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内。姜念给陆必言打了电话，询问了关于谢苕的情况。“对，就是他，其实我约的他10点钟，想着8点你和杨翊明见完，就直接见他，不换地方，省时嘛，没想到他这么早就过来了。”“确定这人靠谱？”“靠谱，我家公司防火墙的主创人，tr成员，特厉害，为了找他来，我可是逮这我爸一通求，才要来联系方式。”姜念懒得听他啰嗦，“行了，先挂了。”再次出去，她脸上挂起了笑容。谢苕挑了挑眉，刚刚是一副很淡雅温婉的样子，一身书卷气，这一笑，就变了样，眸光潋滟，媚态毕露。“直奔主题吧。”谢苕邪气勾了勾唇，“想让我查人，是吗？”姜念也笑，“是。”“这种小事情，麻烦我们tr，你没有觉得很好笑？”谢苕说着抬了抬下巴，丹凤眼里透着几分嘲讽，虽然一闪而过，却还是被姜念捕捉到了。她抿了一下唇瓣，妖媚的眉梢扬了扬，微笑道：“如果这种事情可笑，那谢先生为了这事儿本身而来，也就是个笑话了。”“所以还请谢先生别这么开玩笑。”这一番话，说的相当漂亮。谢苕拍了拍手掌，啧啧感叹，“伶牙俐齿。”“查谁？”谢苕进入了正题。姜念也不拐弯抹角，“温祠。”谢苕，“查他，费用不低。”她眉梢一挑，往椅背一靠，模样慵懒随性，“你认识他？”“混在宁江市，哪怕没见过，也听过名字。”姜念低低的笑了一声，果然是个名人啊。“你开价。”“100万。”姜念眯眼，好半晌没说话，似乎是在考虑什么。谢苕也不急，慢悠悠的喝着咖啡等她答复。不知过了多久，姜念开口问道，“100万我查什么有什么，是吗？”他勾了勾唇角，邪气又自信的笑了，回答了一个十分有力的字，“是。”她听言，点了下头，“先付你50万，资料查到给我，我就给你结尾款。”这一场交易，结束的很快。送走谢苕的时候，姜念还觉得有那么点不真实。谢苕刚走，杨翊明就进来了，穿着黑色的大衣，里面穿了针织毛衣，一身的奢侈品，长相属于帅气的那一类，可也就是普通帅。他进门就看到了姜念，朝着她走来，然后坐下，“不好意思，我来晚了。”很礼貌，很温和。他现在跟读书那时候不一样，那时候青涩的少年，现在却稳重了许多。姜念蹩了一下眉，他身上这么一股温和气息让她很不舒服。好像和温祠有些相似，可又有一种天差地别的感觉。姜念搅了搅杯子里的咖啡，“说吧，什么事儿。”她手皙白纤细，杨翊明盯着看了一两秒，又不动声色的移开。“芯片计划书其实也没所谓了，只是听说是你接的任务，就想和你叙叙旧。”杨翊明笑了一下，“最近过得好吗？”“噢，好不好关你屁事？”姜念起身，拿着包包要走。她的口水是数钞票的，不是跟前男友废话的。“姜念。”杨翊明望着她的背影说，“我希望能和你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