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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1 / 1)

来晚了。让大家久等了,嗯,从今天开始,我会继续努力哒。第27章见她垂眸不言, 淮纵心底忐忑,好在萧行不知她身份,她这才敢大着胆子小心问道:肖社长以为呢?某人存了什么心思, 萧行一眼就能看明白。爱意藏在心里, 她惯来矜持,如今被反问回来, 看着淮纵那双明净期待的眸,她忽然觉得敞开心扉也不是件坏事。淮纵指腹无意识描摹着笔杆, 萧行迟迟不言,她等得喉咙生出淡淡的干哑, 紧张地无所适从, 偏还要耐着性子强忍着。她的睫毛在萧行注视下轻轻颤抖,像翅膀受伤的小蝴蝶,想要飞, 还得忍着。萧行目不转睛看着她,看着看着, 那些话不由自主地就从唇边溢出来:我以为,凛春侯就是个小混蛋。小混蛋?我我怎么就混蛋了呢?淮纵指尖微动, 委屈可怜地咬着唇,又不敢扰她。一眼, 便沉迷在萧行姣好的侧脸, 不自觉以一种仰望虔诚的姿态听她剖开心肠,将埋在桃花瓣下的秘密亲手送上来。在我看来,凛春侯与天底下的男儿相比算得上痴情, 可与萧郡主比起来,未免薄情。怎么就薄情了?怎么不薄情?情情爱爱说起来复杂,其实最简单。这么简单的事,爱或者不爱,凛春侯却不肯直言,你说她们有爱情,可一个人的爱并不是爱啊。爱要互相成就彼此包容。一朝生隙,哪怕双方都有错,可萧郡主等了侯爷三年,还不够凛春侯出了心头怨气吗?她眼高于顶,心高气傲,但除了凛春侯,你见她和哪个男人走近过一步?郡主的爱恨嗔痴都给了侯爷,还不够表明心迹吗?男儿大丈夫,当顶天立地,在外保家卫国,回家抚慰娇妻,你说,凛春侯哪点做到了?她才高八斗满腹经纶能文能武,为何就不能多爱郡主一些?她可曾写诗夸赞过她的美貌,可曾落雨时节陪她弹琴吹箫?她连一朵花都不敢送给郡主,何况说爱了。萧行从她手里拿过文稿,指尖轻点,随意圈起来,问道:甜吗?淮纵飞快点头:比蜜还甜!见了这样子的淮纵,萧行舒心的同时也觉得心里堵得慌。淮纵生得好,笑起来更有魅力,可这样有魅力的一个人,不顾男女大防冲着她展露出心头柔软的一面,倒真教人吃味。萧行顿时默然,怎么也没想到,有朝一日她还会吃自己的醋。她挑眉看着谈笑晏晏一脸无辜单纯的小侯爷,打心眼里暗道淮纵此人极有本事喜怒哀乐,酸甜苦辣,竟真能教她心甘情愿地从头到尾尝一遍。最要命的是,尝过之后,还爱。她浅笑着指着那小甜文,语气不急不缓,甚至带了两分悠然:临椿社长不妨说一说,侯爷为郡主,做到哪点了?淮纵被她笑得心跳乱了一拍,为做掩饰,她急急看去。小甜文甜到人心坎是不错,可通篇看来,萧行写在上面的,没有一件是她为她做过的。没有一件。这就教人非常难过了。一瞬之间,淮纵被心底的愧疚淹没,无意识的提点,比有意识的指责更中要害。小甜文是萧行写的,里面每段话每件事都是她期望自己做的。通篇清甜可口,读后留有余香,淮纵有过目不忘之能,也有一颗七窍玲珑心,既然是阿行想要她做的,那么她都愿满足她。哪怕现在不够好,可她已经要了阿行的余生,她得努力做得更好,不负萧行嫁给她的决心。见她发愣,萧行再次笑了,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十几年的情分埋在时光里,随便抽出一段都是常人难以企及的亲密。凛春侯怎么就不知道珍惜郡主呢?淮纵被她说得哑口无言,半晌方鼓起勇气问道:哪里不知珍惜了?萧行认真地凝视她眉眼,忽悠人的话张口就来:说来巧了,三日回门那日我曾亲眼见到凛春侯别别扭扭地和郡主站在王府门口,她二人走在长街,侯爷却不肯牵郡主的手,这像新婚燕尔的小夫妻么?牵手?阿行想被自己牵手!?淮纵眼睛飘着桃花雨,频频点头:肖社长言之有理,凛春侯真是太笨了!忍着即将浮上来的羞意,萧行清咳一声,语重心长地感叹道:过日子是门学问,依我看,凛春侯需要学的,委实太多了。想到昨夜淮纵避她如虎的模样,萧行本是存心调侃她,说着说着,竟也有了一丝真实的委屈,她轻声道:临椿社长,你说,我刚才说得可有道理?有道理。淮纵别开脸不敢看她,唯恐泄了心底情意。片刻她问:你竟是这般想的吗?是。萧行一字一句道:我就是这般想的。淮纵并不担心言语里露出马脚,她与萧行逢场作戏骂战三年,表面功夫做得滴水不漏,萧行不可能故意拿这些话来唬人,也就是说方才那些,尽是她肺腑之言。在萧行心里,自己还不够爱她。淮纵陷入短暂的迷茫。一直以来,她都以为是自己在有意迁就萧行,不成想,萧行也默默忍下了许多委屈么?那样好的人,那样骄傲的人,也会委曲求全?是了,的确委屈。若不委屈,何来的那些怨怼?若不是在迁就她,萧行早就不理人了。圣旨也罢,皇命也罢,若萧行不愿嫁,便是徽王爷拿剑抵在她喉咙,这人都不会皱一下眉头。没人能委屈萧行,是萧行为了和她在一起甘愿承受委屈。想清楚这点,淮纵心肠软的不像话,她睫毛反复轻眨,到底将那些泪意逼退,她面上带笑,如寻常人一般打趣道:肖社长看来很懂嘛。如此说来,是心里有人了?真心话做了玩笑吐出口,萧行漫不经心地扫她一眼:临椿社长莫非看上谁了?是啊,看上你了啊。淮纵随意地和她调侃两句,直到金乌西沉,大地蒙了层金黄色的暖光,她歪头去看,却见萧行倦然地坐在她身侧,枕着手臂陷入浅眠。柔软的发丝散在耳侧,她按捺着心头漫开的痒,抬眸间便见年轻的社员视线望过来。淮纵登时不悦,眼睛微眯,笑吟吟地逼退众人。趁着无人留意,她心虚地抖着手将那缕发丝为萧行别在耳后,指尖划过她侧颜,像偷食小鱼干的猫。看了有一会,淮纵依依不舍地起身,她要回去了。要赶在萧行之前回府。否则若让萧行晓得她披了一张假皮跑来做纵行社的社长,指不定心里如何取笑她。四把手恭恭敬敬地送她出门,半刻钟后,萧行慢慢睁开眼。手拂过淮纵碰过的地方,红唇微掀,越发感受到某人的心口不一。凛春小侯爷,在爱她这件事上,可真是个教人哭笑不得的伪君子。她再次看了眼两人编撰的图文册子,带着满腹欢喜从纵行社离开。踏着夕阳,踩着脚下的青石路,噙在唇边的喜悦教阿韭好生惊奇:郡主今日为何不让奴婢跟着?易容后的阿韭看不出原本长相,忆及今日和淮纵说的那些话,萧行道:以后你也不用跟来了。阿韭乖顺地应了声,没敢多问。凛春侯府,淮纵回到家第一时间跑去后花园采花,阿净糊里糊涂问道:侯爷怎么喜欢摆弄这些东西了?你懂什么?淮纵没空搭理她,她还急着赶在萧行回府前为她准备惊喜。新鲜上好的花束被她剪好放进盛了水的白玉瓷瓶,没过一会便听下人回禀,郡主回来了。淮纵愣在那,想要抬腿去迎,看了眼手里的鲜花,又觉不妥。她若此时跑过去,岂不是正大光明的告诉萧行,我就是纵行社临椿社长。不妥不妥,她还没听够萧行说心里话。淮纵笑着转身去了书房。侯爷呢?萧行一身清爽地踏进府门。管家躬身道:侯爷在书房看书。书房?她轻轻挑眉,面上笑意比往日更甚,腰肢轻转抬腿便往书房走去。得知淮纵对她的心意,有了今日这番经历,她心情好的不得了。书房,淮纵捧卷而读,一身青竹衫,倜傥风流,慵慵懒懒地随意倚在座位,低头抬头,便是旁人刻意都求不来的雅致气度。梨木桌一角摆放着花瓶,花瓣被人精心撒了清水,一枝独秀。听到动静,淮纵合上书卷:回来了?嗯。明明一整日都在一处,可回到家,见了淮纵,又是美好不同的体验。喜欢一个人,当真是世间不可用常理来辩驳的妙事。她看着淮纵,想到她说的那句最爱,没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萧行轻声道:真软。这发的哪门子疯?淮纵不好意思地下意识闪躲,脑海猛地响起阿行说过的心里话,她板着脸,既要维护凛春侯的威严,还要将心底的念头控制在不至于失控的度,分寸极其不好掌握。罢了。谁教她开心呢?开心和爱根本忍不住嘛。她索性不吝啬地扬起笑脸:喜欢捏,那就多捏两下?萧行素手轻颤,不争气地收回来,眼神复杂,当下拿手背贴到她额头:淮纵,你没生病吧?霎时,淮纵尴尬地不想理人,咬咬牙:我好着呢!那你怎么奇奇怪怪的?萧行眼波流转,笑意藏也藏不住,逗弄道:这么喜欢被我捏脸啊?萧行大多时候是矜持的,可她不正经的时候淮纵根本无力招架,她故意沉着脸将花瓶捧过去,懒洋洋道:呐,这花开得不错,送你。送我?萧行笑意更深,嫌弃道:不够美。啊?没说这话之前,淮纵看这朵花怎么看怎么觉得好,可萧行说不够美,再看这花,她竟有些拿不出手。便想着收回,不料萧行提早一步接了过去。接过去还不算,萧郡主温温柔柔地凝视她:阿纵,你知道比花还美的是什么吗?阿纵?淮纵耳朵尖迅速窜上一抹红,不自在道:是什么?你呀。你呀,你呀,甜腻绵软的调子,勾得人心发颤,淮纵揉揉发烫的耳朵,叹息:真是要命了。作者有话要说:萧行:占有欲超强,我连我自己的醋都吃√淮纵:莫慌,送你花,来牵小手(≧▽≦)推荐基友无cp文《所罗门集卡游戏[综]》/湛空一句话简介:披上所罗门马甲搜集他的卡。文案:有什么比穿冠位caster的马甲更刺激的吗?有。那就是穿冠位caster的马甲去满世界收集他的卡牌。你听我说,只要集齐xx个所罗门你就能成功召唤出医生!你开心吗!r【少年耶底底亚】所罗门sr【(成年)】所罗门ssr【(冠位)】所罗门抽卡这种事情她擅长,立香跃跃欲试,然后眼前一黑。不好意思,要你成为所罗门以后才能正式开启抽卡游戏。我谢谢你哦!~推荐百合作者流鸢长凝的文《谁家女儿秀》。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秋雨 1个;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111111 10个;方砖7号 5个;漫无止境的8月 4个;楼小楼、小爷手插兜 3个;许你一世长安 2个;冰狼、23544030、花重数月、土匪打劫、38734290、hhh、阿卡姆莱斯、兒歌 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jing 20瓶;贱贱的熊猫 18瓶;克总的坐骑、图南、季冬玖、许你一世长安、田听、灼华、十八、二两、思琂 10瓶;兒歌、独漄 7瓶;君子竹、38734290、寧簫、赖美云的小面包、辰月拾柒、venus 5瓶;35232514 4瓶;噗吃柠檬、鹿丝、了 2瓶;小米君、wywy51、柠檬草、闵潇黎、裸奔的猪、东、小戴、28645322、五十六、你也想要这星球 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28章萧行好整以暇地看她耳尖越来越红, 好似一颗漂亮的红玛瑙。她捧着花瓶,眸光又不自觉落到那鲜嫩的花瓣,花是刚采摘下来的, 可淮纵, 为何忽然送她花呢?聪明的萧郡主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欲言又止, 看得淮纵小心脏扑通跳:你、你又要说什么?阿纵白日做了什么?见了什么人呢?说着她倾身上前,咫尺之距能轻而易举地嗅到来自淮纵身上的冷香。萧行笑得文文雅雅, 眉眼晕着旁人看不懂的深意,她放下白玉花瓶, 随手为淮纵整敛微皱的衣领, 这动作做来不甚熟稔,却有种难言的撩拨。一向自诩俊秀风流的凛春侯顿时方寸大乱,想退开一步, 又怕伤了某人的心。她额头生出层薄汗,怂得没眼看。萧行靠近的一瞬间, 她只觉心脏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一时不知说什么,口干舌燥。来不及细想, 她道:这是在关心我吗?关心我每日行程,关心我见了何人, 萧行这是在认认真真学习怎样做她的妻吗?她的妻。淮纵手心开始冒汗, 待闻到萧行衣领处飘出来的淡香,她小脸白而红,眼神飘忽着, 不敢与人对视。却也不动,就任由萧行替她整衣。她望向虚空,眼睛里飘着的每一瓣桃花都是因萧行落下。淮纵清了清发痒的喉咙,在她耳畔轻声道:你这是在勾引谁?话音刚落,她自个却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这人啊,口是心非惯了,便不敢说真话了。唯恐泄了情意,彻底栽在温柔乡爬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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