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皇上,娘娘,殿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文武百官是全部跪拜。君晟身为夜王世子,在皇上皇后面前,自然得跪拜,所以他喊的是“见过皇爷爷,娘娘,二皇叔,二皇婶,垣皇兄,皇爷爷万岁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如果昱王不跟舜皇一同出现,他根本无需行跪拜礼,只需行晚辈礼就可以。君垣见君晟跟君怡几人的跪拜不同,他立即找茬。毕竟现在的他,可是有人撑腰的,所以他还没等舜皇开口,就用手指向君晟,呵斥“大胆君晟,竟敢藐视皇威,对皇爷爷不敬,论罪当诛。”君晟抬头,看了一眼皇后身后的高手,然后不轻不淡道“垣皇兄,皇弟对皇爷爷行跪拜礼,山呼万岁,怎么就藐视皇威了?”“难不成,垣皇兄觉得,皇爷爷不该被皇弟山呼万岁?”一个口锅,直接甩君垣背上,看他怎么背。“本世子没有。”君垣气结。君晟却淡淡“既然你没有,那你为什么说皇弟我藐视皇威?”“本世子的意思是,本世子的父王是嫡皇子,而本世子是嫡皇孙,所以你应该山呼我们千岁。”君垣这话一出,君晟都不知道该说他是蠢,还是蠢了。论嫡庶,他君晟的身份,可不是他一个继后孙子能比的,所以舜皇怒斥“昱儿,你就是这么教儿子的吗?”“夜儿他在是藩王,但他也是大月的皇子,还是嫡皇长子,你一个次皇子,怎么能让大哥的儿子,给你儿子行跪拜礼?”气死他了。君晟再是藩国世子,可也是自己的亲孙子,他这个亲爷爷还在,那君晟的身份,就比君垣尊贵。没想到君垣这个蠢货,居然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论嫡庶,那不是在告诉文武百官,他们皇室的嫡庶,是庶比嫡尊贵。虽说继室也是嫡,可继室在原配面前,那是要行妾礼的。君昱也没想到自己的儿子会说出这种话,所以他随手就是甩给君垣一巴掌“混账,夜世子可是你皇弟,你怎么可以如此胡闹?”君垣被打懵了。“还不赶紧的给夜世子道歉?”对于这个嫡子,其实君昱不喜的,但又碍于昱王妃的娘家人,所以他才一直表面宠着他的。只是没想到,这个蠢货,居然会在宫宴上,丢皇室的脸。被呵斥,君垣才反应过来,迫于昱王跟舜皇给的压力,这才给君晟道歉“晟皇弟,对不起。”歉是道了,可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所以声音自然敷衍。君晟到是大人大量的摆摆手“垣皇兄不必客气,毕竟皇弟我只是一个藩国质子,所以没资格承受这一句道歉。”既然皇后连身边的高手都带过来了,那他君晟就没必要藏着掖着了。君晟这话一出,舜皇再次不悦“是谁乱嚼舌根,说晟儿是质子的?”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自己甩锅?虽说君晟是用来牵制夜王的人质,可这是暗里的质子。要拿到明面上来说,那他这个皇帝,也就是君晟的亲爷爷,就是不慈了。而更让他气的是,君晟居然表面装弱,实际上却在压迫的行为。至于这个压迫舜皇的君晟,此刻却继续装糊涂道“是垣皇兄说晟儿,只是一个小小的藩国质子,所以就该给垣皇兄行跪拜礼。”“只是皇爷爷,晟儿回京时,父王明明说,晟儿是带各位妹妹们来国子监读书的,还有替父王敬孝的。”“怎么垣皇兄却非要说晟儿是质子呢?”舜皇心中的火在烧,可面上,还不能显露,于是把所有的窝火,烧向君垣“垣儿,你不兄友弟恭,还胡乱编排兄弟,朕今日不罚你,你以后怕是不学好。”“来人,把昱世子带回王府,闭门思过三个月。”都这个蠢货,无缘无故的招惹君晟,现在搞得自己差点下不来台。罚三个月闭门思过,还是看在皇后的面上了。一听自己被罚,君垣再次懵了。他明明记得,自家父王母妃跟他说,君晟就一质子,怎么皇爷爷却说不是,还要让自己闭门思过呢?君垣其实也不是真不懂,只是他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罢了。毕竟刚刚君晟的身份,已经摆出来了。看着要被带走的君垣,皇后试图求情“陛下,垣儿他就一孩子,从小娇宠长大,加上又没有见过夜王,不知道夜王是嫡皇子的事,所以这才口无遮拦的,您消消气,随意的罚个一两天,行吗?”“一两的天闭门思过算什么处罚?”舜皇正在气头上,自然是不理皇后的话了。话落,挥手让人把君垣带走了。接着又文武百官“众爱卿平身,落座吧。”说完,就自家在龙椅上一坐。君晟看着舜皇这动作,他知道,舜皇这是和稀泥的把事揭过了。于是他也就恭敬谦卑的道“,谢皇爷爷替晟儿讨回公道。”这话一出,舜皇连反驳的话都没有。在大家都各自落座好,按宫宴的日常,舞姬开始跳舞助兴。很快的,在宫宴进行到一半时,皇后忽然提议道“陛下,这以往每场宴席,都是歌舞助兴。”“臣妾听说,夜世子是得夜王真传,所以臣妾相信夜世子的武功很好。”“陛下,要不就来给让夜世子同在场的人,来一场武功比赛如何?”敢羞辱自己的皇孙,自己趁机宁死你。“这好。”皇后打什么主意,舜皇知道,可他不但没阻止,反倒大手一挥“朕口谕,今日凡是会武功的子弟,皆可找人在擂台上比赛。”君晟不轻不淡道说。这样君晟在比武中受伤,就怪不得他了。于是说完,又看向君晟补充道“晟儿,你从小在夜国长大,所以朕从未见过你身手如何。”“今天就当是为宫宴助兴,也让皇爷爷对你多了一份了解。”舜皇的虽说好听,但君晟却很讨厌的。不过有夜王的叮咛,君晟不敢随意造次,于是恭敬谦卑的颔首“晟儿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