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的上演着这一幕,但是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原理王城。无数只信鸽从吐谷浑飞往长安,飞向了东宫。“乱,乱,乱,乱了才好,只有乱了我才能重新梳理,”李承言看着桌子上的一个个纸条,吐了一口气说到。吐谷浑建国至今已经三百多年,其中的底蕴不是一般的强大,民族的自尊心让李承言就算在用计谋,都不是轻易可以抹去的。“殿下,陛下招您去太极殿仪事。”门外传来黄门的声音,李承言撩开帘子,看着瓦蓝的天空对着王福说到:“中午就不回了,告诉太子妃一声。”冬日的太极殿很暖和,窗子上是厚厚的玻璃,几个巨大的炉子此时就立在太极殿的两侧,有专人看护着,此时炉火正旺,李二坐在离着炉子不远的地方看着窗外的景色。“瑞雪兆丰年,今冬的雪下的不小,明年定然是个丰年。”长孙无忌静静的看着李二不说话,李二谈了口气说到:“事情已然发生了,你们在怎么斥责已是枉然,难不成还能废了他不成,再说了,这事也不一定是承言做的,等他来了再问个清楚。”李二的话让众人心里一哆嗦,这话您敢说,谁敢接茬不是找不自在么,虽然李二话中透着阴冷,但是眼睛却是透着明亮。多好的儿子,多好的太子,虽然胆子大了些,但是这手段当真是狠辣啊,釜底抽薪,釜底抽薪啊,这么一来,吐谷浑已经是大唐的囊肿之物了,到时候侯君集草原出兵,自己再从隆右出兵,吐谷浑哪还有不灭的道理,至少自己想不到。“孩儿拜见父皇”李承言正正规规的施了一个礼,然后直起腰,看着众人面带不善的样子嘿嘿的笑了起来。“两国征战,与民有何相干,殿下,请您教我,怎样的狠心,才能弄得名不聊生,非得造反才能让自己活下去。”魏征很生气,第一次当面指责李承言的人品,在魏征看来,两国交战,就是两国交战,跟百姓没有关系,就算偶有兵灾,那也是不可避免的事情,李承言一招釜底抽薪干的虽然漂亮,但是实在是太龌龊了。“魏伯伯您在说什么,我听不太懂,什么民不聊生,那民不聊生了。”李承言的话让魏征有些愣神,看着李承言无辜的样子,魏征险些就信了他的鬼话。魏征提了一口气又是怒道:“好一个仁德太子钱庄骗钱的勾当也就是你那班人才能做得出来,休想抵赖”李承言无辜的看着李二,然后又看了看围着李二的一班大臣。“哎呦,您老可是冤死我了,吐谷浑的二王子假借银庄骗钱,这跟我有什么关系,魏伯伯着实误会我了。”看着李承言依旧是无辜的样子,李二差点笑出了声,嘴角含笑的看着窗外的景色,不说话,就该是这样子,这东西不能有一点点的把柄让人抓住,做的很好,即维护了皇家的脸面,有让敌国有了巨大的损失,且不管这场动乱吐谷浑能不能平息,大唐已经稳稳赢了一场。“哼”魏征恨恨的甩了甩袖子,然后不在理会李承言,这件事情没有一丝丝的把柄落在自己的手里,自己也不过是凭空推测,就算是李承言做的,只要李承言不同意,自己就没有丝毫的办法。“好拉不管是不是承言做的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咱们想的事该怎样应对,而不是想着怎样惩罚。”李二终于转过身,在看着李承言的那一刹那,眼神里表达的意思分明是:“干得漂亮”第一百九十四章:无耻的理由就在李二看着吐谷浑变化的时候,吐谷浑的李密却是看着眼前的大雪哈哈的大笑。“好个李承言,好个釜底抽薪,栽赃嫁祸。”门外跌跌撞撞的进来一个身影,看着站在门前的李密大声的说到。“太傅,太傅救我,救我啊,”二王子听见四边之地近皆打着,让自己还钱的口号造反的时候,就已经愣住了,先不管事情真假,若是让伏允知道,自己只有一死了,不管这件事情是不是自己做的,为了平息民愤,自己只有死路一条。“莫慌,莫慌,时机已到,正是我等起势之时,殿下可准备好了。”二王子看着淡定如初的李密,想着那个自己一直期盼的位置,眼神大亮。“好好,这样就好,太傅,若是成了,您就是吐谷浑的丞相,不,我要封你为王,封你为王,哈哈”李密看着疯癫的二王子,也是嘿嘿的笑了,王爷,呵呵,自己稀罕么你也太小看我了。当夜李密的人早早的就已经安排下去了,禁宫的大门支呀呀的打开,一对对的士兵骑着马进入了皇宫,二伏允此时正在搂着新晋的歌姬互相的喂酒。“外面怎么了,如此的吵闹。”听见外面的叫喊声,伏允大声的问道,一个太监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慌张的对着伏允说到。“陛下,不好了陛下,二王子造反了,叛军已经打过来了。”“啊护驾,护驾”伏允看着已经进了门的二儿子还有一边的李密,大声的喊叫,舞女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妩媚动人,哇哇叫着就要往外走,却被李密的侍卫一刀砍断了脖子。“贺逻鹘嗣,朕将皇位传与你,明日就下召,你看如何”伏允看着眼前的二儿子,不断的朝着身后退去,一直到了墙根上,惊恐的对着他说到。“父皇,这皇位本就应该是我的,你看看我大哥那个窝囊样子,既然你已经答应了,那就现在下召吧。”伏允看着贺逻鹘嗣迫不及待的样子,突然抽出了一把匕首,朝着贺逻鹘嗣的心窝扎去。“噗”贺逻鹘嗣惊恐的看着伏允脖子上的短剑,然后看着身后的李密哈哈大笑。“死了,哈哈死了,”贺逻鹘嗣趴在伏允的尸体上不断的搜索这什么,当摸见伏允腰间有东西的时候,贺逻鹘嗣哈哈的大笑。“玉玺,哈哈玉玺,”“启禀殿下,”门外传来手下的禀报,贺逻鹘嗣听完大怒。“叫陛下,叫陛下我现在是可汗,叫陛下”“启秉陛下,太子不知所踪,其余的大臣以全部同意陛下登基。”“哈哈,好,哈哈好啊。”贺逻鹘嗣已经变得有些癫狂了,他盼这天已经盼的很久了,慕容顺不过是丧家之犬而已,就算是走了又能如何“恭喜陛下”李密弯腰弓身一礼,其余的人也都是跪拜在地,恭喜这个篡权噬父的人。“平生,平生,哈哈”李密阴笑的看着这个已经癫狂的王子,觉得自己好像离着那个位置更近了一步,权利已经蒙蔽了这个人的心,已经让这个人看不见任何的东西,多好的替罪羔羊啊。次日朝堂,当李二再提这件事的时候,长孙无忌没办法只能出班说道。“臣以为,此事还需观望,虽然新春伊始,但是此番的大雪不宜出兵,吐谷浑打乱,与我大唐无关,我等只需要坐山观虎斗,静观其变即可。”说话的是长孙无忌,这老家伙早就猜到李承言想要干什么,不过现在的时机不是出兵的时候,刚刚过完年,还有至少三个月才能开冻,到时候已经是春耕时节,春耕又不能出兵,那么这事也就得拖到五月了,这倒不是长孙无忌不想出兵,而是国库的钱已经预算的差不多了,在出兵去年剩下的三百万贯,一个大字都不会剩下。“臣以为此事赶早不赶晚,越晚对于吐谷浑就越有利,前些年吐谷浑兵强马壮的时候,那年不来我大唐劫掠一翻现在不能坐那妇人之仁,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啊。”唐俭去过吐谷浑,自然知道吐谷浑的情况,虽然不比大唐富饶,但是胜在民风彪悍,其战力并不比突厥差多少,这是大唐的劲敌,需要早早的解决才好。就在众人正在议论不休的时候,突然一封红菱急报从宫门传来。“报”李二走到那人的面前,拿着急报看了一眼,然后递给边上的李承言。“正月十五,伏允身死,二王子帅骑兵政变,大王子出逃,二王子称吐谷浑王,正月二十即位。”随着李承言轻声的念出来,李二突然仰天长啸:“伏允我兄,怎么说走就走了啊,愚弟好生心痛啊”李承言呆呆的看着突然发声的李二,感觉自己要走的路还很长,不过自己老爹要演戏,自己怎么也得配合一下。“父皇莫要伤心,人死如灯灭,不过我觉得伏允的死有些蹊跷,会不会是二王子政变,毕竟李密就在二王子哪里,此事定然是李密所为。”“好个李密,好个魏公你杀我兄,我定要拿你狗头,祭奠我兄在天之灵”“传旨右仆射李靖为西海道行军大总管,统帅兵部尚书、积石道行军总管侯君集、刑部尚书任城王、鄯善道行军总管李道宗、凉州都督、且末道行军总管李大亮、岷州都督、赤水道行军总管李道彦、利州刺史盐泽道行军总管高甑生和归唐的突厥及契苾何力等军进击吐谷浑。为我兄报仇”看着这对父子装腔作势的样子,魏征虽然没有好气,但是事已至此,要是在反驳已经晚了,没看李二陛下悲伤的样子么现在去反驳李二,那就真是死建了。李承言扶着李二,看着李二悲伤的样子,小声的说到:“耶耶,我呢,忘了说我了。”李二轻轻的抽泣了一声,然后对着李承言说到:“老实在家带着,瞎跑什么。”李承言的话噎到了嘴里,不过现在不是犟嘴的时候,李二轻轻的拍了拍李承言的手。“好好的修书,在长安好好的待着,又不是没账打了。”第一百九十五章:李二的阴谋要不是长孙提起,李承言估计都已经忘了这茬,自己草原上还扔了一个媳妇呢,想起那个感情炙烈的小姑娘,李承言的嘴角微微的上扬,两个人在草原上呆的那段时间,可以说是这些年来难得清静的一段时间,不过自己把那个傻姑娘放在草原上呆了半年,还不知道那姑娘怎么难受呢,李二喝着茶水看着苦笑的李承言。“既然已经答应下来了,就好好的应承着,人家姑娘等了你一年,也算是情深义重,以后莫要因为她是突厥人就冷淡着”李二太了解李承言了,这些话说归说,但是也就是那么一说,并不是要李承言做什么。“孩儿知道了,不过,能不能再拖拖,等着明年,”李承言还是很想去吐谷浑,或者只有经历过战场的人才明白那种浴血沙场的感觉,自打五岁打了那只野猪之后,对于杀戮之事,李承言显得十分的热衷。李二起身,端着一杯茶水送到李承言的手里:“有些事情适可而止,吐谷浑的事情李靖能做得了主,知道你的心思,不过作为储君,你要学会止戈,周边的大小百十多个小国,草原上虽说汉人已经占了一隅之地,不过那边的部族林立,将来都是要想个办法处理的,这不是一代人的事情,杀戮只会让他们心中充满仇恨。”李二说的在理,李承言轻轻的抿了一口茶。“那耶耶的意思是”听出李二话里有话,李承言就想问问,看看李承言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什么意思意思的,也就是那么个想法,前些日子跟你舅舅他们看了一下草原,部族不是一个好东西,强大了之后就是大唐的劲敌,你说得对,大唐的敌人还是在北方,或者说汉人的敌人还是在北方,想要一统北方,光靠杀戮不是一个很好的解决办法。”“不过这可不是一件小事,没有百十年的功夫根本完不成,而且不是已经在草原开始建城了么。”“草原建城只是一部分,以后要是羊毛可以织成布匹,这倒是对草原是一个很大的制约,不过还是稍显不足。”李承言有些迷糊,不知道李二要表达什么,不过听李二的语气是已经有了想法,不在瞎捉摸,仔细听李二的话。“完事具备,现在就差你了,早早的让那姑娘有个男丁,到时候草原就要靠他了。”“父皇的意思是需要一个傀儡”李二看着李承言把自己的儿子说成傀儡,就知道李承言不乐意做这件事情,微微一笑。“你啊,就是把亲感看的太重,万事都是有得有失,你就知道阿史那云的儿子不想去草原,此时这么说为时尚早,不过这件事情不是跟你商量,而是通知你,毒箭的人已经查出来了,最近贺逻鹘嗣可是不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