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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的叫嚣,屋里的几个纨绔子弟正在屋里喝酒,听见那叫嚣声都是齐齐一愣,程咬金和单雄信本就是穿一条裤子的,听见单道的声音一愣,但是也没多想,继续喝酒。李承言看到单道骑着马,学自己一身白色襦裙,大冬天还一手捏了把折扇气就不打一处来,后面的太子卫显然也是认识单道,嘿嘿的看着单道怪笑,天现在完全黑了下来,远远的单道就感觉不对劲,离得有点远,火把的光亮还是太暗了,骑马向前走了几步,博马回头就要跑,最怕的就是他,那次见自己都是一顿臭骂,还总想把自己扔到太子卫,要不是有父亲,怕是早被这个煞星槽磨死了。“再往回走一步试试”李承言不含任何感情的声音传来,让单道的马为止一顿,翻身下马,单膝跪在李承言的身前,“单道拜见太子殿下”后面的家仆也是下马跪拜,心里叫苦,完了,这次免不了一顿揍,半年前就因为欺负一个老妪,张良的三个义子被李承言活活的打断了腿,回家之后,被张亮又打断了三条腿,仍在了东宫门口,差点没被折腾死。“小王八蛋,你爹不在你就反了天了是吧,强枪民女不说,还敢跟本宫叫嚣,本宫是活的腻了,脖子就在这,过来拿一个试试”说着就拿过护卫的一杆马硕,拔下枪头,对着十几个人说道:“一起上还是一个个来”。“小弟怎么敢跟大哥动手,小弟知错了,大哥饶了小弟这一回”单道看了李承言拔掉了马硕的枪头,就知道事情有转机,跟自家老大没啥矫情的,该求饶就求饶,谁都不会看不起,老大看不起小弟是应该的,长安城里那个纨绔子弟见了李承言不是绕道走,有时候绕都绕不过去,总想把那群纨绔拉倒他的太子卫,那地方对他们来说就是地狱,家里长辈都谈之色变的地方能有好地方,听说那里面的人时不时的就三四天不给饭吃,偶尔来一顿还是生肉。“这就熊了,刚才要是换一个人是不是得被你打断腿”李承言不管单道的求饶,跟李承言交好的勋贵家的孩子家里都是听着长辈互相吹牛逼长大的,谁谁谁是大哥,绿林道上那些不得不说的故事,谁谁谁是二哥,谁谁谁后来被人干死了,就是这些,让一群纨绔子弟学会了认大哥,以前是谁也不让谁,自打宣武门之变薛万彻被李承言一个方天画戟撂倒之后,李承言的地位就是长安纨绔子弟里的老大,薛万彻是谁,长安城里猛将里也是数得上的,更何况小道消息说李承言能和尉迟敬德练手罗艺打一个不分上下,这就完全符合中纨绔心理老大的地位了,绿林道上也渐渐传出了名声,还有一个颇为响亮的外号,名曰:“辣手白狼”。用没有枪头的枪怼了单道的肩膀一下,一棍子撂倒那个和猪头似的家丁身上,咔擦一声响就见那人捂着肩膀趴了下去,忍着疼说道:“多谢殿下赏赐”。“哟,是个硬气的,也是个阴的,长安呆久了的家仆,谁不认识长安的纨绔子弟,你说你报的什么心思,嗯”单道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李承言一提醒就想起来了,他娘的,这是摆明了坑我啊。“你的人你自己处置,”说着就扔给单道一把刀,单道拖着死狗一样的家仆到了远处,不一会就听见一阵阵的哀嚎,程处默伸着脖子往那边瞅,想看看热闹,不一会就看见单道满身是血的回来了“问清楚了哪家的”李承言笑眯眯的看着单道说。“窦家的,妈的,为了一个婢女而已,敢这么阴我,我爹说的没错,读书人果然都是阴的”单道没看见李承言铁青的脸色,李承言一脚踹趴下单道,叫上几个纨绔一起踹。“让你骂,我是读书人,我爹是读书人,我娘是读书人,我舅父是读书人,给我解释解释什么叫读书人都是阴的”李承言一边踹一遍叫嚷道,看的众侍卫嘴角一抽一抽的。“别踹那,没用几次呢”单道也不顾护着脸面了,人丢大了,叫嚣太子,强抢民女的罪名一顿踹就过去了,算是轻的了。“跟我一起回长安,然后去太子卫,敢说一个不字你试试,窦家的人先放过这一次,要是以后还敢招惹咱们,就让窦老头那王八蛋尝尝咱们的手段”单道这次就是出来避难的,原因就是窦家的窦寻看中了单道的婢女,被单道打断了腿。大家族就是这点不好,你打断了人家的腿,人家就会觉得这种惩罚太清,所以就学着张亮把窦寻的另外一条腿也打断,送给了单家。“大哥久不在长安,那些王八蛋就变着法的想要搬倒你,就数窦家最狠,说什么君子不立危强之下,什么为一妇人如此不是君子所为,反正是各种弹劾”单道捂着还在流血的鼻子,回踹了尉迟宝林一脚,尉迟宝林看着躲在李承言身后一边说话一边朝自己吐舌头的单道气不打一处来。“我那几个弟弟最近麻烦也是不少吧”。李承言嘴角微杨说道。“何止不小,你家二郎跟四郎去了美洲,就是受不了那些世家大族天天去他们的家里,回了封底都不行,有一个官员在秦王身边说了一句敢问王爷之志就被秦王打断了腿,李恪去了越州,李泰说要跟他二哥长长见识,也跟着去了,就剩下李佑和李暗了,李佑天天去杨妃那躲着,家都不敢回,李暗么那小子不知道在想啥,来着不惧怕是要和你分庭抗礼一番啊”。“嘿嘿,走,谈那些作甚,喝酒去,明日一早回长安”李承言阴笑着招呼众人喝酒,结果还算可以,小小的李暗不足为惧,吓都能把他吓死。留着以后慢慢玩,没有争斗的政治就不是真正的政治,朝堂上一团和气多没意思,人人都朝着你笑,你哪能知道哪个是坏蛋,哪个是好人,还有两年,两年内把那些蛀虫清理干净,师傅和老爹已经做好准备了吧,怕是就等我抓虫了吧。李承言这样的笑每出现一次,就会有人倒霉,不是自己,就是别人,他对自己人很好,好到可以维护你的一切,对敌人非常恨,狠到可以杀你全家一个不留,众人感激而畏惧着。翌日清晨,草草的将云氏埋葬,杨婷儿见云容孤苦,就带在了身边,李承言没有意见,云容坐在杨婷儿的马车上,李承言抱着始终跟自己不是很亲近的小白,不管小白怎么耍脾气,只要是李承言一瞪眼,小白立刻就老实了。众人半月后回到了长安,看着长安巍峨壮丽的城墙,李承言豪气大发,众人也都是嗷嗷的直叫,守将是熟人,薛万彻,李承言奇怪的看着薛万彻说道:“你个老小子不在朔方好好带着怎么回了长安当起看门的了,”李承言好奇的看着薛万彻。“要你管,该干嘛干嘛去,后面的人还排着对呢,进不进城,不进城让开道”薛万彻冷着一张脸对着李承言说道,“嘿嘿,又跟我姑姑吵架了”李承言问道。“哼”薛万彻半月前回的长安,丹阳公主和自己一开始感情很好,不过最近总是有几个妇人过来串门,还给丹阳介绍了一个马夫,薛万彻说了几句,两人就吵起来了,闹到了李二那里,李二觉得既然不嫌丢人,就把脸挂到城墙上吧。“下了值来东宫,我有好东西”薛万彻比李承言打了没几岁,薛万彻一直不服李承言当日在秦王府门口一戟把自己撂倒,所以经常跟李承言校武,虽然每次都是输,但是免不了打出了感情,李承言对这个敢爱敢恨的汉子也是敬仰,所以也是诚信结交,知道丹阳以后会给薛万彻戴帽子,才知道原来是一切都有人设计的。“赶紧过去,我下了值回去的,娘娘他们都等不急了,还不赶紧回去”。薛万彻感动不已,知道这是要给自己出主意的。听到老娘在等自己,李承言哈哈一笑,对薛万彻拱了拱手就朝着皇宫奔马二去,一千多护卫紧随其后。第五十六章:谁演寸草心,李承言谋国,皇宫,宣武门,李承言骑着马看见自己前面的母亲,才三十岁的女人,一身淡粉色的宫裙,头上是凤钗身后事霞披,没有传言中的裙子盖不到脚面,要是一个商业帝国的国王在这个封建社会让自己今世母亲连裙子都穿不起,那他可以去找绳子上吊了。“阿娘,我回来了”李承言没有用母后的称谓,这样皇后后面的小太监眼色一顿,看着李承言正在看着自己这边,马上换上一个笑脸,李承言嘴角一扬,小王八蛋们,处处都是坑啊,老子要是让你们玩了,四十多年就都活到狗身上去了。长孙几步走到李承言的身前,抓住李承言的手臂,仔仔细细的大量李承言:“黑了,瘦了,也壮士了”长孙眼睛湿润,却是带着笑脸,回头看着杨婷儿,走过去轻轻的抱住:“皮猴子,受苦了吧,信里说的有多轻松,有事蛟龙,有是白虎的,看着我这心里直打鼓,以后就老老实实的跟阿娘在家,咱那也不去啊”。杨婷儿眼角含泪,哽咽道:“阿娘,婷儿想死你了”说着一把几把长孙拉倒怀里,长孙拍了几下杨婷儿的后背,说:“阿娘也想你们,回来就好,呦,看着黑的,姑娘家家的这可怎么好,你三弟在越州给我带了几个珍珠,回头叫人磨了粉,敷一敷,男人家黑点没事,唐唐唐国太子妃这么黑,别人不知怎么笑话呢”说着看着躲在杨婷儿身后的云容,蹲下身,云容被杨婷儿洗涮过后越发的漂亮,十岁的娃娃仿佛是上号的美玉精心雕饰的,轻轻的摸了一下小姑娘的脸蛋,说道:“都是杨广造的孽以后啊,这就是你的家了,安心住下吧”。长孙的气质在外人看来高贵,典雅,甚至是冷艳,但是在李承言这群孩子眼里,就是一个母爱泛滥的母亲,不知道这群牲口犯得什么邪,以前的小白粘长孙,现在的小白也是,看见长孙就像是看到了自己的母亲,趴在长孙的怀里小东西竟然长出了一口气,气的李承言又狠狠地瞪了一眼小家伙,已经半年大的小家伙现在有十几斤,跟个小哈巴狗似的,雪白的皮毛被杨婷儿精心打理的油光水滑,肚子圆鼓鼓的,趴在长孙的臂弯里回瞪李承言。家宴就是家宴,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李二笑眯眯的看着李承言,李承言也是笑眯眯的看着李二,两人又很有默契的哈哈大笑,李二的意思李承言明白,李承言的意思李二也明白,有些话不需要说出声,父子俩把朝堂当成了自己家的,任何不同的声音都应该清除,李二在努力的给李承言的家业添砖加瓦,李承言配合着李二添砖加瓦,父子俩有自己的默契,没有猜忌,没有斗争,有的只有一致对外,李二的目的就是清除五姓七家对于文化的垄断,对土地的占有,那个利益集团太大,李二的新兴勋贵集团还没有抗衡的本钱,世间的所有事情都逃不开一个平衡,一家独大对皇权的威胁是巨大的,李承言的任务就是把自己的集团发展壮大。爷俩离开饭桌,不顾长孙幽怨的眼神,把饭桌端在花园里,兕子黏住了李承言,从看见李承言回来,就一直趴在李承言的后背上,小兕子的病好的差不多了,在司马相的医治下身子越来越好。“这次你打算怎么办崔家的手段用了一次就不能再用了”李二夹起一块雪龙肉咀嚼着,随即张大了眼睛,肉质细腻,汁液锁在肉里十分的美味,看起来白嫩嫩的但是不肥,不腻,海里的龙虾李二没吃过,但是淡水的虾蟹李二也是吃了不少,很不错的美味,夹起一块塞到李治的嘴里,李治用刚刚长好的乳牙费劲的嚼着,兕子就好很多,李承言喂了兕子一块,美的小丫头晃荡着小脑袋发出猫叫的呜呜声,张着大嘴等李承言喂。“慢慢来不着急,刚回长安,先歇歇,丹阳姑姑的事我回去处理,不管怎么处理父皇您就看着就是,不用往里掺和,我对窦家的产业很感兴趣,蜡烛么,连皇宫家都用他的,怕是民间也有很大的市场,这东西可不能落入他们手里”李承言闪躲过兕子咬来的嘴,把肉扔到自己的嘴里,气的兕子用小嘴轻咬李承言的脖子,痒痒的李承言哎呀哎呀的求饶,兕子才得意的放过李承言。“吃相是不是难看了些”李二抿了一口酒,这酒和以前最烈的三勒浆一比,三勒浆就成了水,大口往下灌就跟火烧了一样,劲头大的出奇。李承言抿了一口就吐了出来,说道:“这是酒头,谁给献上来的,找死不成,喝多了这东西能喝死”。李二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自己不要,谁能硬塞给自己,好奇之下去了李承言的庄子转转,看见酒头,偷喝了一口,那劲道,一下就喜欢上了,就是劲头太大,第二天脑袋就像是被劈开一样。“爷俩不只长得相似,就连不好意思的动作也是一样,叫人换上已经勾兑好的,把李二酒杯里的酒在勾兑一下说道,这东西不是个好东西,多喝了就会醉死,看着身子康健,咱也不能无止境的霍霍不是听说您又选了些秀女,这些事本来不该儿臣说,但是母亲担心您的身体,皇爷爷哪里的酒您喝一个月吧,先养养,您还想长生呢不是,这么霍霍怎么长生”李承言劝慰李二,知道这个位置的痛苦,看似高高在上,其实很多事情都很无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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