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颤抖着手解开她的衣襟,伸手挠着她的腰,结果漫归不停的笑。这下,让静息发现了她的弱点。怕痒。之后又挠了两下,担心阁楼外巡夜的鬼仆听到,赶紧堵住她的嘴。放下床幔,人影窜动,衣袍掉落一地。第二天天亮,静息仍处于亢奋之中,抱着人傻乎乎笑着,不时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除了最后一步,他们可是什么都做了。漫归被他闹醒,抬头便看到一脸笑意的静息,红着脸埋进被子里,却在下一秒被他搂住腰吻住。“这是早安吻。”吃早饭的时候,大帝不时看两眼对面的人,眉头微皱,“今天天气很冷吗?”漫归松了手里的勺子,摇头。“那你为何穿着高领?”将整个脖子都给遮了起来,难道又受伤了?这么一想,大帝立刻放下手中的面包,面带焦急的起身走过去。“可是受伤了?伤口大不大?要不要紧?疼不疼?”漫归赶紧拦下他的动作,挡住脖子,“我,没有受伤。”言辞闪烁,甚至不敢正眼看他,这其中一定有猫腻。大帝摆出一副很生气的样子,非得让她将伤口给他看。漫归没了办法,翻开衣领,这哪是什么伤口,明明就是,吻痕。大帝瞪圆了眼睛,左右来回转,似在寻找什么,嘴里还在不停念叨着,“我刀呢?”他今天非卸了那臭小子两只胳膊不可!不管大帝在府里如何跳脚,一大早离开的人心情甚好,脖子上有着和漫归一样的吻痕。是他撒娇,非让漫归给他做下的记号。这么私密的事,偏偏他半点不知道收敛。顶着吻痕,就这么去了办公大殿。谢必安知道他最近一直往返大帝府,如今又看到脖子上的咬痕,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不过,他真不怕大帝知道后,直接拎着刀来砍他吗?“大王最近春风正得意啊。”吻痕都安排上了,恐怕其他的事儿也做过了。“您这是打算自个儿去地狱受罚?还是等着大帝将您踹进地狱?”婚前禁止性行为,违者需在地狱服刑两年。看来大王是不想做五殿之主了,按照大帝的态度,就算大王将所有财产都上交,都不一定能泄了大帝那口恶气。静息听他这阴阳怪气儿的话,十分得意,“你这是赤果果的嫉妒,本王是那种意志不坚定的吗?”昨天晚上确实稍微失控了些,不过好在最后关头,及时刹住了车。谢必安则被他气笑了,笑话!他嫉妒?嫉妒一个单身不知多少年的大王?不过,听他这意思,好像还没到那一步,也就脖子上擦了点吻痕,没准儿还是他自己揪出来的。这么一想,大王还真是可怜。“大王看过鬼卒们给您送的生日礼物没?好像崔大人的礼物也在其中。”他将话题转到上次的生日宴上,原因不为其他,全在崔钰和鬼卒送的礼物上。“大王要不要去看看?”那些东西,宿舍的杂物间堆不下,正好办公大殿一楼有个仓库,就全部堆到了仓库中。静息总觉得他不安好心,也不想去看。他不去,却架不住谢必安念叨,之后更是大着胆子,将他带到一楼仓库门前。“我觉得拆礼物这种活,得您亲自动手才有意义,我就不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