么哭喊之声,只有沉闷的脚步声。有不知是谁用来下注的铜钱,零散地落在地上,而主人却已不见踪影。“糟糕”张献忠罗汝才,还有邹群,三个领头人都泛起了这个念头,只是此时双方缠战在一起,想要罢战却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儿。地面微微颤动着,一顶毡房后面出现了骑兵,很快,大队骑兵四散开来,将斗殴的双方给重重包围了。“放下武器。”骑士们大声喝道,晃着兵器,他们手里的,可不是短棍,手持弯刀的,那是蒙人,拿着长枪的,则是汉人。“啪啪啪”,两边的人都很听话,纷纷把短棍扔在地上,就是张献忠罗汝才邹群三个领头的人也不例外,一场打斗,就此消弭。马群散开,一匹黑马打着响鼻,缓缓来到打斗现场,马上一人,即便坐着也能看出身形高大,穿着大明边军常见的皮甲,长枪几乎拖在地上。“你们领头之人是谁,出来见我。”声音又哑又涩,及其难听,不过不论是张献忠罗汝才这两个原来的流匪头目,还是邹群这个边军哨长,都不敢怠慢,小跑着来到马前,三人一齐抱手行礼,“在下见过孙队长。”正文 第473章 打闹玩耍而已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孙可旺,时隔不久,他又长高了一截,已经比一般的成年男子还要高了,除了因为是变声期的原因,说话沙哑无比外,已经看不出他是个少年了。“说说罢,为什么打架。”孙可旺坐在马上,四下看了一番,“嗯,还知道轻重,没有死人。”“孙队长你这话是怎生说的,我等怎敢置部落和商社的律令于不顾,随意取人性命呢”罗汝才打着哈哈,“你说是不是,这位兄台”他们作为流匪残余,对孙可旺的惊惧,那是早就有的了,高一功在涿鹿山关隘上那一战,张献忠罗汝才二人虽然没有亲眼得见,但高一功等极少数人仅以身免他们是知道的事后听高一功说起,对与他对战的那个小子又惧又怕的态度,也令他们印象深刻,当然,到了达林台,他们才算真正认识了孙可旺,的确是又硬又狠又辣的一个人。“对对对,这位大哥所言甚是,就是一点小事,手下的弟兄们打闹玩耍而已。”邹群打蛇随棍上,开口附和道。作为边军,邹群他们则是因为孙可旺高超的身手而敬佩,同样也因为他狠辣的手段而惧怕。在涿鹿山大规模招集各色人等送粮运羊毛之后,本已热闹非凡的达林台部就更加热闹了。在这个时代,敢闯塞外走草原的,没有一个不是胆大包天之辈,运粮到达林台的也不例外。有像张献忠他们这样的流匪残余,有邹群他们这样的边兵,有在内地快要活不下去的山匪强盗,有背着命案的通缉要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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