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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女友不干了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19(1 / 1)

就在她愣神的时候,音乐声响起,宴季礼将她的左手放在自己右肩上,右手虚虚放在她的背部,把她拥在怀里。熟悉的音符让梓溪清醒,她的脚因为惯性,随着音乐声随着宴季礼起舞。两人靠得很近,微微相贴,宴季礼身上的香水味不断地往梓溪鼻子里涌,让她的大脑有些不受控制,好在前期的舞步很简单,梓溪几乎是僵着身体完成的。这首曲子梓溪跳了很多遍,早已熟悉,但突然换了舞伴,这个人还是跟梓溪关系复杂的男人,此时这个男人低着头脉脉地注视着她,更让梓溪难以进入状态,以至于宴季礼随着音乐声将她微微往怀里扣时,梓溪差点踩错步。宴季礼的舞技是真的不错,动作利落,配合着音乐,每一拍都恰到好处,他的自信,优雅,一动一顿都能给人带来感官的享受。当钢琴声加入时,这只舞也迎来了第一个小高潮,在宴季礼的一推一拉间,梓溪的心脏陡然被提起,再回到他的身边时,内心又安定了下来。渐渐的,梓溪忘记了此时自己正在众目睽睽之下跟前交易对象跳舞,反而享受起跳舞的乐趣。两人忘我地在舞池里起舞时,周围很多人正被他们渐入佳境的舞姿吸引,也有人趁机聊起了八卦。“宴氏成立十周年时,开场舞是宴季礼的爷爷和他奶奶跳的,二十周年,是当时身为宴怀恩未婚妻的唐韵和宴怀恩跳的,在接下来的三十周年四十周年,都是宴怀恩唐韵夫妻一起完成的,可这五十周年,宴季礼拉着自己的干妹妹跳,这是在暗示什么吗?”“还有这样的说法吗?”“不算正式的说法,只有有点约定俗成的意思。”“会不会是你想错了,可能是宴季礼没有舞伴,所以找了楼梓溪?”“想跟宴季礼跳开场舞的女人从这里能排到宴氏,这个理由,你信吗?”“好像也是...”一直站在人群中的张云面带微笑地看着舞池里翩翩起舞的二人,男的帅气自信,女的美丽优雅,还好,她终于圆满演完了宴总交给她的戏份,可以功成身退了。当初在宴氏临时的舞蹈教室里,张云能在四人中胜出,不是因为她有多漂亮,身材有多婀娜,舞技有多好,只是宴总的总助在问她们唯一一个问题时,只有她回答了“我会”,成功获得了这个高薪且轻松的工作。而那个问题是——“谁会演戏?”作者有话要说:两人一起跳舞的结果估计大家都猜出来了吧,哈哈~~还有三千字争取晚上发,我现在赶紧去写了,等会儿见~~第51章 偷听最后一个音符结束, 梓溪的左脚勾在宴季礼的右腿上,最后一个动作定格,两人终于完美地完成了宴氏五十周年庆典的开场舞。谢幕后,来不及分辨围观群众脸上的表情是称赞多一点, 还是八卦多一点, 梓溪走回唐韵身边, 心脏还在怦怦跳,但跟上场前不一样, 这次不是紧张。梓溪的脸有些发烫, 她想找块湿毛巾给自己降温,但有担心弄花妆,只能把手掌当成扇子,在脸上轻扇, 意图降温。第一次在众目睽睽之下跳探戈, 梓溪心情异常紧张, 但又带着隐隐的兴奋和满足,这种把自己融入到音乐和舞蹈中的感觉,是真的太美妙了。等她慢慢平静下来时, 便到了宴季礼作为宴氏现任总裁的致词时间, 跟梓溪见过的很多大佬不一样的是, 在这个十分重要的时刻,穿一身深灰西装的宴季礼并没有长篇大论地炫耀自家公司的业绩和自己的能力,而是简单地感谢大家的到访,并希望大家能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便结束了演讲。梓溪站在台下看着举手投足之间尽显总裁风范的宴季礼,似乎很难跟刚刚带着她翩翩起舞的男人联系在一起,更难与曾经那个冷着脸对她说“如果你现在收回刚刚的话, 我可以既往不咎”的男人联系在一起。一个人到底有多少面,很难说清,但梓溪很确定,以前只见过他霸道又无情,轻易不会妥协的一面,分开后的日子,倒是让她看到了他不同的面。接下来的时间,便是想跳舞就跳舞,想吃东西便吃的时间。宴席是自助餐的形式,食物摆在两排长椭圆形的桌上,任取,另一边的乐队不停,不管是跳舞还是听音乐都随意。梓溪不太饿,倒是有些累,跟唐韵说了一声后,回了休息室。刚脱下高跟鞋,门口传来了敲门声,梓溪趿了一双拖鞋过去开门,门外的人是施明修。“你刚刚跳得很美。”施明修看着她的脸蛋透着粉红,眼睛里有一抹动人的光芒,再想想楼下众人猜测她跟宴季礼的关系,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梓溪笑着说道:“谢谢。”一边让出位置,施明修走了进来。当然,为了避嫌,梓溪没再关上房门,而是将门大开。今天来的客人太多了,为了避免闲言碎语,梓溪觉得自己有必要注意一些。施明修明白梓溪的意思,并没有说什么,而是坐在沙发上,笑着问她:“你都没有告诉我你已经有舞伴了,我原本还决定请你跳舞的。”开场舞一般跳了一半后,其他嘉宾便可以加入,但今天两人跳得太好,再加上大家在忘情吃瓜,根本没时间加入,因此两人便从头跳到了尾。但施明修也是真的想跟梓溪跳舞,只是这样的机会被宴季礼捷足先登,并且一点机会都没有留给他。梓溪想想舞前的事,叹了一口气,回答:“我是被赶上架的鸭子,开场前五分钟才知道要跳。”施明修一听就知道这里面还有事,顿时生出一点兴趣,追问:“哦?怎么了?”就说啊,开场舞这件事,就梓溪对宴季礼的态度,看着都不像会答应的人。毕竟自己也算大半个宴家人,梓溪并没有宣扬这事的意思,摇摇头,说道:“不重要了。”施明修有些失望,视线转到梓溪的礼服上,问她:“你这件礼服挺好看的。”刚见到她梓溪的时候,施明修注意到这件礼服,虽然衬得梓溪十分优雅,但总的来说还是有点单调,但刚刚跳舞的时候,施明修突然意识到这条裙子配宴季礼身上那身深灰西装,相似的颜色,仿佛是电影里某个经典情节再现,分外相配。梓溪低头也看看身上的裙子,笑着正想说什么,突然脸色一变。把所有忽略的情节都串在一起,原来真相是这样的吗?两人在休息室没说几句话,楼下就有人来找梓溪,“楼小姐,宴夫人找您。”梓溪一听唐韵找,起身就往房间外面走,施明修跟在她的身后,一起下了楼。到了一楼,施明修陪着梓溪去找唐韵,最后唐韵没找到,倒是在水池边见到了宴季礼和楚凝站在一处说话。“宴哥哥,我现在只有你了。”梓溪听了这句腻歪的“宴哥哥”就想走开,但来的路上有熟人过来,返回肯定要跟熟人打招呼,势必会被宴季礼发现他们偷听,而再往前走,还是会让宴季礼发现他们偷听,情急之下,梓溪拉着施明修躲到了一处颇高的花丛里。宴季礼见到施明修去梓溪的房间找她,本想赶过去,哪知中途被楚凝拦住,说有话要说,此时宴季礼心里着急,越发对纠缠不清的楚凝,生出一丝厌烦。但没看出宴季礼表情的楚凝还在纠缠,或者说,即使她知道宴季礼不太想看到她,但好不容易才跟他见上一面,楚凝哪里会随便放弃这个机会。“宴哥哥,所有的朋友都离我而去,连楚家我也回不了,宴哥哥,你从小就疼我,你跟他们肯定不一样,对不对?”那些每天说同甘共苦的姐妹,一听说她是“私生女”,一个个跑得比兔子还快,拒绝跟她来往,而程雅婷把她的所有行李全部打包送到了她住的公寓,连楚家的钥匙都换了,听楚超说,最近还在重办户口,要把她从楚家除名。朋友和楚家,她都已经失去,但她不想失去宴季礼最后这个靠山了,今天求着楚超把她带来,楚凝为的就是跟宴季礼见上一面,顺便跟他回忆一下从前的事。宴季礼听了这话,并没有回应,只是瞥开视线看向别处。楚凝见他什么都不说,只能继续说道:“以前我们多好啊,你说我是你的妹妹,你叫我‘青青’,还说一辈子会照顾我。”“到现在我还记得十五岁生日宴会那次,你问我许了什么愿,我问是不是什么愿望你都能帮我实现,你让我说说看,我说我的愿望是‘等我26岁还嫁不出去,你能不能娶我’,你却笑着说‘这个愿望一点都不难’,那时听到你这么说,我真的好开心,真想一觉醒来就26岁了。”今年她24岁,还有两年就26岁了,本来没打算这么快就跟宴季礼提这事的,但现下的情况,并不允许她继续不提。宴季礼转头看向她,问道:“原来你是想结婚了?”楚凝羞红了脸,不好意思地看了宴季礼一眼,再次低下头,说道:“嗯,想。”刚刚宴季礼跟楼梓溪跳开场舞时,有人说他们两人表面上只是干兄妹,其实暗地里关系并不简单,楼梓溪或许就是下一任宴家主母。楚凝听了这话,又嫉又妒,这会儿说这些话也是故意提醒宴季礼,从前他答应过自己什么。宴季礼双手插进裤子口袋里,点点头,说道:“行,我会把这事交给孙高,让他帮你找一个愿意娶你,你也合心意的男人,你对未来老公有什么要求,尽管跟他说。”说完,宴季礼转身就想走。楚凝却在他身后,用不敢置信的语气问他:“宴哥哥,你是说把我嫁给别人?”答应好的事,怎么就变卦了?楚凝完全不能接受。宴季礼回头看她,意味深长地说道:“这是我一直以来的想法。”他从来没对她有过一丝的男女之情,又怎么会娶她?那句“这个愿望一点都不难”,并不是说他愿意娶一个当做妹妹看待的女孩子,而是,让她在26岁前结婚的心愿,一点都不难,曾经的他还想过好好帮她物色一个优秀的人选,但现在,宴季礼觉得这事完全不值得他费脑子。当然,本就是小小生日宴上的事,传出来怎么就变成了长大后,他会娶楚凝了,宴季礼从来没有解释过,也不屑浪费时间去解释。况且,今天一过,所有的人都会明白,他最想娶的人是谁。“对了,”宴季礼看向楚凝,说道,“帮你找好老公后,以前的事一笔勾销,我会记得你的好,也会忘记你对她做得一切,但从今天开始,你要再做针对她的事,我不会再留情。”楚凝听了宴季礼残忍的话,脸色苍白,往后退了一小步,心脏剧烈跳动,宴季礼居然因为楼梓溪那个女人,要跟她把前二十年的事一笔勾销?不会留情?这是在警告她,只要敢再对楼梓溪动手,就会报复回来吗?二十多年的兄妹情比不上他跟那个女人相处两年?这到底是用情至深,还是薄情寡义?楚凝低着头,有一种想毁灭的情绪在心底慢慢滋生,转身跑掉了。说到底,楚凝只记得她对宴季礼的好,记得自己对他的恩情,挟恩图报,却把宴季礼对她的好和包容当成理所当然,一听宴季礼跟她划清界限便觉得是他对不起她,从不检讨自己愚蠢的行为是不是一次次触了宴季礼的底线,让他忍无可忍,毕竟再多的恩情也会抵消殆尽的一天。等楚凝跑开后,宴季礼转身就想去找梓溪,才走一步却听到旁边的一处花丛传来女人的声音,那一句“哎呀”像极了某个女人。宴季礼往花丛走了两步,拨开茂密的花藤,只见梓溪背对着他站着,施明修站在她的面前,眼睛仿佛盯着她的脖子在看什么。宴季礼的目光也看向梓溪的脖子,居然在她左侧的脖子上发现一处粉红色的印记,像极了新鲜出炉的吻痕。此时施明修正好看到突然出现的宴季礼,眉头一挑,不悦地说道:“宴总,偷窥你妹妹和妹夫亲热,不太道德吧!”宴季礼听着那句“妹夫”,脸一黑,只想把施明修摁进游泳池,淹死他。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奉上~~第52章 上嘴梓溪听到施明修喊“宴总”, 身体一僵,又听他说“亲热”,梓溪顾不上被虫子咬得又痒又痛的脖子,伸出手掐了嘴里跑火车的施明修一下。施明修趁机拉住她的手腕, 正想再给宴季礼展示一下小两口有多“恩爱”, 哪想梓溪的另一手腕被宴季礼给拉住了。“跟我回去, 妈妈在找你。”宴季礼忍着气说道。梓溪还没开口,施明修在一边开始说风凉话:“宴总还真是‘妈宝男’啊, 张嘴闭嘴就是‘妈妈妈妈’, 话说,你除了‘妈妈’,就找不到第二个带梓溪走的理由吧?呵呵...”宴季礼不跟施明修打嘴仗,也不想把事情闹大让人看笑话, 只是看向梓溪, 认真地说道:“妈妈是真的在找你。”施明修还想说什么, 梓溪一个眼刀飘过去,成功让他住了嘴。两人的互动,宴季礼看在眼里, 心里的醋坛子被打翻, 但还是让自己忍住了。“放手!”梓溪淡淡说了一句。宴季礼看了施明修一眼, 两人同时放了手。重新得到自由的梓溪越过宴季礼,直接走出了花丛。宴季礼的话提醒了梓溪,她刚刚会来泳池边,确实是来找唐韵的,这会儿偷听半天,一不小心就忘了这事了。另外,虽然宴季礼的样子, 看着并不像怪她和施明修偷听,但梓溪还是想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梓溪经过身边时,宴季礼特意在她脖子上的红痕再次看了一眼,近距离看,那痕迹似乎更红了一些,红得像血,跟吻痕一点都不像,更像被什么虫子咬了。想到只是被虫子咬的,而不是被某个男人咬出来的,宴季礼松了一口气,跟在梓溪身后走了出去。刚刚虽然在外面逗留了十多分钟,但因为小花园和游泳池都是室内的,并不会冷,因此回到宴会厅,只除了脖子上的小伤口,梓溪没有别的不舒服。唐韵还真的在找梓溪,之前叫了一个服务员上去找梓溪,哪想等梓溪的时候,有个相熟的太太把她拉走了,这会儿刚脱身,便又来寻梓溪。此时看到她跟宴季礼一前一后从外面回来,原本想说什么,结果宴季礼倒是提前开了口,拉住一个服务生,说道:“把酒店里的随行医生叫来。”唐韵看向宴季礼,“叫医生干嘛?你不舒服吗?”宴季礼摇头,目光看向梓溪的脖子,那个伤口变得更红了,隐隐带着黑。唐韵随着他的视线也看了过去,忍不住惊呼了一声,“梓溪,你这是怎么了?”梓溪忍住想抓伤口的欲望,笑着摇头,“就是被虫子咬了,等会涂点膏药就行了。”只怪偷听的时候不敢发出声音,那只长相怪异的虫子趴在脖子上,赶了几遍没赶下去,又不敢随便碰它,结果就被它狠心咬了一口,咬完实在太痛,她忍不住出了声,这才被宴季礼发现了踪迹。唐韵见她的伤口似乎很严重,也没再耽误,拉着梓溪上楼回了梓溪的房间,先拿清水给她清洗了三遍后,等着医生过来看。没一会儿,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拎着药箱,在宴季礼的带领下走了进来,医生问清梓溪在哪了咬的,咬了多久后,又认真查看了伤口,说道:“应该是一只毒蜂咬的,涂几天药膏就行了。”梓溪的伤口又痛又痒,想抓不敢抓,一听医生说还要涂几天,心有余悸,“那是不是还要疼几天?”医生点点头,不甚在意地回答:“是的,疼过就好了。”去年也有一个有钱家的小姐在花园里被咬了,因为这事还差点跟酒店打官司,好在小姐难受了三天后,毒素慢慢排尽后,伤口自动消肿,自愈了,不然酒店可要吃官司了。只是明明去年就把虫子全都清除了,这会儿怎么又有了?梓溪嘴角抽了抽,没说话,为未来三天的自己默哀。一边的宴季礼看向梓溪,见她脸色微微苍白,似乎极其不舒服,转头问医生,“有好得快一点的办法吗?”梓溪本就怕疼,还要让她难受三天,宴季礼哪里能看得下去。医生看了伤口一眼,摇摇头,“可能试着把毒素弄出来...”兴许会好得快一点。话还没说完,只见刚刚问话的那位气势十足的先生低头,双唇直接触碰到了受伤女士的伤口上,仿佛正准备听他的话——吸“毒”。医生的眼角有些抽搐,他的话还没说完呢,怎么就上嘴了?“我只是说可能会好一点,并不能保证,而且,这位先生,你这样吸出蜂毒,自己也会中毒的。”这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有人靠嘴吸毒素,医生甚至觉得自己穿越到了某本武侠小说里。宴季礼没听他说什么,将嘴里吸出来的一口偏黑的血吐在了垃圾桶里,然后继续凑近梓溪的伤口,又狠狠地吸了一口。因为宴季礼突然的靠近,梓溪整个人僵硬,想阻止已经晚了,她低着头,脑子里乱成了一团乱麻。而唐韵看着自家儿子不管不顾的样子,心情十分复杂,一方面觉得他愿意为了梓溪做到这个份上,实在是难得,一方面又觉得他太傻,且鲁莽,但又说不出任何话,只是把头撇开,偷偷抹掉眼角的泪水。靠在门框上,目睹了整个过程的施明修,忍不住蹙蹙眉头,他从来没想过,为了梓溪,宴季礼居然会做到这种程度。施明修又暗暗问自己,如果换成是他,为了让梓溪少一点难受,他会帮她把毒素吸出来吗?答案是否定的。他虽然喜欢她,但真的做不到对着那个红中透着黑的伤口下嘴。这一局,宴季礼赢了。又看了一会儿,施明修直接走开了。等宴季礼吸出了五口血后,梓溪阻止他道:“我好多了,不用再吸了。”那些毒血被吸出来后,梓溪觉得伤口并不痒,也不疼了,只除了宴季礼因为用力过度,在她的肌肤上留下的一点麻麻的感觉。医生也走了过来,只见刚刚还是黑红色的伤口,已经变回了浅粉色,看着并不算严重了,也对宴季礼说道:“可以了,你去漱漱口吧。”宴季礼看了梓溪一眼,见她的脸没有刚刚那么苍白,这才转身去了卫生间。唐韵看着医生,问他:“医生,我儿子会不会中毒,要不要吃点什么药?”医生摇摇头,“那倒不必,但晚上他可能会出现低烧的现象,你们照看着点,如果明天早上前退烧了,就没事,超过了这个时间持续发烧,就送到医院检查下。”发热不是疾病,只是一种症状,代表着体内的免疫系统正跟毒素做斗争,等消灭了毒素,烧自然就退了,先前那位被咬的小姐都没怎么样,又何况是这位更为强壮的先生了。宴季礼从卫生间出来,梓溪认真打量他,只见除了嘴唇有一些肿,并不见其他不正常,也暂时信了医生的话。出了这样的事,酒店经理第一时间赶到了梓溪的房间,诚恳地道歉后,表示后续两人的一切后果全权由酒店负责,为了表示道歉的诚意,经理甚至直接说出了今夜的费用全免的话。宴季礼倒是没在乎免不免费用,只是让经理带着医生下去,并不要声张这事,避免吓到客人。对于宴季礼的要求,经理求之不得,毕竟这事本是酒店的错,今天到酒店来的全是花城有钱又有地位的豪门,要传出去,以后哪个有钱人还敢来?花城唯一一家七星级酒店的名声也就就此毁掉了。经理带着人走后,唐韵本想让宴季礼和梓溪都在房间休息,但宴季礼不肯,楼下很多客人,他哪能一直不出现?唐韵没办法,只能陪着他下去,让梓溪在楼上休息。等门关上,梓溪向后躺在了床上,忍不住闭上眼睛,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多到她的脑子乱糟糟的无法正常思考,更不敢让自己想太多,最后,累极的梓溪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睡着了。宴会结束时,梓溪被唐韵叫醒,在脖子上贴了一个创口贴遮住伤口下了楼,随着唐韵一起送客。因为有些担心宴季礼,梓溪特意打量他了一眼,见他神色如常,不见一丝不妥,这才放心。宴家四人面色自然,梓溪被虫子咬伤、宴季礼帮她吸出毒素的事,客人们并不知道,倒是因为跟宴季礼跳了开场舞,大家对她的态度变得更加热情了。唯一知情的施明修走到梓溪面前,小声问她:“你没事了吧?”梓溪笑着对他摇摇头,“我没事,不用担心。”睡醒后,伤口不疼不痒,只剩一点红了。施明修还想说什么,但对上宴季礼不善的目光,只好闭上嘴,朝梓溪挥挥手,直接走了。说实话,在今天之前,施明修并不把宴季礼这种级别的情敌放在眼里,毕竟他压根不是自己的对手,但今天的宴季礼还是让他开了眼界。以前常听他爸爸说,宴季礼做事手段狠,所以,才能在短短时间里,在宴氏站稳脚跟,并势头极猛地直接超过了他爸爸在位时业绩,说他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为达目的,手段百出。施明修今天也算是见识了,他对自己的狠。等所有客人都离开后,梓溪好奇地问唐韵:“怎么没看到楚凝离开?”梓溪记得清楚,楚凝是跟着她爸爸一起来的,跟楚太太程雅婷分开来了,刚来的时候,楚凝还跟着楚超去跟程雅婷打招呼,但程雅婷并没有她多说话,说了两句就走开了,不想来往的意思很明显,而楚超虽然不悦,但也不敢说什么。最后一次看到楚凝,还是在泳池边,她跟宴季礼不欢而散地跑掉了。这会儿人都走了,却独独没看到她,梓溪不确定她是提前走了,还是待在酒店睡着了没出去。唐韵不在意地说道:“不用管她,她早就走了。”宴席才开,就抹着眼泪走了,好似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这样小家子气的样子,不说唐韵了,就是其他豪门太太都看不上。想必今天以后,也不会有人再带她出席重要宴会了吧?梓溪听说她早就走了,忍不住就想起了宴季礼再泳池边跟她说的话,提前离开,想来就是被宴季礼的话给气走的了。听宴季礼话里话外的意思,当初楚凝生日许愿,宴季礼虽然答应了帮她实现愿望,但并不是说跟她结婚,而是找人跟她结婚而已,这事后续被传成另一个版本,想来里头都是楚凝的手笔吧。这么坑宴季礼,梓溪终于理解为什么唐韵会讨厌楚凝了。作者有话要说:友情提示:用嘴吸蜂毒的情节仅出现在小说里,没有任何医学依据,切勿随意模仿!梓溪:会变傻的,千万别吸!宴季礼:......第53章 蠢萌晚上九点, 送完客,四人从酒店出来,正准备分开上车回家,只听孙高的惊呼声, “宴总, 你没事吧?”梓溪转头看过去, 就见宴季礼身体不稳,一手撑在车顶, 另一只手臂被孙高拉起来, 刚刚似乎差点晕倒。唐韵最先反应过来,大步朝宴季礼走过去,身后跟着宴怀恩和梓溪。宴季礼推开孙高,冲三人挥挥手, 说道:“我没事, 都回去吧。”说完直接坐进了后排。唐韵哪里放心, 走到窗边看向宴季礼,只见他的面色潮红,伸手在他的额头上摸摸, 果然有些热。“要不直接去医院吧。”都发烧了, 唐韵哪里还放心把宴季礼往家里带。宴季礼摇摇头, “真没事,我回家洗个热水澡就行了。”下午才开五十周年庆典,晚上宴氏总裁就进了医院,不管是什么原因进的,只会让大家往不好的方面猜测,再说了,酒店里的医生都说了, 低烧会自己降下去的,完全没有必要去医院。唐韵又劝了几句,可宴季礼压根不听,只能上车,坐在他身边,方便照顾他。自家老婆都上车了,宴怀恩只能拉开副驾驶的车门,也坐了上去。宴季礼有些无语地看着自家爸妈,最后朝孙高使眼色,让他跟着梓溪坐后面那趟车,顺便照看她。梓溪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先不谈别的,宴季礼这次的状况,完全是她导致的,因此,一回宴家,等宴季礼回房洗澡后,梓溪向唐韵主动提出了今夜由她照看宴季礼。唐韵不同意,“不用,我来就行。”两人名义上的关系只是“干兄妹”,让梓溪照顾季礼一夜,不太好。梓溪笑着说道:“没事,反正我在酒店睡了好久,一时半会儿也睡不着,我就坐在房间的沙发上刷刷手机,一夜很快就会过去了。”唐韵和宴怀恩的年纪都不小了,身体也不算好,都不适合熬夜,梓溪不希望因为自己的原因,拖了宴季礼下水后,又连累了干妈和干爸。唐韵和宴怀恩对视一眼后,唐韵没再坚持,对梓溪说道:“行,你先去洗澡,晚点再过去吧。”梓溪点点头,回了自己的房间。看着梓溪进了房间,宴怀恩依然看着梓溪消失的方向,说道:“你相信你儿子?”追了梓溪这么久,好不容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就不怕自家儿子化身为狼?唐韵看了宴怀恩一眼,“你也太小看你儿子了吧?”季礼在某些方面确实很渣,但也不是会强迫女人的人,再说了,现在都成这个样子了,他又怎么会想那些有的没的?宴怀恩摸摸鼻子,虽然嘴上没说话,心里却摇头。呵,他还真高看不来他家儿子,好在他现在懂得顾忌梓溪的想法,想来也不会光明正大地做过分的事——偷偷摸摸就不知道了。梓溪洗完澡,又穿上厚厚的家居服,带好水杯和手机充电器,做好了守一夜的准备。来到宴季礼的房间时,宴季礼已经睡着了,唐韵跟梓溪小声交接了一下后,直接出了卧室,并轻声关好了门。透过床头的台灯,梓溪朝床上的宴季礼看了一眼,见他脸颊有些红,睡得还算安慰,便走到不远处的沙发边坐下。唐韵说他有一点低烧,但并不严重,梓溪也就放心地靠在沙发戴着耳机看电视。看完一部电影后,水也喝完了,梓溪起身先看了宴季礼一眼,见他仍然睡得安稳,也就放心下楼倒水去了。只是等她倒完水回来,走到门口,就听到房内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梓溪一愣,连忙推开门,大步走了进去,只见宴季礼的右手正在床头柜上摸索,地毯上有一个正在往外流水的杯子,想来就是他扫到地上的。梓溪顺手捡起杯子放在床头柜上,走到床边,轻声问宴季礼,“你怎么了?是不是想喝水?”宴季礼半睁着眼睛,但似乎并没有看梓溪,更没有听到梓溪的话,嘴里有气无力地念叨:“水...”梓溪明白了,这人大概是有些烧糊涂了,想喝水。这本是一件小到不能再小的小事了,但梓溪看着刚刚从地上捡起的水杯,陷入了短暂的沉思...梓溪看着自己的杯子,考虑了三秒后,妥协了。先把宴季礼扶起来,让他靠在床头,然后拿着自己的杯子,把刚刚倒的温水递到宴季礼的嘴边,好在宴季礼还不算神志不清,意识到嘴边就是水,接过杯子咕噜噜喝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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