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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1 / 1)

比如性相取变了?比如从手无缚鸡之力变成武功高手?比如从单纯可爱变成腹黑妩媚?这么多变化,还是她看到的女主吗?若非这里的人物都能对上号,不然她还以为自己穿错书了,哪里都是对的,唯独就女主不对,真是奇怪。她颤惊惊地在秦若浅对面坐下,察觉到对方眼波中的深邃,愈发觉得女主不简单,事业心膨胀了?一堆问号在心里闪过的同时,秦若浅一番筹谋后才道:我今日约见宇文信,你若想听听就听,不听也罢。横竖见到人了,亲都亲过了,也算是占了便宜,现在离开也可。闻言,陆思贤翻了白眼:你喊我来就是为了占我便宜?我还好奇皇后嫁给圣上之前的夫婿是谁?秦若浅瞬息改变话题,等着小世子的回答。我怎么知道是谁。陆思贤几乎要拍桌,书里没写的事,她也不知道作者怎么安排,反正不是齐国公。秦若浅拿筷子敲了敲陆思贤的手指,眉眼宛如春风漾过,十分温柔:那你再掐指算算?呸,遇见你,我掐指一算就没有灵过。那就算了,听说齐国公夫人在聘礼上花了大血本?秦若浅见她真的不知晓,也就不再追问。凭着陆思贤的年岁,这些秘密怕都是从齐国公那里得来的,皇后夫婿涉及到皇家颜面,只怕齐国公作为皇帝的左膀右臂,不会轻易说出来。秦若浅心思两重天,陆思贤就简单多了,只想打发眼前的人,抱着男主大腿,护住自己的小命。对于聘礼一事,陆思贤压根就不知道,翻了翻眼睛才说:我不知道,你觉得我二人成亲会天长地久?又想把我推给宇文信?小绿的想法很特殊,这个要不得。秦若浅故作一叹,眸色漾着诱人的光色,轻轻眨了眨眼,水光涟漪,叹息道:等有空做一只金色的笼子,你再有这个想法,就直接关进去,省得我煞费苦心地去翻窗户见你。变态的妖孽。陆思贤不理睬她,起身就想走,不想知道她与宇文信之间谈些什么事,好生无趣,不如回去睡觉养生来得小命长久些。小世子这么快就走了,我有礼物送你。秦若浅将人惹毛了,当即放下身段去哄。陆思贤不想要,抬脚就走,身后妖孽又威胁她:你如果走了,我今夜去找你,将你欠我的东西讨回来。我欠你什么了?陆思贤不解,水灵灵的眸子莹然,白瓷的肌肤绵软,诱得秦若浅想伸手捏一下,手伸到半空中又缩了回来,不好将人再吓到了。手收回来后,她才一本正经开口:我刚刚亲你了,所以要讨回来,不然就吃亏了。什么奇葩思路?陆思贤呆若木鸡,被轻薄的是她,怎么搞得好像她得了太大的便宜。这个妖孽有病,目测还病得不轻。奇葩是什么?秦若浅再度被她的奇怪用语所迷惑,小世子脑袋里没有大智慧,小手段倒是层出不穷。面对她的霸道不讲理的攻势,陆思贤闭紧嘴巴,彻底没招了。秦若浅不折腾她了,取出一枚玉,质地如何不好说,只是玉只有一半,配以红色精致流苏,道:送你的,不可丢了。又怕陆思贤不受重视,添了一句:本是一方玉,我费尽心思得到的,后分成两枚。话语里又与方才趾高气扬不同,带着点滴讨好的意味。陆思贤见她低声下气,没好意思拒绝,收下放入袖袋里。这时外间侍卫匆匆来报:殿下,宇文世子到了。秦若浅淡淡的笑意微敛,整理好衣襟往外走,还不忘留住陆思贤:你站在这里,可听到隔壁的谈话。我不想听。陆思贤趁着门开启,提着裙摆就想跑了,她素来不爱管闲事,留时间给她们打情骂俏。她要跑,秦若浅皱了皱眉头,低声道:今夜去找你。陆思贤再度一个踉跄,险些倒了下去,今夜让青竹守好门。她一走,宇文信就来了,面色凝重,见到红衣俊俏的小郎君,嘴角弧度微微扬起,殿下还有这等爱好。总比宇文世子盯着旁人家的妻室好,至少孤光明正大。秦若浅回讽,从桌上拿起一份礼单,递给他:这个换你退出禁卫军,你若退就可,不退,母后就会送至圣上面前,贿赂国母,你觉得罪名是大是小?宇文信面色骤变,礼单上的珍品都是宇文府上的,联想近日父亲所为,心中大骇.秦若浅单刀直入:名单是皇后给我的,意思如何你该知晓的。皇后给的?宇文信眼中陡然迸发冷冽,皇后是太子的母亲,皇后所为即太子所为,他勃然大怒,见到七公主眼中的得意,迅速镇定下来:殿下何不让我宇文家为九皇子所用,这样更为迅捷。不,孤需要宇文家的兵力,你尽管去投入太子门下,孤不稀罕。秦若浅当即拒绝。宇文信从未见过如此固执的女人,就连圣上都对宇文家器重,偏偏她一副爱答不理,他忍耐道:殿下这是以退为进?隔壁又跑回来的陆思贤眼睫一颤,秦若浅这是在设计,他二人还有戏?第17章 次数陆思贤兴致勃勃,极度兴奋,隔壁雅间的两人却是剑拔弩张,宇文信近日在陆思贤手中连连吃亏,心中郁闷可想而知。他怒气难消,而对面端坐如山的秦若浅却是无动于衷,反笑意绵绵:宇文世子莫要忘了一件事,太子与孤联手,宇文家有几分胜算?朝堂权势迷人,一方势力根深蒂固,太子占着嫡长为尊,而后宫里的王贵妃地位尊贵,在朝中的人脉不亚于太子,两者互斗是难解难分,若同心协力,知怕没有哪个世家能扛得住。宇文信倒吸一口冷气,在秦若浅的笑意里冷静下来,七公主到底想要什么?孤想知晓陆世子为何这般惧怕你秦若乔欲言又止,再去看宇文信,他神态平静,并无反应,他不知陆思贤是女子。她长叹一口气,又道:只要宇文家退出禁卫军,孤就此罢手,是禁卫军重要,还是宇文家满府重要,世子自己掂量着办。唉隔壁的陆思贤仰天长叹,撮合剧本中水到渠成的两个人,怎么就那么难啊。青竹不知她叹气什么,狐疑一阵,就见陆思贤提着裙摆走了,她忙跟着,走出酒肆,就见到秦承宗打马而来。不知是为何而来,陆思贤下意识就跑向马车,连滚带爬地上了马车,又吩咐青竹:快去给七公主报信。青竹迅速上了二楼,等她不见了,陆思贤才感觉哪里不对,秦承宗和秦若浅是姐弟,自己通风什么信。她躲在马车里等着青竹,而那厢的青竹未曾来得及去报信,秦承宗就过来,她选择做梁上君子。秦承宗恰好见到两人见面,先是一顿,而后看向秦若浅,脑门一热就道:阿姐偷见旁人,就不怕齐国公府闹腾,莫要忘了你与她早就圆房了。屋梁上的青竹差点就掉了下去,好惊人的消息、好愚蠢的九皇子。宇文信最后的希望都没有了,就像是被人脑后狠狠敲了一棍子,脑袋疼得难以忍受,都无法呼吸了。秦承宗不长脑子,也在生秦若浅的气,他想拉拢宇文信,而她偏要将宇文家推给太子,让他如何不生气。一气之下,脑子就不做主了。秦若浅这个当事人就当作没有听到,一丝余光都没有给他,反看向宇文信:世子好生考虑,孤先回宫。走出屋门之际,向屋梁上扫了一眼,赶紧走。青竹见身份暴露,迅速跳下来跟着她一道离开。而马车里的陆思贤等来等去,又等回了妖孽秦若浅,顿时吓得也不想等青竹了,吩咐车夫打马速走。青竹跨上马去追马车,而秦若浅目露嫌弃,小东西跑得太快,晚间再好好算账。陆思贤与一众世家子弟不同,对朝政没有太多的想法,甚至明明有机会入仕却甘愿放弃,她知晓的秘密不算少,却稳坐府内不动心思,颇有几分淡泊。秦若浅看出她的心思,除去对宇文信有几分讨好外,对自己也是。躲避之余不忘讨好,不知怎地想起宇文信的那句话:以退为进。她的猎物心思独特,果然没有看见。眼前局势愈发明朗,贤妃还活在世上,必然在背地里相助太子,她需要将太子彻底从皇后名下除去。而逃回府的陆思贤迫不及待地让人将府门关好,青竹无奈,只得□□而入,惊动了齐国公夫人杨氏。杨氏心情不好,召回来的陪嫁说安旭之待陆安枝不好,平常都不去她的府里过夜,可见夫妻二人没有恩爱一说。她愁眉苦脸,乍见青竹从天而降,吓得直喊佛祖保佑。青竹落地后,尴尬地行礼问安。杨氏随口问起陆思贤去向,青竹历来耿直,丝毫不隐瞒地将全程都说了一便,最后着重来一句:九皇子道七公主与世子早就圆房了。什么杨氏陡然一惊,吓得直拍胸口,当即去找陆思贤算账。玩什么不好,皇帝头上来拔草,玩他的女儿,整个齐国公府都得跟着遭殃。不行,得瞒住这个事!陆思贤刚钻进屋里就被杨氏揪着耳朵怒骂:你在外做了那么多不道德的事,我都不管你,府里的女人、外面的青楼□□、还有画舫的那些乐人,那么多你还玩不够,没有成亲就欺负了七公主,她要告到陛下面前,你让我、让你爹怎么给你收拾烂摊子?什么情况?陆思贤听得懵了,什么叫她欺负了七公主?耳朵一阵疼得厉害,她忙道:什么叫我欺负了七公主,明明是七公主欺负了我。还狡辩,让你爹回来收拾你,腿都给你打断。杨氏气得心口疼,见她疼得皱眉,当即松开了接着骂:你就不能省省心,你二姐的事还没完,你又来玩,我这包老骨头都给你折腾没了。陆思贤捂着耳朵,这中气十足的嗓门哪里像是即将没了的,她好心道:多简单的事,让二姐和离再嫁。渣男没法改造,不如就此抛弃,天涯何处没有男人,换一个就行,再说女人也不错,不要这么想不开。和离?那得多丢人,不信。杨氏拒绝。陆思贤又道:二姐的命和面子,您选一个,前几日二姐回府,被他逼着来劝父亲放过宇文信,明知宇文信打伤的是我,他为了巴结宇文家,不惜出此下策,您觉得他将二姐当妻子吗?这个、我怎么不知道,这个狗东西,你等着,我去找你爹去,活劈了他。杨氏气得脑回路都没了,将七公主的事忘得干干净净,只想去找安相。您就算了,我给您解决,别惊动阿爹,我来、我来。陆思贤一把抱住她。青铜收场就免了,她怕了。杨氏狐疑,她又道:我们先给他机会,他如果再不行,就和离。当真?杨氏反问。陆思贤诚恳地点头:当真。杨氏松了口气,询问如何去做,她摇首不说。杨氏只得道:你解决好,娘送你一间铺子,随你怎么玩。陆思贤:宠溺儿子有毒啊。****青竹知晓大秘密后,晚间守夜的时候愈发打起精神,怎样都不敢再将秦若浅放进屋里。未免出差错后,不忘去屋里将窗户都从里面关好,自己尽职地守在屋外。秦若浅说到做到,亥时过后就落在了庭院外,青竹灵敏一动,迅速拔剑:殿下,我不能让您进去。为何?秦若浅今日照旧一身黑衣,白日匆忙都未曾与陆思贤多说几句话。青竹窘迫:不能就是不能,您若硬闯,我自然拼命阻挡。她不敢看向秦若浅,可手中的剑握得很稳,秦若浅何许人也,当即明白过来,走近道:你阻挡我也没有用,生米煮成熟饭,你不让进去就能扭转事实。青竹脸红:可至少避免再次、再次犯错。秦若浅笑意婉转:这种事情再次与第一次有何区别?这又不是赌钱,少赌一次是一次。青竹这么一听,好像是那么回事,迟疑了会儿,可还是不敢放人,秦若浅便道:你觉得这些事上你主子吃亏了吗?没有。青竹迅速回答。秦若浅敲她脑袋,笑意绵软:那你为何不放我进去,我又不会吃了你家主子。想想没有问题,青竹躲开,放人进去,还好心道:殿下走门就是,爬窗户不大好。秦若浅没有搭理她,照旧从窗户而进。门离陆思贤的床太远,不如窗户来得快些。陆思贤再度被她不要脸的话震惊了,什么叫再次和第一次有何区别?眼睁睁地看着她再度走近,本能地向床里边挪去,你要脸不?你都不要了,我为何还要?这件事是谁先提的,需要我为世子提醒吗?秦若浅勾唇浅笑,见床榻外侧空出些位置,想都没有想,直接脱衣躺下。陆思贤拍着自己的胸口,努力回想这件事,想到些什么,脸色一红,那不能怪我,是他嘲笑我不行,我便让他去问你,谁知他会错意了。原来这样啊,但是我不知你到底行还是不行,不如让我试试?秦若浅眼中摇曳着床里面瑟缩着的猎物,有胆子造谣,却没胆子实现。陆思贤无语,抱着自己的脑袋,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妖孽拽入被窝里。两人靠得太近,脑袋直接磕上秦若浅的下颚,她自己疼得龇牙咧嘴,而秦若浅却还在笑,手摸着她的唇角,眼色撩人。指尖徐徐摩挲,激得陆思贤身上一阵发麻,你别摸了,摸多了手容易发抖。鼻尖相碰,眼前的陆思贤肌肤白皙得透明,红唇饱满,委屈又发抖,说话间还带着憨憨,让秦若浅觉得好笑,发抖啊、可我感觉明明是你在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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