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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1 / 1)

怎么负责那得看你自己啊,跟我们去做个腺体摘除手术,一切事情就都解决了。您放心,您的腺体只会用于科学研究,不愿意我们就强制请您过去。不过我们老大大发慈悲,还给了你一个选择,如果你能赔偿我们的损失,也可以既往不咎。不多,也就八千多万。裴期鹤想到这儿又气笑了,自己那块儿腺体拿去卖了也不值这个数吧。当然,他也不打算认这件事。当天放学他没去兼职,直接回家把当时和黑市签订的合同,以及一直以来向医院转账的记录还有母亲的住院用药记录全都打印了出来,马不停蹄赶去了警察局。路上裴期鹤心情颇好地挑眉,本来他并不打算去再趟这趟混水的,不过既然对方都把自己逼到这个份儿上,那他也没必要留情。警察们非常严肃地接待了裴期鹤,裴期鹤也一改以往目中无人的态度,他来之前还在脑子里搜索了一下周围的人谁的举止神态最容易让人产生保护欲,毕竟他这样的非科班演员暂时没办法做到无实物表演。大脑给他的回答是唐阮。作者有话要说:想等霸总那篇文上夹子给这篇带点儿收藏,而且临近期末了,所以最近几天每章字数会少点儿,但还是日更,后面会保持每章3000+的,希望大家体谅[鞠躬]第7章裴期鹤尽量学唐阮的各种神态举止装成被生活所迫走投无路的样子,虽然事实就是如此,但他还是添油加醋了一些。再看医院的各种通知单,上面的巨大数额也不是一个未成年孩子随便做做兼职可以承受解决的。有一个挺年轻的女警察特别同情裴期鹤,叹口气问他:那你妈妈那边没人照顾怎么办?裴期鹤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装的像点儿,眼角还硬生生挤出了几滴眼泪,看得警察姐姐心揪着疼:我周末兼职到早上六点,去医院陪她一天,其余时间拜托医院的姐姐阿姨多帮一些忙。警察们听得都很难受,问他:需要找媒体发一则救助新闻给你们捐款吗?还有...你父亲呢?提到父亲,裴期鹤的脸色变了变,极不情愿地开口:很早就去世了。也不用捐款,我靠自己就行。他把自己伪装成最脆弱的样子,其实内里比谁都坚强。大致了解完裴期鹤的情况,处理这件事的警察都对他的遭遇表示同情理解,并且承诺他们也会尽快抓获嫌疑人,解决他的困扰。裴期鹤眼含热泪和哥哥姐姐叔叔阿姨们一一道谢,一出警察局门口,眼泪瞬间干涸,又成了没有任何感情的人。演技还是不太行,没有唐阮那种自然的可爱和可怜。他在门口就把电话卡抽出来扔在了沿街的垃圾桶里,又转身去办了一张新卡。就算那些人捅破了天,也不敢在法治社会下对他做什么,只要他们动了手脚,警察绝对第一个知道。--唐阮最近在家高兴极了,没有父亲存在,他和母亲过的舒服又自在。不用担心信息素有没有对父亲造成困扰;不用恪守那些极富歧视意味的规矩;更不用时刻都小心翼翼细微谨慎。很多次唐阮都觉得父亲在家时那不叫家,叫监狱。但他也看得出来母亲并不由衷,很多时候都有些心不在焉,他也尽量多和母亲说话逗她开心。母亲的异常状态导致对唐阮的关心也少了很多,没有注意到唐阮就算戴了抑制阻隔效果强效的颈环,偶尔也会外溢一些甜腻的信息素,也没有注意到他经常犯困嗜睡。唐阮牵挂着母亲的心情也没有过于在意,只当最近担心母亲有些疲累。连上了高二,多出来的周六补课都没有影响他的心情。但是这天班主任早自习宣布的期中考试浇灭了他所有的热情。班主任在讲台上慷慨激昂:同学们!这是你们升入高二来第一次大型考试,一定一定要认真对待,这就是为你们的高考定下的基调,如果考好了,那就是士气大涨!考差了更是给大家一个警醒,赶快努力起来不要掉队!同学们升入高二后,在无形的压力下也勤奋了不少,课间不再是闹哄哄一片,很多人更愿意把去小卖部、和同学打闹的时间用来学习。唐阮却趴在桌子上思考着今晚回去和母亲说些什么话题,让阿姨做什么菜让母亲开开胃口,她最近连饭都吃的很少了。长时间心情不佳营养不良导致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唐阮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期中考试前一天刚回到家,唐阮叫了几声却无人应答,他赶紧换好鞋冲进客厅,发现遥控器完好地放在茶几上,电视却没有关,厨房里阿姨的菜只切到一半。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他慌慌张张地给母亲打电话,幸好那边立刻就接通了。阿姨的声音让唐阮安心不少:小阮,夫人急性肠胃炎刚刚被我送到医院了,你安心学习吧,冰箱里还有我做的汤你热着喝了。唐阮背起书包又往外跑,边喘边问:在哪个医院,我马上就来!他赶到医院的时候觉得自己累出幻觉了,前面那个穿着蓝白校服的人怎么那么像裴期鹤?也没多管,直接坐电梯到了母亲的病房。他就在这里陪了一夜床,趴在床边眯了一会儿,睡得身子都麻了一半。闹铃一响,唐阮猛地站起来随便洗漱一下就又赶去学校。看到自己桌子上贴的号码才意识到,今天期中考试啊!这不是铁定完蛋了,他最近连书都没看过。虽然他成绩一向不好,但都是用心学过的,考场上不至于什么都不会。但是这次期中考简直太痛苦了,语文英语还能随便应付,理科他简直像在看天书。考完一天神情恍惚,路都走不直。课组的老师效率一向给力,第二天下午成绩和年纪排名就出来了。班主任在门边贴分数排名时围了一圈人看,唐阮却趴在桌上睡得半梦半醒。唐阮...醒醒,老师叫你去办公室。唐阮迷迷糊糊睁开眼一看,是叶颂在叫自己。他揉揉眼伸个懒腰问:怎么了?叶颂有些担心:你最近怎么回事,上课都一直在犯困睡觉?唐阮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啊。你刚说老师找我?哪个老师?叶颂说:班主任,你这次成绩班上倒数第一,年级排名两千往后了,班主任特别生气。唐阮瞬间清醒过来,觉得这结果意料之中,但真到了这一步他也挺慌的,战战兢兢挪到了办公室门外。班主任的笑声传进了他的耳朵里,暗暗松了一口气。裴期鹤啊,这次考得真是不错,拉了年级第二五十多分呢!唐阮又叹口气,这是在和别的老师炫耀裴期鹤吧,一会儿可能就要因为自己在别的老师面前丢脸了。他捏着衣服下摆觉得开门的手十分沉重,门一打开,看见的却是少年宽阔的肩膀,再往上是少年线条完美的下颌线。唐阮刚抬起手想跟迎面撞上的人打招呼,局促地笑着说:嗨...裴期鹤顿了一下,冲他点点头一句话不说就走了。唐阮被班主任叫了一声,老老实实过去接受思想教育。他其实听得挺多了,态度诚恳地向老师保证一定用心学习,下一次考试成绩绝对有进步。班主任扫了一眼唐阮眼下的青乌,虽然不知道这孩子最近遇到了什么事儿,但应该挺艰难的,于是心软了一点儿:你去班上找一个前十的同学,问他们能不能帮你补补课吧。唐阮一愣,这班上恐怕没谁愿意吧,第一个在他脑子里蹦出来的是叶颂,但叶颂也就数学成绩很好,其他科目挺一般的,排名一列并没有在前十,只是中等而已。他又在脑子里仔细搜索了一遍,虽然选项里也没几个人,但大脑还是为了保护他的自尊心,满满转了几圈才给出了答案裴...裴期鹤。第8章他赶紧晃晃脑袋,把这个选项排除了。之前自己那样套近乎裴期鹤都无动于衷,更别说帮忙了。唐阮都已经想象出自己提出这个请求时,会被裴期鹤拒绝得多惨烈。还有一个他难以启齿的原因,就算裴期鹤在怎么否认,唐阮也觉得是因为自己,对方才陷入一次又一次的麻烦里,他还是离人远一点儿比较好。后来也不再主动找对方,两人的关系就又回到了之前。但出乎唐阮意料的是,裴期鹤却偶尔会通过叶颂出现在他的生活里,比如裴期鹤让我告诉你张剑他们最近不会再烦你了。裴期鹤说老师叫你去办公室。裴期鹤让我转告你物理作业没交,他马上要送去办公室了,就等着你。诸如此类,唐阮也耐不住好奇问过叶颂,为什么裴期鹤不自己来跟他说。得到的回答还是裴期鹤说他自己哑巴。唐阮:......--一周过去,离下一次月考又近了不少。就算唐阮每天再怎么认真听讲,回家努力写作业复习,他自己都觉得没什么进步,因为每晚熬夜太晚,第二天反而更容易犯困。但是自己也完全找不到原因。周三早上第一节 就是数学课,唐阮前一天晚上因为物理作业太难熬到三点多都没睡,黑板上复杂的公式图形看得他两眼发酸。他摆摆头试图把困意赶走,可发现老师只有嘴动,他一点儿也听不见声音,最后也意识都不清了。唐阮!数学老师浑厚的声音吓得他立马站起来,迷茫地望过去。老师把手里的粉笔往讲台上一扔,语气里是显而易见的怒气:我本来听班主任说让你找同学帮你补习,还在留意你有没有什么进步,结果呢?我只看到你每天课上犯困,作业错的越来越多!这就是你保证的进步吗?唐阮抬头想争辩自己真的很努力,可话到嘴边才发现自己哽咽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感觉眼睛鼻尖发酸,下一秒眼泪可能就要夺眶而出了。张剑还在旁边添油加醋道:是嘛,最近不是说唐阮在和alpha谈恋爱?老师瞥张剑一眼,也有些狐疑地问:唐阮,是吗?这次唐阮可以保证:没有!可说出来的话却软绵绵的带着哭腔,一点儿说服力都没有。张剑又阴阳怪气道:他可不敢承认,要是毁了裴期鹤大学霸的名声,不知道又得被在厕所怎么收拾。老师一听牵扯道裴期鹤当即暴跳如雷:张剑!你再话里话外说裴期鹤就立刻给我滚出去!人家的作业可天天全对测验第一,你连唐阮都不如!天天长了张嘴只会叭叭!给我闭上!同学们忍不住笑成一团,笑声把张剑羞的无地自容,脸部瞬间爆红,垂头丧气地坐下,觉得自己实在是自讨苦吃。唐阮孤零零站着,有点儿忍受不了老师同学的目光,怯生生地开口:对不起老师...我......数学老师挥手道:算了,我看得出来你跟裴期鹤没什么,要不你成绩也不会差到这个地步他都不管,坐下......老师话都没说完,唐阮却立刻坐下了,生怕再被多说一句。一直沉默没说一句话的裴期鹤却突然开口:那我保证唐阮下次月考一定进步。裴期鹤唇角微翘说:如果没有进步,我就承认我们的关系。作者有话要说:唐阮:?什么关系,我怎么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明天大概率有双更,上午九点和晚上六点,都是三千字的那种ouo第9章唐阮跟着同学们一起循声望去,裴期鹤之前好像目光认真地盯着他的背影,他这么一扭头,两人就猝不及防地对视。他心虚不已赶紧转回去,听着同学们此起彼伏的哇哦哟--嘶--,第一次这么受关注,唐阮刚刚眼部的红迅速蔓延到脸颊和脖颈,整个人像一只烫红的虾子。数学老师震惊地看一眼裴期鹤,又扫到唐阮满脸通红的样子,恨铁不成钢地吼道:唐阮,你再给我站起来!唐阮:呜呜呜我到底哪儿做错了啊?他本来以为裴期鹤是课上一时口嗨,帮自己找一个台阶下,没想到对方来真的。下课后他像终于解脱了似的,铃声一响就趴在桌上舒服的不行,脸还在胳膊上蹭了蹭准备舒舒服服小憩一会儿,却被旁边的人敲响了桌子。眼角困得都挤出了泪水,睡眼惺忪地望着裴期鹤问:怎么了?裴期鹤把一沓卷子放在他桌边,冷冷地说:周一早上把这些序号标红的题做完给我检查。唐阮:?他还在发愣,裴期鹤就潇洒转身回了座位。唐阮痛苦地皱着眉,嘴角耷的拉都拉不回来,极不情愿拿过卷子粗略扫了几眼。好家伙,裴期鹤上课到底在干什么啊?竟然有闲心把自己的期中试卷全都看了一遍,还找了教辅资料的卷子把同类型的题都圈了出来。最主要的是,除了语文以外,每!一!科!都!有!唐阮快要昏厥了,别说一晚上做完这些同类型错题,他要是真会也不至于在考场上白白丢分吧?这不是故意为难他......但是他也不敢顶撞裴期鹤,毕竟对方在课上为了自己都敢和老师作对,那也太不识好歹了。他快要哭出来,可只能把卷子往书包里塞。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了裴期鹤的监督,唐阮剩下的课一点儿也不困了,当然连课也不听了,每分每秒都在看自己的错题,争分夺秒做卷子。终于熬到放学,唐阮长呼一口气,今天周六下午五点半就放学了,他收拾好书包想赶紧回家吃饭。刚站起来背好书包,听见一个冷冷的声音叫他唐阮。唐阮:......他扭过头刚好撞进裴期鹤幽深的目光里,害怕又惊讶,战战兢兢地问:不是...明天早上交给你吗?裴期鹤低下头,把卷子整理好说:错题你都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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