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就算是这么一直囚着我我也是不知道的啊!我真的就是一个负责订餐的!”“”“进fk组织,首先就是要懂得做事,不该问的别问,不该说的别说,不该看的别看,你们说,我一个订餐的,除了一个代号,还能知道什么?”“老大,他看着不像是在说谎的样子”,沐霆风在顾时易耳边小声说了句。顾时易继续沉默着,眼睛却一直定在对面的男人身上,这样的审视远远比那些直接上刑来的更煎熬,更让人把持不住,也更考验一个人的内心。到最后,男人见顾时易一直看着自己不说话,也选择了闭口,就这样叫着板。“你家人,应该在他们手上吧?”,顾时易开口,冷冷淡淡的,很认真的样子。一瞬间就被人看穿的感觉,男人一下子就不安分起来,后背发凉,脸上冒着冷汗,“你,你胡说什么?我家人好好的,怎么会在他们手上!”男人的反应反常,是很明显的说谎的表现,顾时易唇角勾起,慢慢站起身来,身后的椅子也往后移动了半截。绕到男人身后,顾时易才开口,身子低下,附在男人的耳后却又隔出一段距离,“那既然不是,你又何必这么卖命呢?反正是不相干的人啊~”“我没有!”,男人矢口否认着,脸色却越发的阴沉,像一只鼓起来的皮球,一扎就会破!“听我说,你所说的会做事,就是守得住秘密吧”顾时易继续说着自己的猜测,“fk组织,京城药物研究所,医学研究最为前沿的阵地,一个月的收入,抵得上别人一年的我虽然只是一个订餐送餐的,但若是我保守好这个秘密,那这一辈子,我也是可以过上有钱人的生活的”顾时易说着,手掌拍在了男人的肩头上,手一震,男人几乎是被吓到了,吓得直要从椅子上起来,后背浸湿了汗水,脸色不大好看,很难看!“张震,男,西城人,五十一岁,从事餐饮行业三十三年。妻子,李云,西城人,五十岁,家庭妇女,没有工作。家有一女,张可可,研二在校生,成大。”顾时易一一说着,将眼前男人的家底都摆在了明面上。一张脸冷着。眼前的男人很明显的虚了,低着头,很低,不敢与人正视。“张震,我知道,说出来,可能你的家人就会收到威胁,但是我们也保证,我们会请全世界最好的医疗团队来,帮助你的家人”顾时易话还没有说完,椅子上的人,头木然地耷拉了下去,很沉的一下。瞳孔一缩,顾时易意识到了什么,快速地掐住他的脖子,讲他的头抬起嘴角的一抹深色血液流了出来,带着点粘稠,很深。映得顾时易的眸子也愈发的深沉,眼眸眯起,顾时易松了手,沐霆风递上来一块纸巾,顾时易寒着脸擦拭着。心里一股子懊恼!烦!止不住的烦躁!“老大”“处理干净!”,顾时易说着,双手插着腰去了窗台一边,很用力地踢了一脚上去,心里咒骂了一句。眉头紧锁着,闭起来的眼帘显示着他的不耐。沐霆风出去了一趟,紧接着,进来两个人,将椅子上的男人给抬了出去。审讯室内,陷入一片沉寂。“老大,他妻子和他女儿会不会知道些什么?我们可以找她们问”沐霆风提议。闭着的眸子睁开,寒凉半分,沉着,思索着,“先别动她们”顾时易说着,往外面走去。“顾少”“顾少”一声声的礼帽行礼,顾时易板着脸走了出去,站在大厅内,给黎鈡打了个电话过去。“你那边查到的消息还有吗?”电话一端,男人躺在宽大的浴缸里,半个身子外露着,露出古铜色的肌肤,一身肌肉健硕,恰大好处。指尖夹着一根刚刚燃起的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呼出,一圈圈白雾散开,与浴室内的水雾相交融。“该有的都发过去了”“”“不得不说,这群老家伙,藏了这么多年,可还真是够深的”,黎鈡喃喃地说着,端起桌面上的一杯红酒,呷了一口,慢慢品尝着。顾时易挂了电话,深吸一口气,靠在了后面的椅子上,仰着头ab到底是什么?一整天,都没有思绪,中景堂内的人进进出出,都绕开顾时易三米远,不敢靠近。晚饭的时候,顾时易给程苏打了个电话,没有人接,又给博泰打,说是程苏还在训练。半个小时后,晚上七点钟左右,程苏给顾时易打了过来,“有事?”刚训练完的样子,还喘着粗气。“没什么,就是看你乖不乖,有没有听话”,顾时易笑着,仿佛一整天的阴云都散了,眉眼微弯。程苏回了句“你有病吧”,就挂了电话。旁边的博泰,听着程苏的那一句“你有病吧”感觉自己耳朵抽搐了一下,仿佛听见了什么不该听见的。程苏抬头看他,睨着眼睛:“你也有事?”博泰摇了摇头,又点头,“啊,不是,程小姐,我来叫你吃饭”放下手机,程苏跟着博泰去了食堂。电话一端,顾时易盯着还亮着的屏幕,眼眉挑了挑,无奈地笑笑,才收了起来,回了里面。“老大,你放心,程小姐那边,我们的人都守着呢,没问题的”,沐霆风知道顾时易在担心什么。顾溟的警告已经很多次了,顾时易如果再找不出一些有利的线索,恐怕顾溟真的会做出些什么来,到时候,就谁也说不准了。所以,眼下他们还是分开的好,而且,顾时易也必须找出一点根据来才更有说服力。想着,黑暗中,一双幽暗的眸子又深了几分。一连几天,皆无所获,原因很简单,张震死了,他们的线索断了,而且他的妻子女儿似乎也是不知道这件事的人“老大,你要是担心,我们可以先把她们母女带过来,仔细询问一番毕竟,张震死了,她们母女两个也就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反而要担心自己”沐霆风说着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