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东北反王就得到了消息,那说书人曾去过皇城,目的令人不齿,是为了去听皇城说书人说故事,好将那些故事千里迢迢带回故乡,在东北这块再说一遍。若只是光明正大的说从皇城那里听来的故事,将故事带回来也就罢了,他却厚颜无耻的说这些故事有些他是他自己创的,有些是听家中老者说的。“查一查皇城的那位说书人。”东北反王下令。“可……”“有话就说。”来人低声道:“那人已经死了。”东北反王的脸色当即就阴沉了下来。他已经察觉到,这故事不可能是平白无故出现的,或许有人故意用说书人的嘴说给天下人听。又或者,只是说给某一些人听。这某一些人中,自己就是其中之一。“能保守秘密的的确是死人,但人死了,身边的家人可都活着,去查。”“也死了……”“什么!”东北反王这就不淡定了。他站起身,目光犀利:“怎么回事!”“属下沿着这条线查下去,查到了皇城的说书人,那说书人和他的家人在一场大火中被烧死了,尸骨无存。”“呵!好一个尸骨无存!”东北反王可不会信什么尸骨无存的鬼话。人一定是被转移走了,又或者说书人本人带着一家老小跑路了。“查!从他邻里之间才着手,继续查!任何蛛丝马迹都不可以错过!”“是,属下遵命,属下告退。”东北反王无心留他,不耐烦的摆摆手。等人一走,东北反王放下手里头的事情,目光深沉探究了起来。如果此事背后真有人在计划,那计划之人到底是针对谁?如果真的是针对自己,那么背后之人简直可怕!一环接一环,算准了说书人会去皇城偷故事,算准了自己的生父会去听故事,甚至摸准了自己生父的脾气秉性,知道自己生父一旦得知这个故事,就一定会宁可信其有的去做实验。这一步一步,精妙至极。“会是什么人呢?”他拿出了一支炭笔,这是他成为反王后命人捣鼓出来的古代版粗糙版铅笔,但总比毛笔好用。他在纸张上无意识的开始画,先是画了雄鹰展翅的简易画。但又刷刷的将图案涂黑。他试图画一头鹿,但画到一般,摇摇头,嘴角露出一抹无奈的笑:“这两人早已经两败俱伤,耍不出什么水花了。”他又将鹿给涂黑了。最后他画了稻穗。目光幽幽的望着稻穗,眼神越来越危险起来。“女农王,嫁给鹰王第二子的女人。”“随着鹰王消失,鹰王的子嗣也未曾出现过,女农王也跟着隐藏起来,但每隔段日子总会出现刷一些存在感。”“这个女人不简单,但也不至于算计我。”最后,他将稻穗也涂黑了。慢慢的,纸上出现一个女人的速写画像。女子竟是太皇贵妃的面容。“不管是谁在背后算计,但真正要对付的却是这个女人,看来是这个女人得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