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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该耕田了!》TXT全集下载_176(1 / 1)

北郦国的人口音和她相仿,也没有单独的语言,文字也是通用的,所以,饭馆老板也没有怀疑她的身份,直接热心地把京城的方向指给她。北郦国的都城距离麒麟关不是很远,也就是五、六百里地的样子。她心里有数了,便继续牵马前行。往前走了大概十几里地,便是一片原始森林。说起来,这北郦国境内的原始森林是真不少。她如今走的这条官道,就是从一大片原始森林中砍伐出来的。根据她和镇子上的饭馆老板打听到的消息,这片原始森林大概会绵延三百多里地。森林里有一条官道,沿着这条官道走到头,还会有一座关城,过了这座关城,再往西北方向走二百多里地,就是京城。花笺牵着马进了这片原始森林,然后确定周围没人,遂带着马进了空间。她在空间里修炼到天黑,才从空间里出来。她将马留在了空间里,径自施展轻功,沿着森林里的这条官道奔袭。出了官道,她也没进那座关城,而是径自绕道西北。很快地,她便来到了北郦国的都城——魏城。以她的轻功,悄无声息地混入一座都城对她来说,根本就不是个事。北郦国的都城显然比明镜王朝的都城要小一些,占地面积也只有明镜王朝的都城一半的面积。而且北郦国的都城并没有分内城和外城,一座皇城位于都城中间,官员和百姓的府邸全都混在一起。这会子,也就是半夜三、四点的样子。花笺也没急着去搞事情,而是找了个没人的角落进了空间。等到外边天色大亮了,她才离开了空间,独自一个人在街上溜达起来。她花了几天时间,熟悉了一下魏城的街道,记下了魏城之中所有的钱庄位置、粮米铺子位置、各衙门的位置,还有各朝廷大员府宅的位置。每走过一条街道,她就会进入空间,将她觉得重要的地方标记在自己画的京城地形图上。她足足花了十天的时间,才把这张京城地形图画完。画完地图之后,花笺径自进了皇城,在皇城的角落里找了一个没人的院子。魏城不久前才下了一场大雪,这院子里又没有人,所以,院子里都是一尺多厚的雪层。因为天气寒冷,这些雪都没有融化,就静静地将地面染成一片白色。花笺看此地房屋破败,看着很久都没有修缮了,于是拿出一把手电筒,照了照挂在屋门上的锁链和铁索,然后找出开锁的工具,用嘴叼着手电筒,把锁打开,随后推开屋门。年久失修的门轴发出“嘎吱”的声响,非常刺耳难听。花笺也无所谓,按照她的想法,冷宫这种地方,应该不会有人关注的。她找出了一瓶润滑油,点在门轴上,等油渗透进去,也就不会再响了。她也不着急去杀谁,她如今是两眼一抹黑,谁都不认识,便是想杀人,也得知道自己的目标人物长什么样子才行。她把屋门关了起来,随后便进了空间。等到转天,她离开了空间,这才开始借着阳光打量这间屋子。第768章 最危险的地方北郦国的皇宫建筑也都有其规制,花笺所在的这间寝殿大概七十多平米,空间非常宽敞。殿里有些家具,不过已经很是破旧了,上边都是厚厚的尘土。花笺走了出去,在后院找到一口水井。花笺看到井里有水,然后从空间里找出一个木桶,从井里打了一桶水,看了看水质,觉得水质还行,便在寝殿旁边找到一个小厨房。小厨房里也没啥东西,只有一口大灶,一口水缸,还有一个橱柜。她想用这口水缸,但是这口水缸底下都是绿苔,于是从空间里找出一个铸铁的炉子,和一个烧水用的铁壶,以及木炭。她烧了一壶水。其实,她烧水是可以用这里的大灶的,但是她很清楚,自己一旦用了这里的灶,烟囱肯定会冒烟,那样一来,就会引来有心人的怀疑。这里毕竟是没人住的院子,院门上还挂着锁链呢,若是一个挂着锁链已经被荒废掉的院子里边突然冒出烟来,想来会有麻烦的。所以,她才用自带的烧水工具。她烧好水之后,把水缸刷洗干净,然后将厨房里的水缸放进空间里,带到水井旁边,又将水缸拿了出来。她将水缸装满水,又用自己的空间把水缸带到寝殿里,这才把水缸拿了出来。她一边烧水,一边打扫卫生。桌椅板凳全都擦抹干净,门窗和地板也全都擦过了。根据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理论,她准备最近一段时间都躲在这里,如果外部环境太脏乱,她也是受不了的。至于秦王告诉她的那些暗线,她暂时不打算去找。那些暗线都是些生意人,也都是秦王的私人势力,能力有限,也打听不来什么太有价值的线索。否则的话,之前麒麟关也不会出事。而且,她来北郦国的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花笺白天留在院子里清理自己的居住环境,晚上就换上夜行衣,满皇宫溜达,还抓了几个巡夜的禁军和太监,审问了一番。这些禁军知道得挺多的,比如说北宫黎云回来之后,便病倒了。再比如,北郦国的六部大臣都叫什么名字?皇上有多少个兄弟姐妹?又有多少个儿子女儿?每天几点上朝?内阁所在的位置?国库的位置?北宫黎云内库的位子?关于北郦国皇宫里边的这点事,她全都打听得清清楚楚。包括北郦国皇宫的太监和宫女是不能随便出宫的,若想出宫,必须得有各宫娘娘的腰牌或者各处大管事的腰牌。只有禁军,可以在酉时换值的时候出宫。而禁军的腰牌是不记名的,上边除了花纹之外,只有“禁军内卫”的字样。打听完消息,她也没急着杀这些人,而是挑选出一个身形比较瘦小的禁军,和一个身形比较瘦小的太监,用拍立得给他们两个找了几张多角度的照片,将来易容可以用。她如今已经不需要倒模,就能易容了,只需要以灵力来调整面部的肌肉,就能达到改变容貌的情况。照好相片之后,她找了两个档案袋,把照片和这两个人的资料放了进去,也免得自己将来再搞错了他们的身份。把这些事情全都做完,她才把这些禁军和太监杀了,尸体存进储物手镯。反正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她这储物手镯里已经有两千多具尸体了,再多几具,也不叫事。不过她留下了一套禁军的衣裳和一套太监的衣裳。这些男子的衣裳对她来说有点大,所以她把衣裳清洗干净之后,改小了几号,刚好合自己的身材。花笺花了几天的时间,将自己所居住的环境打扫得差不多了,消息也探听得差不多了。她挑了个夜黑风高的夜晚,又出去顺了身宫女的衣裳,连那宫女的腰牌也一并顺了出来。北郦国的宫女身上的衣裳都是带有黑色绲边的暗红色上衫,搭配黑色的裙子,里边有棉衣和棉裤,上衫的袖子都是紧口的,方便干活。头上就是双螺髻,以浅粉色的丝带箍住。还有鞋子,北郦国宫女的鞋子都是用毛青布做的绣花鞋,鞋是单鞋,全靠棉袜子来取暖。花笺在储物手镯里翻了翻自己的存货,她的运气不错,刚好有和这身衣裳颜色差不多的棉布布料。她也不记得这布料是自己买的还是别人送的,反正不是自己买的,就是别人送的。她把布料裁剪出来,按照这宫女的衣裳和鞋子的样式给自己做了一身一模一样的宫女服。她反复将这身宫女服和鞋子浆洗了几遍,让衣裳看起来至多八成新,才放了起来。随后,她又拿过那宫女的腰牌。这宫女的腰牌用的是核桃木,六寸长,一寸宽,大概一厘米厚,上边用黑漆写着宫女的名字,在牌子的背面还有“北郦皇宫”的字样。不过这“北郦皇宫”四个字是雕刻上的,然后在比划之中刷了红漆。花笺找了半天,也没在空间里找到核桃木,不过却找出几个用核桃木做成的木头匣子。她拆了个匣子,这才仿制出一个腰牌。不过她空间里没有油漆,她找了半天,才找出一盒画油画用的颜料,在里边找出一管黑色的颜料。她用黑色的颜料在木牌上写下一个名字——许灵苏。这名字的主人也是她的朋友,只不过是另一个世界的朋友。把名字写好后,她又找出红色的颜料,将木牌背面阴刻出来的“北郦皇宫”四个字刷上了红色的颜料。把北郦国皇宫之内宫女的行头全都仿制出来之后,她把自己顺来的东西全都悄无声息地还了回去,这才回到那间没人居住的院子。转过天来,她便换上了这身宫女的衣裳,开始满皇宫溜达。这宫里少说也有几百个宫女,也没人注意她。所以她没用几天时间,就把北郦国皇宫的地形图给摸清楚了。接下来,便是耐心的等待。她得等猫璃,接下来的事情,只有猫璃能帮她。……就在花笺耐心地等待猫璃的时候,一道黑影却在夤夜之间来到了忠义侯府。此人身形灵巧,无声无息地跳进一个院落。他蹑手蹑脚地来到主屋的窗外,随后从怀中拿出一根细细的竹管,他用竹管捅破窗纸,将一股白烟吹进了屋子里。第769章 贼就在这时,屋子里突然响起一声轻叱,“什么人?”此人似乎没想到屋子里会有人发现他,不由得吓了一跳,匆忙之中,连那竹管都来不及撤回,转身就想逃跑。一个丫头已经从屋子里冲了出来,这丫头连鞋都没来得及穿,也没来得及披衣裳,仓促间,只来得及将剑带了出来。但那黑衣人轻功极高,被她发现之后,便上了房,然后开始疯狂的逃窜。那丫头二话不说,便追着那黑衣人上了屋顶,一路追了下去。花笺从方家家庙之中收留的这帮小道姑,都是万一挑一的身手,否则的话,花笺也不会看上她们,并将她们收留下来。她一边追,一边从自己手上戴着的储物戒指里取出一枚袖箭,冲着那黑衣人的后心就甩了过去。那名黑衣人闷哼了一声,便从屋顶上摔了下去,落进隔壁长渊侯府的院子里。长渊侯之前因为方义君的事情被连累,虽然没有满门抄斩,但是却已经被抄了家,所以这间宅子已经荒废了。那名黑衣人摔到院子里以后,刚想从地上爬起来,一把闪着寒光的宝剑已经出现在他的脖颈处。黑衣人动作一滞,就在这时,那丫头抬起脚来,在他肋下的穴道上踢了一脚,黑衣人顿时就被她踢中了穴道,一动也动不了了。紧接着,又有个丫头追了过来,这个丫头一样是光着双脚,没穿鞋子,也没穿外衫。来到那名黑衣人身边,她二话不说,便掣出长剑,狠狠地扎进这名黑衣人的大腿。黑衣人顿时发出一声惨叫。那丫头将剑拔了出来,随后屈膝蹲在黑衣人身边,一拳打在黑衣人的下颌上。黑衣人顿时就被她打掉了下巴。她这才和头一个丫头对视了一眼,二人一声不吭,一边一个,抓住黑衣人的胳膊,将他从地上拎了起来,随后带着他跳上围墙,回到自己的府里,直接去见花泰仁和赵氏。花泰仁和赵氏听说家里竟然闹贼了,赶忙起身。见到那两个丫头没穿鞋子,也没穿衣裳,赵氏不免有些心疼,赶忙开口道:“你俩赶紧跟我俩进屋,这么冷的天,怎么能连鞋子都不穿就往外跑?这姑娘家若是受了寒,可是一辈子的事。”二妞身边的丫头名叫宛云,三妞身边的丫头名叫宛琴。宛云的年纪大些,她在赵氏和花泰仁面前低声道:“老爷,夫人,这贼人去的是二小姐的屋子,用的是熏香蒙汗药,此事不宜声张。”花泰仁和赵氏彼此对视了一眼,全都在对方的脸上看到了震惊和不可置信。不过这夫妻俩知道,如果这丫头说的是真的,这事一旦泄露出去,二妞的名声就全都毁了,赵氏赶忙把睡在西屋的保姆娘和丫头等人全都撵了出去。除了这两个丫头,院子里一个人都没留。宛云开口道:“老爷,夫人,此人武功高强,很是危险,还是把人交给我们来审问吧,您二位旁观即可。”赵氏点点头,“行,你们审吧,不过你俩先把衣裳和鞋子穿上。”她找出两身衣裳和两双鞋子,让这两个丫头先穿上保暖。二人也接受了她的好意,二人轮流跟着赵氏进屋去穿衣裳,一个进去的时候,另一个留在外边看着那黑衣人。等二人把衣裳全都换好之后,她们把黑衣人脸上的蒙面巾扯了下去,就见他不过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不过长得油头粉面的,四白眼,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她们两个并没有马上审问那黑衣人。宛云背着人,从自己的储物戒指里拿出一把钳子,将黑衣人嘴里的牙全都给拔了。这个举动,一来是防止他咬舌自尽,二来是怕他牙齿之中藏有毒药。这黑衣人疼坏了,情知自己这是碰上了高手,但是他的下巴已经被人打掉了,也不能开口说话,只能不停地惨叫。花泰仁和赵氏在一旁看着,虽然有些不忍心,但是谁都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阻止宛云的举动。如果不是这两个丫头,自己的女儿这一辈子都毁了。直到把这男子嘴里的牙拔得一颗不剩,宛琴才出手把这男子的下巴给他复位。宛云瞪着黑衣人,沉声问道:“说,你叫什么名字?来忠义侯府意欲何为?”那男子也是个硬汉,虽然满嘴的牙都被拔了,不过还是把眼睛一闭,不肯回答她的问题。“不说?”宛云冷笑了一声,扭脸对宛琴道。“你那里还有没有万蚁噬心丹?”“有!”宛琴淡淡地应了一声,开口道。“你等一下,我回去拿!”说着,她便往外走。那男子听到万蚁噬心丹的药名后,顿时就脸色一变。宛琴走了出去,她装着回屋拿东西的样子,离开了主院,不过很快就回来了。进屋时,在她手中已经多了一瓶丹药。她来到那男子面前,从药瓶里到处一颗朱红色的药丸,就往那男子嘴里塞。她捏着那男子的嘴巴,强迫男子将这颗药丸吞了下去。那男子一开始还故作镇定,但是一刻钟后,就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宛云冷冷地开口道:“有本事,你永远都别说!”那男子这会子只觉得犹如万蚁噬心一般的痛苦,他忍了一会儿,实在是忍不住了,才口齿不清地开口道:“我说,我说,你把解药给我……”那男子哀嚎着开口道:“我就是个花贼,我是看你家的姑娘长得标致,所以才会来占便宜的。”“你看我家姑娘长得标致?”宛云寒声道。“你何时何地见过我家姑娘?”“就……就有一天,你家姑娘去买首饰,给我看见的。”“呸!一派胡言!我家姑娘从来没有出门买过首饰!”宛云说着,抬起脚来,在他受伤的大腿上狠狠地踩了一脚。那男子叫得跟杀猪似的,“那是我记错了,我定是在别处见过她!”“还不说实话!”宛云厉声喝道。“我家姑娘从来都没出过门!”“我受不了了,我求求你们,杀了我吧。”黑衣人凄厉地嚎叫着,一心求死。“杀了你?哪有那么容易?你既然是个花贼,那你那根子也没必要留了,不如,我帮你割了如何?”第770章 一丁点小事情宛云说着,作势要阉了他。男子知道,这两个小丫头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却心狠手辣。他虽然不怕死,却也不想变成太监。他只得惨叫着求饶:“别,别,我说,我说就是了。”宛云的剑停留在他不可说的部位,面罩寒霜地呵斥道:“那就快说!”“前不久,有人来找我,他给我下了毒,说我只要帮他做一件事,才会给我解毒。”宛云追问道:“他让你帮他做什么?”“他让我在京城之中,寻几户家中有女儿的人家,把这些姑娘全都糟蹋了。”“你大胆!”花泰仁和赵氏不约而同地拍着桌子站起身。黑衣男子哭喊着道:“此人必定是和你们有仇的,别人家的女儿,他都让我随便挑选,谁家好下手,就让我找找谁。唯有你家的女儿,是他指定的。”赵氏气怒交加,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竟然晕了过去。“夫人……”花泰仁赶忙把她抱了起来。就在这时,花康山板着脸孔从外边走了进来,沉声问道:“大半夜的,你们这是干啥呢?鬼哭狼嚎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这是什么人?家里闹贼了吗?”花泰仁也顾不得搭理他,赶忙将赵氏抱进里间屋,安置在炕上。花康山瞪着倒在地上,不停嘶吼惨叫的黑衣男子,开口问那两个丫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宛云冷冷地开口道:“回老太爷话,此事事关重大,奴婢不敢多言,还是让侯爷来说吧。”花康山恼火地在椅子上坐了下来。花泰仁过了一会儿,才从里屋出来,他脸色铁青地对宛琴道:“先别让他叫了,大晚上的,左邻右舍都听见了。你们两个,把他关到柴房里去,严加看守,再打发人去把咱家大姑娘请回来!”宛琴便拿出一颗解药,塞进黑衣男子的嘴里。不一会儿,黑衣男子便气喘吁吁地止住了惨叫。他躺在地上,好像死过一次似的。宛云和宛琴将他拎了起来,直接拖了出去,带去柴房捆了起来。等她们两个将人带走,花康山才不耐烦地开口问道:“老大,到底是怎么回事?”花泰仁则将刚刚从这黑衣男子嘴里审问出来的事情跟花康山说了一遍。花康山的脸都绿了,不由得恼火道:“肯定是大妞那个死丫头在外边得罪了人,惹来的祸事。如今还要连累府里的名声,这事若是传出去,可怎么是好?咱家里人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花泰仁赶忙开口道:“爹,这事跟大妞有什么关系?”花康山怒道:“除了她整天在外边闯祸,得罪人,还有谁能给家里惹来这样的祸事?”花泰仁沉声道:“爹,不管今天这事是谁惹来的,这事现在没几个人知道,不能再让更多的人知道了。老二和老四那边,还请你老保密。”花康山愤怒地低吼道:“府里这么些人,你真以为我不告诉老二和老四,事情就传不出去了?你是信不过自己的兄弟,还是把别人都当成了瞎子、聋子和哑巴?”花泰仁忍着气道:“爹,天色不早了,你老赶紧回去休息吧,此事还是等大妞回来再说。”花康山扬起手来,狠狠地给了他一记耳光,随后咆哮道:“大妞大妞,你就认识一个大妞,她已经出嫁了,她如今是秦王妃,是别人家的媳妇,她管不了娘家的事。”“这么大的事情,你不找你亲爹,不找你兄弟,却要找一个出嫁的女儿来处置。老大,你是鬼迷了心窍了吗?你还嫌知道这事的人不多吗?”“今天这事,不许告诉大妞,我现在就去把老二和老四叫过来,这事怎么处置,必须得让你兄弟帮忙做决定。”花康山说完,便闷头走了出去,去别的院子找花泰明和花泰信了。花泰仁对自己这两个兄弟实在是太了解了,花泰明就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至于花泰信,则是个没主意的,如今又纳了妾,什么事情都听小妾的,更没正经主意了。他很清楚,若是让这两个人掺合家里这事,必定是会把事情搞得越来越糟。但是花康山是他亲爹,他也实在是阻止不了他。他如今,也只能指望宛云和宛琴这两个丫头动作能快一点,赶紧去给大女儿送信。宛云和宛琴两个把黑衣男子拖进柴房之后,用麻绳把黑衣男子捆了起来。随后,她们两个并没有大意地一起离开,而是留下一个看守这黑衣男子,另一个回去换自己的衣裳。她们的身份是丫头,不好穿着赵氏的衣裳到处跑。二人轮流着换了衣裳,最后商量了一下,宛云留下来看着他,宛琴去秦王府报信。韩暮阳得知忠义侯府闹了贼,不敢怠慢,赶忙打发人连夜出城,骑快马前往书院,通知了秦王。秦王听说岳父家里闹贼了,不敢怠慢,赶紧骑快马赶回京城,在天色刚亮的时候进了城,也没回家,径自去了忠义侯府。当他赶到的时候,就见花康山、花泰仁、花泰明、花泰信等人全都在堂屋里坐着。花康山和花泰仁坐在主位,花泰明和花泰信坐在下首的位子。花康山手中拿着旱烟袋,盘着腿,佝偻着腰,就跟坐在自家炕头似的,吧嗒吧嗒地不停抽着旱烟。也不知道他抽了几袋烟了,这屋子里都是呛人的烟味。花泰明吊儿郎当地坐在那里,翘着二郎腿,喝着茶水,好像家里这事跟他没关系似的。花泰信则耷拉着脑袋,在那打瞌睡。“王爷,你来了……”花泰仁看到他来了,赶忙起身迎接。却见赵氏跌跌撞撞地从东屋里跑了出来,拉着秦王就哭。“王爷,你可得给我们做主啊,有人要害我的女儿……”秦王赶忙开口道:“岳母,你先别哭,坐下来慢慢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搀扶着赵氏,让赵氏坐了下来。“王爷……”赵氏正想把事情告诉秦王,就听花康山重重地咳嗽了一声。“王爷!”花康山起身道。“对不住啊,家里的下人不懂事,一丁点小事情,居然把你给惊动了。其实也没什么事,你还是先回去吧,一点子小事情,我们能处置。”第771章 有辱斯文“爹!”花泰仁气恼地开口打断了他的声音。“这个家,我才是一家之主,如何处置这件事情,得听我的!”“放肆!”花康山恼火地开口骂道。“你如今不过是得了个爵位,就不打算认我这个亲爹了吗?这事由不得你!”秦王淡淡地开口道:“青阳,老太爷年纪大了,火气太旺对身子骨不好,打发人送老太爷回屋去休息,也免得他火气太大,再中了风。”“是!”谢青阳答应一声,便带了两个侍卫过来,一左一右地将花康山挟持住,径自拖了出去。花康山气坏了,“你们干什么?你们难不成还想绑架我不成?老大,你就看着一个外人在咱们侯府如此放肆?”花泰明也忍不住开口道:“王爷,你过分了啊,你好歹也得称呼我爹一声祖父,你怎么能这么对待我爹呢?”秦王也不吭声,只是冷眼瞪着他。谢青阳走到花泰明面前,皮笑肉不笑地开口道:“二老爷,您也请吧。”“真是有辱斯文!”花泰明怕挨打,一甩袖子,便走了出去。正在打瞌睡的花泰信被花康山的咆哮声吵醒之后,也跟在花泰明身后离开了。等把他们全都打发了,秦王才开口问道:“岳父,岳母,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花泰仁有些不安地看了一眼谢青阳,不大想当着谢青阳的面说这些。谢青阳忙道:“王爷,侯爷,小人去院子外边守着,不让人进来打扰你们。”秦王点点头。谢青阳便将几个侍卫全都带了出去,而且是退到了院子外边,将院门守住。花泰仁这才开口问道:“王爷,怎么是你一个人回来了?大妞呢?”秦王神情凝重地开口道:“她在筹备书院,书院里实在是太忙了,她走不开,所以打发小婿过来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您和我说也行。不管你们二老受了什么委屈,我都能帮你们讨回这个公道。”花泰仁这才把事情的经过同他说了一遍,“也不知道是什么人,竟然在暗地之中如此算计我的女儿,要毁我女儿的清白。”秦王眯了眯眼睛,露出一抹狠戾的杀意,“岳父,那贼人如今人在何处?”“柴房!”花泰仁赶忙答道。“还请岳父带我过去瞧瞧,岳母,既然事情没有发生,几位妹妹的名声就不会受损,您也不必太过忧心,免得哭伤了身子,回头等花笺回来,该心疼了。”秦王安慰了二人几句,便让花泰仁带着他去了柴房。在柴房里,他见到了被捆得跟个粽子似的贼人。宛云和宛琴也在这里,一起盯着那贼人,免得他出幺蛾子跑了。见到秦王和花泰仁一起来了,二人赶紧给秦王和花泰仁施礼,“老爷,秦王殿下!”秦王瞥了那贼人一眼,淡淡地开口问道:“就是他?”“是!”二人低头应了一声。秦王走到那贼人面前,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你叫什么名字?”“小人……孙家成……”那贼人让宛云将满口的牙全都给拔了,这会子不止是牙床子疼得要死,而且说话还漏风。秦王漫不经心地又问道:“哪里人士?”“松山省高明县人士。”“是什么人雇的你?”“不知道……我是真不知道……”秦王露出个嘲讽的笑意,“你既是被人下了毒,如今事儿没办完,想来解药还没收到吧?跟对方约在什么地方拿解药?”那贼人认命地开口道:“西城外五里庄,同辉客栈,天字一号房。”“时间?”“没有约定时间,他只说,我办完事情,就让我去同辉客栈,他会来找我。他让我将同辉客栈天字一号房包了下来,我包了两个月。”“可有信物?”“没有信物,那人认得我。”“那你必定是已经见过他了吧?他长什么样子?多大年纪?身高几何?身上可有什么特征?”那贼人被宛云和宛琴折腾得不轻,这会子简直都恨不得死了算了,于是乖乖地开口道:“这人头上戴着斗笠,斗笠上有防尘纱,我看不见他的脸孔,不知道他的容貌,不过他的身高比我略高一寸。”“至于他身上有什么特征,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只记得,他手中拿了一把剑,剑很普通,就是那种铁匠铺子里卖五两银子一把的宝剑。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也是身不由己。”秦王眸光一闪,“那你是怎么混进内城的?又是何时进入的内城?”那贼人开口道:“他给了我一块禁军的腰牌,我混入内城已经差不多一个月了。”“你已经混入内城一个月了?”秦王的眉头紧紧地拧了起来。“那这一个月里,你住在哪里?”“我就住在忠义侯府隔壁那间废弃的宅子里,那人在那间宅子里给我准备了粮食和蔬菜。”秦王呵地一笑,看着他的眼神中透出一丝寒意,“你若是敢骗本王,本王会将你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地割下来,让你亲眼看着本王将它们烤熟以后,用来喂狗!”那贼人不由得打了个激灵,露出惊惧的神情。像他这种混迹江湖,却专门糟蹋年轻女子的人,骨头并不硬。相反的,他这种人,一个个的都是软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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