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祭光正嘴角勾着一抹笑意,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白棾眸光微眯,缓缓的上前,嘴角同样是挂着一抹笑,但这抹笑意却是带着无尽的冷意。祭光看到白棾缓步的走向她,身上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并没有感觉到害怕而是等着白棾靠近,看白棾要干什么?显然她低估了白棾的胆子,白棾走到了她的面前直接一手掐住了她的脖子。祭光眸光冷冷的带着不屑,没有任何的反抗。他们二人本来就是众人所关注的对象,此时白棾掐着祭光的脖子旁边许多人都看见了,但纷纷不敢上前,只在远处观望着。“如果我在这里将你掐死,皇上怪罪起来,我直接说是你触怒了我的神宠,他将你给咬死,你说会不会有人敢降罪于我?”饕餮的幼子,饕餮多么可怕的存在?五国之中谁有那个胆子对付饕餮?“白千金可以试试,即便我死了,在你的周围还有很多可以附身的人,比如......伯云逸。”最后三个字是她一字一顿说出来的,白棾眸光眯起,手上的力气直接加重,祭光脸色开始涨红,眼眸里也跟着充血。有人通报了宴席上的人,白洗渊第一个冲了过来,指着白棾怒喝:“你在干什么!”白棾这才缓缓的松开了手,将祭光狠狠的甩在地上。白棾嫌弃似的擦擦手,很冷漠的说:“酒劲上头,竟对祭光公主有了大不敬之举,真是抱歉。”说完冷冷的转身离去,周围众人竟无一人敢拦着。祭光却也不生气,在宫人的搀扶下缓缓的站了起来,对白洗渊缓缓说:“你的女儿很有个性。”说完自己也跟着转身施施然离去。白洗渊不由呆住,祭光那句话什么意思?怎么感觉很欣赏白棾一般?在宫外门后有多辆马车静候,看见白棾时立刻恭敬的上前。白棾摆摆手:“不用了!”自己直径往前离去。留下一众宫人面面相觑。这宴席不是给白棾摆的庆祝宴吗?还特赦了天下,白棾怎么好像不愉快似的?“人到了一定的高位,自然是性情难辨。”“好像有些道理。”两个宫人对着对方耸耸肩,表示无奈。白棾回了白府,大半夜的直接将伯云逸给拉了起来,伯云逸很是不明,闻见白棾身上带了酒味,揉了揉眼睛,有些惺忪的问:“难受吗?要不要给你煮碗解酒的?”其实这种事情终极果随随便便就能解决了。白棾摆摆手:“你收拾收拾和我一同搬到慕府去吧。”只有慕修寒的庇护,才能让伯云逸有足够的安全。慕修寒虽是不明,但不疑有他,立刻爬了起来收拾东西。白棾出了房间环视这这个偌大的院落,觉得是该诈死了。不然没一天安稳的日子。伯云逸平时做事比较细心,不急不慢的,今天收拾东西却是非常麻利。白棾看着一个包袱,直接丢进了空间。“改日在空间里多建几个房子吧,以后住在里面有助于炼丹,还安全!”白棾提到安全二字,伯云逸感觉到惊讶,但是没有问什么,猜测一定是宫中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