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综合其他>我在追你啊>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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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1 / 1)

陆惟:也着实没想到司机都要事无巨细地查岗,陆惟还真以为是郁启非的父亲来着。想想又觉得不太对:为什么是司机问你这些?我爸交代的,他不在的时候,见司机如见他,我妈不在的时候,见保姆如见我妈。郁启非摊了摊手,看到了吧,我在家里地位低下,每天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所以才要跟你去帝都啊陆惟稍稍有点想起来了,以前他给郁启非当过一段时间的助理,那时候两人还没有交往,陆惟纯粹是有点好奇郁启非擅长的那个领域,加上之前一直带郁启非到处跑的小舅刚好有事,他就自告奋勇地顶上了。郁启非获得自由的第一件事,就是连着三天六顿吃遍烤串炸鸡,成功把自己吃得胃疼了两天。因为他在家的时候只能吃到他妈妈亲自定下的养生食谱,偶尔他妈妈还会兴致勃勃地下一回厨,下了厨也就算了还要求家里人必须捧场。后来陆惟某一次有幸感受过郁家专程送来的母亲版爱心盒饭,差点没当场去世,并且十分佩服郁启非的生命力能让他长到这么大。单是吃个饭都管得这么严格,出行方面看得严就一点都不奇怪了。因为撞上国庆小高峰期,哪怕他们定的已经是比较贵的一班机票了,也还是几乎满员。陆惟把包放进行李架,朝坐在里面的郁启非伸了下手,接到他的包的时候,陆惟才发现原来这么沉。他一边放行李一边问:什么东西?郁启非:题册。陆惟:竟然毫不意外呢。别人放假回家带一堆书,八成一页都不会掀开,但放在郁启非这儿,陆惟就觉得他一定会看的。飞机到中途,郁启非就已经昏昏欲睡了,等到了帝都,一路都是懵懂地跟在陆惟身后走,也没看清路是往哪儿的。陆惟去卫生间的时候,还见他在背后干站着,有点哭笑不得:小同学,你是不是还需要大人牵着手走路啊?啊?郁启非一时没懂他为何有此言,也不用吧。陆惟就只是笑。郁启非满半拍才反应过来:我只是困了。陆惟在候机的时候就提前定好了酒店,出去打个车就完事,郁启非那一觉还没睡足,上了车依然在打哈欠。陆惟问:师傅,多久能到啊?司机师傅回道:这可不好说,没准到哪儿就堵路上了,往少了说也得四十来分钟吧。行。陆惟看向郁启非,拍了下自己的腿,你可以横着睡。郁启非的目光从那腿挪到那双眼睛上,看到陆惟神情平平常常,好像只是一个对谁都能说出来的提议。但是他的心跳还是悄悄增快了一点。郁启非表面上没表现出来,状似很平常地把自己放倒,结果脑袋磕到了一个硬中带软的东西。是陆惟的书包。陆惟则下了车去前座,把整个后排空间留给了郁启非。郁启非一哽,觉得浪费了自己多出来的那部分心跳。作者有话要说: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枫雨 5瓶;感谢在2020-07-31 20:39:30~2020-08-01 20:12:0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枫雨 5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12章 05 londonderry air陆惟的东西刚在酒店安置下,就转头去了离酒店不远的医院。陆博容人不在,但他的助理在病房外守着,陆惟透过窗户看到屋里有个打扮精致的老年女性正在跟陆安回说话,猜这应该是陆安回的姥姥,小孩以前跟他提过。这倒有些不方便进去了。助理钱颢看见他还挺惊讶,虽然昨天陆惟问了病房号,但他以为最多是托别人过来看看,没想到人亲自就来了。陆惟直截了当地问:陆博容呢?钱颢:公司那边有点事情,陆董过去了。陆惟嗤笑了一声:得了,他就没在这儿守过吧。他怎么犯的病?后面这句是指陆安回,钱颢似乎有些犹豫。陆惟见状,直接开了病房门,老妇人回过头来,有些奇怪地看着陆惟。而陆安回的视线缓缓转过来,抿着嘴唇没有说话。陆惟唤了他一声:安回。陆安回这才轻轻开口:哥哥。钱颢慢一步追进来:不好意思啊胡姥姥,这是安回的朋友,想跟安回聊聊天。胡姥姥:是陆惟吧。陆惟:是想先找您问问怎么回事的。钱颢:两个人一人一句,钱颢也只能慢慢隐形。胡姥姥倒也没有特别排斥陆惟的存在,陆惟的母亲不是从中间介入的,而是陆博容的初恋,当年陆博容抛妻弃子,又经过了几任后,才跟陆安回的母亲结了婚。胡姥姥从别人那听说,也是挺感慨的。这陆惟一副要给陆安回找场子的样子,胡姥姥就慢慢跟他讲了事情经过。先前陆博容就带了一个私生子回家,陆安回先认识了对他好的陆惟,虽然有点怕,但勉强也能跟那私生子和平相处,但是就在前天,陆博容把私生子的母亲也接回家了。陆安回之前被绑架,就是因为某任小三脑子进水收了钱泄露他的学校和行程,那小三长发,高跟,陆安回被绑走的那天听过她的声音,也看到过她身上的蓝色裙子。好巧不巧,新搬进来的这位也是长发,穿了条蓝色裙子,说起话来刻意地细细柔柔,听着跟之前那位有点像。种种加起来,陆安回当场就犯病了。他们这边聊完事情经过,助理那边也已经给陆博容打过了电话,进来说:陆惟,陆董想跟你谈谈。电话接起来的时候,陆惟的语气比自己想象中的还平和:我要接安回过来。陆博容在电话另一头笑了笑:可是,我为什么要答应呢?陆惟:你可以提条件。陆博容有点意外:我还以为你会质问我为什么让你罗阿姨住进家里来呢。我不问,不代表你可以恶心我,请你注意措辞。陆惟冷冷地说,我以前认为你对陆安回至少还是有一点感情的,但我后来发现,这种感情是给以前的陆安回的,而不是现在的他。你根本不在意他什么感受,陆沛兴也好,那个姓罗的女人也好,都只是你安排的一部分,你的安排不会为安回让路。所以你也不会在意我的质问,不会有任何愧意,只会趁机跟我提条件。聪明,够理智,所以说我还是最喜欢你。陆博容说,不瞒你,我打算等沛兴高中毕业,就让他提前熟悉公司事务,我的条件,就是你也得跟他做一样的事,你成绩好,甚至可以提前一点,比如从现在开始,我每个月布置一项任务给你怎么?不愿意?陆惟:没,只是觉得你挑继承人的眼光真的不怎么地。陆博容:我挑的继承人是你。我没有贬低自己的意思。陆惟说,我是说,如果我真继承了你的位置,第一件事,一定是先弄垮你。陆博容竟然没有生气,只是失笑:孩子,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陆惟讨厌极了他这种长辈的口吻,想把话题引到结束:我接受你的条件,你把陆安回送过来。陆博容:可以,但是医生说,短时间内不宜换环境,还得等几个月。那我附加一个要求,在他来之前,他住的地方,不能有你的女人,最好连儿子都不要有。陆博容:没问题,收假后陆沛兴会立刻去办理住宿,你罗阿姨姓罗的女人,今天就搬出去。挂了电话,陆惟捏着鼻子加了陆博容助理的微信,然后回病房去陪小孩。陆安回精神状态不佳,连带着生理状态也不大好,喝完粥就昏昏欲睡,陆惟正准备告辞,就看到有个人朝病房这边冲了过来,被拦在门外。隔着房门都听得到他的叫喊:陆安回你碰瓷啊你,你自己瞎叫唤怪我妈?凭什么我妈要搬走。胡姥姥脸色立刻变臭,陆惟也知道外面那是谁了。他示意胡姥姥稍安勿躁,走出了病房,外头那人一见门开了,还想冲破保镖的阻拦,人还没挣脱,就被一脚踹到了墙的另一边。陆沛兴人长得还行,但是在墙边因为痛苦缩成一团的样子,着实有些滑稽。陆惟缓缓走了出来,没等保镖反应过来,又补了一脚。这下陆沛兴反应过来了,大呼小叫地喊保镖,陆惟早有准备,把从病房里带出来的毛巾往陆沛兴嘴里一塞,把人拎起来,朝他肚子上补了一拳。顺便回个头:我教训弟弟,别管。陆惟说的是弟弟,但是听起来是嘲讽的那种意思。保镖犹豫要不要上前,就看见助理轻微地摇了下头。陆惟笑着说:你看,我要揍你,没人能拦,你确定你还要继续闹?陆沛兴惊恐地摇了摇头。陆惟下手极狠,挑的位置也是最疼最难受的,两脚下去就足够让人害怕了。那行,不闹了咱们就谈谈。陆惟边说,边揽着陆沛兴的肩膀,半胁迫地把人带着走,威胁了几句别找陆安回麻烦。保镖隔着一段距离追上去,刚到楼下,就见陆惟一转手把陆沛兴推了过来,冷冷地说:把他送回去吧,慢走,不送。保镖看着陆沛兴紧紧抱着他的腰,生怕陆惟追上来补刀似的:出医院时天色已经开始变暗了,陆惟循着地图去附近的咖啡厅找郁启非。郁启非给他发的短信已经是两个小时前了,或许人已经不在那儿了,但陆惟还是顺路寻了过去,他想如果郁启非已经走了,他就点一杯咖啡打包,跟那人品尝一样的味道。郁启非还在,他就坐在靠落地窗的位置,一眼看过去便是他,他对面多了一个陌生人,两人正在闲聊。陆惟有点诧异,难道郁启非说的找同学竟然不是瞎编的,而是真的找了?估摸时间还不算晚,陆惟不想打扰这二人说话,便在吧台点了杯冰美式,坐在了郁启非背后的那一桌。咖啡厅里人不多,没有音乐,后面那桌并不重的说话声就稍稍有些明显。那你现在想考什么专业?金融吧。继承家业啊?可惜了,我觉得你们富二代反正啥都有了,剩下的就该交给梦想,要是你手没受伤,现在可能a大艺术系都考上了。郁启非笑了笑说:怎么会,艺考还没开始呢。笨啊,你要是没出事,就不用休学了,今年都该上大学了。陆惟无意中听到这,立刻竖起耳朵。手受伤?什么时候的事?郁启非打听过陆惟,陆惟当然也跟两人的共同好友打听过郁启非的情况,只是似乎没有一个人知道郁启非为什么高二中途转学,为什么放弃了艺考。算了,不说这些了,祝你明年好运。郁启非若有所思地说:唔但是我觉得,我的好运已经开始了。嗯?怎么说?您的咖啡。服务员的声音打了个岔,郁启非回头,正要找人把桌上的空杯收走,就看见了陆惟。他稍微愣了愣:你你来了?陆惟有些遗憾,这意味着那两人的话题彻底结束了,即便之后继续聊,也不会涉及郁启非不愿意提的那部分了。陆惟说:嗯,看你俩在聊,就没打扰你们。同学?倒是郁启非对面那人笑了笑说:我看着像刚高中毕业吗?我学钢琴的,以前给他伴奏过。这位是?两双眼睛齐齐看向郁启非。对面那人想:年龄差不多,应该是同学吧。陆惟:除了同学或朋友,估计也不会有别的答案。只听郁启非坦然地说:我前任。两人是在那位旧友百思不得其解的目光下离开的,那人没想通为什么都成了前任还能拿出来溜溜。路上郁启非简单解释了下:我以前在这家医院治过病,他爸是这儿的医生。陆惟:巧了。不过巧合中又透着点必然,这家医院的医生水平和它的费用一样高。你那边的事办完了吗?郁启非问。之后几天我可能还要来医院陆惟心说也没必要瞒着,我弟弟,有点精神上的问题。郁启非惊奇:你还有个弟弟?我都不知道。陆惟:去年之前我也不知道总之他现在犯病,我陪他几天。是天生的吗?不是,他之前被人绑架过,留下心理阴影了。郁启非良久没有说话,陆惟转过头,看他一副不知道是沉思还是走神的样子。怎么了?唔,没事,就是在想那你生日还过吗?郁启非说,我那个本来准备了礼物,在宿舍放着的。陆惟的生日在十月六号,因为在国庆假期内,一般是不会被忘记的,但是陆惟恍然发觉,如果郁启非不提这个事,他可能就稀里糊涂地就过去了。从他妈妈去世算起,他已经两年没记起来自己生日了。陆惟本想说算了,但是注意到郁启非还一直望着他,眼里有点期待的意思。陆惟:过吧那就,回去再过,买5号晚上的票。作者有话要说:可能前头有点慢热但好多是伏笔qwq你们再往下看一看嘛(卑微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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