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顾枝耳根都红透了,眼神乱飘支支吾吾的说:“某些方面的,不可告人的隐疾......”隐疾?这怎么还跟隐疾扯上关系了?宣楚看着顾枝难以启齿的样子,一头雾水:“嫂子,您说的清楚点吧。”“......”顾枝无语,干脆心下一横破罐子破摔了:“我和傅清许结婚后,还没那个过呢。”所谓讳疾忌医是亘古不变的道理,顾枝干脆把面前的宣楚幻想成一个六七十岁的老教授,干脆有什么问什么了。可宣楚他,石化了。他跟眼前一本正经的顾枝面对面呆滞了半晌,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呃,你是问傅哥在性功能这方面有没有问题啊?”顾枝强忍着别扭,严肃的点了点头。这幅‘苦大仇深’的模样让宣楚忍笑忍的手指都哆嗦——电光火石间,他脑中忽然略过一个非常损的念头。宣楚轻咳了一声,对着顾枝摆出一副医生的架子:“嫂子,我先问你,你非常介意这个么?”“也、也不是很介意。”看着宣楚这幅严肃的模样,顾枝心里‘咯噔’一声,脑中掠过的就是‘果然’两个字。她心下叹了口气,轻轻摇了摇头:“你告诉我实话吧。”“嫂子,你心里有数就行,太多的我也不能说透。”宣楚曲起手指敲了敲桌子,暗示道:“你懂的吧?”实在是不能怪他损,毕竟傅清许被自己这小娇妻误认为成‘不行’这件事可太过搞笑了......宣楚想着,不如让这个‘美丽’的误会就这么持续一段时间,顾枝同情心发作还能多疼疼傅清许,反正傅清许早晚会用‘身体力行’证明这个误会的。顾枝已经听明白了宣楚的‘暗示’,黯然的点了点头。其实对于她来说并不是很介意什么有性无性生活,但她依旧挺为傅清许感到难过的。*周末就是去凡尔赛宫演出的日子,公司这几天明令要求乐团出演的人加班训练,一连练了一周,直到演出前夕顾枝才有空挡去收拾东西。乐团计划要在法国呆三天左右的时间进行彩排和演出,该带的东西还是得带,何况女孩家妆容衣着都要更麻烦一些。傅清许回来的时候在卧室门口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女孩子在出门之前收拾行李的时候往往是最邋遢的,衣服化妆品扔了满床,小姑娘头上绑着发带拢住长长的发丝,正蹲在行李箱前皱着眉头,似乎是在苦恼带哪双高跟鞋。顾枝穿着睡裙微微附身,胸前的沟壑蔓延,让人忍不住有些浮想联翩。傅清许请轻咳了一声,引起了她的注意力。“咦?”顾枝听到动静抬头,看着门口坐在轮椅上居高临下看着她的傅清许:“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她说着,就站起来‘蹬蹬’的跑过去,看着傅清许眉眼弯弯的笑了笑。自从几天前和宣楚‘确认’了傅清许的确有那方面的毛病后,顾枝就总忍不住把他脑补成一个......小可怜。忍不住就去送温暖,什么闹脾气闹别扭的就算了吧,傅清许多不容易啊。可傅清许不知道顾枝这近乎突兀的转变从何而来,她白花花的身子近在咫尺,他就忍不住不自在的偏了偏头。顾枝的这种热情和主动,对他来说既是甜蜜,也是煎熬。“回来看看...你不是明天走么?让祁宁送你去机场。”傅清许边说边转着轮椅往里走,避开了她,声音有些不易察觉的喑哑,他问顾枝:“去几天?”顾枝想了想:“唔,三四天吧。”傅清许眉头一下子就皱了起来:“那么久?”他本来以为顾枝演出完就能回来,至多停留个一两天。“是啊,好像演出后有什么庆功会之类的还得再停留两天。”顾枝没听出傅清许淡淡的不悦,还在傻白甜的回答。她说完后顿了一下,看着傅清许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补充了一句:“我会想你的。”这句话就像突兀投入平静水面的大石头,引起的不是涟漪,而是惊涛骇浪。傅清许修长的手指轻轻一颤,一瞬间有了种冲动——想封闭机场的冲动。作者有话要说:枝枝:老公他这么帅又喜欢我又好惨典型美强残我当然要多疼疼了!要送温暖!傅清许:有钱任性第24章 我在等你当然最后封闭机场什么的还是不可能, 傅清许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刚刚撩过他的小姑娘收拾东西明天走人。夜里躺在一张床上,顾枝睡觉的动静非常平稳,呼吸细细的——今天床头没有安眠香, 他们睡在一起, 顾枝睡觉的模样却是全然的踏实,安心。她跟自己睡在一张床上, 为什么会这么的放心呢?她不怕自己有什么......傅清许漆黑的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顾枝沉睡安宁的精致侧脸,他稍稍伸出手,似乎想触碰一下顾枝的侧脸, 但在指尖剧里她细嫩的脸蛋一厘米左右的时候, 又堪堪停住了动作。算了,吵醒她就不好了。傅清许自嘲的笑了笑,心底隐隐的闪过一丝疑惑——顾枝为什么,突然敢亲近他了?傅清许不知道顾枝这种突兀的变化从何而来,但他能感觉到。小姑娘之前还在生他的气, 搞冷落远离,这两天却突然亲近了起来......难不成就因为他生了个病么?那装病还真好使呢。傅清许无意深度追究,总之不是什么坏事情,他眼底划过一丝浅淡的微笑,伸手帮着顾枝拉高了被子盖住她光裸的肩头。虽然不能封闭机场, 但他刚刚想到另外一个好主意呢。*乐团的人落地在法国第二天晚上去凡尔赛宫演出,统一风格的服装不同的设计, 但主旨都是黑色西服的款式。顾枝白衬衫, 黑色收腰款褶皱西服裹住纤细的上半身,脊背笔直单薄,下身一条及膝的铅笔裙,露出来的两条小腿纤细笔直, 洁白到在凡尔赛宫辉煌璀璨的灯光下泛着一层浅浅的莹润。她一头浓密的长发被造型师高高的挽了起来,长长的马尾辫卷发垂坠着,脖颈白皙修长,微微颔首拉琴的时候,整个人就像一只优雅单薄的天鹅。红润的嘴唇微微抿着,顾枝多少有些紧张,整个人的状态有些绷着,不过好在演出是成功的。大型乐团经过一周多时间配合磨练的曲子,在偌大的礼堂呈现出来的效果是精彩绝伦的。每一个位置上的乐手都有专门的机位负责直拍,负责拍摄顾枝这边的机组人员感触是最惊艳的。演奏刚刚结束,他就想把自己独家珍藏的‘千万直拍’发到网络上去,结果被随队一起来的甘陆急忙拦住——“左一大提琴手的直拍就别发了,直接copy给我。”“啊?”机组人员一愣,有些可惜的眨巴了下眼睛:“为什么啊?”他刚刚审视了一遍,左一大提琴手也就是顾枝,是几十个人里直拍效果最好的一个,这要是不放上去吸引热度,岂不是怪可惜的。甘陆心想当然不能发,他可不想再让环球的股票被限流一次了,于是凶巴巴的说了句:“就是不行,快copy给我。”机组人员不情不愿的撇了撇嘴,只好照做了。甘陆拿到了视频后粗略的看了一遍,才隐隐约约明白刚刚机组人员的不甘心是为了什么——视频里的顾枝一身黑色西装,皮肤洁白如玉,细腰盈盈一握,小腿笔直修长,整个人都是一种明艳不可方物的发光状态。偏偏还能看出来一丝紧张生涩,唇瓣轻抿着,眼神倔强到像湿漉漉的小奶猫,又乖又甜的感觉。就像他这种人到了中年的大叔,看到都会有些心动,甭说放到网络上能积攒多少热度了。顾枝这种无需整容天然娇养的娉婷绝艳,不出道去娱乐圈当真是有些可惜。一开始环球是有意想把顾枝打造成音乐人出道的,奈何......想到顾枝背后的傅氏集团,甘陆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电光火石间,甘陆脑中忽然闪过一个谄媚的想法。他眼睛弯了弯,从微信通讯录里找到上次加上的梁祁宁微信,然后讨巧的把顾枝这个‘千万直拍’发了过去。顺便还附上了一句话——[梁秘书,这次视频是独家的,绝不外传。]甘陆心想着他把这个视频发过去,给小情侣之间解解相思之苦,总归是一种赚好感的行为吧。但他没想到自己完全误会了梁祁宁和顾枝之间的关系,且误会大了,所以梁祁宁在收到了甘陆这条微信的时候,难得有些一头雾水。——之前是因为为了方便在公司照顾顾枝,才加了她直系领导的微信,可甘陆这是搞什么?梁祁宁看着视频里顾枝拉琴的美丽模样,想了想还是回了句:好的。无论怎么样,这视频给大少爷看,总归他十有□□是会开心的。晚上的时候,傅清许在梁祁宁呈上来的视频中,神色却有些古怪——似乎想笑又忍着似的。他抬眼看向梁祁宁,眉头轻轻一挑:“顾枝的领导,怎么会给你发视频?”“不知道。”梁祁宁诚实的回答,猜测道:“可能是因为我上次去过他们公司解决问题的原因?”除此之外,他也实在想不出来甘陆这举动是因为什么了。“唔。”傅清许淡淡的应了一声,又问:“那这次枝枝的视频不会传播了吧?”顾枝是他的妻子,他独有的,如果上次被发到网上任人评头论足的事情再出现第二次,他不会容忍。“少爷请放心。”梁祁宁忙道:“不会了。”傅清许满意的笑了下,伸出修长的手指逗弄旁边笼子里的金丝雀,指尖温柔又缱绻:“我昨天让你办的事情,转达了?”梁祁宁想起昨天晚上傅清许给他打电话,叫他想办法让环球乐团在法国的行程缩短,便忍不住内心腹诽少爷的占有欲真是越来越强了......夫人满打满算不过计划走个三四天,他都要从中插手。不过腹诽归腹诽,梁祁宁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已经和主办方那边交涉过了,甘陆给的回答是会取消之后的庆功酒会等活动,大概乘明天的班机晚上就能回来了。”“好。”到时候他会亲自去接,傅清许笑了下,颇为满意。他修长的指尖携着一块零食,伸进笼子里任由金丝雀小巧尖细的嘴,轻柔的一下一下的啄。*然而远在法国的顾枝,本来打算和裴兮竹在演奏结束后去法国的老佛爷百货街血拼一番的,结果突然的接到了取消接下来行程回国的通知,整个人都有些懵逼。“卧槽,好可惜啊,都没去逛街呢。”裴兮竹双手托着下巴,闷闷不乐的抱怨:“怎么就突然要回国啊,之前不是说能在法国呆两天的么?”“就是啊。”顾枝也一头雾水,颇为可惜。她本来还以为要在法国呆个三四天带了不少东西,结果现在......她觉得自己的行李都白准备了好么!“行了,你们就别抱怨了。”过来通知的甘陆看着顾枝心想着还不都是因为你,他连忙催促着:“好了,赶紧收拾东西吧,下午出发。”“那个,甘叔。”裴兮竹还不死心,跃跃欲试的想请假:“反正回去也没什么事儿,能不能让我和枝枝多呆两天啊。”顾枝一听,忙小鸡啄米般的附和点头。“不行。”甘陆板起脸来,不留情面的说:“都是一起活动的,你们怎么能搞特殊,现在就收拾东西,一个小时之后酒店大堂集合。”“......”顾枝看着甘陆说完就走的‘冷酷’背影,忍不住默默吐槽了一句:“怎么这么不讲情面。”“谁说不是呢。”裴兮竹往后一躺,长长的伸了个懒腰抱怨道:“没办法,只能收拾东西了。”两个人仓鼠一样的行动了起来。不过好在环球给出差艺人的待遇还是很好的,长途飞行都定的头等舱,作为宽敞舒适可以半躺着,还不用启用飞行模式可以使用wifi。裴兮竹在网上冲浪,就从凡尔赛宫的工作人员微博那儿发现了自己的直拍,兴致勃勃的怼了怼旁边的顾枝跟她分享:“枝枝枝枝,快看,咱们被发到网上去了!”“嗯?”顾枝迷迷糊糊的摘下眼罩,看了过去——果然是他们昨天在礼堂的演奏片段,且是裴兮竹的单人直拍。“哇,每个人的都有哎。”裴兮竹点进去这个官博,就发现乐团里的人都有这个直拍,但是......“咦?”裴兮竹翻了几圈,纳闷的一皱眉:“枝枝,我怎么没找到你的?”乐团四十八个人,可她翻找了好几圈就四十七个视频,而里面缺少的那个恰恰是顾枝的。“没有就没有吧。”顾枝并不在乎这些,她不喜欢抛头露面,巴不得没有自己,闻言只打了个哈欠倦倦道:“好困,我先睡。”她说完,就蒙上了眼罩继续补眠,无知无觉。只有对八卦十分敏感的裴兮竹在又找了几圈还是没找到顾枝之后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不禁若有所思的皱了皱眉。按理说乐团每个人都应该有直拍放送来着,怎么就唯独没有顾枝的呢?从飞机起飞到落地大概十几个小时的时间,一头等舱的人都睡的昏天暗地,等大半夜到了机场的时候反倒都精神了。顾枝拉着行李箱刚刚从出口走出来呼吸到新鲜空气,就接到了来自于傅清许的电话——她看着手机屏幕上闪烁的备注愣了一下,随后连忙接了起来。“喂......”“左转走二百步左右。”傅清许声音带着笑意:“我在等你。”傅清许...亲自来接她?可她并没有告诉他乐团改变时间自己今晚回来啊?顾枝挂断电话,心里又是砰砰乱跳,又是有些迷惑。第25章 欺负你“对了枝枝, 你怎么回去?”乐团的人走出机场后遍七七八八的散了——都已经是工作的成年人,回到宜城之后自然不用公司挨个送回去,肯定是自己走的。裴兮竹拿着手机发完短信, 看着顾枝在旁边没动弹就说:“你叫了车么?我男朋友来接我, 顺便送你回去吧。”“不用了,我......”顾枝顿了一下, 手指指了指左边的方向:“有人来接我了。”“咦?”裴兮竹很感兴趣的一挑眉,戏谑的问:“你老公么?”“嗯。”顾枝点了点头,看了看这大半夜的机场外黑漆漆的, 她感觉裴兮竹一个人在这儿怕是不安全, 便说:“我陪你等到你男朋友过来吧。”说完,就低头给傅清许发了条微信告诉他让他等等。“不用啦。”裴兮竹肩膀轻撞了她一下,语气带笑:“两天没见了,你老公该想你了。”小别胜新婚这种道理,她还是懂的, 更何况是顾枝这种娇滴滴的掌中娇。“才没有啊。”顾枝心想裴兮竹还真是想多了——她和傅清许这诡异的关系,也只能勉强一点点升温,那谈得上想不想的呢。顾枝还是坚持陪她等,要不然这大晚上的实在不让人安心。等到十分钟之后裴兮竹的男朋友开车过来接走她,裴兮竹握着顾枝的小手塞给了她一个东西, 贼兮兮的笑了笑:“good night。”什么东西?顾枝目送着那辆车离开,刚要看看, 眼睛就被亮到刺眼的车头灯结结实实的晃了一下。傅家车库那辆最大号的加长林肯耀武扬威的开了过来, 黑色的车身在夜色里静谧又神秘。......就过来接她一下而已,有必要开这种车么?傅家的人还真是时时刻刻要排面。顾枝内心腹诽着,便拉着行李箱乖乖巧巧的走过去,手里的东西自然也就忘了看。等到了车前, 前座的梁祁宁下来对着顾枝笑了笑,便帮她把行李提到后备箱——顺道打开了车后座的门:“夫人,请。”车后座内,傅清许正端坐在里面。大半夜的他并没有穿什么正装出门,一身休闲的棉麻衬衣,头发湿漉漉的微微蓬松,像是洗漱过了,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白金丝边眼镜,优雅又知性。而他身上因为服饰的简单,清隽的气质更加鲜明,比之平日的疏离冷淡要显的平易近人一些。顾枝静静的打量半晌,就乖巧的钻进了后座。林肯车后座的空间很大,大到足以让她的腿伸直,而后座和前座之间,照例是有一道隔板被放下来的。“你们家的车都有这个挡板么?”顾枝凑过去,好奇的碰碰,心想着别的车也有——难不成傅清许坐车的时候也需要有单独空间?顾枝被这些有的没的吸引了注意力,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傅清许看着她的目光——专注,炽热,目不转睛。你回头看一眼啊,看了就知道我多想你了。傅清许嘴角漾起一丝浅到几乎看不见的微笑,伸长手臂一个用力,把顾枝拉到了怀里。“你!”顾枝毫不设防的被他拉到腿上,吓的差点飙脏话:“你的腿......”“嘘。”傅清许已经厌倦了她总说自己腿脚这件事,他伸出食指轻轻抵在顾枝柔嫩的唇上,满意的发现怀里的小姑娘娇软的身子不安到瑟瑟发抖。她一定是不习惯他的亲近的,可她也不会习惯任何男人的亲近,这就够了。“枝枝。”傅清许修长的手臂揽着她纤细的蚂蚁腰,很轻而易举就把身材娇小的姑娘抱在怀里,声音含笑:“你有遵守承诺么?”“嗯?”他突如其来的温柔让顾枝有点犯晕,迷迷糊糊的反问:“什么承诺?”她怎么不记得自己对傅清许有过什么承诺啊......傅清许盯着她,只简言意要的说了两个字:“想我。”走之前,顾枝说好会想他的。顾枝完全没想到这也能算是一个‘承诺’,还能被傅清许一本正经的说出来,她愣了一瞬间,脸颊倏而涨红了。顿时支支吾吾起来:“那个......”看小姑娘这反应便就知道一切,没有在逼问的必要了。傅清许扫了一眼顾枝从上车就攥着的拳头:“拿着什么?”经他一提醒,顾枝才想起来刚刚裴兮竹给她手里塞的东西她还没来得及看呢,都怪傅清许,一系列暧昧的操作都给她弄忘了......不过幸好,有了这么一个转移话题的机会。顾枝连忙把手摊开,白皙的手心上躺着一个小小的塑料袋子,黑色方正的封皮上写了一大串密密麻麻的英文。傅清许眼神一瞬间变的幽深,意味深长的看着怀里耳根微红的小姑娘。“咦?这是什么?”然而未经人事的顾枝却不知道这东西就是全垒打时候必用的‘保护伞’,还纳闷的翻来覆去的看:“兮兮给我这个东西干嘛?”傅清许揽着她腰的力道不动声色的收紧,声音低沉的问:“你同事给你的?”“是啊。”顾枝纳闷的低头看,也不敢侧头——因为她感觉自己和傅清许现在近的,一个侧头都容易亲上了,她只能闷闷的琢磨:“这到底是什么?”傻姑娘,避孕套都不知道,傅清许忍不住轻笑出声。不过她这个朋友......还挺有眼力见。“枝枝。”傅清许声音带着明显的笑意,在她耳边诱哄似的问道:“想知道是什么吗?”“......嗯。”他命令:“拆开。”顾枝乖乖的,用纤细的指尖把这小黑塑料拆开了——里面是透明状的胶纸材料,微微有些凸起。顾枝皱了皱眉,脑子里渐渐升起一个诡异的念头,但他还来不及细想,傅清许修长的手指就伸到眼前。车内昏暗的灯光下,他白皙的两根手指漂亮的像玉石,顾枝一时间看的入了神,耳边是傅清许微微喑哑的声音:“拿出来,套到我手上。”套到......他手上?顾枝脑子‘嗡’一声,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东西...该不会是避孕套吧?!她现在真想找个地缝原地钻进去,顾枝声音颤颤巍巍的问:“套、套上干嘛?”“别问。”傅清许在她耳垂上亲了一下,说一不二道:“照做就是。”顾枝沉默片刻,还是乖乖的照做了。因为她猜测......傅清许大概又是想用手指了,这是一个阳痿男掩饰的倔强自尊心,她就硬着头皮配合一下吧。现在的顾枝,心态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妈粉’的脑回路。然而傅清许不知道她是这么想的,要不然怕是能原地气死。眼看着顾枝白嫩嫩的小手拿着透明的套子套在他的两根手指上,实际上他已经有了些反应了。“偷偷拿避孕套......”傅清许含着顾枝的耳垂,掀开她短裙探进去,声音濡湿又黏腻的戏谑:“是不是饿了?喂你吃手指怎么样?”他说着,揽着她腰的另一只手向上蔓延,食指伸进去顾枝微微张开的红唇里。被她瓷白的闪烁牙齿轻咬厮磨着,呼吸都有些变重。他明明知道这套子是裴兮竹塞给她的,却还是硬逗。搞的顾枝又羞又恼,声音呜呜咽咽的辩解:“我没有......这不是我的!”然而傅清许的动作却已经让她声音都变了调了。虽然这男人是个阳痿,但其他地方该‘厉害’的还是厉害,顾枝也算被他‘开发’过了两次,对这事儿没那么惧怕了,现如今沉溺于享受,就忍不住嗯嗯啊啊的叫了出来。“小点声哦。”傅清许压低声音,恶趣味的在顾枝耳边呢喃:“你叫太大声了......祁宁会听到。”这对于顾枝来说无异于社会性死亡,她顿时捂住嘴巴,不敢再叫了。可他好会弄,快感来的强烈,顾枝只好愤愤的咬住他在自己唇间搅和的手指,一双晶亮莹润的眸子泛着火光,瞪他,毫不示弱。啧,真倔。一阵云雨后,顾枝近乎脱力的躺在车后座以上,只觉得垂着的两条腿都直发抖。傅清许笑了笑,把刚刚‘取悦’过她的手指上透明的套子扯掉,意味深长的问:“这回知道是什么了吧?”他说着,把那脏东西扔进车间的垃圾桶里。“你!”顾枝气极了,忍不住瞪他:“你大半夜来接我就是为了欺负我的是不是?!”弄她就算了,还说那套子是她的,她饿了......她才没有饥渴好么?!傅清许这男人是狗吧?是吧是吧!“谁说的。”傅清许轻笑了一下,语气中难得多了几分真诚:“我是因为想你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两日不见......想的他都受不了了,赖皮一样的只觉得顾枝欠了自己六年的光景。如此亲密的情话自然而然的脱口而出,就好像他们是热恋中的情侣一样。顾枝忍不住一愣,怔怔的看向傅清许。昏暗的车厢外是漆黑的夜景,傅清许白皙精致的侧脸犹如雕刻,融合在夜景的深邃里,像一幅画。一瞬间,顾枝忽然不明白很多事情。她很确定傅清许是疼自己的,但他之前却一直刻意冷落回避着自己,顾枝猜测他是因为自卑,可现在呢?现在的傅清许......是打算对他自己善良一点,允许自己靠近她了么?第26章 鬼才高潮之后的车内反而是一片寂静, 宽大的车后座,两个人一人坐在一边,离的甚远。寂静的空气里仿佛都汹涌着暧昧气流一样, 顾枝感觉腿还是有些抖, 也不敢侧头看旁边的男人,只能低头装鹌鹑。乖巧, 安静。傅清许倒是大大方方的盯着自己小妻子白净的侧脸,眼底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压抑,像是黑夜暗涌中隐隐的疯狂。一路无声到了家里, 车一停下顾枝就连忙跑下去了, 脸是红的。她身上被傅清许搞的难受,一路上下面都......都不舒服,惦记着洗澡惦记一路了。傅清许目送她跑走,笑而不语,只是对梁祁宁说了句:“把夫人行李拿下去。”小姑娘跳脱, 行李都忘了。在这闷热的天里从上飞机到现在回家十几个小时的折腾,顾枝早就有种透不过来气的感觉,又累又闷,身上还黏腻的厉害。一沾着水就欲罢不能,洗了足足有一个多小时。潮湿的水雾中, 顾枝抹了一把镜子上的雾气看着自己的脸,有些怔怔的。手指不自觉的抚上了自己精致的下颌线——那里刚刚被傅清许留了一个清晰的压印, 又疼又爽, 她有些无措的咬了咬唇。刚刚......好舒服。她为什么总是能在傅清许的‘挑逗’中体会到那种极致的快感,最顶端的时候头脑几乎一片空白,像是死了,爽的。自己是不是......变的太□□了?居然在车上就能跟傅清许做出那种事。初出茅庐体会到□□快感的女孩有些被吓到了, 顾枝在和傅清许结婚之前,在‘性’这方面几乎是一张白纸,单纯的近乎有些糊涂。所以她现在被吓到了,很正常。顾枝在洗手间磨蹭了好一会儿,直到雾气散干才吹干了头发出去。小姑娘睡裙下两条腿细长,笔直,白净透亮,光着脚丫的模样都透着一股怯生生。傅清许倚在床头,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根未点燃的烟,看着顾枝从洗手间走出来的时候,脑子里闪过的一个念头就是,清纯。他们家枝枝,比烟灰还要干净。而且年纪小,心事和怯都藏不住,见到他在,小丫头立刻有些不安的把衣服拉高了一些下意识的遮住胸口——于是那白嫩的大腿就更加晃眼了。傅清许忽然就觉得有点渴,他瞳孔幽深,对着顾枝招了招手:“过来。”顾枝抿了抿唇,慢吞吞的磨蹭了过去。她躺在床的另一边,身体因为紧张僵硬的犹如像具干尸——直等到傅清许修长的手指试探着伸过来,才忍不住被触发了什么机关一样的弹起来。顾枝灵巧的避开,警惕的看着他:“干嘛?”她怕傅清许在做那种事。此刻顾枝正在天人交战的心里边缘,真的不想在和他做那种事。好在,傅清许也并没有这个打算。他看着顾枝吓破了胆的样子愣了一瞬,便忍不住笑了笑。“怕什么?”他问,修长的指尖一点莹润的药膏闪闪发光,声音轻柔:“乖,帮你涂药。”顾枝皮肉软嫩血甜,刚刚下车进门那么一小段路都招来好几只蚊子,她痒的不自觉的就挠。卧室里有药膏,涂上去止痒的。而顾枝显然没猜到傅清许会这么细心,注意到这些细节,可自己却......她登时因为自己的龌龊揣测有些羞愧,默默的侧过身子‘嗯’了一声。声音软软闷闷的,任由傅清许的指尖划过自己的肩膀,蝴蝶骨,结果好像......更痒了!“枝枝。”傅清许盯着顾枝白皙莹润的肩头,声音微沉:“早点睡,明天陪我去参加一个饭局。”傅清许应酬应该是很多的,但他从不出面,也从不同她说这些,这还是顾枝第一次从傅清许口中听到关于市侩的词汇,她有些微讶的‘嗯?’了一声。“家庭饭局。”傅清许唇角翘了下,回答她:“傅永罗要订婚了。”在傅叶龙刻意的冷落一段时间后,终于还是同意了傅永罗和宏丰集团千金陈媛的婚事,至于明天的饭局,自然是订婚宴之前的家宴了。第二天一早顾枝就被特意赶到家中的造型团队拉了起来,几个人把她驾到浴室洗漱然后按在化妆台前摆弄着化妆。一开始顾枝困的要死,好一会儿才逐渐清醒。“小姐姐,你给我戴的是什么啊?”顾枝懵懵的看向镜中的自己,然后问旁边给她做造型的蓝发造型师——该造型师身材高挑,看起来是个二十七八岁的成熟女性,丰腴美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