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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巨锤又是从上到下,朝着刚刚站定的李承言锤过来,巨锤带着呜呜的风声瞬间而至,李承言嘴角一扬,一个侧身躲过了巨锤的袭击,巨锤砸在地上,将已经冻实的土地砸出了一个大坑,被冻的硬邦邦的土块,击打在李承言的铠甲上叮当作响。李承言趁着巨人旧力已尽,新力未生的时候,瞬间迈出两步手中的画戟从手中递出,朝着巨人的肋下就扎了过去,画戟的锋利月牙瞬间切开了巨人的腰间,鲜血仿佛是被开了闸的洪水瞬间流出,李承言一招得逞,不退反进,一手持戟另一只手从腰间拔出解手刀,转身一划,刀锋顺着肚子一侧划向了另一侧,然后退出站圈,那巨人放开了大锤,疑惑的看着眼前的蚂蚁,似乎是不相信为什么这个小小的人有这么快的速度。花色的肠子从肚子里漏出来,巨人跪在地上想要把肠子装回身体,看着跪下之后还比自己高一些的巨人,李承言用力的挥动画戟,月牙仿佛是一把镰刀,瞬间的划过巨人的脖颈,带着一蓬鲜血巨人的巨大脑袋瞬间就被砍掉。李承言将脑袋插在画戟上,斜着挑起,仰天大吼巨人是草原最厉害的英雄,他们眼中的战神,现在他的头颅就穿在那个身着银黑甲胄的小崽子的武器上炫耀,血液顺着画戟的戟杆缓缓的流到了李承言的手上,周围的突厥士兵恐惧的看着李承言,站在一边跃跃欲试,但是迫于李承言的勇猛,全部都不敢上前。李承言抽出手里的刀,骑兵的争斗已经结束了,接下来就是部战,突厥人厚厚的羊皮袄,挡不唐人锋利的刀锋,五千骑兵的战争只是为这场战争起了一个开头,李承言身边的人越聚越多,到最后已经成了百十人的大队,这些人不断你的到下,有不断的被人补充无数突厥人的尸体被留在了身后。突厥人开始慌乱了,李承言已经被鲜血染成了红色的,鲜血顺着散乱的头发一直在嘀嗒嘀嗒的掉落,此时的李承言在突厥人的眼中就是魔鬼,杀神。李承言开始分割战场,整个战场在突厥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分成了两份,不断有几百的骑兵穿插冲杀,后面的步战兵保护,补刀。不知不觉的,突厥人现在开始稀少了起来,李承言牵过一匹无主的战马,坐在马上,能更清楚的观看整个战场的形式,李承言看着已经远处已经开始撤退的突厥兵,李承言开始带着一些骑兵朝着步兵开始冲杀,偶尔的阻拦已经相当微弱。当所有的优势都站在你这边的时候,胜利已经变得水到渠成。一场战役持续了大半天的时间,空气中弥漫的都是血腥的气息,脚下的土地已经变得泥泞,血腥味,内脏的臭味掺杂在一起,熏得人不敢呼吸,李承言坐在一匹已经死了的马匹的尸体上,看着遍地的狼藉,整整一万五千人的突厥队伍,只剩下五千人,自己李靖带来的两万人,损了五千,战争就是这么残酷,所有人都看见了李靖无敌的身影,却没有看到李靖军神的脚下,踩得是无数的尸体,终于知道为什么李二见到步枪为什么那么激动了,那就是战场上的神器,甚至自己不会付出一点点的代价,就会让敌人一个不剩。李靖在那个巨人的身边仔细的大量了一下,然后对着李承言说到“浪费了,这要是在军阵里,那得是多大的威慑,就在那站着就能吓死一片人。”“个头再大又能如何身体笨重,空有一身力气的莽汉而已。”李承言撇了撇嘴,仰头喝了一口烈酒,大战之后出的汗被风一吹,感觉冷的厉害,刚还不觉得,现在一闲下来,就感觉有些难受,李靖看着李承言叹了口气。“战争从来都是这样的,以少击多不是没有,但是太少了,特别是在草原上,一马平川的地势,让所有的阴谋都无所谓遁形,我们唯有死战而已。”“我又没说啥,就是有些累了而已。”李承言不是不懂事的人,知道战场的凶险,所以虽然心疼唐人的死亡,但是基本上的道理还是懂的,战场从来就是这么残酷,这样的胜利是所有将军都求之不得的,一换二的伤亡已经算是大胜。天空渐渐的飘起了雪花,这是草原上第一场雪,鹅毛大的雪花落在地上,渐渐的变成了红色,天空灰暗的仿佛想要择人而噬,不一会所有的地方都被披上了一层薄薄的白色,仿佛是白色的布匹覆盖在这片死伤无数的大地上。第一百二十六章:突利可汗战争总是在不知不觉间开始,又在不知不觉中结束,大雪让所有人都停滞不前,不得不说颉利的运气很好,这场大雪至少让颉利多活一个多月,前面就是定襄城,而唐军,却被大雪阻拦在三百里外的地方,天上的大雪已经停了,雪后的天气十分冷,夹杂着草原独有的冷风,吹着雪花直往脖颈里钻。李承言在自己的帐篷里烤火,火堆上有几个已经快要烤熟的土豆,李靖推门进来,搓了搓手,在温暖的火盆上靠了靠。“这样下去不成啊,周围的木材已经都砍得差不多了,在拖下去,只能是烧帐篷了。”草原就这点不好,你要草,多得是,若是想要些燃料,那实在是缺的厉害,四周仅有的几片林子已经被砍光了,树根都被挖出来烧了,现在能烧的东西越来越少,这样下去会出事的。“我带人出去转转,看能不能找些烧得东西。”李承言披上大氅,跟李靖打了声招呼就出去了,叫上五百骑兵,这是李靖吩咐的,现在周围乱的很,到处都有突厥的小股骑兵,虽然颉利已经老了,但是他的战力还是在哪里的,所以不放心的叫上了五百人跟着李承言出去。草原是天赐的宝地,他的丰富资源,早就让李承言垂涎三尺,煤矿是草原上最重要的组成部分,后世许多的露天煤矿就在这附近,所以李承言才敢出来探查。昨日的雪下的不是很大,薄薄的一层,很快就北风吹的露出了草皮,在外面已经转悠快一天的时间了,没有一点影子,冬日新陈代谢快,李承言找了个背风的地方准备撒尿,正好前面有个干枯的河床,不是很深。当李承言看见河沟里有大块黑色石头的时候不禁哑然失笑,仔细的打量了一下,中间一条黑色的带子被两边的石块泥土夹杂着横亘在河道中间,李承言打了声呼哨,招呼一个骑兵过来。“去通知大总管,告诉他,扎营的地方安排在这边。”侍卫领命去了,李承言戴上手套,将一些遗失在河床上已经风化的煤炭窜在一起,这时候就不是偷懒的时候,能动弹一下就动弹一下。“这什么熊天气,咋的这么冷。”说话的是老赵,抄着手蹲在火堆的边上等着烤火,李承言从马上解下了一些汽油,整瓶倒在煤堆上,点燃了汽油,整个火堆呼的一声就着了起来,李承言躲过呛人的烟火气,蹲在上风的地方也是伸出手开始烤火。“这天气多好,今年颉利估计又得损失不少,嘿嘿。”这天气就算是穿的再多也是冷的厉害,鼻涕不知不觉的就流了出来,脸冻得已经僵硬了,好半天才缓了过来。“老赵,明日随我去趟突利哪里。”李承言用力的搓了搓脸,对着老赵说到,现在老赵已经是自己的家将了,憨精憨精的人,看着老实,知道自己成了太子,当即就把脸划破了,死活就要跟着李承言。“啥意思”“还能啥意思,让他老实待着,”突利的手里有十万兵马,现在草原最大的变数就是突利,他若是帮了颉利,那事情就大条了,昨天晚上李靖和突利商量了一番,最后李承言决定自己出发,一来显得诚意,二来别人去,李承言实在是不放心别人过去,李二的命令就是战场自由,李承言的决定李靖自然是不能阻拦的。过了约摸一个时辰,天色将黒的时候,李靖带着人开始在这这边扎营,三千人一起开矿的场面是壮观的,这边的矿藏量很大,又是露天的,省事,营寨那边按着李承言的意思,把火炉按在帐篷的一角上,实在是找不到烟筒,所幸直接就用泥糊严实了,将就着用吧。随说还是有些寒冷,但是总不至于冻死人了,三万多人的燃料问题解决了,李承言就带着三千兵马朝着草原的东边走去。草原的冬天日头很短,五百里的路程李承言走了将近十五天,路上经过了几次大大小小的战役,虽然规模不大但也是十分的惊险,在前去突利大帐的路上,李承言碰到了一个熟人,灵州大都督薛万彻,自打薛万彻去了灵州,两个人已经近三年没有见面了,丹阳公主随着他也去了灵州,现在他的孩子都已经快三岁了。“哈哈,没想到在这能碰见你,咋想着来我这了,是不是李靖那厮嘴头子太碎,念叨的你受不了了。哈哈”还是那个夯货性子,李承言也是哈哈一笑,随着薛万彻进了大帐,军中也就是这个样子了,都是粗汉,没有那么多规矩,按理说薛万彻是李承言的长辈,但是两人一直都是一朋友相处,薛万彻坐在主帅位置上,看着胡子已经开始冒尖的李承言哈哈的一笑。“你就是个不省心的,你姑姑听说你死了,伤心的几日吃不下饭,前几日你的消息到了灵州,你是不知道你姑姑有多欢喜,前几日已经抱着孩子回了长安,没成想你没回去,哈哈。”李承言文言也是感动不已,随着薛万彻也是哈哈的大笑,账外面端进来一坛子酒,还有正在烤着的一头整羊,薛万彻两人将椅子放在火堆的边上,围着火堆一边烤羊,一边聊天。“你要去突利那”“现在唯一的变数就是突利,虽然他与颉利积怨甚深,但是难保突利害怕唇亡齿寒,反戈一击,早做准备也是好的,放心,突利不能拿我怎样,来喝酒。”薛万彻细细的思索了一阵子,也是点了点头,别人去都不合适,李承言算是最好的选择,量那突利也不能对李承言如何,所以也就不再深究。第二日李承言清早起床,带着自己的人刚要走,就看见后面跟上来三千骑兵,为首的人追上李承言一脸正色的说到。“某家奉总管之命,前来护送太子。“你家总管算是有心了,既然这样,咱么就走吧”众人一路疾行,到了突利的大帐,已经是十日之后,突利早就听说了李承言前来的消息,对于颉利的事情,突利原本不想插手,但是颉利的草场,突利已经垂涎已久,所里突利正准备颉利失败后,吃点剩,能强多少,强多少,看着远处的一个十几岁的娃娃带着一重骑兵前来。李承言看着木质栅栏外面等着自己的一群人,加快马速,到了离他们三十几米的地方毅然停马,身后的骑兵丝毫不见慌乱,甚至连一丝动静都没有,整齐的停在了李承言的身后,这一幕看的突利面色一僵,什么时候大唐的骑兵竟然精锐如斯了突利是颉利的侄子,脸色黝黑,刚毅,倒是不失为一条汉子,李承言上千一步言道。“常闻草原突利可汗人中龙凤,今日一见果然是不同反响。”突利上千扶住李承言的肩膀然后仔细的打量了一下李承言,说到。“哪里哪里,早就听说唐太子文成武德,你打败了草原上最勇猛的勇士,现在你的威名已经传遍了草原了。”“我已经给太子准备了美酒和女人,请”突利一招手,便领着李承言朝着大帐走去,李承言身后跟着的十几名侍卫也是跟着李承言进去了。烤全羊是草原上招待贵宾最隆重的礼节,突利将马奶酒双手递给李承言,草原的礼节李承言还是懂一些的,双手接过酒杯,食指轻点,敬天敬地,然后一口饮下,将空酒杯给突利看了看。突利吧羊的琵琶骨带肉配四条长肋放在李承言的黄铜大盘子里,李承言用解手刀切了一块塞进嘴里,李承言不喜欢吃羊肉,但是这个羊肉没有想象中的膻气,反而酥脆可口,点了点头,突利大笑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数九寒冬的,毛毡里却是温软如春,三百多平米的大帐中间,身穿轻沙的舞女正在跳着舞,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李承言站起身来对着突利说到。“您与我父皇也算是就识,本应我父皇亲自前来,但是朝中诸事繁杂,实在是抽不开身,特意让我过来替他问候。”突利早就跟李二开始联系了,李二再给李承言的密诏上就说过,礼待突利,不可莽撞。所以李承言并不会将突利当成自己的敌人,反而对于突利保持着应有的礼遇。突利站起身,朝着长安的放下单手捂住胸口,然后鞠了一躬。“我与皇帝陛下亲如兄弟,多谢陛下的挂念,愿长生天保佑陛下。”两人相视一笑,突利没有想象中的嚣张跋扈,反而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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