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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1 / 1)

只是接吻就结束吗?那梁函想得也太好了。秦至简握着梁函的手腕,放到了自己的肩膀上,指导道:抱这里。梁函还没懂秦至简的意思,但对方已经俯身,手臂触碰他的膝弯,把人整个架着抱了起来。秦至简!梁函吓一跳,他自己好歹也是个将近一米八的男人,这么突然腾空,梁函感觉自己心都不跳了。他抬头看了看,感觉自己伸手就能够到房顶了。秦至简笑着说:梁函,低头。于是他刚弯下脖颈,就被秦至简亲了一下唇角。梁函抱着秦至简的肩膀,调整了下位置,再低头,两个人顺理成章地再次吻到一起。梁函愈发开窍了。你来我往,秦至简探寻,他想起来如何尽地主之谊。舌尖勾缠,梁函快忘了接吻也是一桩很美妙的事,甚至是会上瘾的事。秦至简抱着人摸黑往里走,梁函路过回廊灯的开关,却没有伸手开。走廊尽头,左右两侧各有一个房间,都关着门。没等秦至简停下来,梁函先适时地开口:左边。秦至简忍不住笑,把人抵在门板上又亲了一会,等梁函下意识用腿夹他腰的时候,秦至简才腾出一手拧开门,随后抱着人直入卧室。床很整齐,也很大。秦至简单膝跪在床的边缘,把梁函放下来的时候动作显得有些小心。梁函觉得大概自己是被酒精彻底麻痹了报警线,毫无忧虑地往后倒,仰面把自己砸进了床里。他的床很有弹性,很完美地承托住了他的身体。没等梁函换个姿势,秦至简很快就已经欺身上来。秦至简一只手轻轻抚摸他柔软的发根,又低头下来舔他的唇角。笼罩在梁函身上的,是秦至简身上疏离又强烈的广藿香与麝香混杂的尾调,明明该冷冽拒人,但不知道为什么,梁函却愈觉得这味道令人兴奋。他凝视着秦至简的眼睛来接受这个吻,卧室的含义比客厅更明确,他们都清楚接下来要发生什么。秦至简的吻变得更绵长且湿润,梁函能听到他们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梁函太久没做这些事,呼吸不自觉更急促。秦至简屈指勾了一下他的鼻尖,动作带着小小的宠溺。梁函被迷醉,仰面咬住秦至简抽离的指尖。秦至简动作顿了下。梁函用舌尖轻舔秦至简的指腹。做这一切的时候梁函的眼神看起来无比澄澈,无辜极了,像是根本不清楚这动作意味着什么。都是那颗泪痣作祟。秦至简呼吸都快停了,心脏猛烈地搏击了一瞬,身体仿佛被烈火燃烧,梁函没留意秦至简另一只手去做什么,只是听到一声熟悉且清脆的响声,是金属质地的皮带扣被拆解。梁函仰面深吸气,秦至简追过来,重新将吻加深。他承受了片刻便歪开头,梁函已经察觉到秦至简与他贴得太紧了,彼此都能感知到对方身体的勃·发。左侧床头柜抽屉里有东西。梁函有些不好意思,压低着声音说,他嗓子因此听起来有点哑。秦至简当然明白是什么,支起身,抬手摸黑探进去,胡乱抓了两下就找到东西。他单手拧盖子,拧了一下才发现应该是全新的。没办法,直起身,拆包装。梁函扬手脱了自己上衣,借着夜色看秦至简的侧影,有片刻间的清醒,却又很快沉沦。他凑近贴住秦至简的身体,从背后将手绕过去,一颗一颗解秦至简的衬衫扣子。我来帮你。秦至简听见梁函在他耳边很低的声音说。秦至简微微侧首,很温柔地吻了一下梁函的唇,他很快拆了东西的包装,然后握住梁函的手,脱了上衣,并把梁函重新压回床上。两个人肢体快速地交缠在一起,明明是第一次,却惊奇地默契。梁函太久没做了,被秦至简完全进入的时候有一种陌生的痛感。他仰着头倒吸气,秦至简很快察觉他不舒服,手撑在他脸惻低头吻他,没说话,也没再动。梁函实在是不好意思说自己这个岁数却很久没有性生活,只能歪过脑袋,在秦至简手臂上蹭了蹭。秦至简似乎被他的动作有些触动,往外退出去了一点,在他耳边问:痛?没事。梁函嘴硬不承认,他到底是有经验的人,知道这种时候说什么话能让伴侣高兴,他努力让自己放松,抬手摸了下秦至简的喉结,就是有点太涨了。秦至简果然嘴角往上扬,退出去的部分被他重新顶回来。梁函嘶地吸气,顾不上说话,仰着头承受。秦至简发觉梁函另一只手偷偷在揪床单,顺着他小臂摸下去,把对方五指分开,随即扣入自己掌心,痛就告诉我,我们可以慢点来。梁函想说没事,他已经不是第一次,也知道这种事怎么做会舒服。可秦至简似乎真的很在意伴侣的感受,动几下都会问梁函可不可以,如此反复。秦至简很缓慢的律动,让梁函有一种要和他做到天亮的错觉。被人这样慢条斯理地磨,梁函再痛也已经适应了。他抚摸秦至简的胸口,虽然肌肉不明显,但梁函触手还是能感觉到对方的结实。他的手慢慢向下,最后揽住秦至简的悍腰,小声提醒:你可以快点了。秦至简顿了下,往外抽出了一点,你确定?梁函心想,怕什么?他抬起脚后跟压秦至简的腰,嗯,确定。再下一秒。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顶到床的边沿秦至简刚刚根本就没发过力!梁函一边懊悔自己怎么做之前没低头检查下秦至简的尺寸,一边被迫承受着海啸般的浪头。他被卷进深不可见的海洋,在风浪的漩涡里无处可逃。秦至简死死扣住他的手腕,往上顶一下就会喘出一口粗气。梁函几乎招架不住,紧闭的唇峰逸出求饶的哼鸣。秦至简置若罔闻,低头舔他的唇角,不许他抿唇。失控的呼声终于从梁函的喉咙里发出,秦至简快速地动了几下,找到梁函叫得最大声的位置,然后彻底不再控制,顶得梁函几欲发疯。梁函有些受不住这么强烈的刺激,欲望的堤坝很快没顶,然后溃不成军。秦至简伸手下去摸了一把,随后深深往里一顶,没再动。粱函的快感被延续,有那么短暂的几秒,他感觉眼前一片白光。秦至简低头回来吻他,捞起梁函摊在旁边的腿,扛到了肩上。梁函有些不好的预感,他想用脚掌抵住秦至简的上身,但他刚缩了一下膝盖,就被秦至简握住脚腕,索性直接往开压了去。秦至简下面开始从他的身体里往外抽,梁函要哭不哭地求饶:先别我还得再一会三十秒。秦至简拱在他身上,两个人胸口几乎贴到一起,太久我也忍不了了。梁函深吸两口气,想从不应期里恢复过来,但秦至简说话算话,三十秒默数完,那股子狂风热浪的劲儿又回来,梁函被他撞得连喊声都变的破碎。兴奋期被迫召回,秦至简把梁函弄得理智尽失,只剩下毫无逻辑的呻吟。秦至简一手掰着梁函的腿,一手掐他的腰,以让自己进得更深一点。床上的事是相互的,一个人爽得透了,就该轮到下一个了。梁函这才意识到原来秦至简先前都仅仅是为了取悦他,此时此刻,秦至简终于把禽兽嘴脸露出来,疯狂撞击,发泄自己的欲望。也行吧。梁函紧紧闭着眼仰头,试图适应这种被快感不断冲刷堆砌的感受。就当是,茹素已久的一场饕餮大餐。放肆一点,也没什么。秦至简察觉梁函渐渐回到他的节奏中,手臂攀上他的肩膀。两人面对面的距离拉近,梁函额上一片汗津津的光。闭着眼的梁函微微睁眼,透出深陷情欲的朦胧。他眼底水涟涟的,勾得秦至简愈加癫狂。秦至简喝了酒,虽不至醉,但感官上终究比平日钝了些。他力道有些失控,足足折磨了梁函很久,把人送上巅峰又滑落,然后再攀一层。总算到了最后一刻。秦至简低下头,没有深吻,而是亲了亲梁函眼角的泪痣。梁函死死扣住他的肩膀,整个人也跟着秦至简又射了一次。太久未发泄过。两人都有几分力竭。秦至简拥着梁函躺了一会,爬起身,从对方身体里退了出去。他本想问梁函要不要先洗澡,要是没力气,他也可以把对方抱过去。但梁函歪着脑袋,头陷进绵软的枕头里,呼吸匀长,已经睡着了。秦至简盯着他看了一会才爬起身,摸黑找到了浴室,拧了毛巾过来帮梁函擦了擦,自己胡乱冲了下,最后拉上窗帘,躺回了梁函身后。他沉默地平卧了很久,睡不着,还是翻了个身,把梁函抱进了怀里。梁函梦呓着挣扎了一下,但没再动。秦至简重新闭上眼,沉入梦境。第14章 灶台很忙梁函是被热醒的。连梦里自己都像唐僧一样被塞进了蒸笼,鱼肉刀俎。手臂处被绳缚,牢牢箍着,动弹不得。然后火越少越大,梁函越来越热他猛一挣扎,睁开眼,醒了。梁函瞪着自己熟悉的床头灯半天才慢慢恢复意识,手臂处确实传来沉甸甸的压力,他低头一看,是被男人抱着。对方手臂粗悍,青筋藏在皮肤下若隐若现。大抵察觉他挣扎,那手臂慢吞吞地抬了起来,然后收到了身后。对方也醒了。梁函躺在床上一动不敢动,连呼吸都努力放轻。主要是他想不起来身后是谁了。他身体有些僵硬,甚至不敢去回忆昨晚。会是个陌生人吗?最好别是郑柯临。你醒了?身后的人坐起来,应该是看了他一眼。那人的声音十分熟悉,但梁函起码松了口气。不是郑柯临。他梁函还是有点骨气,至少这辈子和第二个人上过床。你家空调遥控器在哪?那个人又问。梁函血液心跳呼吸统统停住,猛地翻身。操,怎么会是秦至简???秦至简似乎被梁函带着几分锋芒的眼神吓住,起身的动作停了一下。随即他挑眉,语气显得生硬,梁函,你别告诉我你昨晚被两杯酒喝断片了,不记得是我。没断片。梁函快速否认,转移话题,遥控器在床头桌上,你自己拿。秦至简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将信将疑的样子。但梁函赌他不会不信,这要是不信,未免太伤秦至简自尊。秦至简侧身去开空调,梁函趁机从床上起来。他一动就觉得大腿内侧和腰都有一种运动过度的酸痛感,记忆随着痛觉慢慢复苏,梁函昨晚不算大醉,泰半事情都能想起来,两个人是怎么从一到家就浑然变质,再到秦至简在床上是怎么个癫狂形象。对方的体温经过一夜在他身上似乎还有些残留,梁函后知后觉的脸红,强自镇定,生怕被秦至简看出来自己正在回味。他艰难地下床,努力让自己挺直腰走路哪怕他发现自己正□□。秦至简扭头看了他一眼,室内春色过好,以至于他觉得空调开了白开。梁函察觉他视线,轻咳一声,委婉提醒:昨晚是我醉了。我们的关系点到即止,不会继续。秦至简沉默须臾,迎着梁函的目光笑了笑,我知道。梁函松口气,推门进了浴室。锁了门,他站到镜子前,左左右右地照了照。算秦至简还有良心,最起码没给他留下痕迹。梁函洗了个澡,太久没做过,欲·望经过纾解和放肆后身体的感触是不太一样。微烫的水洗去秦至简残留在他身上的气息,和梁函还能回忆起来肢体交缠的快意。他静了静,才披上浴袍出来。你去洗吧,牙刷和剃须刀都有一次性的,内裤也有,毛巾和浴巾我去给你找条新的。梁函一边说一边打开衣柜,秦至简慢吞吞地开口:别麻烦了,我昨天用了你的。?梁函诧异扭头。秦至简坐起身,昨天弄完洗了个澡,帮你擦了擦,就用了你的毛巾。别的没动,如果你介意的话梁函停下翻找的动作,把衣柜门合上了,你用都用了,没事,那你进去洗吧。一次性的都给你放在台案上了,我去弄点吃的。我来吧。秦至简以为梁函要叫外卖,没道理上了床还让对方请客,他按亮手机,快十点了,你想吃什么?梁函靠在卧室门边,轻声笑了笑,不叫外卖,我自己做饭。秦至简顿住了。不过家里有什么吃什么,你没得挑。梁函说完就转身推门出去了,秦至简在床上原地坐了会,良久,他轻笑了声,进了浴室。洗手台上整齐地摆着外面酒店带回来的一次性牙刷和剃须刀,还有一个一次性内裤。他们的工作性质常年需要出差,梁函家里有这些也不算稀罕。秦至简洗完澡,重新换了衣服出来,上衣昨晚被梁函攥得太厉害,腰处的褶子过分明显。秦至简犹豫了下,还是脱了下来,赤着上身出去了。梁函家的厨房是半开放式的,工作不忙的时候他很喜欢做家务,也包括做饭。冰箱里储藏着各种食材,这会不算早,但梁函也懒得招待秦至简,想了想准备下面条。鸡肉就放在冰箱中间的低温层,不需要解冻,秦至简出来的时候梁函已经切好鸡丝,拿五香粉抓了几把,青菜也洗好放在一侧,他正在开火炝锅。油温炒热姜蒜和干辣椒,香气立刻出来,梁函把鸡丝倒进去翻炒,游刃有余地倒了点生抽。秦至简本想问梁函有没有挂烫机或者熨斗,但看梁函做饭,他竟看得有些出神。鸡肉翻炒了几下梁函就又盛了出来,然后才往锅里接直饮水,盖锅盖。梁函还想再切点西红柿黄瓜什么的,正准备开冰箱,一侧身才发现秦至简裸着上身站在不远处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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