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知道想杀我的人都是什么下场吗?”“奉劝你去打听打听,那些人坟头的草都老高了。”说着,乔心冉用手指用力的敲了下桌子,桌子都震动了起来。林蓉胆寒的赶忙挡在竹池面前,“我警告你,你要是敢伤我们公主,我们k国是不会放过你的。”乔心冉嗤笑了起来,“你们真当我背后没背景,怕了你k国的公主?”乔心冉动了动手,道:“难道你们不知道惹怒了我,我动动手都能碾死你们吗?”说着,乔心冉一把拽过林蓉,将她扯到了一边。乔心冉的力气很大,林蓉怎么能是对手。她被扯的根本站不稳,“啊”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这下子,就是竹池直接面对乔心冉了。说实话,此时乔心冉的气势太强了,而且刚刚那股力气,也让她胆寒了。竹池就是个纸老虎的,仗着身份,自以为比别人高贵。自以为别人都不敢惹她。哪想到碰到了疯子乔心冉。竹池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退,“你想做什么,我可是k国的公主,你难道敢对我出手?”竹池说话都是结巴的。乔心冉用手捏住竹池的下巴,“这就怕了?”她在竹池的眼中看到了恐惧的神色。真是痛快啊。果然说废话多浪费时间,直接动手多好。还是武力解决的好。用武力威慑,看,一国公主都脸色苍白,都恐惧了起来。竹池看着乔心冉疯狂的样子,只觉得这个女人是个疯子。听说乡下的很多人,都是泼妇的,做什么事都不管不顾,跟疯子一样。她差点忘记了。她应该带保镖来的。是她大意了,也是她小瞧乔心冉了。“乔心冉,你冷静一些,你敢对一国公主动手吗?”“公主又如何,公主就能当小三?”竹池的心思表现的太明显了,昭然若揭。小三这个字眼,让竹池的脸色非常难看。“我一个公主,用的着这样做,明明是你不配项络枭,而且你也不是她的妻子。”“很快就是了,待我的枭哥哥回来,我马上跟他办仪式。”怎么样,就是气这位公主。“你!”竹池都气的上气不接下气的。“他不会同意的。”乔心冉都笑了,“竹池公主,你哪来的自信,不,应该说你是很自负的。”“你难道还是我枭哥哥肚子里的蛔虫?”“他同不同意,不用你说,很快你就会见识到了。”竹池僵硬着脸色,眼中都迸射出杀气来了,她想让乔心冉死。乔心冉死了的话,项络枭就不会跟乔心冉在一起了。她才能配得上项络枭。乔心冉说着话,手还摸上了竹池的脸。竹池都感觉脸仿佛被冰冷的蛇给触摸过一样,她有些不敢动。生怕刺激到疯狂的乔心冉。论武力的话,她力气大,说不定真的能说出什么来。所以竹池此时只能按捺住怒火,问道:“你想做什么?”她还担心乔心冉疯狂起来,毁了她的脸。乔心冉将竹池的神色都看在眼中,内心嗤笑,“放心,我不会给你毁容的,那多没意思。”“你这张脸整起来花了不少钱吧,也不知道哪个地方是你自己的。”乔心冉这样一摸,就能看出来。竹池最讨厌别人说她整容的。她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的。“乔心冉,你这张脸难道没整过?”她不相信,乔心冉本来就是这个样貌。怎么会有人长的这么美。她不承认。项络枭肯定是被她狐狸精的样子给骗了。“我整没整过,不用你费心,倒是你,时间久了,这张脸不好保养吧,你是不是都不敢笑,笑起来很僵硬?”竹池听着这句话,只觉得讽刺无比。就好像她的脸面被按在地上使劲的磨搓。“乔心冉,你别得意。”竹池还是忍不住愤怒出声。“别气啊,我说的也是实话。”“竹池,你好歹也是公主,你说你的手段太小儿科了,连庄西蕾都没法比。”庄西蕾?这个名字耳熟。她来帝国的时候,听说过,听说这个女人声名狼籍,而且被抓后已经死了。庄氏家族也已经不是庄氏家族了。她听说过。难道庄西蕾的死跟乔心冉有关。“是你杀了她?”竹池此时怕了。乔心冉伸出手指来,摇动了下,“不,不,她自己死的,虽然跟我有关。”“就是你,你杀人魔。”“呵呵,呵呵……”乔心冉很喜欢欣赏竹池此时的样子,真的好痛快啊。无聊嘛,多了一个玩具,就有趣的。乔心冉还没玩够。就在这时候,乔心冉的手机响了。乔心冉本来没打算接的,但是低头一看是项络枭打来的。她对着竹池眨了眨眼睛,眼中闪过戏虐淡漠的光芒。她接起电话来,“喂,枭哥哥~”乔心冉故意用撒娇的语调说着话,声音甜的能腻死人。一听乔心冉的声音,项络枭的心都柔软了起来,思念都刻在心里,听她的声音都更浓烈了。项络枭都恨不能马上出现在乔心冉的面前,将她抱在怀里,紧紧的抱着。有时候都恨不能将她揉进心口,放在心口的位置上,也好过如此思念。“嗯,考试完了吗?”面对乔心冉的时候,项络枭的声音都是温柔的。“嗯,考试完了,哥哥,我考了第一。”如同小女孩一样,乔心冉等待夸奖。“很棒。”“哥哥,是不是有什么奖励啊?”项络枭都好笑了起来,“嗯,你想要什么?”“我啊,哥哥,猜一猜。”以前都是项络枭让乔心冉猜,如今是乔心冉让项络枭猜了。“猜不出来,你告诉我。”项络枭就是愿意宠着乔心冉。她要什么,他都给。乔心冉瞥见旁边竹池铁青着的脸色,妒忌的眼神,说的更起劲。“哥哥以前说过,我要什么,你能给的都给我说不是?”“嗯,说话算话。”跟乔心冉说过的话,项络枭都是记得的。忘记什么,也不会忘记说过的话。乔心冉咯咯的笑了,“那我要哥哥。”这样一句话,却让项络枭在手机那头,身体都僵了。就好像有电流直接穿过他的耳朵,流遍全身。流到了心尖处,让他心口都酥麻酥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