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砚立马安排了关系去查,他非常好奇但没敢多问。林岫喝了点酒,有点头晕,斯砚便牵着他,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林岫看着斯砚的背影,心想,如果这件事能顺利结束,他愿意再试一试。酒店的床很大,林岫洗过澡后清醒了许多,斯砚抓着他给吹了头发,房间空调开的很大,林岫喜欢这种吹着冷气裹被子睡觉的感觉。斯砚几分钟就洗好了澡,只是刷牙费了不少时间,翻来覆去的刷了好几遍,总觉得嘴里有股怪味。林岫闭着眼睛装睡,斯砚上床时他感觉床往下陷了一大块,然后一具火热的身体贴了过来。他伸手去挡,触手的肌肤充满了弹性。“你怎么不穿衣服?”“我习惯裸睡,我穿内裤了。”林岫扛不住老流氓,“去把上衣套上,不然就滚回自己房间。”斯砚委屈,“我又没让你脱,我就睡觉不干别的,如果你想干点别的,我可以奉陪。”“你离我远点。”斯砚只好挪远了一厘米,他借着微光看着林岫的后脑勺,小朋友倒是穿的整齐,裹得严实,除了一截脖颈啥都看不到。“要不要再吃一次糖?我保证不咬到你。”斯砚诱惑道。林岫喝了酒,斯砚又故意漏出一点信息素的味道,刺激着他的感官。后面的人再次胆大包天的靠近,灼热的气息喷在他的后颈上,嘴唇也在脖颈那块软肉上流连不去。一股丝丝麻麻的感觉从脖子一直蔓延到尾椎骨。斯砚的手顺着腰线钻了进去。第二次下水,鱼儿要从容多了,但那种鱼·水之欢的快乐,来源于鱼类生物的本能,林岫大口的喘着气,五指插入斯砚的头发,似乎想将他推开又想把他拉近。完事后,斯砚帮林岫擦干净,林冷漠爽完就翻脸不认人,屁股对着斯砚睡觉去了。斯砚抱着林岫蹭了几下,越蹭火越大,蹭的对象还不耐烦,他只好又去冲了个冷水澡。今天他洗四回澡了,啥都没做成皮都要掉了。“总有一天我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斯砚咬着林岫的耳垂放了句狠话。第47章林岫睡的很香,斯砚的味道让他安心。闹钟响起时,他睁眼,就他一个人。起的还挺早,林岫想。斯砚开门进来时,林岫正在换衣服。半截细腰一闪而过。他过去搂住。“你出去了?”林岫闻着斯砚身上的汗味问。斯砚把脸埋到林岫的脖子里,他能感觉到这两天林岫对他态度的软化,心里甜滋滋的,“嗯,我去安排车,然后见了个朋友。你好了吗?好了去吃早饭。”“好了,你松开。”林岫把抽电器塞进包里,斯砚一把抢过,一手拎一个包,吹了声口哨,“出发。”既然有人抢着当劳力,林岫正好偷懒,他两手插兜悠哉悠哉地去吃了早点。“到临海会有人接待我们,这样办事会方便的多。”“嗯,麻烦你了。”“不麻烦,我就喜欢你麻烦我,麻烦的越多越好。”从市区到县城开车要差不多2个小时,林岫晕车坐的副驾驶,现在搞了村村通工程,路倒是挺好。县城有些变化,但变化不大,按照接待人的指引,他们入住了县城唯一的一家宾馆,是个老房子,白色的瓷砖外墙泛着黄,房间里的白色床单也泛着黄,屋子里有一股怪味,是那种东西用久了被很多人用过后会留下的味道。斯砚皱了皱眉,怎么能让他的小宝贝住这种的地方。放下行李,他出去打了个电话。“东西先别拿出来,我们先办事。”斯砚拨了拨林岫额前汗湿的头发,在唇上偷了个香。约好的地点是个茶馆,在县城中心商场的四楼。装修有些土味,但好在环境还挺干净,主要有空调,斯砚觉得自己快中暑了。“一壶红茶,谢谢。”林岫想喝冰饮料,斯砚没同意,哄道“你那个胃,不能喝冷的,红茶养胃,你试试,很好喝的。”一杯茶下肚,对接人来了,是个戴眼镜的中年人,很瘦,穿着皮鞋,腋下夹了个公文包,踩在木质地板上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斯总您好。”斯砚点头,指了指对面的位置,“你好,请坐,喝杯茶。”“谢谢,叫我小刘就好。”中年人落座,屁股挨了一半的位置,表情里带着讨好,“您的事情汪局跟我说了。我查了查,在警务系统里没有这个人。如果真的有这么个人而我又查不到,说明这个人的信息属于保密等级,不在我的权限范围内。”“那谁有权限?汪局有吗?”斯砚给中年人倒了杯茶。中年人受宠若惊的两手接了,“可能得从省里查。”“好的,我知道了,谢谢你。”中年人喝完了茶,就告辞走了。“这事比我想的复杂,看来没找对人。宝贝,你别着急,我去打个电话。”斯砚拍了拍林岫,走出包间打电话去了。过了一会又笑着进来,“明天应该就会有结果了,我带你去转转?”“嗯,你跟我后面,我有几个地方要去。”林岫灌下一大杯茶,走到前台那里要了瓶冰可乐。斯砚好笑。前台帮他们叫了辆本地车,奥迪a3,司机是个热情的小伙子,一身黑皮肤,一笑一嘴白牙,剃了个小平头,脖子上挂了个玉石,手上戴了好几个手串。“欢迎坐我的车,请问先去哪里?”小伙子侧着身问。“先去这里。”林岫把手机上定位的地址给小伙子看。“那里很偏的,而且邪门的很,我们本地人一般都不往那边跑。我只能带你们到附近。”“为什么本地人不去?”斯砚问。“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啊,那里20年前失过火,哦,你们知道的吧,那里以前是个孤儿院,在那次火灾里就只烧死了教职工,孩子一个都没出事,你说奇怪不奇怪。尤其是院长,死的最惨,被扒拉出来后,都不成人形了,还硬挺了半个月才死。”小伙子讲故事时,刻意压低了声音,还真有点惊悚的味道。斯砚点头,“是挺可怕的,走吧。”林岫没想到院长竟然死了,是报应吗?肯定是报应。小伙子果然说到做到,在离孤儿院还有半个小时路程的地方就停下不走了,后来还是斯砚加了钱,他才勉为其难的又往前挪了20分钟。“真不能往前了,给再多钱也不去,我怕鬼,看到鬼我会吓死的。”小伙子抱着方向盘瑟瑟发抖。林岫下车,斯砚跟上。路年久失修,坑坑洼洼的,上辈子林岫只有在逃出来的时候走过,还是晚上,他记忆早就模糊了。小伙子指了个方向。“你们一直往前走,大概十来分钟的样子,就能看到一片废墟,就是了。”太阳很大,路旁长满了杂草和树,知了扯着嗓子叫。斯砚满头大汗,他撑开伞,罩在林岫的头上,递过一瓶水。“喝点,天太热了,小心中暑。”林岫接过,灌了一大口,问:“你相信人有前世吗?”这个问题让斯砚有点难以回答,作为一个无神论者他肯定是不相信的,但林岫这么问,应该是想得到一个不一样的答案。“嗯,我觉得那么多人信佛,这里面应该是有点玄妙的。信就有,不信就无。”斯砚对自己的回答挺满意。“我相信”林岫说。斯砚心里一咯噔,他家宝贝不会是信上什么□□了吧。十分钟的路程,斯砚的内裤都湿透了。孤儿院的大铁门还在,曾经圈着他们的围墙也还在,铁门朝两边开着,野草肆无忌惮的疯长,里面的几栋楼也还在,墙体被烧的漆黑,窗户都烧没了。林岫走进去,斯砚在路边折了跟树枝,跑到前面拍打草丛,“你跟我后面,小心蛇。”“嗯。”林岫难得的乖巧。他辨认着那些建筑,很多以为已经遗忘的记忆又蜂拥着被想起来,恍如隔世。也确实隔了一世,他现在再也不是孤身一人。档案室在办公楼里。林岫轻巧的越过障碍物,找到了入口。“你在外面等我吧。”林岫说。“不,我得跟着你。”斯砚说。林岫看了眼斯砚,转身进了大楼,斯砚紧随其后。“你说这里真的会有鬼吗?”斯砚压低声音问。林岫没有被吓到,而是同样压低声音说:“有的。”斯砚心里一咯噔,林岫神神秘秘的,该不会真的有鬼吧,他斯大少什么都不怕,就怕鬼啊啊啊啊。“你骗我。”斯砚强作镇定。“我没骗你,真的有。你看那里。”林岫指着一块烧掉了半截的门,里面若隐若现的露出一把焦黑的椅子,上面还搭了件衣服。“我操。”斯砚挡住林岫,祭出他的棍子,“那是什么,谁,快出来。”林岫笑着拍了拍斯砚的肩膀,“没想到斯总这么胆小?我开玩笑呢,快走吧。”斯砚如惊弓之鸟,觉得这栋楼简直就是鬼片现场,都不需要额外布景了。“宝贝,你来这干嘛?”斯砚终于忍不住问了。“看看有没有鬼啊。”斯砚气笑了。一直爬到五楼,楼梯的木质栏杆已经烧掉了,一边光秃秃的悬空着。斯砚虽然怕但还是硬撑着要打头阵。五楼是档案室,里面也被火烧过,地上和柜子里散落着没有被烧完全的文件资料。林岫蹲在地上,拿过斯砚的树枝,拨掉文件上的老鼠屎,翻看起来。斯砚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强忍着想要夺门而逃的冲动,看的出来林岫对这里很熟,目标明确地找到了这个档案室。这不会真是上辈子林岫待过的地方吧。五楼很热,屋里更是又闷又热,斯砚的衣服湿了干干了湿,硬邦邦的贴在身上。林岫的衣服也湿透了,找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林岫终于找到了自己的资料。林岫翻了翻,把资料收好,说:“我们先回去。”上车吹到空调的那一霎那,斯砚才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他接过小伙子递过来的水,拧开递给林岫一瓶,自己咕咚咕咚一口气灌下半瓶,摊在座椅上,舒坦了。“去这里。”斯砚给小伙子看了个定位。一路上林岫都心事重重的没说话。等下车时林岫才发现落脚的地方不是之前的那个宾馆,而是个民宿。“先去洗澡,我感觉我都快成咸鱼了。”入住已经办好了,这里的环境比宾馆好多了,斯砚去隔壁房间洗澡,林岫也冲了个,洗掉了孤儿院里的那股死气沉沉。从浴室出来时,斯砚已经坐在床沿上等着,他带回来的那份文件就搁电视柜上摆着。“快看吧,看了我们去吃饭。”“嗯。”林岫坐下,斯砚拿了条毛巾给他擦头发。资料上记载他是四五个月大的时候就被丢在孤儿院门口,监控记录没有拍到遗弃他的人,身上也没有任何可以证明身份的物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信息,只证明了这确实是他待过的世界。斯砚观察着林岫,看他似乎有些失望的样子,弯腰亲了亲他。林岫主动地张开了嘴,舌头有些生涩的勾缠。斯砚激动的加深了这个吻,手也不老实的摸进了衣服里。“我可以吗?”斯砚压抑着喘息问,眼神幽暗。林岫点头。斯砚一把抱起林岫,兴奋的差点摔了一跤。资料从林岫的手上滑落,前世种种都不重要了。斯砚很温柔,他克制着动作,林岫揽过他的肩膀轻喘着适应,“你快点,没关系。”一句话,让他的理智丢盔卸甲。林岫太美了,尤其染着情·欲的样子,这个他心心念念想了那么久的人,终于是他的了。斯砚觉得自己有着用不完的力气,他把林岫翻来覆去的弄,中午饭都没吃,饿着肚子弄到了晚上。最后林岫不耐烦了,他才恋恋不舍的退出来,他爱怜的摸着累坏了的宝贝,拿被子盖上那一身的痕迹,心满意足得买吃的去了。他不知道林岫遭遇了什么事,出门就给助理打了电话,让他查一查孤儿院。林岫全身都痛,晚饭是被斯砚半哄半喂的吃了大半碗,然后又沉沉的睡了过去。第二天他比斯砚先醒,林岫看着近在咫尺的睡颜,浓而长的眉毛,挺直的鼻梁,嘴角带着愉悦。成年后的斯砚比高中时多了些凌厉,但睡着时依然有些孩子气。林岫感受了下自己的身体,有些酸痛,昨晚有自己纵火的原因,现在吃苦头了,当时他只想放纵一把。操,人果然还是应该管好下半身。林岫忍着不适下床,后面的那个地方隐隐作痛,还好昨天斯砚完事后替他清洗干净了。不然像五年前那次,留在他体内他简直难受了好几天。“宝贝你醒了?”斯砚睁开眼,刚睡醒的声音有些低哑的性感。他坐起身,被子滑到腰部,露出线条流畅的上半身,上面还有自己的抓痕,林岫别过眼,“我去刷牙。”他也没穿衣服,就这样带着一身的痕迹从斯砚面前走了过去。斯砚觉得自己要喷鼻血,尤其一想到那些痕迹是自己怎么弄出来的,更控制不住早晨起来就耀武扬威的小斯砚。林岫瞥了眼斯砚,他那如狼似虎的眼神如有实质,他轻笑了下,慢条斯理的当着斯砚的面穿起衣服,叫你昨晚狠,我都求你了,还跟个打桩机似的不肯放过我。斯砚承受着美丽的折磨,最后终于受不了了,去浴室淋了半小时的冷水。“走吧,你要查的那个人已经查到了。”“嗯。”林岫说。还是昨天的那个茶楼,不过这次换了个人来对接。那个人把一份资料放到林岫面前,开口道:“您要查的这个人真名叫李羽,是个卧底,在一次追查毒品事件时,受重伤,昏迷了一个月,中途醒来一次,交代救一个人后,就再也没有醒来,后来被追封为烈士。他交代救的那个人也死了,经过调查那个人是孤儿院出生,没有亲人,我们就将他们两个人葬在了一起。这事墓地的地址。”“谢谢。”林岫说。在去墓地的路上,林岫释怀了,原来那个人没有忘记他,这就够了。看到墓碑时,斯砚是真的惊了,“李羽之墓”,“林岫之墓”。“这真是你的前世吗?”斯砚惊悚的问。“谁知道呢,走吧。”斯砚一个人站在那,大夏天的太阳照着,他竟觉得有些发冷,“林岫,等等我。”斯砚追上去,他一把抓住林岫的手,“管你是什么,你都是我的。”山重水复,柳暗花明,此生唯有你。斯砚心里一咯噔,他家宝贝不会是信上什么□□了吧。十分钟的路程,斯砚的内裤都湿透了。孤儿院的大铁门还在,曾经圈着他们的围墙也还在,铁门朝两边开着,野草肆无忌惮的疯长,里面的几栋楼也还在,墙体被烧的漆黑,窗户都烧没了。林岫走进去,斯砚在路边折了跟树枝,跑到前面拍打草丛,“你跟我后面,小心蛇。”“嗯。”林岫难得的乖巧。他辨认着那些建筑,很多以为已经遗忘的记忆又蜂拥着被想起来,恍如隔世。也确实隔了一世,他现在再也不是孤身一人。档案室在办公楼里。林岫轻巧的越过障碍物,找到了入口。“你在外面等我吧。”林岫说。“不,我得跟着你。”斯砚说。林岫看了眼斯砚,转身进了大楼,斯砚紧随其后。“你说这里真的会有鬼吗?”斯砚压低声音问。林岫没有被吓到,而是同样压低声音说:“有的。”斯砚心里一咯噔,林岫神神秘秘的,该不会真的有鬼吧,他斯大少什么都不怕,就怕鬼啊啊啊啊。“你骗我。”斯砚强作镇定。“我没骗你,真的有。你看那里。”林岫指着一块烧掉了半截的门,里面若隐若现的露出一把焦黑的椅子,上面还搭了件衣服。“我操。”斯砚挡住林岫,祭出他的棍子,“那是什么,谁,快出来。”林岫笑着拍了拍斯砚的肩膀,“没想到斯总这么胆小?我开玩笑呢,快走吧。”斯砚如惊弓之鸟,觉得这栋楼简直就是鬼片现场,都不需要额外布景了。“宝贝,你来这干嘛?”斯砚终于忍不住问了。“看看有没有鬼啊。”斯砚气笑了。一直爬到五楼,楼梯的木质栏杆已经烧掉了,一边光秃秃的悬空着。斯砚虽然怕但还是硬撑着要打头阵。五楼是档案室,里面也被火烧过,地上和柜子里散落着没有被烧完全的文件资料。林岫蹲在地上,拿过斯砚的树枝,拨掉文件上的老鼠屎,翻看起来。斯砚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强忍着想要夺门而逃的冲动,看的出来林岫对这里很熟,目标明确地找到了这个档案室。这不会真是上辈子林岫待过的地方吧。五楼很热,屋里更是又闷又热,斯砚的衣服湿了干干了湿,硬邦邦的贴在身上。林岫的衣服也湿透了,找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林岫终于找到了自己的资料。林岫翻了翻,把资料收好,说:“我们先回去。”上车吹到空调的那一霎那,斯砚才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他接过小伙子递过来的水,拧开递给林岫一瓶,自己咕咚咕咚一口气灌下半瓶,摊在座椅上,舒坦了。“去这里。”斯砚给小伙子看了个定位。一路上林岫都心事重重的没说话。等下车时林岫才发现落脚的地方不是之前的那个宾馆,而是个民宿。“先去洗澡,我感觉我都快成咸鱼了。”入住已经办好了,这里的环境比宾馆好多了,斯砚去隔壁房间洗澡,林岫也冲了个,洗掉了孤儿院里的那股死气沉沉。从浴室出来时,斯砚已经坐在床沿上等着,他带回来的那份文件就搁电视柜上摆着。“快看吧,看了我们去吃饭。”“嗯。”林岫坐下,斯砚拿了条毛巾给他擦头发。资料上记载他是四五个月大的时候就被丢在孤儿院门口,监控记录没有拍到遗弃他的人,身上也没有任何可以证明身份的物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信息,只证明了这确实是他待过的世界。斯砚观察着林岫,看他似乎有些失望的样子,弯腰亲了亲他。林岫主动地张开了嘴,舌头有些生涩的勾缠。斯砚激动的加深了这个吻,手也不老实的摸进了衣服里。“我可以吗?”斯砚压抑着喘息问,眼神幽暗。林岫点头。斯砚一把抱起林岫,兴奋的差点摔了一跤。资料从林岫的手上滑落,前世种种都不重要了。斯砚很温柔,他克制着动作,林岫揽过他的肩膀轻喘着适应,“你快点,没关系。”一句话,让他的理智丢盔卸甲。林岫太美了,尤其染着情·欲的样子,这个他心心念念想了那么久的人,终于是他的了。斯砚觉得自己有着用不完的力气,他把林岫翻来覆去的弄,中午饭都没吃,饿着肚子弄到了晚上。最后林岫不耐烦了,他才恋恋不舍的退出来,他爱怜的摸着累坏了的宝贝,拿被子盖上那一身的痕迹,心满意足得买吃的去了。他不知道林岫遭遇了什么事,出门就给助理打了电话,让他查一查孤儿院。林岫全身都痛,晚饭是被斯砚半哄半喂的吃了大半碗,然后又沉沉的睡了过去。第二天他比斯砚先醒,林岫看着近在咫尺的睡颜,浓而长的眉毛,挺直的鼻梁,嘴角带着愉悦。成年后的斯砚比高中时多了些凌厉,但睡着时依然有些孩子气。林岫感受了下自己的身体,有些酸痛,昨晚有自己纵火的原因,现在吃苦头了,当时他只想放纵一把。操,人果然还是应该管好下半身。林岫忍着不适下床,后面的那个地方隐隐作痛,还好昨天斯砚完事后替他清洗干净了。不然像五年前那次,留在他体内他简直难受了好几天。“宝贝你醒了?”斯砚睁开眼,刚睡醒的声音有些低哑的性感。他坐起身,被子滑到腰部,露出线条流畅的上半身,上面还有自己的抓痕,林岫别过眼,“我去刷牙。”他也没穿衣服,就这样带着一身的痕迹从斯砚面前走了过去。斯砚觉得自己要喷鼻血,尤其一想到那些痕迹是自己怎么弄出来的,更控制不住早晨起来就耀武扬威的小斯砚。林岫瞥了眼斯砚,他那如狼似虎的眼神如有实质,他轻笑了下,慢条斯理的当着斯砚的面穿起衣服,叫你昨晚狠,我都求你了,还跟个打桩机似的不肯放过我。斯砚承受着美丽的折磨,最后终于受不了了,去浴室淋了半小时的冷水。“走吧,你要查的那个人已经查到了。”“嗯。”林岫说。还是昨天的那个茶楼,不过这次换了个人来对接。那个人把一份资料放到林岫面前,开口道:“您要查的这个人真名叫李羽,是个卧底,在一次追查毒品事件时,受重伤,昏迷了一个月,中途醒来一次,交代救一个人后,就再也没有醒来,后来被追封为烈士。他交代救的那个人也死了,经过调查那个人是孤儿院出生,没有亲人,我们就将他们两个人葬在了一起。这事墓地的地址。”“谢谢。”林岫说。在去墓地的路上,林岫释怀了,原来那个人没有忘记他,这就够了。看到墓碑时,斯砚是真的惊了,“李羽之墓”,“林岫之墓”。“这真是你的前世吗?”斯砚惊悚的问。“谁知道呢,走吧。”斯砚一个人站在那,大夏天的太阳照着,他竟觉得有些发冷,“林岫,等等我。”斯砚追上去,他一把抓住林岫的手,“管你是什么,你都是我的。”山重水复,柳暗花明,此生唯有你。斯砚心里一咯噔,他家宝贝不会是信上什么□□了吧。十分钟的路程,斯砚的内裤都湿透了。孤儿院的大铁门还在,曾经圈着他们的围墙也还在,铁门朝两边开着,野草肆无忌惮的疯长,里面的几栋楼也还在,墙体被烧的漆黑,窗户都烧没了。林岫走进去,斯砚在路边折了跟树枝,跑到前面拍打草丛,“你跟我后面,小心蛇。”“嗯。”林岫难得的乖巧。他辨认着那些建筑,很多以为已经遗忘的记忆又蜂拥着被想起来,恍如隔世。也确实隔了一世,他现在再也不是孤身一人。档案室在办公楼里。林岫轻巧的越过障碍物,找到了入口。“你在外面等我吧。”林岫说。“不,我得跟着你。”斯砚说。林岫看了眼斯砚,转身进了大楼,斯砚紧随其后。“你说这里真的会有鬼吗?”斯砚压低声音问。林岫没有被吓到,而是同样压低声音说:“有的。”斯砚心里一咯噔,林岫神神秘秘的,该不会真的有鬼吧,他斯大少什么都不怕,就怕鬼啊啊啊啊。“你骗我。”斯砚强作镇定。“我没骗你,真的有。你看那里。”林岫指着一块烧掉了半截的门,里面若隐若现的露出一把焦黑的椅子,上面还搭了件衣服。“我操。”斯砚挡住林岫,祭出他的棍子,“那是什么,谁,快出来。”林岫笑着拍了拍斯砚的肩膀,“没想到斯总这么胆小?我开玩笑呢,快走吧。”斯砚如惊弓之鸟,觉得这栋楼简直就是鬼片现场,都不需要额外布景了。“宝贝,你来这干嘛?”斯砚终于忍不住问了。“看看有没有鬼啊。”斯砚气笑了。一直爬到五楼,楼梯的木质栏杆已经烧掉了,一边光秃秃的悬空着。斯砚虽然怕但还是硬撑着要打头阵。五楼是档案室,里面也被火烧过,地上和柜子里散落着没有被烧完全的文件资料。林岫蹲在地上,拿过斯砚的树枝,拨掉文件上的老鼠屎,翻看起来。斯砚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强忍着想要夺门而逃的冲动,看的出来林岫对这里很熟,目标明确地找到了这个档案室。这不会真是上辈子林岫待过的地方吧。五楼很热,屋里更是又闷又热,斯砚的衣服湿了干干了湿,硬邦邦的贴在身上。林岫的衣服也湿透了,找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林岫终于找到了自己的资料。林岫翻了翻,把资料收好,说:“我们先回去。”上车吹到空调的那一霎那,斯砚才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他接过小伙子递过来的水,拧开递给林岫一瓶,自己咕咚咕咚一口气灌下半瓶,摊在座椅上,舒坦了。“去这里。”斯砚给小伙子看了个定位。一路上林岫都心事重重的没说话。等下车时林岫才发现落脚的地方不是之前的那个宾馆,而是个民宿。“先去洗澡,我感觉我都快成咸鱼了。”入住已经办好了,这里的环境比宾馆好多了,斯砚去隔壁房间洗澡,林岫也冲了个,洗掉了孤儿院里的那股死气沉沉。从浴室出来时,斯砚已经坐在床沿上等着,他带回来的那份文件就搁电视柜上摆着。“快看吧,看了我们去吃饭。”“嗯。”林岫坐下,斯砚拿了条毛巾给他擦头发。资料上记载他是四五个月大的时候就被丢在孤儿院门口,监控记录没有拍到遗弃他的人,身上也没有任何可以证明身份的物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信息,只证明了这确实是他待过的世界。斯砚观察着林岫,看他似乎有些失望的样子,弯腰亲了亲他。林岫主动地张开了嘴,舌头有些生涩的勾缠。斯砚激动的加深了这个吻,手也不老实的摸进了衣服里。“我可以吗?”斯砚压抑着喘息问,眼神幽暗。林岫点头。斯砚一把抱起林岫,兴奋的差点摔了一跤。资料从林岫的手上滑落,前世种种都不重要了。斯砚很温柔,他克制着动作,林岫揽过他的肩膀轻喘着适应,“你快点,没关系。”一句话,让他的理智丢盔卸甲。林岫太美了,尤其染着情·欲的样子,这个他心心念念想了那么久的人,终于是他的了。斯砚觉得自己有着用不完的力气,他把林岫翻来覆去的弄,中午饭都没吃,饿着肚子弄到了晚上。最后林岫不耐烦了,他才恋恋不舍的退出来,他爱怜的摸着累坏了的宝贝,拿被子盖上那一身的痕迹,心满意足得买吃的去了。他不知道林岫遭遇了什么事,出门就给助理打了电话,让他查一查孤儿院。林岫全身都痛,晚饭是被斯砚半哄半喂的吃了大半碗,然后又沉沉的睡了过去。第二天他比斯砚先醒,林岫看着近在咫尺的睡颜,浓而长的眉毛,挺直的鼻梁,嘴角带着愉悦。成年后的斯砚比高中时多了些凌厉,但睡着时依然有些孩子气。林岫感受了下自己的身体,有些酸痛,昨晚有自己纵火的原因,现在吃苦头了,当时他只想放纵一把。操,人果然还是应该管好下半身。林岫忍着不适下床,后面的那个地方隐隐作痛,还好昨天斯砚完事后替他清洗干净了。不然像五年前那次,留在他体内他简直难受了好几天。“宝贝你醒了?”斯砚睁开眼,刚睡醒的声音有些低哑的性感。他坐起身,被子滑到腰部,露出线条流畅的上半身,上面还有自己的抓痕,林岫别过眼,“我去刷牙。”他也没穿衣服,就这样带着一身的痕迹从斯砚面前走了过去。斯砚觉得自己要喷鼻血,尤其一想到那些痕迹是自己怎么弄出来的,更控制不住早晨起来就耀武扬威的小斯砚。林岫瞥了眼斯砚,他那如狼似虎的眼神如有实质,他轻笑了下,慢条斯理的当着斯砚的面穿起衣服,叫你昨晚狠,我都求你了,还跟个打桩机似的不肯放过我。斯砚承受着美丽的折磨,最后终于受不了了,去浴室淋了半小时的冷水。“走吧,你要查的那个人已经查到了。”“嗯。”林岫说。还是昨天的那个茶楼,不过这次换了个人来对接。那个人把一份资料放到林岫面前,开口道:“您要查的这个人真名叫李羽,是个卧底,在一次追查毒品事件时,受重伤,昏迷了一个月,中途醒来一次,交代救一个人后,就再也没有醒来,后来被追封为烈士。他交代救的那个人也死了,经过调查那个人是孤儿院出生,没有亲人,我们就将他们两个人葬在了一起。这事墓地的地址。”“谢谢。”林岫说。在去墓地的路上,林岫释怀了,原来那个人没有忘记他,这就够了。看到墓碑时,斯砚是真的惊了,“李羽之墓”,“林岫之墓”。“这真是你的前世吗?”斯砚惊悚的问。“谁知道呢,走吧。”斯砚一个人站在那,大夏天的太阳照着,他竟觉得有些发冷,“林岫,等等我。”斯砚追上去,他一把抓住林岫的手,“管你是什么,你都是我的。”山重水复,柳暗花明,此生唯有你。斯砚心里一咯噔,他家宝贝不会是信上什么□□了吧。十分钟的路程,斯砚的内裤都湿透了。孤儿院的大铁门还在,曾经圈着他们的围墙也还在,铁门朝两边开着,野草肆无忌惮的疯长,里面的几栋楼也还在,墙体被烧的漆黑,窗户都烧没了。林岫走进去,斯砚在路边折了跟树枝,跑到前面拍打草丛,“你跟我后面,小心蛇。”“嗯。”林岫难得的乖巧。他辨认着那些建筑,很多以为已经遗忘的记忆又蜂拥着被想起来,恍如隔世。也确实隔了一世,他现在再也不是孤身一人。档案室在办公楼里。林岫轻巧的越过障碍物,找到了入口。“你在外面等我吧。”林岫说。“不,我得跟着你。”斯砚说。林岫看了眼斯砚,转身进了大楼,斯砚紧随其后。“你说这里真的会有鬼吗?”斯砚压低声音问。林岫没有被吓到,而是同样压低声音说:“有的。”斯砚心里一咯噔,林岫神神秘秘的,该不会真的有鬼吧,他斯大少什么都不怕,就怕鬼啊啊啊啊。“你骗我。”斯砚强作镇定。“我没骗你,真的有。你看那里。”林岫指着一块烧掉了半截的门,里面若隐若现的露出一把焦黑的椅子,上面还搭了件衣服。“我操。”斯砚挡住林岫,祭出他的棍子,“那是什么,谁,快出来。”林岫笑着拍了拍斯砚的肩膀,“没想到斯总这么胆小?我开玩笑呢,快走吧。”斯砚如惊弓之鸟,觉得这栋楼简直就是鬼片现场,都不需要额外布景了。“宝贝,你来这干嘛?”斯砚终于忍不住问了。“看看有没有鬼啊。”斯砚气笑了。一直爬到五楼,楼梯的木质栏杆已经烧掉了,一边光秃秃的悬空着。斯砚虽然怕但还是硬撑着要打头阵。五楼是档案室,里面也被火烧过,地上和柜子里散落着没有被烧完全的文件资料。林岫蹲在地上,拿过斯砚的树枝,拨掉文件上的老鼠屎,翻看起来。斯砚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强忍着想要夺门而逃的冲动,看的出来林岫对这里很熟,目标明确地找到了这个档案室。这不会真是上辈子林岫待过的地方吧。五楼很热,屋里更是又闷又热,斯砚的衣服湿了干干了湿,硬邦邦的贴在身上。林岫的衣服也湿透了,找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林岫终于找到了自己的资料。林岫翻了翻,把资料收好,说:“我们先回去。”上车吹到空调的那一霎那,斯砚才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他接过小伙子递过来的水,拧开递给林岫一瓶,自己咕咚咕咚一口气灌下半瓶,摊在座椅上,舒坦了。“去这里。”斯砚给小伙子看了个定位。一路上林岫都心事重重的没说话。等下车时林岫才发现落脚的地方不是之前的那个宾馆,而是个民宿。“先去洗澡,我感觉我都快成咸鱼了。”入住已经办好了,这里的环境比宾馆好多了,斯砚去隔壁房间洗澡,林岫也冲了个,洗掉了孤儿院里的那股死气沉沉。从浴室出来时,斯砚已经坐在床沿上等着,他带回来的那份文件就搁电视柜上摆着。“快看吧,看了我们去吃饭。”“嗯。”林岫坐下,斯砚拿了条毛巾给他擦头发。资料上记载他是四五个月大的时候就被丢在孤儿院门口,监控记录没有拍到遗弃他的人,身上也没有任何可以证明身份的物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信息,只证明了这确实是他待过的世界。斯砚观察着林岫,看他似乎有些失望的样子,弯腰亲了亲他。林岫主动地张开了嘴,舌头有些生涩的勾缠。斯砚激动的加深了这个吻,手也不老实的摸进了衣服里。“我可以吗?”斯砚压抑着喘息问,眼神幽暗。林岫点头。斯砚一把抱起林岫,兴奋的差点摔了一跤。资料从林岫的手上滑落,前世种种都不重要了。斯砚很温柔,他克制着动作,林岫揽过他的肩膀轻喘着适应,“你快点,没关系。”一句话,让他的理智丢盔卸甲。林岫太美了,尤其染着情·欲的样子,这个他心心念念想了那么久的人,终于是他的了。斯砚觉得自己有着用不完的力气,他把林岫翻来覆去的弄,中午饭都没吃,饿着肚子弄到了晚上。最后林岫不耐烦了,他才恋恋不舍的退出来,他爱怜的摸着累坏了的宝贝,拿被子盖上那一身的痕迹,心满意足得买吃的去了。他不知道林岫遭遇了什么事,出门就给助理打了电话,让他查一查孤儿院。林岫全身都痛,晚饭是被斯砚半哄半喂的吃了大半碗,然后又沉沉的睡了过去。第二天他比斯砚先醒,林岫看着近在咫尺的睡颜,浓而长的眉毛,挺直的鼻梁,嘴角带着愉悦。成年后的斯砚比高中时多了些凌厉,但睡着时依然有些孩子气。林岫感受了下自己的身体,有些酸痛,昨晚有自己纵火的原因,现在吃苦头了,当时他只想放纵一把。操,人果然还是应该管好下半身。林岫忍着不适下床,后面的那个地方隐隐作痛,还好昨天斯砚完事后替他清洗干净了。不然像五年前那次,留在他体内他简直难受了好几天。“宝贝你醒了?”斯砚睁开眼,刚睡醒的声音有些低哑的性感。他坐起身,被子滑到腰部,露出线条流畅的上半身,上面还有自己的抓痕,林岫别过眼,“我去刷牙。”他也没穿衣服,就这样带着一身的痕迹从斯砚面前走了过去。斯砚觉得自己要喷鼻血,尤其一想到那些痕迹是自己怎么弄出来的,更控制不住早晨起来就耀武扬威的小斯砚。林岫瞥了眼斯砚,他那如狼似虎的眼神如有实质,他轻笑了下,慢条斯理的当着斯砚的面穿起衣服,叫你昨晚狠,我都求你了,还跟个打桩机似的不肯放过我。斯砚承受着美丽的折磨,最后终于受不了了,去浴室淋了半小时的冷水。“走吧,你要查的那个人已经查到了。”“嗯。”林岫说。还是昨天的那个茶楼,不过这次换了个人来对接。那个人把一份资料放到林岫面前,开口道:“您要查的这个人真名叫李羽,是个卧底,在一次追查毒品事件时,受重伤,昏迷了一个月,中途醒来一次,交代救一个人后,就再也没有醒来,后来被追封为烈士。他交代救的那个人也死了,经过调查那个人是孤儿院出生,没有亲人,我们就将他们两个人葬在了一起。这事墓地的地址。”“谢谢。”林岫说。在去墓地的路上,林岫释怀了,原来那个人没有忘记他,这就够了。看到墓碑时,斯砚是真的惊了,“李羽之墓”,“林岫之墓”。“这真是你的前世吗?”斯砚惊悚的问。“谁知道呢,走吧。”斯砚一个人站在那,大夏天的太阳照着,他竟觉得有些发冷,“林岫,等等我。”斯砚追上去,他一把抓住林岫的手,“管你是什么,你都是我的。”山重水复,柳暗花明,此生唯有你。斯砚心里一咯噔,他家宝贝不会是信上什么□□了吧。十分钟的路程,斯砚的内裤都湿透了。孤儿院的大铁门还在,曾经圈着他们的围墙也还在,铁门朝两边开着,野草肆无忌惮的疯长,里面的几栋楼也还在,墙体被烧的漆黑,窗户都烧没了。林岫走进去,斯砚在路边折了跟树枝,跑到前面拍打草丛,“你跟我后面,小心蛇。”“嗯。”林岫难得的乖巧。他辨认着那些建筑,很多以为已经遗忘的记忆又蜂拥着被想起来,恍如隔世。也确实隔了一世,他现在再也不是孤身一人。档案室在办公楼里。林岫轻巧的越过障碍物,找到了入口。“你在外面等我吧。”林岫说。“不,我得跟着你。”斯砚说。林岫看了眼斯砚,转身进了大楼,斯砚紧随其后。“你说这里真的会有鬼吗?”斯砚压低声音问。林岫没有被吓到,而是同样压低声音说:“有的。”斯砚心里一咯噔,林岫神神秘秘的,该不会真的有鬼吧,他斯大少什么都不怕,就怕鬼啊啊啊啊。“你骗我。”斯砚强作镇定。“我没骗你,真的有。你看那里。”林岫指着一块烧掉了半截的门,里面若隐若现的露出一把焦黑的椅子,上面还搭了件衣服。“我操。”斯砚挡住林岫,祭出他的棍子,“那是什么,谁,快出来。”林岫笑着拍了拍斯砚的肩膀,“没想到斯总这么胆小?我开玩笑呢,快走吧。”斯砚如惊弓之鸟,觉得这栋楼简直就是鬼片现场,都不需要额外布景了。“宝贝,你来这干嘛?”斯砚终于忍不住问了。“看看有没有鬼啊。”斯砚气笑了。一直爬到五楼,楼梯的木质栏杆已经烧掉了,一边光秃秃的悬空着。斯砚虽然怕但还是硬撑着要打头阵。五楼是档案室,里面也被火烧过,地上和柜子里散落着没有被烧完全的文件资料。林岫蹲在地上,拿过斯砚的树枝,拨掉文件上的老鼠屎,翻看起来。斯砚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强忍着想要夺门而逃的冲动,看的出来林岫对这里很熟,目标明确地找到了这个档案室。这不会真是上辈子林岫待过的地方吧。五楼很热,屋里更是又闷又热,斯砚的衣服湿了干干了湿,硬邦邦的贴在身上。林岫的衣服也湿透了,找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林岫终于找到了自己的资料。林岫翻了翻,把资料收好,说:“我们先回去。”上车吹到空调的那一霎那,斯砚才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他接过小伙子递过来的水,拧开递给林岫一瓶,自己咕咚咕咚一口气灌下半瓶,摊在座椅上,舒坦了。“去这里。”斯砚给小伙子看了个定位。一路上林岫都心事重重的没说话。等下车时林岫才发现落脚的地方不是之前的那个宾馆,而是个民宿。“先去洗澡,我感觉我都快成咸鱼了。”入住已经办好了,这里的环境比宾馆好多了,斯砚去隔壁房间洗澡,林岫也冲了个,洗掉了孤儿院里的那股死气沉沉。从浴室出来时,斯砚已经坐在床沿上等着,他带回来的那份文件就搁电视柜上摆着。“快看吧,看了我们去吃饭。”“嗯。”林岫坐下,斯砚拿了条毛巾给他擦头发。资料上记载他是四五个月大的时候就被丢在孤儿院门口,监控记录没有拍到遗弃他的人,身上也没有任何可以证明身份的物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信息,只证明了这确实是他待过的世界。斯砚观察着林岫,看他似乎有些失望的样子,弯腰亲了亲他。林岫主动地张开了嘴,舌头有些生涩的勾缠。斯砚激动的加深了这个吻,手也不老实的摸进了衣服里。“我可以吗?”斯砚压抑着喘息问,眼神幽暗。林岫点头。斯砚一把抱起林岫,兴奋的差点摔了一跤。资料从林岫的手上滑落,前世种种都不重要了。斯砚很温柔,他克制着动作,林岫揽过他的肩膀轻喘着适应,“你快点,没关系。”一句话,让他的理智丢盔卸甲。林岫太美了,尤其染着情·欲的样子,这个他心心念念想了那么久的人,终于是他的了。斯砚觉得自己有着用不完的力气,他把林岫翻来覆去的弄,中午饭都没吃,饿着肚子弄到了晚上。最后林岫不耐烦了,他才恋恋不舍的退出来,他爱怜的摸着累坏了的宝贝,拿被子盖上那一身的痕迹,心满意足得买吃的去了。他不知道林岫遭遇了什么事,出门就给助理打了电话,让他查一查孤儿院。林岫全身都痛,晚饭是被斯砚半哄半喂的吃了大半碗,然后又沉沉的睡了过去。第二天他比斯砚先醒,林岫看着近在咫尺的睡颜,浓而长的眉毛,挺直的鼻梁,嘴角带着愉悦。成年后的斯砚比高中时多了些凌厉,但睡着时依然有些孩子气。林岫感受了下自己的身体,有些酸痛,昨晚有自己纵火的原因,现在吃苦头了,当时他只想放纵一把。操,人果然还是应该管好下半身。林岫忍着不适下床,后面的那个地方隐隐作痛,还好昨天斯砚完事后替他清洗干净了。不然像五年前那次,留在他体内他简直难受了好几天。“宝贝你醒了?”斯砚睁开眼,刚睡醒的声音有些低哑的性感。他坐起身,被子滑到腰部,露出线条流畅的上半身,上面还有自己的抓痕,林岫别过眼,“我去刷牙。”他也没穿衣服,就这样带着一身的痕迹从斯砚面前走了过去。斯砚觉得自己要喷鼻血,尤其一想到那些痕迹是自己怎么弄出来的,更控制不住早晨起来就耀武扬威的小斯砚。林岫瞥了眼斯砚,他那如狼似虎的眼神如有实质,他轻笑了下,慢条斯理的当着斯砚的面穿起衣服,叫你昨晚狠,我都求你了,还跟个打桩机似的不肯放过我。斯砚承受着美丽的折磨,最后终于受不了了,去浴室淋了半小时的冷水。“走吧,你要查的那个人已经查到了。”“嗯。”林岫说。还是昨天的那个茶楼,不过这次换了个人来对接。那个人把一份资料放到林岫面前,开口道:“您要查的这个人真名叫李羽,是个卧底,在一次追查毒品事件时,受重伤,昏迷了一个月,中途醒来一次,交代救一个人后,就再也没有醒来,后来被追封为烈士。他交代救的那个人也死了,经过调查那个人是孤儿院出生,没有亲人,我们就将他们两个人葬在了一起。这事墓地的地址。”“谢谢。”林岫说。在去墓地的路上,林岫释怀了,原来那个人没有忘记他,这就够了。看到墓碑时,斯砚是真的惊了,“李羽之墓”,“林岫之墓”。“这真是你的前世吗?”斯砚惊悚的问。“谁知道呢,走吧。”斯砚一个人站在那,大夏天的太阳照着,他竟觉得有些发冷,“林岫,等等我。”斯砚追上去,他一把抓住林岫的手,“管你是什么,你都是我的。”山重水复,柳暗花明,此生唯有你。斯砚心里一咯噔,他家宝贝不会是信上什么□□了吧。十分钟的路程,斯砚的内裤都湿透了。孤儿院的大铁门还在,曾经圈着他们的围墙也还在,铁门朝两边开着,野草肆无忌惮的疯长,里面的几栋楼也还在,墙体被烧的漆黑,窗户都烧没了。林岫走进去,斯砚在路边折了跟树枝,跑到前面拍打草丛,“你跟我后面,小心蛇。”“嗯。”林岫难得的乖巧。他辨认着那些建筑,很多以为已经遗忘的记忆又蜂拥着被想起来,恍如隔世。也确实隔了一世,他现在再也不是孤身一人。档案室在办公楼里。林岫轻巧的越过障碍物,找到了入口。“你在外面等我吧。”林岫说。“不,我得跟着你。”斯砚说。林岫看了眼斯砚,转身进了大楼,斯砚紧随其后。“你说这里真的会有鬼吗?”斯砚压低声音问。林岫没有被吓到,而是同样压低声音说:“有的。”斯砚心里一咯噔,林岫神神秘秘的,该不会真的有鬼吧,他斯大少什么都不怕,就怕鬼啊啊啊啊。“你骗我。”斯砚强作镇定。“我没骗你,真的有。你看那里。”林岫指着一块烧掉了半截的门,里面若隐若现的露出一把焦黑的椅子,上面还搭了件衣服。“我操。”斯砚挡住林岫,祭出他的棍子,“那是什么,谁,快出来。”林岫笑着拍了拍斯砚的肩膀,“没想到斯总这么胆小?我开玩笑呢,快走吧。”斯砚如惊弓之鸟,觉得这栋楼简直就是鬼片现场,都不需要额外布景了。“宝贝,你来这干嘛?”斯砚终于忍不住问了。“看看有没有鬼啊。”斯砚气笑了。一直爬到五楼,楼梯的木质栏杆已经烧掉了,一边光秃秃的悬空着。斯砚虽然怕但还是硬撑着要打头阵。五楼是档案室,里面也被火烧过,地上和柜子里散落着没有被烧完全的文件资料。林岫蹲在地上,拿过斯砚的树枝,拨掉文件上的老鼠屎,翻看起来。斯砚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强忍着想要夺门而逃的冲动,看的出来林岫对这里很熟,目标明确地找到了这个档案室。这不会真是上辈子林岫待过的地方吧。五楼很热,屋里更是又闷又热,斯砚的衣服湿了干干了湿,硬邦邦的贴在身上。林岫的衣服也湿透了,找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林岫终于找到了自己的资料。林岫翻了翻,把资料收好,说:“我们先回去。”上车吹到空调的那一霎那,斯砚才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他接过小伙子递过来的水,拧开递给林岫一瓶,自己咕咚咕咚一口气灌下半瓶,摊在座椅上,舒坦了。“去这里。”斯砚给小伙子看了个定位。一路上林岫都心事重重的没说话。等下车时林岫才发现落脚的地方不是之前的那个宾馆,而是个民宿。“先去洗澡,我感觉我都快成咸鱼了。”入住已经办好了,这里的环境比宾馆好多了,斯砚去隔壁房间洗澡,林岫也冲了个,洗掉了孤儿院里的那股死气沉沉。从浴室出来时,斯砚已经坐在床沿上等着,他带回来的那份文件就搁电视柜上摆着。“快看吧,看了我们去吃饭。”“嗯。”林岫坐下,斯砚拿了条毛巾给他擦头发。资料上记载他是四五个月大的时候就被丢在孤儿院门口,监控记录没有拍到遗弃他的人,身上也没有任何可以证明身份的物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信息,只证明了这确实是他待过的世界。斯砚观察着林岫,看他似乎有些失望的样子,弯腰亲了亲他。林岫主动地张开了嘴,舌头有些生涩的勾缠。斯砚激动的加深了这个吻,手也不老实的摸进了衣服里。“我可以吗?”斯砚压抑着喘息问,眼神幽暗。林岫点头。斯砚一把抱起林岫,兴奋的差点摔了一跤。资料从林岫的手上滑落,前世种种都不重要了。斯砚很温柔,他克制着动作,林岫揽过他的肩膀轻喘着适应,“你快点,没关系。”一句话,让他的理智丢盔卸甲。林岫太美了,尤其染着情·欲的样子,这个他心心念念想了那么久的人,终于是他的了。斯砚觉得自己有着用不完的力气,他把林岫翻来覆去的弄,中午饭都没吃,饿着肚子弄到了晚上。最后林岫不耐烦了,他才恋恋不舍的退出来,他爱怜的摸着累坏了的宝贝,拿被子盖上那一身的痕迹,心满意足得买吃的去了。他不知道林岫遭遇了什么事,出门就给助理打了电话,让他查一查孤儿院。林岫全身都痛,晚饭是被斯砚半哄半喂的吃了大半碗,然后又沉沉的睡了过去。第二天他比斯砚先醒,林岫看着近在咫尺的睡颜,浓而长的眉毛,挺直的鼻梁,嘴角带着愉悦。成年后的斯砚比高中时多了些凌厉,但睡着时依然有些孩子气。林岫感受了下自己的身体,有些酸痛,昨晚有自己纵火的原因,现在吃苦头了,当时他只想放纵一把。操,人果然还是应该管好下半身。林岫忍着不适下床,后面的那个地方隐隐作痛,还好昨天斯砚完事后替他清洗干净了。不然像五年前那次,留在他体内他简直难受了好几天。“宝贝你醒了?”斯砚睁开眼,刚睡醒的声音有些低哑的性感。他坐起身,被子滑到腰部,露出线条流畅的上半身,上面还有自己的抓痕,林岫别过眼,“我去刷牙。”他也没穿衣服,就这样带着一身的痕迹从斯砚面前走了过去。斯砚觉得自己要喷鼻血,尤其一想到那些痕迹是自己怎么弄出来的,更控制不住早晨起来就耀武扬威的小斯砚。林岫瞥了眼斯砚,他那如狼似虎的眼神如有实质,他轻笑了下,慢条斯理的当着斯砚的面穿起衣服,叫你昨晚狠,我都求你了,还跟个打桩机似的不肯放过我。斯砚承受着美丽的折磨,最后终于受不了了,去浴室淋了半小时的冷水。“走吧,你要查的那个人已经查到了。”“嗯。”林岫说。还是昨天的那个茶楼,不过这次换了个人来对接。那个人把一份资料放到林岫面前,开口道:“您要查的这个人真名叫李羽,是个卧底,在一次追查毒品事件时,受重伤,昏迷了一个月,中途醒来一次,交代救一个人后,就再也没有醒来,后来被追封为烈士。他交代救的那个人也死了,经过调查那个人是孤儿院出生,没有亲人,我们就将他们两个人葬在了一起。这事墓地的地址。”“谢谢。”林岫说。在去墓地的路上,林岫释怀了,原来那个人没有忘记他,这就够了。看到墓碑时,斯砚是真的惊了,“李羽之墓”,“林岫之墓”。“这真是你的前世吗?”斯砚惊悚的问。“谁知道呢,走吧。”斯砚一个人站在那,大夏天的太阳照着,他竟觉得有些发冷,“林岫,等等我。”斯砚追上去,他一把抓住林岫的手,“管你是什么,你都是我的。”山重水复,柳暗花明,此生唯有你。斯砚心里一咯噔,他家宝贝不会是信上什么□□了吧。十分钟的路程,斯砚的内裤都湿透了。孤儿院的大铁门还在,曾经圈着他们的围墙也还在,铁门朝两边开着,野草肆无忌惮的疯长,里面的几栋楼也还在,墙体被烧的漆黑,窗户都烧没了。林岫走进去,斯砚在路边折了跟树枝,跑到前面拍打草丛,“你跟我后面,小心蛇。”“嗯。”林岫难得的乖巧。他辨认着那些建筑,很多以为已经遗忘的记忆又蜂拥着被想起来,恍如隔世。也确实隔了一世,他现在再也不是孤身一人。档案室在办公楼里。林岫轻巧的越过障碍物,找到了入口。“你在外面等我吧。”林岫说。“不,我得跟着你。”斯砚说。林岫看了眼斯砚,转身进了大楼,斯砚紧随其后。“你说这里真的会有鬼吗?”斯砚压低声音问。林岫没有被吓到,而是同样压低声音说:“有的。”斯砚心里一咯噔,林岫神神秘秘的,该不会真的有鬼吧,他斯大少什么都不怕,就怕鬼啊啊啊啊。“你骗我。”斯砚强作镇定。“我没骗你,真的有。你看那里。”林岫指着一块烧掉了半截的门,里面若隐若现的露出一把焦黑的椅子,上面还搭了件衣服。“我操。”斯砚挡住林岫,祭出他的棍子,“那是什么,谁,快出来。”林岫笑着拍了拍斯砚的肩膀,“没想到斯总这么胆小?我开玩笑呢,快走吧。”斯砚如惊弓之鸟,觉得这栋楼简直就是鬼片现场,都不需要额外布景了。“宝贝,你来这干嘛?”斯砚终于忍不住问了。“看看有没有鬼啊。”斯砚气笑了。一直爬到五楼,楼梯的木质栏杆已经烧掉了,一边光秃秃的悬空着。斯砚虽然怕但还是硬撑着要打头阵。五楼是档案室,里面也被火烧过,地上和柜子里散落着没有被烧完全的文件资料。林岫蹲在地上,拿过斯砚的树枝,拨掉文件上的老鼠屎,翻看起来。斯砚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强忍着想要夺门而逃的冲动,看的出来林岫对这里很熟,目标明确地找到了这个档案室。这不会真是上辈子林岫待过的地方吧。五楼很热,屋里更是又闷又热,斯砚的衣服湿了干干了湿,硬邦邦的贴在身上。林岫的衣服也湿透了,找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林岫终于找到了自己的资料。林岫翻了翻,把资料收好,说:“我们先回去。”上车吹到空调的那一霎那,斯砚才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他接过小伙子递过来的水,拧开递给林岫一瓶,自己咕咚咕咚一口气灌下半瓶,摊在座椅上,舒坦了。“去这里。”斯砚给小伙子看了个定位。一路上林岫都心事重重的没说话。等下车时林岫才发现落脚的地方不是之前的那个宾馆,而是个民宿。“先去洗澡,我感觉我都快成咸鱼了。”入住已经办好了,这里的环境比宾馆好多了,斯砚去隔壁房间洗澡,林岫也冲了个,洗掉了孤儿院里的那股死气沉沉。从浴室出来时,斯砚已经坐在床沿上等着,他带回来的那份文件就搁电视柜上摆着。“快看吧,看了我们去吃饭。”“嗯。”林岫坐下,斯砚拿了条毛巾给他擦头发。资料上记载他是四五个月大的时候就被丢在孤儿院门口,监控记录没有拍到遗弃他的人,身上也没有任何可以证明身份的物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信息,只证明了这确实是他待过的世界。斯砚观察着林岫,看他似乎有些失望的样子,弯腰亲了亲他。林岫主动地张开了嘴,舌头有些生涩的勾缠。斯砚激动的加深了这个吻,手也不老实的摸进了衣服里。“我可以吗?”斯砚压抑着喘息问,眼神幽暗。林岫点头。斯砚一把抱起林岫,兴奋的差点摔了一跤。资料从林岫的手上滑落,前世种种都不重要了。斯砚很温柔,他克制着动作,林岫揽过他的肩膀轻喘着适应,“你快点,没关系。”一句话,让他的理智丢盔卸甲。林岫太美了,尤其染着情·欲的样子,这个他心心念念想了那么久的人,终于是他的了。斯砚觉得自己有着用不完的力气,他把林岫翻来覆去的弄,中午饭都没吃,饿着肚子弄到了晚上。最后林岫不耐烦了,他才恋恋不舍的退出来,他爱怜的摸着累坏了的宝贝,拿被子盖上那一身的痕迹,心满意足得买吃的去了。他不知道林岫遭遇了什么事,出门就给助理打了电话,让他查一查孤儿院。林岫全身都痛,晚饭是被斯砚半哄半喂的吃了大半碗,然后又沉沉的睡了过去。第二天他比斯砚先醒,林岫看着近在咫尺的睡颜,浓而长的眉毛,挺直的鼻梁,嘴角带着愉悦。成年后的斯砚比高中时多了些凌厉,但睡着时依然有些孩子气。林岫感受了下自己的身体,有些酸痛,昨晚有自己纵火的原因,现在吃苦头了,当时他只想放纵一把。操,人果然还是应该管好下半身。林岫忍着不适下床,后面的那个地方隐隐作痛,还好昨天斯砚完事后替他清洗干净了。不然像五年前那次,留在他体内他简直难受了好几天。“宝贝你醒了?”斯砚睁开眼,刚睡醒的声音有些低哑的性感。他坐起身,被子滑到腰部,露出线条流畅的上半身,上面还有自己的抓痕,林岫别过眼,“我去刷牙。”他也没穿衣服,就这样带着一身的痕迹从斯砚面前走了过去。斯砚觉得自己要喷鼻血,尤其一想到那些痕迹是自己怎么弄出来的,更控制不住早晨起来就耀武扬威的小斯砚。林岫瞥了眼斯砚,他那如狼似虎的眼神如有实质,他轻笑了下,慢条斯理的当着斯砚的面穿起衣服,叫你昨晚狠,我都求你了,还跟个打桩机似的不肯放过我。斯砚承受着美丽的折磨,最后终于受不了了,去浴室淋了半小时的冷水。“走吧,你要查的那个人已经查到了。”“嗯。”林岫说。还是昨天的那个茶楼,不过这次换了个人来对接。那个人把一份资料放到林岫面前,开口道:“您要查的这个人真名叫李羽,是个卧底,在一次追查毒品事件时,受重伤,昏迷了一个月,中途醒来一次,交代救一个人后,就再也没有醒来,后来被追封为烈士。他交代救的那个人也死了,经过调查那个人是孤儿院出生,没有亲人,我们就将他们两个人葬在了一起。这事墓地的地址。”“谢谢。”林岫说。在去墓地的路上,林岫释怀了,原来那个人没有忘记他,这就够了。看到墓碑时,斯砚是真的惊了,“李羽之墓”,“林岫之墓”。“这真是你的前世吗?”斯砚惊悚的问。“谁知道呢,走吧。”斯砚一个人站在那,大夏天的太阳照着,他竟觉得有些发冷,“林岫,等等我。”斯砚追上去,他一把抓住林岫的手,“管你是什么,你都是我的。”山重水复,柳暗花明,此生唯有你。斯砚心里一咯噔,他家宝贝不会是信上什么□□了吧。十分钟的路程,斯砚的内裤都湿透了。孤儿院的大铁门还在,曾经圈着他们的围墙也还在,铁门朝两边开着,野草肆无忌惮的疯长,里面的几栋楼也还在,墙体被烧的漆黑,窗户都烧没了。林岫走进去,斯砚在路边折了跟树枝,跑到前面拍打草丛,“你跟我后面,小心蛇。”“嗯。”林岫难得的乖巧。他辨认着那些建筑,很多以为已经遗忘的记忆又蜂拥着被想起来,恍如隔世。也确实隔了一世,他现在再也不是孤身一人。档案室在办公楼里。林岫轻巧的越过障碍物,找到了入口。“你在外面等我吧。”林岫说。“不,我得跟着你。”斯砚说。林岫看了眼斯砚,转身进了大楼,斯砚紧随其后。“你说这里真的会有鬼吗?”斯砚压低声音问。林岫没有被吓到,而是同样压低声音说:“有的。”斯砚心里一咯噔,林岫神神秘秘的,该不会真的有鬼吧,他斯大少什么都不怕,就怕鬼啊啊啊啊。“你骗我。”斯砚强作镇定。“我没骗你,真的有。你看那里。”林岫指着一块烧掉了半截的门,里面若隐若现的露出一把焦黑的椅子,上面还搭了件衣服。“我操。”斯砚挡住林岫,祭出他的棍子,“那是什么,谁,快出来。”林岫笑着拍了拍斯砚的肩膀,“没想到斯总这么胆小?我开玩笑呢,快走吧。”斯砚如惊弓之鸟,觉得这栋楼简直就是鬼片现场,都不需要额外布景了。“宝贝,你来这干嘛?”斯砚终于忍不住问了。“看看有没有鬼啊。”斯砚气笑了。一直爬到五楼,楼梯的木质栏杆已经烧掉了,一边光秃秃的悬空着。斯砚虽然怕但还是硬撑着要打头阵。五楼是档案室,里面也被火烧过,地上和柜子里散落着没有被烧完全的文件资料。林岫蹲在地上,拿过斯砚的树枝,拨掉文件上的老鼠屎,翻看起来。斯砚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强忍着想要夺门而逃的冲动,看的出来林岫对这里很熟,目标明确地找到了这个档案室。这不会真是上辈子林岫待过的地方吧。五楼很热,屋里更是又闷又热,斯砚的衣服湿了干干了湿,硬邦邦的贴在身上。林岫的衣服也湿透了,找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林岫终于找到了自己的资料。林岫翻了翻,把资料收好,说:“我们先回去。”上车吹到空调的那一霎那,斯砚才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他接过小伙子递过来的水,拧开递给林岫一瓶,自己咕咚咕咚一口气灌下半瓶,摊在座椅上,舒坦了。“去这里。”斯砚给小伙子看了个定位。一路上林岫都心事重重的没说话。等下车时林岫才发现落脚的地方不是之前的那个宾馆,而是个民宿。“先去洗澡,我感觉我都快成咸鱼了。”入住已经办好了,这里的环境比宾馆好多了,斯砚去隔壁房间洗澡,林岫也冲了个,洗掉了孤儿院里的那股死气沉沉。从浴室出来时,斯砚已经坐在床沿上等着,他带回来的那份文件就搁电视柜上摆着。“快看吧,看了我们去吃饭。”“嗯。”林岫坐下,斯砚拿了条毛巾给他擦头发。资料上记载他是四五个月大的时候就被丢在孤儿院门口,监控记录没有拍到遗弃他的人,身上也没有任何可以证明身份的物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信息,只证明了这确实是他待过的世界。斯砚观察着林岫,看他似乎有些失望的样子,弯腰亲了亲他。林岫主动地张开了嘴,舌头有些生涩的勾缠。斯砚激动的加深了这个吻,手也不老实的摸进了衣服里。“我可以吗?”斯砚压抑着喘息问,眼神幽暗。林岫点头。斯砚一把抱起林岫,兴奋的差点摔了一跤。资料从林岫的手上滑落,前世种种都不重要了。斯砚很温柔,他克制着动作,林岫揽过他的肩膀轻喘着适应,“你快点,没关系。”一句话,让他的理智丢盔卸甲。林岫太美了,尤其染着情·欲的样子,这个他心心念念想了那么久的人,终于是他的了。斯砚觉得自己有着用不完的力气,他把林岫翻来覆去的弄,中午饭都没吃,饿着肚子弄到了晚上。最后林岫不耐烦了,他才恋恋不舍的退出来,他爱怜的摸着累坏了的宝贝,拿被子盖上那一身的痕迹,心满意足得买吃的去了。他不知道林岫遭遇了什么事,出门就给助理打了电话,让他查一查孤儿院。林岫全身都痛,晚饭是被斯砚半哄半喂的吃了大半碗,然后又沉沉的睡了过去。第二天他比斯砚先醒,林岫看着近在咫尺的睡颜,浓而长的眉毛,挺直的鼻梁,嘴角带着愉悦。成年后的斯砚比高中时多了些凌厉,但睡着时依然有些孩子气。林岫感受了下自己的身体,有些酸痛,昨晚有自己纵火的原因,现在吃苦头了,当时他只想放纵一把。操,人果然还是应该管好下半身。林岫忍着不适下床,后面的那个地方隐隐作痛,还好昨天斯砚完事后替他清洗干净了。不然像五年前那次,留在他体内他简直难受了好几天。“宝贝你醒了?”斯砚睁开眼,刚睡醒的声音有些低哑的性感。他坐起身,被子滑到腰部,露出线条流畅的上半身,上面还有自己的抓痕,林岫别过眼,“我去刷牙。”他也没穿衣服,就这样带着一身的痕迹从斯砚面前走了过去。斯砚觉得自己要喷鼻血,尤其一想到那些痕迹是自己怎么弄出来的,更控制不住早晨起来就耀武扬威的小斯砚。林岫瞥了眼斯砚,他那如狼似虎的眼神如有实质,他轻笑了下,慢条斯理的当着斯砚的面穿起衣服,叫你昨晚狠,我都求你了,还跟个打桩机似的不肯放过我。斯砚承受着美丽的折磨,最后终于受不了了,去浴室淋了半小时的冷水。“走吧,你要查的那个人已经查到了。”“嗯。”林岫说。还是昨天的那个茶楼,不过这次换了个人来对接。那个人把一份资料放到林岫面前,开口道:“您要查的这个人真名叫李羽,是个卧底,在一次追查毒品事件时,受重伤,昏迷了一个月,中途醒来一次,交代救一个人后,就再也没有醒来,后来被追封为烈士。他交代救的那个人也死了,经过调查那个人是孤儿院出生,没有亲人,我们就将他们两个人葬在了一起。这事墓地的地址。”“谢谢。”林岫说。在去墓地的路上,林岫释怀了,原来那个人没有忘记他,这就够了。看到墓碑时,斯砚是真的惊了,“李羽之墓”,“林岫之墓”。“这真是你的前世吗?”斯砚惊悚的问。“谁知道呢,走吧。”斯砚一个人站在那,大夏天的太阳照着,他竟觉得有些发冷,“林岫,等等我。”斯砚追上去,他一把抓住林岫的手,“管你是什么,你都是我的。”山重水复,柳暗花明,此生唯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