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手,温言抚慰道:“莫要多想了,逝者已矣,当年的事情已经过去十几年了,明日咱们去邗江祭奠一下。”“他的样子我就从来没有记住过,那时到了扬州才有的我,我记忆中的是我的母亲,当年我还在襁褓中的时候就已经除了江都宫,那还记得他的样子,我是为母亲不值,三年的颠沛流离,竟然还没忘了那个男人,临死的时候还看着扬州,真不知道她为了什么。”“自古江南女子便就多情,你母亲定然也是一个才色双绝的女子,可怜红颜多薄命,我那丈人临死还被这样的女子牵挂,也是他的福分。”杨婷儿嘴角一钩,侧躺在李承言的怀里,静静的说道:“那是后不懂事,母亲总是在夜里喃喃自语,你不知道,母亲从来不会做饭,连起居都是后来学会的,若不是有老仆人一路照看,怕是已经命丧黄泉了。”众人一路行走,说来也怪,连着半月的阴雨天气到了今日竟然有些放晴了,太阳照在湿漉漉的城市里,显得格外的晃眼,不大功夫街道上就出现了薄薄雾气,让空气变得会更加的湿润,杨婷儿仿佛生来就是江南人,闻着这样的空气,精神一震,躺在李承言的怀里竟然舒服的呻吟了一声。“怎么了”李承言奇怪的问道,杨婷儿文言一笑,也不答话,静静的享受着这里的一切,小思承躺在一边嘴里还流着口水,看着这娘俩的样子,李承言也不自觉的说道。“你俩就舒舒服服的享受吧,万事有我。”这是承诺,也是誓言,杨婷儿紧紧的抱住李承言的腰肢说道:“那咱们就说好了,等着思言长大了,咱们就去游遍天下,寻个好去处到时候就咱们一家子,不理会这外面的纷纷扰扰。”李承言没有说话,不过朝着杨婷儿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第二百一十一章:咏歌以言志一路笑闹,总算是到了江都宫,李承言出了车架,接下了孩子老婆,跟着扬州刺史进了江都宫,看着江都宫的大门换换的打开,李承言看见着里面的景色发呆,多日的阴雨就像是为了打扫这间宫殿群特意准备的一般,整个宫殿包括草木都被洗刷的干干净净,刚出不过一个时辰的太阳散发着自己的热量,将积攒在地上的雨水变成一层薄薄的雾气,笼罩着远处的宫殿,就仿佛是仙境一般。“长安可是没有这等的景色。”杨婷儿出演夸赞到,这句话说在了刺史的心坎里,看着李承言欢喜的模样,不知怎的竟然有些失望的样子,但是眼中的神情一闪而逝。“这等景色就算是们久居江南,也不曾见过几次,太子殿下果然是福运参天,竟如此的受上苍眷顾,”一众马屁精开始附和着夸赞,但是这话落在秦琼的耳朵里却和放屁没什么两样。刺史上千一摆手,意思是让李承言现行,看着远处的大殿,李承言嘿嘿的笑了,对着刺史说道:“景色归景色,看看也就罢了,但是该守的规矩还的守,大殿那是给陛下的,咱们身为臣子的不能逾越,您说呢”刺史一愣,然后轻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对着身后的人说道:“快去准备,咱们去偏殿。”看着这一幕,秦琼阴冷的脸色才算有了一些缓和。众人进了偏殿,分而落座之后,李承言举起酒杯对着众人说道:“本宫奉陛下之命,前来扬州,此事还要诸位多多协调。请”说罢一口饮进了杯中的酒水,诸人也都是哈哈一笑,言到不敢,随着李承言干了杯中酒水。一队身穿纱衣的舞姬婷婷诺诺的进了宫殿,脚步轻挪之下,显尽了江南女子柔柔弱弱的身子,吴音轻起,软软弱弱的音色让人不自觉的想要将人抱在怀里怜爱一番,李承言轻敲着酒樽附和着宫羽,随着舞姬的脚步轻诺轻重有序的击打着,很有节奏感。姬时而挥手散袖时而轻翘翘臀,不断的朝着李承言显露自己完美的身段,刺史看着李承言陶醉的眼神,嘴角泛起了一丝淫笑,朝着歌姬使了个眼色,歌姬轻点头,嘴角的笑意更浓,身子扭的更加的厉害了。鼓乐停止,歌姬朝着李承言一拜,莲步轻移之下分别到了周围的大臣侧身跪坐下来,手里拿起酒壶,等着给众人倒酒。领舞的那个歌姬径自走到李承言的身后,朝着李承言一礼老老实实的靠近在李承言的侧身,也伺候着,这种事情见多了也就不在大惊小怪了,就连李二也不时的宠信几个歌姬,最怕老婆的房玄龄就算是在李二的宴上也经常对着伺候的舞姬动手动脚,这没什么,逢场作戏,谁还能当了真去,若是喜欢,后者脸皮朝李二要人也是常有的事情。“殿下文采斐然,今日来了扬州,老朽厚着脸皮请一首诗词,也好让咱们扬州沾沾殿下的光彩,不知殿下意下如何”刺史的话没有半分的挖苦讽刺,倒是颇为诚心,李承言哈哈一笑,摆了摆手说到:“人都说你徐常德是雁过拔毛,今日本宫算是见识了,前些年在长安你就这个性子,没想到到了扬州依旧如此。”一句话拉近了君臣两个的感情,徐德仁嘿嘿一笑,不知道怎的,眼神中竟然有些湿润,李承言眼中的疑惑瞬间抹去,拿起酒杯假装思索,就在这时,感觉身后的歌姬将一个东西塞进了自己的后腰,看着徐常德不着痕迹的点头,李承言突然大笑道:“哈哈,有了,”站起身来装作背手的样子,把背后的东西不着痕迹的收回自己的袖子,喃喃的念叨。青山隐隐水迢迢,春尽江南花未凋。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众人拍手叫好,徐常德眼神更加的湿润了,他也算得上是天策府的旧臣,贞观元年任东宫长史,有一日听见李承言再用琴,再谈一首曲子,总觉得少了点什么,细听之下才明白这是一首箫琴合奏的曲子,当即朝李承言要了曲谱,还没等学会么就已经掉到了扬州,这也是徐常德此生的一大憾事。听着李承言的诗,徐常德心神大定,只好还信我就好,信我就好,这些年我的委屈没有白受,看着李承言俏皮的朝着自己吐舌头的样子,仿佛又回到了当年的东宫,还是那个十四五岁的调皮孩子,脸色一冷下意识的就轻轻的说了两个字:“调皮,”虽然声音小,但是李承言却也能感受的出徐常德的话音,哈哈一笑说道。“各位可能不知道,当年徐刺史那也是长安城有名的风流才子,虽然无甚交往,但是长安城至今还留着常德公的风流韵事。”“哈哈没想到刺史大人还有此等风流韵事,刺史大人瞒的我等好苦啊哈哈,”说话的是一个中年汉子,三角眼,鹰扬眉,一张大嘴张合之下黄黄的牙齿隐约可见,肤色黝黑的肤色下布满了坑坑洼洼的痘痕,特别是那只酒糟鼻,虽说李承言从不会以貌取人,不过这人看着就让人生厌,不知道这种人怎么进的朝堂。徐常德看着李承言哈哈一笑说道:“殿下有来接我的短,哪有什么风流韵事不过是闲暇之余做了几首见不得人的诗句,不知道被那个无赖子拿出去卖弄,才有了那等名声,哦,这位乃是扬州别驾应召志。“听着徐常德介绍自己,应召志上前一步朝着李承言失礼到:“臣扬州别驾应召志见过殿下”“恩,父皇经常夸你,素有干才,江南乃是大唐赋税重镇,每年的赋税除了长安就数这边最多了,辛苦各位,来,满饮此杯。”一杯酒饮尽,李承言看着徐常德说道:“徐刺史,趁着今日天色正好,您就挥毫一首如何”徐常德也不谦虚,看着捏着酒杯细细的思索了片刻大声的吟到:“精卫衔微木,将以填沧海。刑天舞干戚,猛志固常在。同物既无虑,化去不复悔。徒设在昔心,良辰讵可待。”听完徐常德的诗句,李承言哈哈一笑,但是笑容背后却是森森的冷风,徐常德,你这是不要命了么第二百一十二章:歌以咏志下徐常德看着李承言伸手一指说道:“拾人牙慧而已,陶公的诗词,在下实在是喜欢的紧,不过徐某自认为配出上这份慷慨激昂,所以借花献佛,就送给应大人了,应大人乃是整个淮南道的中流砥柱,若是没有应大人,扬州自也不会有今日的繁华,来应大人,你我共饮一杯如何”应治召看着徐承德微微漏出的几分醉态,也是嘿嘿一笑连连摆手道:“徐大人过谦了,过谦了,徐大人才是这扬州的中流砥柱,实在是当不得徐大人如此的夸赞。”官场生意场都是一样,总是得有人捧个臭脚,这样吃起饭来才香,看着两个人饮尽杯中的酒水,李承言哈哈一笑。“好一个同心同德,若是我大唐官员全都是如此的话,那么天下安康,大唐盛世,岂不是指日可待,来,诸位满饮此杯”“我等敬殿下一杯。”众人起身朝着李承言瑶敬一杯,看着众人喝干了杯中的酒水,李承言嘿嘿一笑,一把搂过刚才那个歌姬到怀里,轻轻的捏起一颗葡萄送到了美人的嘴里。底下的人全都是心照不宣的笑了,这样的太子才是自己想看见的,什么仁德,什么的才高,什么贤明,全都是做给上面那位看的,刚到扬州就漏出这急色的样子,还能好到哪去说是来扬州公干,怕是在长安呆的久了,想要出来快活快活吧。秦琼看着李承言的样子,嘴角一钩,不在说话,脸色说不上好看,但是绝对不难看,众人只觉得,这种事情见的多了,不当回事,全然没又看见隐藏在秦琼眼中的杀机,这辈子最恨的就是那些草菅人命,祸害百姓的狗官,这一下就捉了一殿的人,秦琼只想大呼痛快。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吵吵嚷嚷已经是到了下午时分,李承言带着七分醉意朝着殿下的众人说道:“嘿嘿,如今的日子是越来越不好过了,朝臣么一个个的都长了几份眼睛,就在那直勾勾的盯着你,看的你是酒也不能喝,歌也不能听,吊几句嗓子也被言官骂成,行那贱业,啧啧,若不是几个弟妹不成器,我在就他娘的撂挑子了,哎,还是江南好,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秦琼看着李承言无意中递过来的眼神心里暗骂:“兔崽子,这就开始演上了”“殿下放肆您乃是一国储君,怎能说出这等话这话岂是你能说的”“你才放肆,本宫做事还用你来教么在长安就数你们几个叨叨叨的厉害,到了江南还不让本宫松快松快哼扫兴。”“你”秦琼气急,指着李承言就要说什么,确实被边上的应治召拉住了衣袖,对着秦琼说道:“哎呦我的老国公,这是怎么话说的殿下不过是气闷不过,唠叨唠叨罢了,谁还真能当真。”秦琼一甩袖子,知道李承言打的什么主意,怕是今天好受不了了,眯着眼睛看了一眼李承言甩开了应治召的拉着自己的手指着正在闷闷喝酒的李承言说道:“你看看,你看看,这刚到扬州不过半天时间,就成了几年前的样子,若是我再不拦着,还不知道说出什么话,做什么事情呢”不得不说秦琼的演技十分的好,李承言都想起身鼓掌了,看看那愤怒的眼神,看着那抖动的胡子啧啧,活脱脱的一个影帝级别的人物,凡事到了这个位置上的人,会的东西都不少,但是最重要的还是演技,后世一句话怎么说来着,人生如戏,全靠演技,李承言看着底下人尴尬的笑容差点没笑出来,不过人家配合自己,自己也得好好的表现不是“啪”酒杯被狠狠地摔在了地上,酒水撒的到处都是,李承言站起身来红着眼睛指着秦琼道:“徐承德,你看看,你看看,他们就是这么当臣子的,他如此,长孙无忌如此,就连尉迟恭,程知节都是如此,我是太子是储君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哼”说完之后不理众人尴尬的样子,横抱起舞姬绕过大殿的屏风朝着后面走去,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一脸错愕的样子,不知道这位祖宗这是演的那一出戏。“混账东西,混账东西,多几年来的教导全都喂了狗了在长安就是这样,若不是有我们几个照看着,不意儿焉有今日”秦琼气哼哼的指着李承言的背影说道,看这样子,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众人眼珠急转,看这犹自气恼不止的秦叔宝,又看了看已经空了的主位,漏出了一丝果然如此的神情。好好的酒宴就被李承言这颗老鼠屎搅和了,众人安抚了一阵亲属宝,全都退了出去,刚才还喧嚣的大殿,转眼就变得冷冷清清。“出来吧,都走了。”看着殿外的亲兵朝着自己点头,秦琼倒了一杯酒朝着大殿说道,李承乾带着刚刚那个舞姬朝着这边走来,那舞姬见了亲琼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