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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1 / 1)

赵辛就是那个当年密告北平侯在北平造反的人。那个殿下,您也别不开心了,赵丞相都一把年纪了,别和他计较哈。夙凤意识到自己想的太专心,有些失态,回过神来。嗯。容霖还是闷闷不乐的。夙凤回了房间中,一个人闷头想了许久。在当年今上还只是二皇子的时候,当时的二皇子妃就是赵辛的嫡女赵颖。今上上面有嫡长的太子。如若不是当年太子被人查出使用巫蛊之术诅咒先帝之后,又在南门起兵造反随后就地被当初的二皇子以救驾之名将前太子斩杀在南门口。那,今天的皇帝就不会是当初的二皇子了。当时,太子妃即将临盆,被愤怒的皇上连亲孙儿都不要的抄了太子府,也令人唏嘘不已。赵辛当年在北平侯谋反一案中,可是个重要的人,如若不是他青天白日的说瞎话不怕天打雷劈得告密,他们夙家也不会遭此横祸。影月,你说赵辛是为了什么事去找皇后娘娘的?不知道,但是,确实可疑,在赵辛找了一趟三殿下之后,这三殿下宫中的线人就出来了。夙凤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这中间看着能连起来,但是,也有太多地方又都断开的,如迷雾遮眼一般,看不清。咱们在皇后那里有人吗?没有,你当时不是说后宫不得干政么。夙凤眸子又隐了隐。等着吧,肯定还会有别的线索的。腊月二十五,宫中年前举行冬猎。一般狩猎是在秋天举行的,但是,今上身体不好,想借着狩猎来换个吉利。夙凤怎么都想不通,这样的充满杀孽的狩猎,从哪里可以看出吉利的?不过,看着七殿下性质昂昂的样子,只能笑了笑,跟着他一起进了狩猎场。这几天出了几天大太阳,天气不错,也并不是很冷。夙凤跟在容霖身后,听着那门口太监的一嗓子五殿下到的时候,叹了口气,朝着旁边移了移。自那天从五王府出来之后,他已经有半个多月没瞧见容玉了,容玉不想见他,他也没这么贱去容玉身边晃。阿凤你上吧?夙凤:????夙凤一脸懵逼的瞪着大眼睛看着他的容霖。射箭倒还好,但是我骑马骑的不太好啊,还是让影月上吧,以前不都他上的吗?行吧,你不会骑马的话就算了,别到时候摔伤了。夙凤点头。影月穿上七王府的衣服,拿着上面刻着七王府的弓箭走进了狩猎场的里面。外面观赏台上坐着的是皇孙贵胄,容霖换来换去,最后换到了容玉的身边。五哥,顾樾进去了吗?容玉看了眼容霖,又看了眼别着脸看别处的夙凤,应了声容霖。凤凤~夙凤:......容玉:......容霖:......三人不约而同的看向了那个一个人坐了两张椅子的容戚,一阵恶寒。夙凤:见过三殿下。哎呀!咱们两个就不要讲这些虚礼啦!容戚见夙凤跟他说话,将坐在容霖旁边的人给赶开了,然后让人搬着椅子,坐在了容霖的身边。夙凤:......勉强笑了一下之后,夙凤将事先放在了狩猎场,没多理会容戚。三王兄!你手干什么?容霖看着容戚偷偷摸摸伸过去的手,蹙眉喊了一声。容玉看过去的时候,容戚那准备在夙凤身上占便宜的猪蹄子还没来得及缩回去。容玉瞪了夙凤一眼,一把将他给扯了过来。在这散什么德行?要散跟他回三王府散去。夙凤听着这句,被气的不轻。散德行?这些兄弟几个是存心的是吧?!五殿下你这么有种不是应该好好跟自己的皇兄说说么?夙凤蹲了下来,用只有他和容玉听得见的声音,小声讽刺。不应该。容玉都没看他一下。听着容玉话中的怒气,夙凤只觉得莫名其妙。即使他真的和容戚有点什么不清不楚的事,好像也轮不着他生气吧?汪汪汪~夙凤听着声音猛然回头,见有人牵着一条足有半个人高得犬进了狩猎场。容玉回头看了眼佯装镇定,靠在后面墙上的夙凤。过来,给我倒水。夙凤敛着眉头,和容玉对视了一眼。这个人,绝对是故意的!!他畏犬,整个北平都知道!他让他去倒水,几个意思?没听到么?容霖这个时候回过了头。阿凤?你怎么站那去了?夙凤:......狩猎场里面的恶犬被众人骑马追逐,被吓的边吼边跑,只有顾樾和影月两个人没动。夙凤听着那狗叫声,这拿茶壶的手都在发抖。容玉从夙凤手上拿下茶壶。还是这么没出息呢,小侯爷。夙凤低着头,肩膀都在微微颤抖。以前,很小很小的时候,多小他忘记了。家里的下人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几只狗仔养在了侯府的后山。他幼时贪玩,后山经常是他的领地。刚开始见着后山已经养了一个月大的狗,他会上前去逗弄,后来,把狗惹毛了,被狗一路追下山,衣服都被狗咬的不成样了。从那次之后,他就怕狗,那养狗的下人也被侯夫人驱逐出了侯府。只是,这毛病,二十来年了,一直没见好。夙凤脸色煞白一片,正一个人沉浸在恐怖中的时候,冰冷发抖的手顿时被温暖包围。夙凤微微抬头,对上了容玉那冷漠的眸子。没出息。容玉冷哼。第11章夙凤将另外一只手给拿了上来,放在了半空中,然后巴巴的看着容玉。容玉:谁给他的脸的?握一只已经算是勉强了,他还想让他帮他握两只手?想都不要想!没门!许久之后,夙凤垂下了手,还未完全放下去,被容玉给两只手都握在了手心。容玉:......容玉看了眼自己得右手,心里冰冷的对着右手发出警告。就这一次!下次你再敢擅自行动,我就卸了你!容玉看着自己抓在手心的手,根根修长,夙凤有一双特别好看的手,做出来的东西却真的不忍直视。咬人了!狗咬人了!坐在观赏台上的人连忙看了过去,只见那半人高得犬被人射了一箭之后,一口咬住守门的侍卫,冲了出来,径直的朝着观赏台这边冲了过来。其实下面有侍卫,所以,坐在观赏台上的主子丝毫不慌。但是,对于有心疾夙凤来说,那简直是太要命了。夙凤!容玉及时拉住了准备跑的夙凤,一把将他带进了怀里。夙凤听着容玉胸前的心跳声,怔了那么片刻,有些恍惚。没事了。过一会,又听见容玉轻柔的声音。没事了这是梦么?容玉抱着他?在哄他?如果是梦的话,怎么会如此真实?容玉微红的脸他看得见,容玉的眼睛嘴巴鼻子他都看得见。看的一清二楚。如果是真实的话。容玉怎么会抱他?容...容玉,你勒的太紧了。夙凤那点正在恍惚的心思,是生生被容玉给紧紧的抱着勒回来的。因为他喘不过气了。容玉丝毫没有要放开他的想法,越抱越紧,似是要把他揉进他的身体一样。夙凤蹙眉抬头,对上的,是容玉低喘着,满目深情。夙凤:......诶?五哥?阿凤?容霖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个人,脑子有些反应不过来,木讷道。容玉像被雷劈了一样,连忙松开夙凤,慌乱的后退了两步。你往我身上冲什么?随后,先发制人的胡说八道开始冤枉起夙凤。纵使夙凤有八张嘴也不知道该怎么替自己辩解了。谁他娘的往你身上冲了?!不是你自己抱的?还抱的那么紧!好你个容玉,现在不仅学会吃豆腐了,还学会恶人先告状了!别以为老子以前追过你你就敢这样无法无天!!纵使夙凤在心里将容玉骂了千遍万遍,他也说不出一句狡辩的话来。算是默认了容玉给他扣的屎盆子。因为恶犬的失控,狩猎比赛只得暂停。影月匆匆从里面出来,走到了夙凤身边。你没事吧?夙凤摇头。眸子看着容玉带着顾樾离开,直到消失在狩猎场。顾樾,你抱过人吗?容玉走在前面,顾樾走在后面,突然蹦出了一句让顾樾这个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话。顾樾无奈:没有。那你应该不知道,那种他窝在你怀里,寻求你的安慰和保护的感觉,你别看他平时看起来那么高,其实窝在我怀里,也像个撒娇的女子一样,腻人的很。顾樾要哭了。......心里咆哮着。殿下,求你别说了!这么多年跟着你东奔西走的,我亲事没着落不打紧!我真的、真的、一、点、都、不、在、意!但是,同为苦情人,苦情人何苦为难苦情人?你现在是脱离苦海了,不伸手拉我一把就算了,咋还一棒子把我打下去?!然而容玉并不打算放过顾樾,继续道。刚刚抱他的时候,顺手摸了下他的腰,他太瘦了!腰还没有容戚的小腿粗。顾樾:殿下,我的腰估计也没有三殿下的小腿粗。容玉定住脚步,回过头,显然不大乐意。所以,你要我抱你吗?顾樾茫然:???你看起来比他块头大,而且,也没他那么好看。顾樾:......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殿下您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容玉心情不错的进了五王府。这路过他身边的宫女们都能看的出来,拉着后面的顾樾问。顾侍卫,今天殿下很开心呀?啊对,抱了一下猫。宫女蹙眉点点头,原来殿下喜欢猫,那改天去弄几只猫崽子在五王府养着吧。影月在狩猎场其实看的清清楚楚,看着容玉是如何将夙凤抱在怀里的,心里得那点子疑惑渐渐被放大。夙凤喜欢的人究竟是谁?如果是以前北平侯府的,那八成是早就成堆骨头了,但有些人是例外的。例如,曾经在北平呆过的五殿下和顾樾。顾樾就别想了,这吃块肉都要挑上半天的小侯爷不会这么没品位。但是,如若是五殿下,当初北平侯府遭难之后,为什么夙凤没有第一时间去找五殿下?虽然五殿下在塞外,但是,养他一个人也还是能养的。而且即已到了赠玉佩的感情,为什么北平侯府出事之后,没见到五殿下回来找夙凤呢?思索间,影月又想起了四年前侯夫人对夙凤说的那番话。你有几个脑袋能够惦念那个人?是五殿下吧。影月看了眼走在前面的夙凤。夙凤一怔,但也只是一瞬间,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到底是不是啊?影月又在后面戳了一下。夙凤转头无语的看了他一眼。整个北平府都差不多知道的事,就你这个一根筋不知道!我觉得是,以前侯夫人对你说的那些话我都没好好想,看来,她也是知道的。全侯府都知道,就你不知道,你还有脸说?这不能怪我啊!我经常会离开侯府,有很多消息串不起来。影月说着又反应过来。还真是啊?!夙凤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影月的肩膀。听我的,知道的太多对你没好处。影月哼了声。怎么?你还想灭口?有这个打算。呵,呵呵,呵呵呵,行了,我就当成一个笑话,听听就过了。影月看了眼夙凤这经不起任何风吹雨打得身子,发出了致命的讽刺。夙凤:......两人跟上了前面的容霖,三人离开了皇宫。三个人走到宫门口的时候,就看见皇后娘娘的车轿从宫中驶了出来,夙凤和影月对视一眼,两个人齐齐看着皇后的车轿消失。见过皇后娘娘。母亲多礼了,父亲呢?赵颖焦急的看了眼母亲齐氏。在书房等你好一会了。在外面候着,不许任何人进来。赵颖交代完身后的宫女侍卫之后,转身进了书房。父亲,又出了何事?我又收到了封信,你看看。赵颖看着那字上洋洋洒洒地两排字,微微蹙眉。:不忠不义的奸佞,当被天下人诛。和上次给父亲写信的人是一个人的吗?赵颖收了信,沉眉问道。不知道,应该是一个人。当年的事,不是早就处理得干干净净了吗?当年北平侯府的事,就留了夙凤这一根独苗,这夙苣都摸不清的底,夙凤也查不出来,要不,他也不会在京城不知死活的呆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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