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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和离否[穿书]》TXT全集下载_34(1 / 1)

林芝兰笑着答道:“好,那你给我做一个吧,但我自己也要做一个, 是给侯爷的。”柔姨娘见林芝兰让她做荷包,很高兴,连忙答应下来。一听林芝兰自己做的那个是给侯爷的, 她知道这个自己帮个不上,就问林芝兰想绣个什么样的。绣个什么样的?这还把林芝兰给问住了。她不知道啊!林芝兰坦白说自己当真连绣线都没摸过,是个门外汉。柔姨娘听了一愣。随即去柜子里取了很多花样子出来,挑了一些适合男人用的花样子,拿给林芝兰看。林芝兰接过一一翻看,觉得这就是在为难她。“柔姨娘啊,这些都太复杂了,你看有没有简单一点的?”林芝兰问道。柔姨娘想了一会又给出了一些主意,说要么绣个字什么的,林芝兰还是觉得难。后来她自己想了想,不然她绣个心形好了,简单,还不用换线,就一个红色就行。柔姨娘一听自是没什么异议,说不过她倒是没见过有人绣心的,她不知那心形该如何绣出来。林芝兰说那好办,她拿了一根绣线摆了一个心形,说就这样,问可难绣?柔姨娘心道夫人当真是胆大,给侯爷绣荷包把心都绣在上面。不过想起先前夫人行事,如此这般也是不足为奇,不过夫人和侯爷感情当真是好。柔姨娘笑着应道,说这看起来倒是容易的。定了花样子,又商量着选布料,林芝兰自己带了一些材料过来,冬青都摆在榻上,几个人凑在一起指指点点,挑挑拣拣,最后林芝兰挑了一个藏蓝色的布料。心道蓝色底色配上红色的心,应该还成,总好过绿配红吧。又选好了绣线,材料就都定好了。自此,林芝兰就开始了她漫长的学做荷包的旅程。-打那以后,林芝兰每天抽空去柔姨娘院里。林芝兰这是第一次拿针,她在柔姨娘的指导下,开始各种糟蹋料子。浪费了好多料子,荷包总算有了模样,林芝兰没舍得直接上针绣,先拿废料子练手,一针一针,一针一针,总算绣的有些能看了,林芝兰这才拿着做好的荷包开始往上绣。想留个神秘感,林芝兰每日并不把荷包带回正宁院,每天就放在柔姨娘屋里,隔天再来接着绣。等到第九天,期限将到,林芝兰总算大功告成。这是林芝兰有生以来做成的第一个荷包,还是挺有成就感的。收了最后一针,林芝兰拿给柔姨娘看,让她发表一下看法,柔姨娘点头笑而不语。林芝兰笑着点点头,柔姨娘果然是识货之人。林芝兰自己那也是相当满意,她又拿给冬青和夏朱看,夏朱看了一眼,冷漠着一张脸把头转向一边。林芝兰又点点头,觉得夏朱这是对她无与伦比的绣工惊得说不出话了!冬青则憋着笑,但琢磨了一下,还是违背自己隐隐作痛的良心连连夸好。心道如果当年小姐还在闺中的时候但凡肯用点心,摸上几回针线,如今也不用这般为难了。想到侯爷会收到这个荷包,冬青突然觉得有些同情侯爷。林芝兰获得了众人的认可,心道果然都是些有眼光的人。-林芝兰小心翼翼地把荷包揣起来,带着冬青和夏朱回了正宁院,却见李幽林还没回来。林芝兰想着早送早了,而且她有些迫不及待想听到李幽林惊叹的声音,于是打发夏朱去找找李幽林。李幽林在外书房,一听他兰儿找他,兴冲冲就回了正宁院。一进门就问:“兰儿,你可是找我?”林芝兰扯着李幽林的袖子,把他拉到榻上坐了,淡淡开口说道:“那什么,侯爷,上次您不是让我做一个荷包嘛,我已经做好了,侯爷还要吗?”“要!”李幽林一听做好了,高兴地把手伸了出来。林芝兰一副丑话说在前头的模样,淡淡说道:“不过侯爷,事先说好,这个荷包呢是我第一次做,虽然我觉着还成,但或许您见多识广的,觉得并不怎么样,但您也别嫌弃!”话是这么说,但林芝兰心里却想,她费了那么多心思做了,倘若这狗男人敢嫌弃,她绝对豁出去就地捶死他!“不嫌弃!”李幽林再次把手往前伸了伸。林芝兰一副你逼着我要的表情,伸手从袖子里掏出荷包,放在了李幽林的手上。-李幽林一脸期待的把手摊开,荷包拿近,可端详了几眼,实在控制不住,嘴角剧烈地抽搐了半天。他兰儿当真是说的大实话。虽然他不曾用过荷包,可还是能分辨得出好坏的,平时他穿的衣裳,都是飞云仿制的,针脚精密。可他兰儿做的这个荷包,那针脚当真是一言难尽,像个蹒跚学步的娃娃刚在地上跑留下的脚印。那是左一针,右一针,长一针,短一针。李幽林一时半会儿没有说话,他本来准备了很多夸奖林芝兰的话,他都已经练习好多天了。他知道他兰儿每天抽时间去柔姨娘的院里,是去给他做荷包去了,他满心期待,每天默默练习着这些好听的话,想着等到他兰儿把荷包给他的时候,他一定要当面夸赞她,把他已经背熟的那些好听的话都讲给她听。可如今,面对着这个荷包,李幽林觉得,做人不能太过违背良心了。更何况他兰儿已经说了,她做的不好,倘若他再虚情假意地奉承一番,反而惹恼了兰儿,那就不太好了。可好歹兰儿一番心意,难不成他要说实话吗?再怎么说,没有功劳还有苦劳!李幽林为了如何应对,犯了大难了!林芝兰满心期待地看着李幽林,心道您到是给两句好话啊!“侯爷,怎么样?你看看这颜色,我特地为你选的呢,哦,对了,这一面你看一下,我特意绣了个心在上面呢!你看可还喜欢?”林芝兰说道。但她没提她绣心只是为了简单容易罢了。李幽林看着荷包翻过来的这一面,眼睛一亮,竟然是一颗胖胖的红心?!李幽林的心里顿时之间如同放了烟花一般灿烂。他兰儿,他兰儿,这是把心都给了他吗?林芝兰看着李幽林跟个傻子似的,又提醒他:“怎么样,侯爷可还喜欢?”李幽林看着林芝兰,满眼含情脉脉,深情答道:“喜欢!”那就好!林芝兰松了一口气!觉得她身边这些人的眼光都还挺好的!行,总算完成一件大事儿!李幽林也不多说话,捧着荷包转身就往外走。林芝兰纳闷,在后头问道:“侯爷,您这是去哪?”“去找一下南风~!”李幽林脚步匆忙,人已经到了屋子门口。林芝兰:“……?”拿着荷包去找南风?此举何意?-李幽林拿着荷包莫名其妙出了门,说去找南风,林芝兰一头雾水。想想随便他吧,这个男人向来就是阴晴不定,想一出是一出的。林芝兰万万没想到,李幽林跟她要荷包就是因为看到桔红给南风绣了,他才想要。更猜不到,李幽林如今拿了荷包是去找南风炫耀。林芝兰完成了这一件大事,觉得心里都松快多了。她觉得做了这么一个荷包,比让她张罗几场宴席都要辛苦。她觉得她还是动脑子比较好一点,动手实在是太累。看看她的手指头,都扎了好几个孔了。跑来跑去跑了一天了,林芝兰中午都没有睡多大会儿,看着离晚饭还有一段时候,她歪到了榻上,闭上眼睛,没一会儿迷迷糊糊起来。可还没等林芝兰睡踏实,李幽林又回来了。林芝兰被吵醒,抬眼看他,就见李幽林满脸笑意。被李幽林影响,林芝兰也笑了。她问道:“侯爷这是怎么了?为何如此开心?”-李幽林却不说话,看着林芝兰懒洋洋的歪在榻上,他也跟着歪上去,星眸含笑,伸手捏起林芝兰的一缕头发在手里卷着。李幽林想到刚才他去院门口找南风,把带着红心的荷包拿给南风那蠢东西看,南风那目瞪口呆说不出来话的样子,李幽林就觉得好笑。那蠢东西绝对是眼馋了,连他都是第一次见到往荷包上绣红心的呢。他兰儿的想法当真是有趣。他刚刚当着南风那蠢东西的面把荷包系在了腰间,就见南风的嘴巴张得更大了,还哆嗦了两下。李幽林觉得南风当真是蠢,没见过世面。不过也不怪南风,他兰儿做的这个荷包虽说针脚有些差强人意,但胜在立意新颖,别说是京城,哪怕是整个大庆国也不见得有人把心绣在荷包上吧。他看南风一直盯着他的荷包,眼睛都移不开,他还特意警告又威胁了南风,说他不许让桔红照着样子绣。从他找到南风开始,南风一句话都没说,李幽林炫耀完又走了回来。他满心欢喜,他兰儿也给他亲手绣了荷包了!-林芝兰见李幽林只是笑,并不答话,也懒得再理闭上眼睛,想再眯会儿。李幽林突然开口说道:“兰儿,要不你再给我绣个帕子?我可以等十天的!”林芝兰一听就要炸毛,没完了是吧?这咋还得寸进尺呢!林芝兰想了想,觉得这次无论如何她都得拒绝,不然没头啊!这次做了帕子,保不齐下次还得让她做袜子!做完了袜子,指不定还得让她做褂子!不行,不行,打死不能干!林芝兰一张小脸上满是委屈,她把白嫩的手指头伸到李幽林眼皮底下给他看,娇娇软软开口说道:“侯爷您看,我真的不擅长做女红,您看我这手指头,为了做荷包,都扎了这么多个洞,现在还疼着呢!”那娇娇软软的声音,雾气蒙蒙的大眼睛,微微嘟起的小嘴,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李幽林一听一看心都酥了,这还得了李幽林心疼得不行,伸手抓住林芝兰白白嫩嫩的手指头,仔细看了看,又吹了吹,突然毫无征兆的,扯着林芝兰的手指头就放进了嘴里。作者有话要说:李幽林:兰儿,从今以后你的心就在我这了!林芝兰:……侯爷,您想多了!----------明天继续哈!~☆、第72章林芝兰简直就要炸毛, 她把自己的手指头从李幽林的嘴里抽出来, 一脸嫌弃地把手指头在李幽林的身上蹭了半天。林芝兰翻了个白眼儿, 心道这个狗男人能不能不要这么恶心?!李幽林看着他兰儿那翻白眼的样子,觉得甚是有趣, 闷笑出声!作势低头又要去咬。林芝兰握紧拳头伸到李幽林脸上,呲牙威胁道:“再来,我要捶了啊!”李幽林看着林芝兰那自以为多凶狠的小模样,越发笑得大声。林芝兰翻了个白眼把拳头放下,得,就是个傻的。李幽林笑够了,看着林芝兰说道:“兰儿,我不要帕子了!”虽然他刚刚在他兰儿手上只看到了一两个细细的针眼, 但是对他的兰儿来说,那简直就是伤势惨重了。他舍不得让他兰儿受伤。李幽林想到帕子,在心里骂了句南风。以往在边关, 他都不曾用过帕子, 回了京城更是不习惯。但刚刚李幽林把荷包给南风看的时候, 南风是没说话, 但是那蠢东西默默地从袖子里又拽出了一条帕子,擦了擦脸。李幽林看到了那帕子上面绣了个“风”字,李幽林猜也猜得到, 那应该又是桔红做给南风的。虽然他也很想要他兰儿给他做个帕子,但他更心疼他兰儿的手。-“侯爷?”南风颇为急促的声音在窗外不远处响起。李幽林的笑容一顿,坐起来下地走去屋外。南风向来有分寸, 如果不是急事或者是重大的事情,一般这个点儿他都不会来打扰李幽林。既然这个时候来,说明事情比较严重。但林芝兰并不在意,毕竟李幽林是个侯爷,虽如今名义上赋闲在家,但她知道知道李幽林并没有真的闲着。但这些跟她这个后宅女人并无关,她继续歪在榻上闭目养神。-不过片刻李幽林又走了回来,林芝兰睁眼去看。果不其然,李幽林脸色阴沉如水。李幽林走到榻边俯下身去,凑到林芝兰的耳边小声说道:“兰儿,我有急事出去一下,今晚可能不回来,莫等我,你先睡。”林芝兰看着李幽林的脸色,心道怕不是什么不好处理的事情,她扯了扯李幽林的袖子小声说了一句:“侯爷万事小心。”李幽林嘴角勾起点点头。伸手揉了一下林芝兰的脑袋,又顺手在林芝兰那白嫩的小脸上摸了摸,起身,出门走了。林芝兰摸着被李幽林那厚茧刮得微微生疼的小脸,一阵郁闷,狗男人,都要去办正事了,还耍什么臭流氓呢。林芝兰轻轻揉着脸,可脚步声又起,李幽林又倒了回来,他伸手把荷包递给林芝兰:“兰儿,帮我收着,我回来再给我。”莫掉了,他兰儿手都扎烂了才做好的。“好!”林芝兰接过来,点点头。心道怕是带着出去办事不方便,若是不小心掉在了什么地方,再留下把柄回头让人查到府里来怕是麻烦。李幽林转身再次走了。李幽林出门去了,林芝兰叫冬青摆了晚饭自己吃了。她想着明日还是回一趟林府。她吩咐冬青让她去跟管事和各处的婆子说,她明上午不在,让有事情下午来找她。冬青应是转身出门去了。林芝兰又带着夏朱去了老夫人院里,提前和老夫人打了个招呼,说她明日早上回趟娘家,晌午就回来。老夫人说好,又吩咐林芝兰带着礼品过去,说哪怕是回娘家,也不能失了礼数。如今她是侯府管家人,不能丢了侯府的脸面。林芝兰知道老夫人这是真把她当家人了,才会如此吩咐,她抱着老夫人的胳膊撒了娇,说了好听的话,逗得老夫人直乐。林芝兰回了正宁院,洗漱完毕,早早上床睡了,想着明日早些出门,早些回来。-李幽林这边,一边和南风快步疾走,一边冷声开口:“说!”“侯爷,得了消息,有人拿了银矿那边的账本准备递给二皇子。”南风凑近李幽林,用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小声说。“账本现在何处?”李幽林瞬间黑了脸。当真嫌活得太久了。“城北的一个商户家里。”南风说道,“已经派人看住了!”李幽林的脸色阴沉无比,事情涉及到银矿,非同小可!这银矿背后可是大皇子。当年李幽林在边关刚打了一场胜仗,打扫完战场,闲来无事,李幽林带着人闲逛刚打下来的地界,无意中发现了那座银矿。在大庆国,银矿本该归国库,但当时皇上猜忌李家,怕李家功高震主。李幽林刚拼死拼活打了一场胜仗,皇上就派人快马加鞭去了边关,想把他李幽林给换下来。当然后来是没成。来的人是皇上自认为的自己人,最是听话,可惜是个草包,在练武场被一个小将一拳掀翻,又被众武将围着挥拳恐吓,吓得爬起来收拾包袱就跑回了京城。虽然事情没成,但李幽林觉得心寒,就多了个心眼儿,把本来写好的上报皇上关于银矿的信烧了。-李幽林派北云悄悄进京,递了消息给大皇子,说了银矿的事。说尚无人知,全凭大皇子做主。大皇子一听,第一反应也是可以充实国库了,可冷静下来心思一转,想到日日防贼一般防着他的皇上,大皇子就改了主意。大皇子给李幽林回了话,说本就不是大庆国的地界,如今李幽林拼了性命打了下来,想必国库也看不上那点儿银子,他们兄弟二人就五五分了吧。但李幽林自己很知趣,他只拿了一成,剩下九成都通过各种渠道进了大皇子府。李幽林想的明白,如果不出意外,大皇子是未来的天子。虽说二人身为亲表兄弟,关系自小就亲厚,但日后大皇子登基,人的身份一变,想法就会跟着变,这些事情说不定就成为二人的芥蒂。他李幽林不贪,日子过得去就行。当然,拿了一成也不少了。那一成李幽林拿了,也并没有全部收入私人腰包。又拿出那一成的一半,以一个莫须有的名字捐了物资给了边关将士。大皇子对李幽林的知进退,懂分寸颇为感动。又觉得对这个表弟有些愧疚。得知他又拿了一半捐了物资,对李幽林更是钦佩,当即赞道:幽林当真胸怀家国天下。李幽林行事一向谨慎,这么多年下来,这个银矿从来不曾被外人发现。大皇子也一向是个藏拙的好手,向来只会哭穷,更是没有人起疑。李幽林每每有打胜仗,皇上都会大量赏赐,皇后也有赏赐,所以李幽林花钱,从来不束手束脚,但是也很有分寸,都是在别人算得到的范围之内,不会让人无端猜忌。这个银矿藏了这么多年,一向没有出问题。如今竟然有人把银矿的账本送到了京城,想都知道是银矿那边出了内贼。-李幽林一边沉思,一边已经到了外书房,叫了几人进来。李幽林脸色阴霾,眼神狠戾,冷声吩咐北云让他立刻前去边关,去见他二弟镇北将军李幽翰,让他去查究竟是谁把账本给泄漏了出来。又交代,抓到之后把话问清楚直接处理掉,不要留下任何马脚。北云应是,抱拳转身而走。李幽林又吩咐了几句,他走到书房的后面隔间,没一会儿,换了一身黑色锦袍出来。李幽林扫了一圈众护卫,见众人穿的都是紧身紧袖夜行短打装,各个面上带着肃然之色,眼中却跃跃欲试。李幽林满意点点头,看来闲着这么久,还是没有松懈。李幽林望向南风,南风立马举起扎得紧紧的袖子给李幽林看,示意侯爷我荷包和帕子都没带。李幽林嘴角抽了抽,点点头。众人出门,从侯府院墙翻身而出,借着夜色隐匿身形,一行人奔着城北飞驰而去。-城北一个商户之家,书房之内,一个身材臃肿的男人正坐在椅子上,抱着他的小妾商量事情。那臃肿男人搂着小妾笑得一脸得意:“你家老爷我要发大财了!”那小妾妩媚妖娆地笑着问道:“老爷您不是一直都是财大气粗的吗?那得是什么买卖在您嘴里才能是发大财呀?”臃肿男人笑着说道:“以往的生意和这个比,那简直提都不用提!日后你就等着和老爷我吃香喝辣过好日子吧!”“老爷,这么厉害,您能跟我讲讲吗?”那小妾身子扭了扭,撒着娇,奉承着。“这话我也就是对你讲了,莫要同第二个人讲,明日我已经约好了去见二皇子,我有个好东西交给他,那东西二皇子见了定会重重有赏。”臃肿男人一脸猥琐的笑,顺便伸手在那小妾身上摸了两把。小妾娇笑着:“老爷,那我可就等着和您过好日子了。还有咱们玉儿,咱们一家三口。老爷,您今儿去我屋吗?”臃肿男人冷笑一声,说道:“自是要去的,那死婆娘,年老色衰,你当老爷还会愿意到她屋里去吗?平日里碍于好歹她是个大妇,你家老爷我总要顾及一下在外的名声,才去她屋里坐坐罢了。”“是啊,老爷,那女人不过是仗着当年带了一些嫁妆过来,助您起了家而已,但她嫁给您,她的东西自是您的。若是妾身有那多家财,定是一个铜板都不留,都给老爷的。”那小妾一脸的愤恨不已。臃肿男人被哄得笑得一脸褶子:“这也是为何老爷我喜欢你的缘由。另外我让你每天到她床前侍疾,给她熬的汤里面下的东西你下了没?”“老爷放心,自是下了的,老爷您交代的事情我什么时候没有做到?您放心,不出半年,怕就要药石无医了。”小妾一脸得意之色。两个人头凑在一起笑了起了,又腻歪了一会儿,那老爷打发了小妾回屋去洗澡等他,猥琐地拍了一下那小妾的屁股,那小妾拿帕子捂着嘴,娇笑着出门走了。-那小妾刚出门还没走到几步,就有人在她身后房顶一跃而下给她一掌,把她劈晕。李幽林带着剩下几名护卫悉数从房顶无声落下。李幽林点点头,南风上前推开书房的门,众人一拥而入。一个护卫在后面提着那小妾的领子也进了门,随后把门关上。那臃肿男人见刹那间屋内涌入这么多目光不善的人,猛的站起来就想喊人。南风一步上去,重重甩了他两个巴掌,抽的那臃肿男人的嘴巴立刻肿了起来。又一个护卫,抽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往下压了压,顷刻间那臃肿男人的脖子浸出血迹,吓得他腿一软坐在了地上。在绝对的武力面前,任何阴谋诡计都是无稽之谈。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的多。那臃肿男人最开始还想狡辩,李幽林冷着一张俊脸,大马金刀往椅子上一坐,对着南风点点头。南风拽着那男人的衣服塞进他的嘴巴。一拳一拳对着肚子重重地砸下去,那男人满脸青筋暴凸,脸色瞬间痛成猪肝色,嘴里呜呜咽咽,瘫软在了地上。南风再次举拳,那男人连忙伸手指了指墙上的一幅画。有护卫走过去把画扯开,见是一个机关,护卫一扭,机关打开,露出一个暗格儿,里面藏着一本账册。护卫拿出来,放到李幽林面前的桌子上,李幽林翻看着,心中冷笑不已,这还当真是出了内贼。南风看向李幽林,李幽林再次点点头。南风提起那人又是一顿狠揍。对于南风这帮人来说,只有一条,先打服了再说,免得空耗时间。那人又呜呜咽咽半天,身体用力蜷缩着。他有心伸手把嘴里的衣服扯走,他熬不住了。这些人连面都不曾蒙上,想来是没打算留他的命。臃肿男人并不蠢,他想先招了,再假意投诚,等熬过了今日,明儿一早他就带着小妾和他的玉儿带上银两出城逃命去吧。这京城的人他惹不起。可就在那臃肿男人哆嗦着手刚想伸到嘴边去扯衣裳,南风飞起一脚踢在他的手腕上,只听咔嚓一声,手断了。南风提起那人接着又揍了几拳,看向李幽林,李幽林点点头。南风伸手把堵着那男人嘴的衣服扯下来,那臃肿男人匍匐在地,连声求饶。旁边那个女人已经醒了,被堵住了嘴巴,绑住了手,一脸惊恐的,坐起来拼命往后缩着。那个臃肿男人说,前天夜里,有一个蒙面之人半夜进了他的屋子,送了他这本账册,只说让他送给二皇子,保他日后前途无量。来的路上李幽林已经听南风说了,这臃肿男人在二皇子手下,替二皇子张罗一些生意上的事,但也就是个小喽啰。不知背后那人找上他又有何意。看这样子知道从这人身上也问不出再多有用的消息。背后之人拿到了账册,为何不自己去递给二皇子,反而让这样一个废物去交?李幽林眉头紧锁,一时还猜不透背后那人的意图。李幽林不想再耗费时间,对着南风点点头,声音淡淡:“处理了吧!”南风上前,一个用力,那臃肿男人脖子一歪,倒地不再动,死了。那小妾吓得眼睛一翻,直接晕过去。南风问李幽林此人如何处理。李幽林冷笑一声:“也不是个好东西,留她何用!”刚才这对狗男女合伙对付这家当家女主人的话,他们在房顶已经悉数听了去,这等狼心狗肺的人不杀难道还留着。也不等南风动手,一个护卫上前,伸手掐在那女人的脖颈一个用力,也解决了。-“搜搜看,看有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李幽林交代道,但并不抱大希望。虽说是给二皇子跑腿的,但这人一个小喽啰,想必也不知来什么重要事情。护卫们在书房各个书柜之间散开,来回找着有用的东西。李幽林也站起来走近一个紧挨着书桌的书柜。看着那满柜的书,李幽林不禁有些诧异,一个商贾之家,竟还有如此多的书。他随手翻着书柜上的书,突然看到一本随意横在其他书上面。李幽林不知这本有何特别,随后拿起来,随意翻开一页。刚看了一眼,李幽林颇为感兴趣,仔细看了一页。可看着看着他眼睛越睁越大,脸上全是难以置信。一开始见上面画了两个人,第一眼他还以为是什么功夫之类,心道这画师也忒懒了些,连衣服都不给画。可再仔细一看,那哪里是什么功夫,分明是一男一女……李幽林的耳朵瞬间泛红,那书仿佛烫手一般再也拿不住,他随手把书丢在了地上,心里暗骂污秽,腌臜。-南风听到动静,从另一排书柜绕过来,见地上有一本书,弯腰就要去捡。“莫动!”李幽林连忙伸手拦住,见南风不解,李幽林又补充道:“……有毒!……剧毒!”南风一听,连忙后退一步,伸手抱拳:“属下多谢侯爷救命之恩!”李幽林不耐烦挥挥手,不再翻看,可也不让开,就堵在那书柜空隙前,挡着地上那本书。有护卫要来这边看,李幽林挥手打发了,说他已经看过。李幽林竭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可内心却以翻江倒海。刚才他的所见简直让他内心无法平静!没一会儿,几个护卫把自己找到的觉得有用的东西一一交给南风,南风收好,问李幽林这二人如何处理。李幽林回过神来,面无表情淡淡开口说了句:“烧了吧!干净!”李幽林说完转身出门。众护卫留下一人放火,其他人跟着李幽林出门。那护卫从身上小心翼翼掏出一包东西,打开洒在地上那两人身上,随即点了火。见火苗瞬间窜起老高,再无扑灭的可能,那名护卫一步跃出屋门,追上李幽林等人。众人站在不远处的房顶上,回头再看那间独立于院中的书房,已经完全浸在火光中,而诡异的是那么大的火,那个院子却依然静悄悄,无人去救。李幽林冷笑一声,心道怕不是他们还做了件好事。李幽林一挥手。几人转身快步疾走。李幽林算来了一下时辰,觉得他还够时间去一趟大皇子府,他带着南风与众护卫分开,去往大皇子府。-而在众人的身后的那个宅子里的主院,院子中间跪了一地的下人。屋内的床上,躺着一个三十多岁却虚弱苍白的妇人,她一脸的冷漠。在她床头,跪着一个十岁出头的少年,咬着牙问道:“母亲,当真不去救吗?”那妇人淡淡开口:“我儿,你想去救那对恶人吗?”“儿子不想!”那少年眼神狠戾,咬牙说道:“这是他们的报应!只不过您从外祖家带来的那些书却可惜了!”那妇人冷漠的脸突然间泪如泉涌,她伸手抱住那个少年突然放声痛哭,声音无尽悲凉:“我们娘俩,以后再也不用受欺负了!”那少年伸出瘦弱的胳膊抱他母亲,也是泪如泉涌。-李幽林跟南风翻墙进了大皇子府,被迎上来的侍卫引着进了大皇子府的书房。李幽林只身进了书房,就见大皇子穿戴整齐闭目靠在椅子上。看这样子,李幽林知道大皇子是一直在等,不曾入睡。大皇子见李幽林进来,忙坐直问情况如何。李幽林三言两语简单地把事情跟大皇子说了说。大皇子一听事情及时解决了,暗暗松了一口气,放松下去又靠回椅子上。倘若私藏银矿的事情被捅到了二皇子那里,那就意味着捅到了皇上那里,怕是到时,最轻也是一个居心叵测的帽子要被扣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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