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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蒙你欢喜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19(1 / 1)

想法是一会儿一变,搞得他应接不暇。从昨天晚上就没精神的小姑娘,到了机场更没什么精气神。温虞好穿了件白色的卫衣,跟在他身后去办了托运行李,靳砚喻进不去安检,她就拖着说要到最后才进安检里。靳砚喻无奈,跟她一起坐在外边等时间过去。越靠近要登机的时间,她就越觉得难过。温虞好伸手,拽着他的手不松开,可怜兮兮地:“砚砚。”“不用这么看我。”靳砚喻面不改色,连余光都没有分给她一点儿,他陡然起身,阴影落在她头顶上,“你该进去了。”温虞好捂着胸口,“你都不想我!”“也不挽留我!”“你一定是想快点把我送走。”她不情不愿地站起来,看看他,又看看自己脚尖,叹了口气,说:“那我走了,你照顾好自己。”靳砚喻:“....”她慢吞吞地绕过他身侧,又拽着他的手想让她把自己给送到安检门口处,谁知她没牵到人,扑了个空。她心一凉,赌气似的一个劲往前冲,不想看他。没走几步,温虞好停了下来,气冲冲地转头想要戳他胸口,好好问问他到底是不是以后也打算不见她了,她一回头,彻底傻了眼。靳砚喻站在原地,手插兜看着她,直到她看过来的时候才朝她走过去,眉眼微微皱着,曲指弹在了她额头上,“坏脾气。”他看起来很紧张,弹了她的额头又怕她会痛,反手替她揉了揉,指尖冰凉。靳砚喻深吸了口气,才把手又插回兜里。“好好,我知道现在说这个,可能会让你觉得有点突然,这件事情我想了挺久,也是我一直很想做的。”靳砚喻轻声说着,紧接着从兜里掏出了一个简洁款的戒指环,他套在指尖,嗓音微颤:“你....愿不愿意跟我结婚?嫁给我,其实我本来是想等风波过去再跟你说的,可我等不及了。”“好好,我不能保证这场风波会让我的家庭平稳渡过,可我会努力让你的日子过得好,至少....我不会让你吃苦。”“你愿不愿意嫁给我,嗯?”靳砚喻看着她,扬起唇角:“不离不弃的那种,一辈子的那种。”温虞好心跳如雷,快要踹不过气了。“愿意。”“我愿意的。”____________翌年几月。温虞好的团队在韩国wcg比赛中夺得冠军,靳砚喻是从相关报纸上看到的。她站在显眼的位置,和一众青涩的年轻少年站在一起,并肩而立。掌声和欢呼下,她笑容格外自信灿烂,全队只有她一个女孩子,捧着束花站在其中,尤其是左手食指上的戒指,更引人纷纷猜测。当天夺得冠军后,温虞好向顾单宇提出退队的请求。出乎意料之外的。顾单宇这次没有很强烈地试图说服她,温虞好是什么个性的人,这一年里他领教的清清楚楚。唯一可惜的是,她只打这一场比赛就退出。他惜才,所以会觉得可惜。温虞好收拾行李,跟队友们宿醉了一场后,走的果断又潇洒。她没什么好遗憾的。经历过,体验过,努力过也得到过。第二天一早,温虞好就坐火车去童茵在的城市,她跟慕临修打算在国外办婚礼,最近在拍婚纱照要她过去一起。他们找的是当地学摄影的留学生办的工作室,拍照技术不错,不过童茵可以自己设计心目中想要的场景。温虞好去酒店放了行李后,第一时间去拍照地点找她,童茵拿着一颗大的粉色氢气球,正背对着镜头留了侧影给对方。看到温虞好的时候,兴奋地直叫,手一松,氢气球飞走了。俩人都傻了眼,嗷嗷直叫。紧接着童茵飞过来扑她,俩姑娘抱在一块。慕临修给足了俩人自由相处的空间,自己则跟摄影师一起去给她俩买喝的。抽了会儿空,才能静下心来好好聊天。童茵是知道她近况的,他们离的很近,有时候她休息的时候也会过去找温虞好,更多的时候则是她单方面跟慕临修闹别扭,离家出走,每每都去温虞好那边,几次下来,慕临修都不用问,直接找上门来了。慕临修买了饮料回来,温虞好喝咖啡,童茵喝果汁,她换了便装,打算在下午继续拍摄。温虞好的状态不错,整个人看着都脱胎换骨,童茵问她有什么打算,她摇摇头,“没什么打算。”“过段时间先回国吧。”温虞好抿了口咖啡,阳光下她整个人都白的发光。童茵喝的是火龙果汁,喝完以后嘴巴上沾了一圈红红的东西,温虞好看着她笑出声,“你有没有听过一个笑话?”“什么?”“有一次坐飞机,有个旅客吃多了火龙果,水果汁沾在嘴巴上,就跟流血了一样,然后你猜怎么?我就看到有个小乘务员跟她领导报告说:后边有人吐血了!”温虞好笑的脸都僵了:“是不是很好笑?”童茵毫不客气翻了个白眼,“你的冷笑话是跟慕临修学的吧?”“他惹我生气的时候就喜欢给我讲这种冷笑话,一点都不好笑。”温虞好眨眨眼,“不会呀,我觉得挺好笑的。”“而且你跟他吵架,哪一次你这种小胳膊能拧过他这条大腿的?看着吧都是你离家出走,回去啧啧啧。我可是看到过好几次,你脖子里被他种了很多草莓。”“........”童茵一口果汁喷出来,尖叫着就要来跟她闹,“你还说我?上次你砚哥来的时候,我可是听到了点少儿不宜的声音。”“彼此彼此,就别互相伤害了。”童茵这话说的夸张,可却是事实,自从他家的事情被他和一帮公司里的长辈们合力解决了之后,靳砚喻就开始了国内国外两头跑,有时候一周来回的倒时差,她看了都觉得心累。“砚哥呢?他什么时候过来?”童茵问。“不知道。”温虞好低头查看信息,她心中想着一个人,那个人恰好给她发了消息,她抬头,“他周五过来。”“参加你们婚礼。”“给大红包就好,人不到也行。”童茵跟他没什么交情,她只对温虞好有感情,“说真的,你俩这爱情长跑不打算继续进入一个新阶段?”温虞好举着手给她看:“这不是?”“不一样啊。”童茵比了个兰花指,嫌弃般地捏着左看右看看着她一圈简简单单的指环,紧接着摇了摇头面露失望,“送个戒指有什么大不了的,而且还不是钻戒。”“他一个指环就想把你套牢,怎么不直接送个易拉罐环呢?”童茵的感情温虞好也是有参与的。她和慕临修这一路走来也算是经历过风雨,她比自己看得开。“对了。”童茵把头偏向一边,轻声说:“我爸又结婚了,找的是他同行,一个女老师,我妈倒是依然飞着周游世界,你说她也不嫌寂寞,飞航班有什么意思,她一个人去看那么好的景色,挺无聊的。”童茵甩甩头发,“他俩的感情之前看着挺脆弱,其实特别牢固,虽然我妈还是每天都不着家,可我爸能包容她,不知道他俩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变了,我爸不包容了,就散了。”温虞好无声望着她。“你别这么看我。”童茵说:“人与人之间的包容度是有数的,不可能一辈子都在包容你,对不对?”“你想啊,他包容了你,肯定就会委屈了自己。”童茵低着头玩手机,看着看着忽然抬头出声道:“好好。”“我给你看个东西,你别生气。”“什么?”温虞好被她说的一头雾水,紧接着童茵把手机放到她跟前,把里边的照片放大,上边的女孩子她不认识,可男人她却认识。童茵盯着她,一字一句问:“靳砚喻他有没有跟你报备?”温虞好:“......”该怎么说这事呢?她也是懵的。也会气,可气过之后私心里就会想,他一定是有苦衷的。一定。温虞好随性道:“不就是张照片?能说明什么。”“还说明不了??”童茵快被她的三观给撕裂了:“诶诶诶!里边的男人可是你男人诶,他陪别人去妇产科,这还说明不了什么?”“屁都说明不了!”她翻翻白眼,转身去一旁点了份餐吃,“你别管了,安心当你的新娘子。”作者有话要说:我要来不及了,错字慢慢修。[捂脸]先看吧。红包有。第50章 【番外篇】话虽如此, 一整个白天,温虞好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可晚上吃了饭, 在童茵那边喝了两杯红酒, 两姑娘又坐在一起说了会悄悄话, 什么私密的话都往外吐, 慕临修在一旁装空气都装不下去。童茵的话已经扯到他身上,站在沙发上耍酒疯:“好好——我跟你讲, 男人都是不能惯得,你就是太太惯他了!”“你看我,我就不。”童茵没站稳,摔了个七七八八的:“我才不惯他,他敢陪别人去产检, 去妇产科,我就打断他的腿!”说完, 慕临修怕她摔着碰着,只能伸手把人给拉了下来抱在怀里闹腾。彼时,温虞好正端着杯酒斜睨着他俩人:“你打一个我看看。”慕临修一记冷眼飞了过来,看在童茵的面子上, 他没说出逐客令的话, 让温虞好难堪,可这男人心里想什么,眼睛里表现出的就是什么。童茵喝醉了,他抱着人往屋里走, 还不忘贴心地问她:“要不要帮你叫辆出租车?”“不用。”走路五分钟, 叫什么计程车。温虞好喝了最后一杯酒,拿着包打道回酒店。临出门前, 她看了眼手机,和靳砚喻发的最后一个消息是,她看到照片后第一时间问他的:你在做什么?他没回,到现在都没回复!!她心里有气,果断把人给删了,还心觉不够,又把手机给关了。回了酒店满身力气都被抽去,她心累腿累地倒在床上,连妆都没卸,直接睡了。第二天醒来,阳光从窗户里冲进来洒到了她脸上,硬生生把她给晒醒了。温虞好擦擦口水,昨晚做梦了。她梦到靳砚喻了。还梦到他帮她卸妆,手法温柔,声音也温柔,摸她的时候也很温柔,可紧接着画面一转他开始变得粗暴起来,拿着领带把她绑在椅子上。还想做什么的时候,她醒了。温虞好揉揉头发,心烦意乱。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见他的缘故。她光脚下地,去洗手间里洗脸,刚把牙刷咬在嘴里,才刷了一下,她和镜子里的人打了个照面。她含着牙膏,只想骂人。镜子里的女人眼线睫毛膏晕染的一塌糊涂,领口处还有不知名的东西,闻起来味道怪怪的,头发乱成一团,妆容脏的要死。她满心绝望。原来做梦果然是和现实相反的。真正和慕临修这种人走得近一些,才会发现他哪是什么沉默寡言的人,不过是不把话多的一面展露给外人而已。更何况....看了他办婚礼的这种花钱方法,温虞好觉得这人简直就是败家,可童茵还是老样子,慕临修跟着她也是一样。慕临修的婚礼场地定在大海上。包了十几艘小游艇,哦对了,还有一艘轮船,用来方便亲朋好友来住。十几艘小游艇有几艘是给客人用的,另外几艘是给当天婚礼办仪式用的。刚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温虞好吓得咂舌,“你是不是嫁了个国王?”“不啊。”童茵想了想他平时的花销,很想帮他解释一下:“他其实只是富二代而已,就是会把钱会花在觉得重要的事情上,平时跟他相处他还是挺节约的。”也没觉得有其他富二代会有的坏毛病。而且童茵看到的是他自律又发奋的一面。跟外人看到的不同,再加上慕临修又不喜欢跟人到处解释,总会有误会不断发生。聊天的时候,童茵正在被化妆师按着定妆,她闭着眼,一边跟她聊天:“好好,靳砚喻联系你了没?”“还没。”温虞好坐在一旁,看她被化妆。不得不说,化妆师的手法真的很好,而且又有责任心,是努力要给她一个最完美的婚礼的。童茵在这待不够一天,是走不了的,她想。“你没给他打电话问清楚么?”画下眼线的时候,童茵翻着白眼问她。“不用问了。”该来的总会来的。童茵’哦‘了一声,算作回应,化妆师给她试好了一个妆,又开始给她做发型。温虞好百无聊赖的坐在一旁,没一会儿就趴在椅背上有了困意。温虞好给她做伴娘,是早就定好的事情,慕临修家表妹知道了非要也来给她做小伴娘,童茵想着,当天婚礼一定很忙,多一个人来帮忙也挺好。到了当天才知道,还是温虞好靠的住。婚礼当天,婚宴在晚上,白天只是风俗的流程需要走一圈。婚宴前,童茵给了温虞好一个半小时的休息时间,她大姨妈在身上,肚子疼得要命,而且又不能碰冷水也不能过度操劳。这几天是最忙的时候,温虞好扛不住,就琢磨着要不要休息一下再过来。童茵很体谅她,让慕临修的家里人去给她找了热水袋和红糖。温虞好穿着高跟鞋又拎着那些东西去游轮上娘家人的那几个房间里休息。童茵是考虑周到的,特地给她挑了个好一点的房间。屋子里有点黑,而且在海上飘着更是让她头晕。温虞好进去以后就直接躺着了,热水袋被丢在袋子里,她没什么力气去拿。睡之前她忽然想起来行李里有带着的止痛片,果断起来挖了一颗吃。女孩儿蹲在那边吃药的时候冷不丁的被一个温暖又充满力量的男性双手给抱在怀里。那人双手滚烫,一把她抱在怀里之后就开始没完没了的亲吻。男女力量悬殊,温虞好只有被迫承受的份儿,断断续续地字从她嘴里往外蹦,涌上心尖的是满满的恐惧。她推着身上人,冷静道:“你再动我,我就喊人了。”“这船上人很多,不会没人听到的。”她平静地说,抱着她的人依然没松手,只是短暂怔楞过后把她的耳朵尖含在了嘴里,埋怨道:“几天不见,你要找人抓我?”“你不接我电话还有理了。”靳砚喻亲着她的敏感处,一下下地加大力度。彻底看清楚他的五官时,温虞好的心才算彻底放松下来。她伸手推他,赌气吼道:“你还飞过来做什么?”“你忙你的就好了,干嘛还来管我。”靳砚喻起初不知道他被别人拍了照片,更没想到他不过随手帮了个小忙,就会引发陈醋崩塌。说起来这个世界真的很小,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的人居然会生活在同一个朋友人际关系里。男人抱着她,把她放在沙发上,刚才她找药的时候看着身体很不舒服,她吃了颗止痛药,而且又一直捂着小腹,像是痛经的样儿。不过之前并没有听她说过这事,所以他也是抱着怀疑态度。靳砚喻把手搓热,隔着衣服放在她肚子上,温虞好又嫌弃又觉得他手凉,一把拍开:“凉!”“......”行吧。那句箴言是怎么说来着?不要惹怒一个在生理期的女人,会很恐怖的。等人一走,温虞好就抱着腿蜷缩成一个虾米状,而她这只虾米,刚刚好可以卡在沙发里,完全合适。黑发散落扑在椅背上,靳砚喻把热水袋放到她小腹上,怕找不准位置,问道:“是这里么?还是往下一点?”“往下一点。”温虞好说话声音都带着点鼻音。靳砚喻看向她,寻思着该不会感冒了吧。许久没见,异地恋难以维持,更遑论异国恋爱。温虞好心里有委屈,可这条路是她自己选择,她没法开口说委屈,只能自己咽下,可现在她受不了了,也忍不住。眼不见心不烦,她索性把头转过去不看他。靳砚喻双臂撑在她的沙发上,深情幽幽地望着她看,大有一副’你不跟我说话,我就能一直看下去‘的样子。他的姑娘眉头微微的皱在一起,呈保护自己的姿势躺着,他看在眼里,心里发疼。男人伸手过去,轻轻摸着:“很痛么?”“不然你试试。”温虞好睁开眼,双眼湿漉漉的看着他,“不然你去当女人,你试试看每个月都要流这么多血会不会痛死。”“......”靳砚喻张张嘴,觉得这话他无力反驳,“对不起。”霎时间,温虞好的眼泪就控制不住飚出来了。靳砚喻说:“那去妇产科的姑娘跟我真没关系,我也没想到童茵跟她会有什么瓜葛。”温虞好惊讶,瞪得眼睛都圆了:“你的意思是如果童茵跟她不认识,你就要跟她发生点什么想入非非的事情?”“什么菲菲?我不认识。”靳砚喻态度端正,单腿跪在她眼前:“我就是帮了合作商一忙,他着急处理公事,就拜托我带他老婆去做产检,谁能想到怀孕的女人也喜欢看帅哥。”闻言,温虞好没忍住,眼里含着泪却’噗嗤‘地笑出声来:“你的意思是你是帅哥?”“扯呢。”“不扯不扯。”靳砚喻继续说:“我已经跟她说我老婆在国外了,而且我手上还戴着戒指呢,她知道的,可能因为她家里那位管她管的太严了,她都看不了帅哥,所以只能拿我来养养眼,发发照片了。”温虞好哼了一声,“那你为什么不理我?我给你发消息你居然不回?”“什么时候有的毛病啊。”“这些我都是可以解释的啊。”靳砚喻回答的声音都小了点:“手机真的掉水里了,不骗人。”“我去买了新手机,看到你消息第一时间回了你,可你是不是把我拉黑了?”男人凑近,威胁地仰视着她,“你说,是不是把我给删了。”“我才没有。”温虞好弱弱地回答,心里想着得找个空子把人加回来才行。靳砚喻单膝蹲在地上,蹲的时间一久,只觉得全身都在发麻,尤其是下半身,他站起来想把人换个舒服的地方躺着,没想到才一扶起来人,自己却压在她身上,直直地往床上倒。只听着温虞好惨叫一声,很快被他封住了唇。许久没见,她很想他,没亲几下,俩人就都有了感觉,而且感觉很强烈。靳砚喻是知道她身体不允许的,可还是让她带着自己做这事,单单亲吻根本不能满足他,可这小坏蛋还眼巴巴的看着他,揪着自己的衣服喘气。简直让人百爪挠心。靳砚喻捉着她的手,把人单手固定在自己周围,又从不知道哪个小角落把热水袋给找出来,贴在她小腹上。他头靠在她脸庞,凶巴巴道:“别动了,你看你,就会折腾我。折腾多了我看你怎么用。”“什么怎么用。”温虞好心里甜滋滋的:“还能怎么用,凑合用呗。”闻言,靳砚喻赏了她个自我理解的眼神后,就凑过去用力吸她脖子。让你再撩我!过分了!闹过之后,俩人抱在一起休息,靳砚喻闭着眼睛,呼吸平稳,温虞好一手在他胸膛上划着圈,一边休息,她问:“你什么时候过来的?”“本来就打算过来,公司事情太多,季言曦那小结巴又死活不肯来帮我,没办法,我只能自己去培养人。”他闭着眼睛回她。事情真正经过他手后,他才知道其中有多少坑坑洼洼需要绕过去,又有多少处关系是需要在人前人后的来维持。想着靳国瑞这么多年为家庭奔波着,他就对他恨不起来了。靳砚喻反手把人抱着,黑暗中俩人跟老夫老妻一样说着悄悄话:“我的请帖是慕临修给的,他特地给我发了结婚请帖,让我一定要到,你因为那姑娘莫名其妙地不理我,我心里着急,就想快点飞过来跟你解释清楚,可飞过来的时候延误了,耽误了我不少时间,我来的时候,你不在房间里,我等了快一个小时才看到你回来,又看到你摸黑蹲在地上去找药吃,心疼死了。”温虞好听着,心里更加暖了。把人抱的更紧了些,两颗心脏离的距离更加靠近。____________婚礼开始前,慕临修来敲温虞好的房门,她在洗手间里收拾补妆,是靳砚喻去开的门。以前俩人哪哪都看着不对付的两人,现在见了面也是相互客气的很。“来了?”慕临修西装笔挺的,一身贵气。靳砚喻点了点头,“嗯。”“她还在弄,等弄好了我跟她一起过去。”“她是伴娘,她得快点才行。”慕临修嗓音淡淡,说话的时候冷腔冷调的:“你去坐着好了,你陪着伴娘算什么?”他平时说话就这副态度,唯独在童茵面前会稍稍有所变化。温虞好这几天相处下来,是知道他这个样子的,靳砚喻其实也知道。他说:“她是伴娘,我肯定是伴郎啊。”这没得跑的。他坚决不能把这个机会让给别人。慕临修沉默几秒,尔后把疑惑的视线投给他,认真问道:“你要给我当伴郎?我有伴郎,不需要你。”“把他换了,我要做。”靳砚喻说,“她是伴娘,我就一定得是伴郎。”慕临修看着他一脸认真,忽然觉得太阳穴一瞬间内跳动很疼,连头都开始隐隐作痛了,这人怕不是来砸场子的吧?他越想越生气,只能稍作停顿,紧接着快步冲到洗手间门口,抬手用力敲门,声音拔高音量贼大:“温虞好,你管管他行不行?”“我伴郎都是事先找好的,他来瞎凑什么热闹?”“我请他来,是观礼的,不是让他给我搅黄的!”慕临修有点怒:“他今天敢给我把我婚礼搅黄,我就把他丢到大海里喂鲨鱼!”外边动静太大,温虞好在里边听得一清二楚。没办法,只能怪这里的隔音实在是太差了。冷静淡然把发型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她开门斜睨着他笑:“听他胡说,他就在下边当观众。”走到靳砚喻身旁时,她伸出根手指去点他肩膀:“你捣什么乱,别闹。”说着,人已经悠悠然去找刚才脱了的细带高跟鞋穿,踩着细细的鞋跟,温虞好走路跟走模特步一样,走的百转千回的。尤其是一截细腰,更是引人遐想。浮想联翩。那一刻靳砚喻想的是,以后是不是该给她规定一下,不能穿修身的衣服。转念一想,又为自己的这种想法而感到可笑。她喜欢穿什么就穿什么吧,她开心最重要。婚礼办的很隆重,在温虞好的想象中,童茵是不会哭的,可事实却证明,她也是一个真真实实很感性的女人。童茵哭的一塌糊涂。趴在慕临修肩膀上,哭的发抖。真诚地誓言只需给彼此听。婚宴快到结尾的时候,不远处的小岛上开始放烟花,漫天的烟花让整个海边都沸腾了。温虞好从海上看,只能看到连成一条线的烟火。靳砚喻站在她身后,紧紧握着她的手,跟她十指相扣。与此同时,手机里跳出来一条消息,是季言曦发来的,一张新拍的照片。照片是在北京拍的,他和初柚的合照。女孩子温顺又乖巧地靠在他的肩膀上,眼里的笑容很深沉。看着很有心事的样子。季言曦发来的时候,同时还有一句话。“哥,我找到我心爱的姑娘了。”“她也爱我。”靳砚喻看过之后,没回答就把手机锁屏,温虞好只看到了一点点女孩子的侧脸,她对初柚的印象很深,所以第一时间认了出来。而且以初柚的那种性格,应该是很难让人记不住的一种。温虞好的长发被海风吹乱,她挑挑眉,撒娇一样地问道:“是季言曦同学?”“嗯。”靳砚喻说“他跟初柚......”“在一起了。”那个小结巴所有的耐心都没白费。靳砚喻转头深深凝视着她,再次低声重复道:“他们在一块了。”“真好。”温虞好环了环手臂,外边烟花的美景让她舍不得离开。烟花漫天洒下,是眨眼即过的美景。靳砚喻在她耳边轻声问道:“好好,羡慕他们么?”刚才他在下边,看的很清楚,童茵感动痛哭的时候,她也跟着在哭,默默地在流着眼泪。尤其是在台上的俩人说给彼此许下的誓言时,她更是感动到要爆炸。温虞好心里的感动还没过去,只能点了点头,从心诚实道:“很羡慕。”男人失笑。随后趴在她耳边,字字发自肺腑:“时光恒长久,我只想许你余生。”“谢谢你给我机会,让我可以承蒙你所有欢喜。”我爱你。作者有话要说:到这里,这本正文跟番外都写完了。挺巧的,正好写了五十章。我们下本再见吧。也不知道能不能再写出你们愿意看的文了。不过还是谢谢来看正版的你们。感谢~婚宴前,童茵给了温虞好一个半小时的休息时间,她大姨妈在身上,肚子疼得要命,而且又不能碰冷水也不能过度操劳。这几天是最忙的时候,温虞好扛不住,就琢磨着要不要休息一下再过来。童茵很体谅她,让慕临修的家里人去给她找了热水袋和红糖。温虞好穿着高跟鞋又拎着那些东西去游轮上娘家人的那几个房间里休息。童茵是考虑周到的,特地给她挑了个好一点的房间。屋子里有点黑,而且在海上飘着更是让她头晕。温虞好进去以后就直接躺着了,热水袋被丢在袋子里,她没什么力气去拿。睡之前她忽然想起来行李里有带着的止痛片,果断起来挖了一颗吃。女孩儿蹲在那边吃药的时候冷不丁的被一个温暖又充满力量的男性双手给抱在怀里。那人双手滚烫,一把她抱在怀里之后就开始没完没了的亲吻。男女力量悬殊,温虞好只有被迫承受的份儿,断断续续地字从她嘴里往外蹦,涌上心尖的是满满的恐惧。她推着身上人,冷静道:“你再动我,我就喊人了。”“这船上人很多,不会没人听到的。”她平静地说,抱着她的人依然没松手,只是短暂怔楞过后把她的耳朵尖含在了嘴里,埋怨道:“几天不见,你要找人抓我?”“你不接我电话还有理了。”靳砚喻亲着她的敏感处,一下下地加大力度。彻底看清楚他的五官时,温虞好的心才算彻底放松下来。她伸手推他,赌气吼道:“你还飞过来做什么?”“你忙你的就好了,干嘛还来管我。”靳砚喻起初不知道他被别人拍了照片,更没想到他不过随手帮了个小忙,就会引发陈醋崩塌。说起来这个世界真的很小,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的人居然会生活在同一个朋友人际关系里。男人抱着她,把她放在沙发上,刚才她找药的时候看着身体很不舒服,她吃了颗止痛药,而且又一直捂着小腹,像是痛经的样儿。不过之前并没有听她说过这事,所以他也是抱着怀疑态度。靳砚喻把手搓热,隔着衣服放在她肚子上,温虞好又嫌弃又觉得他手凉,一把拍开:“凉!”“......”行吧。那句箴言是怎么说来着?不要惹怒一个在生理期的女人,会很恐怖的。等人一走,温虞好就抱着腿蜷缩成一个虾米状,而她这只虾米,刚刚好可以卡在沙发里,完全合适。黑发散落扑在椅背上,靳砚喻把热水袋放到她小腹上,怕找不准位置,问道:“是这里么?还是往下一点?”“往下一点。”温虞好说话声音都带着点鼻音。靳砚喻看向她,寻思着该不会感冒了吧。许久没见,异地恋难以维持,更遑论异国恋爱。温虞好心里有委屈,可这条路是她自己选择,她没法开口说委屈,只能自己咽下,可现在她受不了了,也忍不住。眼不见心不烦,她索性把头转过去不看他。靳砚喻双臂撑在她的沙发上,深情幽幽地望着她看,大有一副’你不跟我说话,我就能一直看下去‘的样子。他的姑娘眉头微微的皱在一起,呈保护自己的姿势躺着,他看在眼里,心里发疼。男人伸手过去,轻轻摸着:“很痛么?”“不然你试试。”温虞好睁开眼,双眼湿漉漉的看着他,“不然你去当女人,你试试看每个月都要流这么多血会不会痛死。”“......”靳砚喻张张嘴,觉得这话他无力反驳,“对不起。”霎时间,温虞好的眼泪就控制不住飚出来了。靳砚喻说:“那去妇产科的姑娘跟我真没关系,我也没想到童茵跟她会有什么瓜葛。”温虞好惊讶,瞪得眼睛都圆了:“你的意思是如果童茵跟她不认识,你就要跟她发生点什么想入非非的事情?”“什么菲菲?我不认识。”靳砚喻态度端正,单腿跪在她眼前:“我就是帮了合作商一忙,他着急处理公事,就拜托我带他老婆去做产检,谁能想到怀孕的女人也喜欢看帅哥。”闻言,温虞好没忍住,眼里含着泪却’噗嗤‘地笑出声来:“你的意思是你是帅哥?”“扯呢。”“不扯不扯。”靳砚喻继续说:“我已经跟她说我老婆在国外了,而且我手上还戴着戒指呢,她知道的,可能因为她家里那位管她管的太严了,她都看不了帅哥,所以只能拿我来养养眼,发发照片了。”温虞好哼了一声,“那你为什么不理我?我给你发消息你居然不回?”“什么时候有的毛病啊。”“这些我都是可以解释的啊。”靳砚喻回答的声音都小了点:“手机真的掉水里了,不骗人。”“我去买了新手机,看到你消息第一时间回了你,可你是不是把我拉黑了?”男人凑近,威胁地仰视着她,“你说,是不是把我给删了。”“我才没有。”温虞好弱弱地回答,心里想着得找个空子把人加回来才行。靳砚喻单膝蹲在地上,蹲的时间一久,只觉得全身都在发麻,尤其是下半身,他站起来想把人换个舒服的地方躺着,没想到才一扶起来人,自己却压在她身上,直直地往床上倒。只听着温虞好惨叫一声,很快被他封住了唇。许久没见,她很想他,没亲几下,俩人就都有了感觉,而且感觉很强烈。靳砚喻是知道她身体不允许的,可还是让她带着自己做这事,单单亲吻根本不能满足他,可这小坏蛋还眼巴巴的看着他,揪着自己的衣服喘气。简直让人百爪挠心。靳砚喻捉着她的手,把人单手固定在自己周围,又从不知道哪个小角落把热水袋给找出来,贴在她小腹上。他头靠在她脸庞,凶巴巴道:“别动了,你看你,就会折腾我。折腾多了我看你怎么用。”“什么怎么用。”温虞好心里甜滋滋的:“还能怎么用,凑合用呗。”闻言,靳砚喻赏了她个自我理解的眼神后,就凑过去用力吸她脖子。让你再撩我!过分了!闹过之后,俩人抱在一起休息,靳砚喻闭着眼睛,呼吸平稳,温虞好一手在他胸膛上划着圈,一边休息,她问:“你什么时候过来的?”“本来就打算过来,公司事情太多,季言曦那小结巴又死活不肯来帮我,没办法,我只能自己去培养人。”他闭着眼睛回她。事情真正经过他手后,他才知道其中有多少坑坑洼洼需要绕过去,又有多少处关系是需要在人前人后的来维持。想着靳国瑞这么多年为家庭奔波着,他就对他恨不起来了。靳砚喻反手把人抱着,黑暗中俩人跟老夫老妻一样说着悄悄话:“我的请帖是慕临修给的,他特地给我发了结婚请帖,让我一定要到,你因为那姑娘莫名其妙地不理我,我心里着急,就想快点飞过来跟你解释清楚,可飞过来的时候延误了,耽误了我不少时间,我来的时候,你不在房间里,我等了快一个小时才看到你回来,又看到你摸黑蹲在地上去找药吃,心疼死了。”温虞好听着,心里更加暖了。把人抱的更紧了些,两颗心脏离的距离更加靠近。____________婚礼开始前,慕临修来敲温虞好的房门,她在洗手间里收拾补妆,是靳砚喻去开的门。以前俩人哪哪都看着不对付的两人,现在见了面也是相互客气的很。“来了?”慕临修西装笔挺的,一身贵气。靳砚喻点了点头,“嗯。”“她还在弄,等弄好了我跟她一起过去。”“她是伴娘,她得快点才行。”慕临修嗓音淡淡,说话的时候冷腔冷调的:“你去坐着好了,你陪着伴娘算什么?”他平时说话就这副态度,唯独在童茵面前会稍稍有所变化。温虞好这几天相处下来,是知道他这个样子的,靳砚喻其实也知道。他说:“她是伴娘,我肯定是伴郎啊。”这没得跑的。他坚决不能把这个机会让给别人。慕临修沉默几秒,尔后把疑惑的视线投给他,认真问道:“你要给我当伴郎?我有伴郎,不需要你。”“把他换了,我要做。”靳砚喻说,“她是伴娘,我就一定得是伴郎。”慕临修看着他一脸认真,忽然觉得太阳穴一瞬间内跳动很疼,连头都开始隐隐作痛了,这人怕不是来砸场子的吧?他越想越生气,只能稍作停顿,紧接着快步冲到洗手间门口,抬手用力敲门,声音拔高音量贼大:“温虞好,你管管他行不行?”“我伴郎都是事先找好的,他来瞎凑什么热闹?”“我请他来,是观礼的,不是让他给我搅黄的!”慕临修有点怒:“他今天敢给我把我婚礼搅黄,我就把他丢到大海里喂鲨鱼!”外边动静太大,温虞好在里边听得一清二楚。没办法,只能怪这里的隔音实在是太差了。冷静淡然把发型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她开门斜睨着他笑:“听他胡说,他就在下边当观众。”走到靳砚喻身旁时,她伸出根手指去点他肩膀:“你捣什么乱,别闹。”说着,人已经悠悠然去找刚才脱了的细带高跟鞋穿,踩着细细的鞋跟,温虞好走路跟走模特步一样,走的百转千回的。尤其是一截细腰,更是引人遐想。浮想联翩。那一刻靳砚喻想的是,以后是不是该给她规定一下,不能穿修身的衣服。转念一想,又为自己的这种想法而感到可笑。她喜欢穿什么就穿什么吧,她开心最重要。婚礼办的很隆重,在温虞好的想象中,童茵是不会哭的,可事实却证明,她也是一个真真实实很感性的女人。童茵哭的一塌糊涂。趴在慕临修肩膀上,哭的发抖。真诚地誓言只需给彼此听。婚宴快到结尾的时候,不远处的小岛上开始放烟花,漫天的烟花让整个海边都沸腾了。温虞好从海上看,只能看到连成一条线的烟火。靳砚喻站在她身后,紧紧握着她的手,跟她十指相扣。与此同时,手机里跳出来一条消息,是季言曦发来的,一张新拍的照片。照片是在北京拍的,他和初柚的合照。女孩子温顺又乖巧地靠在他的肩膀上,眼里的笑容很深沉。看着很有心事的样子。季言曦发来的时候,同时还有一句话。“哥,我找到我心爱的姑娘了。”“她也爱我。”靳砚喻看过之后,没回答就把手机锁屏,温虞好只看到了一点点女孩子的侧脸,她对初柚的印象很深,所以第一时间认了出来。而且以初柚的那种性格,应该是很难让人记不住的一种。温虞好的长发被海风吹乱,她挑挑眉,撒娇一样地问道:“是季言曦同学?”“嗯。”靳砚喻说“他跟初柚......”“在一起了。”那个小结巴所有的耐心都没白费。靳砚喻转头深深凝视着她,再次低声重复道:“他们在一块了。”“真好。”温虞好环了环手臂,外边烟花的美景让她舍不得离开。烟花漫天洒下,是眨眼即过的美景。靳砚喻在她耳边轻声问道:“好好,羡慕他们么?”刚才他在下边,看的很清楚,童茵感动痛哭的时候,她也跟着在哭,默默地在流着眼泪。尤其是在台上的俩人说给彼此许下的誓言时,她更是感动到要爆炸。温虞好心里的感动还没过去,只能点了点头,从心诚实道:“很羡慕。”男人失笑。随后趴在她耳边,字字发自肺腑:“时光恒长久,我只想许你余生。”“谢谢你给我机会,让我可以承蒙你所有欢喜。”我爱你。作者有话要说:到这里,这本正文跟番外都写完了。挺巧的,正好写了五十章。我们下本再见吧。也不知道能不能再写出你们愿意看的文了。不过还是谢谢来看正版的你们。感谢~婚宴前,童茵给了温虞好一个半小时的休息时间,她大姨妈在身上,肚子疼得要命,而且又不能碰冷水也不能过度操劳。这几天是最忙的时候,温虞好扛不住,就琢磨着要不要休息一下再过来。童茵很体谅她,让慕临修的家里人去给她找了热水袋和红糖。温虞好穿着高跟鞋又拎着那些东西去游轮上娘家人的那几个房间里休息。童茵是考虑周到的,特地给她挑了个好一点的房间。屋子里有点黑,而且在海上飘着更是让她头晕。温虞好进去以后就直接躺着了,热水袋被丢在袋子里,她没什么力气去拿。睡之前她忽然想起来行李里有带着的止痛片,果断起来挖了一颗吃。女孩儿蹲在那边吃药的时候冷不丁的被一个温暖又充满力量的男性双手给抱在怀里。那人双手滚烫,一把她抱在怀里之后就开始没完没了的亲吻。男女力量悬殊,温虞好只有被迫承受的份儿,断断续续地字从她嘴里往外蹦,涌上心尖的是满满的恐惧。她推着身上人,冷静道:“你再动我,我就喊人了。”“这船上人很多,不会没人听到的。”她平静地说,抱着她的人依然没松手,只是短暂怔楞过后把她的耳朵尖含在了嘴里,埋怨道:“几天不见,你要找人抓我?”“你不接我电话还有理了。”靳砚喻亲着她的敏感处,一下下地加大力度。彻底看清楚他的五官时,温虞好的心才算彻底放松下来。她伸手推他,赌气吼道:“你还飞过来做什么?”“你忙你的就好了,干嘛还来管我。”靳砚喻起初不知道他被别人拍了照片,更没想到他不过随手帮了个小忙,就会引发陈醋崩塌。说起来这个世界真的很小,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的人居然会生活在同一个朋友人际关系里。男人抱着她,把她放在沙发上,刚才她找药的时候看着身体很不舒服,她吃了颗止痛药,而且又一直捂着小腹,像是痛经的样儿。不过之前并没有听她说过这事,所以他也是抱着怀疑态度。靳砚喻把手搓热,隔着衣服放在她肚子上,温虞好又嫌弃又觉得他手凉,一把拍开:“凉!”“......”行吧。那句箴言是怎么说来着?不要惹怒一个在生理期的女人,会很恐怖的。等人一走,温虞好就抱着腿蜷缩成一个虾米状,而她这只虾米,刚刚好可以卡在沙发里,完全合适。黑发散落扑在椅背上,靳砚喻把热水袋放到她小腹上,怕找不准位置,问道:“是这里么?还是往下一点?”“往下一点。”温虞好说话声音都带着点鼻音。靳砚喻看向她,寻思着该不会感冒了吧。许久没见,异地恋难以维持,更遑论异国恋爱。温虞好心里有委屈,可这条路是她自己选择,她没法开口说委屈,只能自己咽下,可现在她受不了了,也忍不住。眼不见心不烦,她索性把头转过去不看他。靳砚喻双臂撑在她的沙发上,深情幽幽地望着她看,大有一副’你不跟我说话,我就能一直看下去‘的样子。他的姑娘眉头微微的皱在一起,呈保护自己的姿势躺着,他看在眼里,心里发疼。男人伸手过去,轻轻摸着:“很痛么?”“不然你试试。”温虞好睁开眼,双眼湿漉漉的看着他,“不然你去当女人,你试试看每个月都要流这么多血会不会痛死。”“......”靳砚喻张张嘴,觉得这话他无力反驳,“对不起。”霎时间,温虞好的眼泪就控制不住飚出来了。靳砚喻说:“那去妇产科的姑娘跟我真没关系,我也没想到童茵跟她会有什么瓜葛。”温虞好惊讶,瞪得眼睛都圆了:“你的意思是如果童茵跟她不认识,你就要跟她发生点什么想入非非的事情?”“什么菲菲?我不认识。”靳砚喻态度端正,单腿跪在她眼前:“我就是帮了合作商一忙,他着急处理公事,就拜托我带他老婆去做产检,谁能想到怀孕的女人也喜欢看帅哥。”闻言,温虞好没忍住,眼里含着泪却’噗嗤‘地笑出声来:“你的意思是你是帅哥?”“扯呢。”“不扯不扯。”靳砚喻继续说:“我已经跟她说我老婆在国外了,而且我手上还戴着戒指呢,她知道的,可能因为她家里那位管她管的太严了,她都看不了帅哥,所以只能拿我来养养眼,发发照片了。”温虞好哼了一声,“那你为什么不理我?我给你发消息你居然不回?”“什么时候有的毛病啊。”“这些我都是可以解释的啊。”靳砚喻回答的声音都小了点:“手机真的掉水里了,不骗人。”“我去买了新手机,看到你消息第一时间回了你,可你是不是把我拉黑了?”男人凑近,威胁地仰视着她,“你说,是不是把我给删了。”“我才没有。”温虞好弱弱地回答,心里想着得找个空子把人加回来才行。靳砚喻单膝蹲在地上,蹲的时间一久,只觉得全身都在发麻,尤其是下半身,他站起来想把人换个舒服的地方躺着,没想到才一扶起来人,自己却压在她身上,直直地往床上倒。只听着温虞好惨叫一声,很快被他封住了唇。许久没见,她很想他,没亲几下,俩人就都有了感觉,而且感觉很强烈。靳砚喻是知道她身体不允许的,可还是让她带着自己做这事,单单亲吻根本不能满足他,可这小坏蛋还眼巴巴的看着他,揪着自己的衣服喘气。简直让人百爪挠心。靳砚喻捉着她的手,把人单手固定在自己周围,又从不知道哪个小角落把热水袋给找出来,贴在她小腹上。他头靠在她脸庞,凶巴巴道:“别动了,你看你,就会折腾我。折腾多了我看你怎么用。”“什么怎么用。”温虞好心里甜滋滋的:“还能怎么用,凑合用呗。”闻言,靳砚喻赏了她个自我理解的眼神后,就凑过去用力吸她脖子。让你再撩我!过分了!闹过之后,俩人抱在一起休息,靳砚喻闭着眼睛,呼吸平稳,温虞好一手在他胸膛上划着圈,一边休息,她问:“你什么时候过来的?”“本来就打算过来,公司事情太多,季言曦那小结巴又死活不肯来帮我,没办法,我只能自己去培养人。”他闭着眼睛回她。事情真正经过他手后,他才知道其中有多少坑坑洼洼需要绕过去,又有多少处关系是需要在人前人后的来维持。想着靳国瑞这么多年为家庭奔波着,他就对他恨不起来了。靳砚喻反手把人抱着,黑暗中俩人跟老夫老妻一样说着悄悄话:“我的请帖是慕临修给的,他特地给我发了结婚请帖,让我一定要到,你因为那姑娘莫名其妙地不理我,我心里着急,就想快点飞过来跟你解释清楚,可飞过来的时候延误了,耽误了我不少时间,我来的时候,你不在房间里,我等了快一个小时才看到你回来,又看到你摸黑蹲在地上去找药吃,心疼死了。”温虞好听着,心里更加暖了。把人抱的更紧了些,两颗心脏离的距离更加靠近。____________婚礼开始前,慕临修来敲温虞好的房门,她在洗手间里收拾补妆,是靳砚喻去开的门。以前俩人哪哪都看着不对付的两人,现在见了面也是相互客气的很。“来了?”慕临修西装笔挺的,一身贵气。靳砚喻点了点头,“嗯。”“她还在弄,等弄好了我跟她一起过去。”“她是伴娘,她得快点才行。”慕临修嗓音淡淡,说话的时候冷腔冷调的:“你去坐着好了,你陪着伴娘算什么?”他平时说话就这副态度,唯独在童茵面前会稍稍有所变化。温虞好这几天相处下来,是知道他这个样子的,靳砚喻其实也知道。他说:“她是伴娘,我肯定是伴郎啊。”这没得跑的。他坚决不能把这个机会让给别人。慕临修沉默几秒,尔后把疑惑的视线投给他,认真问道:“你要给我当伴郎?我有伴郎,不需要你。”“把他换了,我要做。”靳砚喻说,“她是伴娘,我就一定得是伴郎。”慕临修看着他一脸认真,忽然觉得太阳穴一瞬间内跳动很疼,连头都开始隐隐作痛了,这人怕不是来砸场子的吧?他越想越生气,只能稍作停顿,紧接着快步冲到洗手间门口,抬手用力敲门,声音拔高音量贼大:“温虞好,你管管他行不行?”“我伴郎都是事先找好的,他来瞎凑什么热闹?”“我请他来,是观礼的,不是让他给我搅黄的!”慕临修有点怒:“他今天敢给我把我婚礼搅黄,我就把他丢到大海里喂鲨鱼!”外边动静太大,温虞好在里边听得一清二楚。没办法,只能怪这里的隔音实在是太差了。冷静淡然把发型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她开门斜睨着他笑:“听他胡说,他就在下边当观众。”走到靳砚喻身旁时,她伸出根手指去点他肩膀:“你捣什么乱,别闹。”说着,人已经悠悠然去找刚才脱了的细带高跟鞋穿,踩着细细的鞋跟,温虞好走路跟走模特步一样,走的百转千回的。尤其是一截细腰,更是引人遐想。浮想联翩。那一刻靳砚喻想的是,以后是不是该给她规定一下,不能穿修身的衣服。转念一想,又为自己的这种想法而感到可笑。她喜欢穿什么就穿什么吧,她开心最重要。婚礼办的很隆重,在温虞好的想象中,童茵是不会哭的,可事实却证明,她也是一个真真实实很感性的女人。童茵哭的一塌糊涂。趴在慕临修肩膀上,哭的发抖。真诚地誓言只需给彼此听。婚宴快到结尾的时候,不远处的小岛上开始放烟花,漫天的烟花让整个海边都沸腾了。温虞好从海上看,只能看到连成一条线的烟火。靳砚喻站在她身后,紧紧握着她的手,跟她十指相扣。与此同时,手机里跳出来一条消息,是季言曦发来的,一张新拍的照片。照片是在北京拍的,他和初柚的合照。女孩子温顺又乖巧地靠在他的肩膀上,眼里的笑容很深沉。看着很有心事的样子。季言曦发来的时候,同时还有一句话。“哥,我找到我心爱的姑娘了。”“她也爱我。”靳砚喻看过之后,没回答就把手机锁屏,温虞好只看到了一点点女孩子的侧脸,她对初柚的印象很深,所以第一时间认了出来。而且以初柚的那种性格,应该是很难让人记不住的一种。温虞好的长发被海风吹乱,她挑挑眉,撒娇一样地问道:“是季言曦同学?”“嗯。”靳砚喻说“他跟初柚......”“在一起了。”那个小结巴所有的耐心都没白费。靳砚喻转头深深凝视着她,再次低声重复道:“他们在一块了。”“真好。”温虞好环了环手臂,外边烟花的美景让她舍不得离开。烟花漫天洒下,是眨眼即过的美景。靳砚喻在她耳边轻声问道:“好好,羡慕他们么?”刚才他在下边,看的很清楚,童茵感动痛哭的时候,她也跟着在哭,默默地在流着眼泪。尤其是在台上的俩人说给彼此许下的誓言时,她更是感动到要爆炸。温虞好心里的感动还没过去,只能点了点头,从心诚实道:“很羡慕。”男人失笑。随后趴在她耳边,字字发自肺腑:“时光恒长久,我只想许你余生。”“谢谢你给我机会,让我可以承蒙你所有欢喜。”我爱你。作者有话要说:到这里,这本正文跟番外都写完了。挺巧的,正好写了五十章。我们下本再见吧。也不知道能不能再写出你们愿意看的文了。不过还是谢谢来看正版的你们。感谢~婚宴前,童茵给了温虞好一个半小时的休息时间,她大姨妈在身上,肚子疼得要命,而且又不能碰冷水也不能过度操劳。这几天是最忙的时候,温虞好扛不住,就琢磨着要不要休息一下再过来。童茵很体谅她,让慕临修的家里人去给她找了热水袋和红糖。温虞好穿着高跟鞋又拎着那些东西去游轮上娘家人的那几个房间里休息。童茵是考虑周到的,特地给她挑了个好一点的房间。屋子里有点黑,而且在海上飘着更是让她头晕。温虞好进去以后就直接躺着了,热水袋被丢在袋子里,她没什么力气去拿。睡之前她忽然想起来行李里有带着的止痛片,果断起来挖了一颗吃。女孩儿蹲在那边吃药的时候冷不丁的被一个温暖又充满力量的男性双手给抱在怀里。那人双手滚烫,一把她抱在怀里之后就开始没完没了的亲吻。男女力量悬殊,温虞好只有被迫承受的份儿,断断续续地字从她嘴里往外蹦,涌上心尖的是满满的恐惧。她推着身上人,冷静道:“你再动我,我就喊人了。”“这船上人很多,不会没人听到的。”她平静地说,抱着她的人依然没松手,只是短暂怔楞过后把她的耳朵尖含在了嘴里,埋怨道:“几天不见,你要找人抓我?”“你不接我电话还有理了。”靳砚喻亲着她的敏感处,一下下地加大力度。彻底看清楚他的五官时,温虞好的心才算彻底放松下来。她伸手推他,赌气吼道:“你还飞过来做什么?”“你忙你的就好了,干嘛还来管我。”靳砚喻起初不知道他被别人拍了照片,更没想到他不过随手帮了个小忙,就会引发陈醋崩塌。说起来这个世界真的很小,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的人居然会生活在同一个朋友人际关系里。男人抱着她,把她放在沙发上,刚才她找药的时候看着身体很不舒服,她吃了颗止痛药,而且又一直捂着小腹,像是痛经的样儿。不过之前并没有听她说过这事,所以他也是抱着怀疑态度。靳砚喻把手搓热,隔着衣服放在她肚子上,温虞好又嫌弃又觉得他手凉,一把拍开:“凉!”“......”行吧。那句箴言是怎么说来着?不要惹怒一个在生理期的女人,会很恐怖的。等人一走,温虞好就抱着腿蜷缩成一个虾米状,而她这只虾米,刚刚好可以卡在沙发里,完全合适。黑发散落扑在椅背上,靳砚喻把热水袋放到她小腹上,怕找不准位置,问道:“是这里么?还是往下一点?”“往下一点。”温虞好说话声音都带着点鼻音。靳砚喻看向她,寻思着该不会感冒了吧。许久没见,异地恋难以维持,更遑论异国恋爱。温虞好心里有委屈,可这条路是她自己选择,她没法开口说委屈,只能自己咽下,可现在她受不了了,也忍不住。眼不见心不烦,她索性把头转过去不看他。靳砚喻双臂撑在她的沙发上,深情幽幽地望着她看,大有一副’你不跟我说话,我就能一直看下去‘的样子。他的姑娘眉头微微的皱在一起,呈保护自己的姿势躺着,他看在眼里,心里发疼。男人伸手过去,轻轻摸着:“很痛么?”“不然你试试。”温虞好睁开眼,双眼湿漉漉的看着他,“不然你去当女人,你试试看每个月都要流这么多血会不会痛死。”“......”靳砚喻张张嘴,觉得这话他无力反驳,“对不起。”霎时间,温虞好的眼泪就控制不住飚出来了。靳砚喻说:“那去妇产科的姑娘跟我真没关系,我也没想到童茵跟她会有什么瓜葛。”温虞好惊讶,瞪得眼睛都圆了:“你的意思是如果童茵跟她不认识,你就要跟她发生点什么想入非非的事情?”“什么菲菲?我不认识。”靳砚喻态度端正,单腿跪在她眼前:“我就是帮了合作商一忙,他着急处理公事,就拜托我带他老婆去做产检,谁能想到怀孕的女人也喜欢看帅哥。”闻言,温虞好没忍住,眼里含着泪却’噗嗤‘地笑出声来:“你的意思是你是帅哥?”“扯呢。”“不扯不扯。”靳砚喻继续说:“我已经跟她说我老婆在国外了,而且我手上还戴着戒指呢,她知道的,可能因为她家里那位管她管的太严了,她都看不了帅哥,所以只能拿我来养养眼,发发照片了。”温虞好哼了一声,“那你为什么不理我?我给你发消息你居然不回?”“什么时候有的毛病啊。”“这些我都是可以解释的啊。”靳砚喻回答的声音都小了点:“手机真的掉水里了,不骗人。”“我去买了新手机,看到你消息第一时间回了你,可你是不是把我拉黑了?”男人凑近,威胁地仰视着她,“你说,是不是把我给删了。”“我才没有。”温虞好弱弱地回答,心里想着得找个空子把人加回来才行。靳砚喻单膝蹲在地上,蹲的时间一久,只觉得全身都在发麻,尤其是下半身,他站起来想把人换个舒服的地方躺着,没想到才一扶起来人,自己却压在她身上,直直地往床上倒。只听着温虞好惨叫一声,很快被他封住了唇。许久没见,她很想他,没亲几下,俩人就都有了感觉,而且感觉很强烈。靳砚喻是知道她身体不允许的,可还是让她带着自己做这事,单单亲吻根本不能满足他,可这小坏蛋还眼巴巴的看着他,揪着自己的衣服喘气。简直让人百爪挠心。靳砚喻捉着她的手,把人单手固定在自己周围,又从不知道哪个小角落把热水袋给找出来,贴在她小腹上。他头靠在她脸庞,凶巴巴道:“别动了,你看你,就会折腾我。折腾多了我看你怎么用。”“什么怎么用。”温虞好心里甜滋滋的:“还能怎么用,凑合用呗。”闻言,靳砚喻赏了她个自我理解的眼神后,就凑过去用力吸她脖子。让你再撩我!过分了!闹过之后,俩人抱在一起休息,靳砚喻闭着眼睛,呼吸平稳,温虞好一手在他胸膛上划着圈,一边休息,她问:“你什么时候过来的?”“本来就打算过来,公司事情太多,季言曦那小结巴又死活不肯来帮我,没办法,我只能自己去培养人。”他闭着眼睛回她。事情真正经过他手后,他才知道其中有多少坑坑洼洼需要绕过去,又有多少处关系是需要在人前人后的来维持。想着靳国瑞这么多年为家庭奔波着,他就对他恨不起来了。靳砚喻反手把人抱着,黑暗中俩人跟老夫老妻一样说着悄悄话:“我的请帖是慕临修给的,他特地给我发了结婚请帖,让我一定要到,你因为那姑娘莫名其妙地不理我,我心里着急,就想快点飞过来跟你解释清楚,可飞过来的时候延误了,耽误了我不少时间,我来的时候,你不在房间里,我等了快一个小时才看到你回来,又看到你摸黑蹲在地上去找药吃,心疼死了。”温虞好听着,心里更加暖了。把人抱的更紧了些,两颗心脏离的距离更加靠近。____________婚礼开始前,慕临修来敲温虞好的房门,她在洗手间里收拾补妆,是靳砚喻去开的门。以前俩人哪哪都看着不对付的两人,现在见了面也是相互客气的很。“来了?”慕临修西装笔挺的,一身贵气。靳砚喻点了点头,“嗯。”“她还在弄,等弄好了我跟她一起过去。”“她是伴娘,她得快点才行。”慕临修嗓音淡淡,说话的时候冷腔冷调的:“你去坐着好了,你陪着伴娘算什么?”他平时说话就这副态度,唯独在童茵面前会稍稍有所变化。温虞好这几天相处下来,是知道他这个样子的,靳砚喻其实也知道。他说:“她是伴娘,我肯定是伴郎啊。”这没得跑的。他坚决不能把这个机会让给别人。慕临修沉默几秒,尔后把疑惑的视线投给他,认真问道:“你要给我当伴郎?我有伴郎,不需要你。”“把他换了,我要做。”靳砚喻说,“她是伴娘,我就一定得是伴郎。”慕临修看着他一脸认真,忽然觉得太阳穴一瞬间内跳动很疼,连头都开始隐隐作痛了,这人怕不是来砸场子的吧?他越想越生气,只能稍作停顿,紧接着快步冲到洗手间门口,抬手用力敲门,声音拔高音量贼大:“温虞好,你管管他行不行?”“我伴郎都是事先找好的,他来瞎凑什么热闹?”“我请他来,是观礼的,不是让他给我搅黄的!”慕临修有点怒:“他今天敢给我把我婚礼搅黄,我就把他丢到大海里喂鲨鱼!”外边动静太大,温虞好在里边听得一清二楚。没办法,只能怪这里的隔音实在是太差了。冷静淡然把发型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她开门斜睨着他笑:“听他胡说,他就在下边当观众。”走到靳砚喻身旁时,她伸出根手指去点他肩膀:“你捣什么乱,别闹。”说着,人已经悠悠然去找刚才脱了的细带高跟鞋穿,踩着细细的鞋跟,温虞好走路跟走模特步一样,走的百转千回的。尤其是一截细腰,更是引人遐想。浮想联翩。那一刻靳砚喻想的是,以后是不是该给她规定一下,不能穿修身的衣服。转念一想,又为自己的这种想法而感到可笑。她喜欢穿什么就穿什么吧,她开心最重要。婚礼办的很隆重,在温虞好的想象中,童茵是不会哭的,可事实却证明,她也是一个真真实实很感性的女人。童茵哭的一塌糊涂。趴在慕临修肩膀上,哭的发抖。真诚地誓言只需给彼此听。婚宴快到结尾的时候,不远处的小岛上开始放烟花,漫天的烟花让整个海边都沸腾了。温虞好从海上看,只能看到连成一条线的烟火。靳砚喻站在她身后,紧紧握着她的手,跟她十指相扣。与此同时,手机里跳出来一条消息,是季言曦发来的,一张新拍的照片。照片是在北京拍的,他和初柚的合照。女孩子温顺又乖巧地靠在他的肩膀上,眼里的笑容很深沉。看着很有心事的样子。季言曦发来的时候,同时还有一句话。“哥,我找到我心爱的姑娘了。”“她也爱我。”靳砚喻看过之后,没回答就把手机锁屏,温虞好只看到了一点点女孩子的侧脸,她对初柚的印象很深,所以第一时间认了出来。而且以初柚的那种性格,应该是很难让人记不住的一种。温虞好的长发被海风吹乱,她挑挑眉,撒娇一样地问道:“是季言曦同学?”“嗯。”靳砚喻说“他跟初柚......”“在一起了。”那个小结巴所有的耐心都没白费。靳砚喻转头深深凝视着她,再次低声重复道:“他们在一块了。”“真好。”温虞好环了环手臂,外边烟花的美景让她舍不得离开。烟花漫天洒下,是眨眼即过的美景。靳砚喻在她耳边轻声问道:“好好,羡慕他们么?”刚才他在下边,看的很清楚,童茵感动痛哭的时候,她也跟着在哭,默默地在流着眼泪。尤其是在台上的俩人说给彼此许下的誓言时,她更是感动到要爆炸。温虞好心里的感动还没过去,只能点了点头,从心诚实道:“很羡慕。”男人失笑。随后趴在她耳边,字字发自肺腑:“时光恒长久,我只想许你余生。”“谢谢你给我机会,让我可以承蒙你所有欢喜。”我爱你。作者有话要说:到这里,这本正文跟番外都写完了。挺巧的,正好写了五十章。我们下本再见吧。也不知道能不能再写出你们愿意看的文了。不过还是谢谢来看正版的你们。感谢~婚宴前,童茵给了温虞好一个半小时的休息时间,她大姨妈在身上,肚子疼得要命,而且又不能碰冷水也不能过度操劳。这几天是最忙的时候,温虞好扛不住,就琢磨着要不要休息一下再过来。童茵很体谅她,让慕临修的家里人去给她找了热水袋和红糖。温虞好穿着高跟鞋又拎着那些东西去游轮上娘家人的那几个房间里休息。童茵是考虑周到的,特地给她挑了个好一点的房间。屋子里有点黑,而且在海上飘着更是让她头晕。温虞好进去以后就直接躺着了,热水袋被丢在袋子里,她没什么力气去拿。睡之前她忽然想起来行李里有带着的止痛片,果断起来挖了一颗吃。女孩儿蹲在那边吃药的时候冷不丁的被一个温暖又充满力量的男性双手给抱在怀里。那人双手滚烫,一把她抱在怀里之后就开始没完没了的亲吻。男女力量悬殊,温虞好只有被迫承受的份儿,断断续续地字从她嘴里往外蹦,涌上心尖的是满满的恐惧。她推着身上人,冷静道:“你再动我,我就喊人了。”“这船上人很多,不会没人听到的。”她平静地说,抱着她的人依然没松手,只是短暂怔楞过后把她的耳朵尖含在了嘴里,埋怨道:“几天不见,你要找人抓我?”“你不接我电话还有理了。”靳砚喻亲着她的敏感处,一下下地加大力度。彻底看清楚他的五官时,温虞好的心才算彻底放松下来。她伸手推他,赌气吼道:“你还飞过来做什么?”“你忙你的就好了,干嘛还来管我。”靳砚喻起初不知道他被别人拍了照片,更没想到他不过随手帮了个小忙,就会引发陈醋崩塌。说起来这个世界真的很小,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的人居然会生活在同一个朋友人际关系里。男人抱着她,把她放在沙发上,刚才她找药的时候看着身体很不舒服,她吃了颗止痛药,而且又一直捂着小腹,像是痛经的样儿。不过之前并没有听她说过这事,所以他也是抱着怀疑态度。靳砚喻把手搓热,隔着衣服放在她肚子上,温虞好又嫌弃又觉得他手凉,一把拍开:“凉!”“......”行吧。那句箴言是怎么说来着?不要惹怒一个在生理期的女人,会很恐怖的。等人一走,温虞好就抱着腿蜷缩成一个虾米状,而她这只虾米,刚刚好可以卡在沙发里,完全合适。黑发散落扑在椅背上,靳砚喻把热水袋放到她小腹上,怕找不准位置,问道:“是这里么?还是往下一点?”“往下一点。”温虞好说话声音都带着点鼻音。靳砚喻看向她,寻思着该不会感冒了吧。许久没见,异地恋难以维持,更遑论异国恋爱。温虞好心里有委屈,可这条路是她自己选择,她没法开口说委屈,只能自己咽下,可现在她受不了了,也忍不住。眼不见心不烦,她索性把头转过去不看他。靳砚喻双臂撑在她的沙发上,深情幽幽地望着她看,大有一副’你不跟我说话,我就能一直看下去‘的样子。他的姑娘眉头微微的皱在一起,呈保护自己的姿势躺着,他看在眼里,心里发疼。男人伸手过去,轻轻摸着:“很痛么?”“不然你试试。”温虞好睁开眼,双眼湿漉漉的看着他,“不然你去当女人,你试试看每个月都要流这么多血会不会痛死。”“......”靳砚喻张张嘴,觉得这话他无力反驳,“对不起。”霎时间,温虞好的眼泪就控制不住飚出来了。靳砚喻说:“那去妇产科的姑娘跟我真没关系,我也没想到童茵跟她会有什么瓜葛。”温虞好惊讶,瞪得眼睛都圆了:“你的意思是如果童茵跟她不认识,你就要跟她发生点什么想入非非的事情?”“什么菲菲?我不认识。”靳砚喻态度端正,单腿跪在她眼前:“我就是帮了合作商一忙,他着急处理公事,就拜托我带他老婆去做产检,谁能想到怀孕的女人也喜欢看帅哥。”闻言,温虞好没忍住,眼里含着泪却’噗嗤‘地笑出声来:“你的意思是你是帅哥?”“扯呢。”“不扯不扯。”靳砚喻继续说:“我已经跟她说我老婆在国外了,而且我手上还戴着戒指呢,她知道的,可能因为她家里那位管她管的太严了,她都看不了帅哥,所以只能拿我来养养眼,发发照片了。”温虞好哼了一声,“那你为什么不理我?我给你发消息你居然不回?”“什么时候有的毛病啊。”“这些我都是可以解释的啊。”靳砚喻回答的声音都小了点:“手机真的掉水里了,不骗人。”“我去买了新手机,看到你消息第一时间回了你,可你是不是把我拉黑了?”男人凑近,威胁地仰视着她,“你说,是不是把我给删了。”“我才没有。”温虞好弱弱地回答,心里想着得找个空子把人加回来才行。靳砚喻单膝蹲在地上,蹲的时间一久,只觉得全身都在发麻,尤其是下半身,他站起来想把人换个舒服的地方躺着,没想到才一扶起来人,自己却压在她身上,直直地往床上倒。只听着温虞好惨叫一声,很快被他封住了唇。许久没见,她很想他,没亲几下,俩人就都有了感觉,而且感觉很强烈。靳砚喻是知道她身体不允许的,可还是让她带着自己做这事,单单亲吻根本不能满足他,可这小坏蛋还眼巴巴的看着他,揪着自己的衣服喘气。简直让人百爪挠心。靳砚喻捉着她的手,把人单手固定在自己周围,又从不知道哪个小角落把热水袋给找出来,贴在她小腹上。他头靠在她脸庞,凶巴巴道:“别动了,你看你,就会折腾我。折腾多了我看你怎么用。”“什么怎么用。”温虞好心里甜滋滋的:“还能怎么用,凑合用呗。”闻言,靳砚喻赏了她个自我理解的眼神后,就凑过去用力吸她脖子。让你再撩我!过分了!闹过之后,俩人抱在一起休息,靳砚喻闭着眼睛,呼吸平稳,温虞好一手在他胸膛上划着圈,一边休息,她问:“你什么时候过来的?”“本来就打算过来,公司事情太多,季言曦那小结巴又死活不肯来帮我,没办法,我只能自己去培养人。”他闭着眼睛回她。事情真正经过他手后,他才知道其中有多少坑坑洼洼需要绕过去,又有多少处关系是需要在人前人后的来维持。想着靳国瑞这么多年为家庭奔波着,他就对他恨不起来了。靳砚喻反手把人抱着,黑暗中俩人跟老夫老妻一样说着悄悄话:“我的请帖是慕临修给的,他特地给我发了结婚请帖,让我一定要到,你因为那姑娘莫名其妙地不理我,我心里着急,就想快点飞过来跟你解释清楚,可飞过来的时候延误了,耽误了我不少时间,我来的时候,你不在房间里,我等了快一个小时才看到你回来,又看到你摸黑蹲在地上去找药吃,心疼死了。”温虞好听着,心里更加暖了。把人抱的更紧了些,两颗心脏离的距离更加靠近。____________婚礼开始前,慕临修来敲温虞好的房门,她在洗手间里收拾补妆,是靳砚喻去开的门。以前俩人哪哪都看着不对付的两人,现在见了面也是相互客气的很。“来了?”慕临修西装笔挺的,一身贵气。靳砚喻点了点头,“嗯。”“她还在弄,等弄好了我跟她一起过去。”“她是伴娘,她得快点才行。”慕临修嗓音淡淡,说话的时候冷腔冷调的:“你去坐着好了,你陪着伴娘算什么?”他平时说话就这副态度,唯独在童茵面前会稍稍有所变化。温虞好这几天相处下来,是知道他这个样子的,靳砚喻其实也知道。他说:“她是伴娘,我肯定是伴郎啊。”这没得跑的。他坚决不能把这个机会让给别人。慕临修沉默几秒,尔后把疑惑的视线投给他,认真问道:“你要给我当伴郎?我有伴郎,不需要你。”“把他换了,我要做。”靳砚喻说,“她是伴娘,我就一定得是伴郎。”慕临修看着他一脸认真,忽然觉得太阳穴一瞬间内跳动很疼,连头都开始隐隐作痛了,这人怕不是来砸场子的吧?他越想越生气,只能稍作停顿,紧接着快步冲到洗手间门口,抬手用力敲门,声音拔高音量贼大:“温虞好,你管管他行不行?”“我伴郎都是事先找好的,他来瞎凑什么热闹?”“我请他来,是观礼的,不是让他给我搅黄的!”慕临修有点怒:“他今天敢给我把我婚礼搅黄,我就把他丢到大海里喂鲨鱼!”外边动静太大,温虞好在里边听得一清二楚。没办法,只能怪这里的隔音实在是太差了。冷静淡然把发型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她开门斜睨着他笑:“听他胡说,他就在下边当观众。”走到靳砚喻身旁时,她伸出根手指去点他肩膀:“你捣什么乱,别闹。”说着,人已经悠悠然去找刚才脱了的细带高跟鞋穿,踩着细细的鞋跟,温虞好走路跟走模特步一样,走的百转千回的。尤其是一截细腰,更是引人遐想。浮想联翩。那一刻靳砚喻想的是,以后是不是该给她规定一下,不能穿修身的衣服。转念一想,又为自己的这种想法而感到可笑。她喜欢穿什么就穿什么吧,她开心最重要。婚礼办的很隆重,在温虞好的想象中,童茵是不会哭的,可事实却证明,她也是一个真真实实很感性的女人。童茵哭的一塌糊涂。趴在慕临修肩膀上,哭的发抖。真诚地誓言只需给彼此听。婚宴快到结尾的时候,不远处的小岛上开始放烟花,漫天的烟花让整个海边都沸腾了。温虞好从海上看,只能看到连成一条线的烟火。靳砚喻站在她身后,紧紧握着她的手,跟她十指相扣。与此同时,手机里跳出来一条消息,是季言曦发来的,一张新拍的照片。照片是在北京拍的,他和初柚的合照。女孩子温顺又乖巧地靠在他的肩膀上,眼里的笑容很深沉。看着很有心事的样子。季言曦发来的时候,同时还有一句话。“哥,我找到我心爱的姑娘了。”“她也爱我。”靳砚喻看过之后,没回答就把手机锁屏,温虞好只看到了一点点女孩子的侧脸,她对初柚的印象很深,所以第一时间认了出来。而且以初柚的那种性格,应该是很难让人记不住的一种。温虞好的长发被海风吹乱,她挑挑眉,撒娇一样地问道:“是季言曦同学?”“嗯。”靳砚喻说“他跟初柚......”“在一起了。”那个小结巴所有的耐心都没白费。靳砚喻转头深深凝视着她,再次低声重复道:“他们在一块了。”“真好。”温虞好环了环手臂,外边烟花的美景让她舍不得离开。烟花漫天洒下,是眨眼即过的美景。靳砚喻在她耳边轻声问道:“好好,羡慕他们么?”刚才他在下边,看的很清楚,童茵感动痛哭的时候,她也跟着在哭,默默地在流着眼泪。尤其是在台上的俩人说给彼此许下的誓言时,她更是感动到要爆炸。温虞好心里的感动还没过去,只能点了点头,从心诚实道:“很羡慕。”男人失笑。随后趴在她耳边,字字发自肺腑:“时光恒长久,我只想许你余生。”“谢谢你给我机会,让我可以承蒙你所有欢喜。”我爱你。作者有话要说:到这里,这本正文跟番外都写完了。挺巧的,正好写了五十章。我们下本再见吧。也不知道能不能再写出你们愿意看的文了。不过还是谢谢来看正版的你们。感谢~婚宴前,童茵给了温虞好一个半小时的休息时间,她大姨妈在身上,肚子疼得要命,而且又不能碰冷水也不能过度操劳。这几天是最忙的时候,温虞好扛不住,就琢磨着要不要休息一下再过来。童茵很体谅她,让慕临修的家里人去给她找了热水袋和红糖。温虞好穿着高跟鞋又拎着那些东西去游轮上娘家人的那几个房间里休息。童茵是考虑周到的,特地给她挑了个好一点的房间。屋子里有点黑,而且在海上飘着更是让她头晕。温虞好进去以后就直接躺着了,热水袋被丢在袋子里,她没什么力气去拿。睡之前她忽然想起来行李里有带着的止痛片,果断起来挖了一颗吃。女孩儿蹲在那边吃药的时候冷不丁的被一个温暖又充满力量的男性双手给抱在怀里。那人双手滚烫,一把她抱在怀里之后就开始没完没了的亲吻。男女力量悬殊,温虞好只有被迫承受的份儿,断断续续地字从她嘴里往外蹦,涌上心尖的是满满的恐惧。她推着身上人,冷静道:“你再动我,我就喊人了。”“这船上人很多,不会没人听到的。”她平静地说,抱着她的人依然没松手,只是短暂怔楞过后把她的耳朵尖含在了嘴里,埋怨道:“几天不见,你要找人抓我?”“你不接我电话还有理了。”靳砚喻亲着她的敏感处,一下下地加大力度。彻底看清楚他的五官时,温虞好的心才算彻底放松下来。她伸手推他,赌气吼道:“你还飞过来做什么?”“你忙你的就好了,干嘛还来管我。”靳砚喻起初不知道他被别人拍了照片,更没想到他不过随手帮了个小忙,就会引发陈醋崩塌。说起来这个世界真的很小,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的人居然会生活在同一个朋友人际关系里。男人抱着她,把她放在沙发上,刚才她找药的时候看着身体很不舒服,她吃了颗止痛药,而且又一直捂着小腹,像是痛经的样儿。不过之前并没有听她说过这事,所以他也是抱着怀疑态度。靳砚喻把手搓热,隔着衣服放在她肚子上,温虞好又嫌弃又觉得他手凉,一把拍开:“凉!”“......”行吧。那句箴言是怎么说来着?不要惹怒一个在生理期的女人,会很恐怖的。等人一走,温虞好就抱着腿蜷缩成一个虾米状,而她这只虾米,刚刚好可以卡在沙发里,完全合适。黑发散落扑在椅背上,靳砚喻把热水袋放到她小腹上,怕找不准位置,问道:“是这里么?还是往下一点?”“往下一点。”温虞好说话声音都带着点鼻音。靳砚喻看向她,寻思着该不会感冒了吧。许久没见,异地恋难以维持,更遑论异国恋爱。温虞好心里有委屈,可这条路是她自己选择,她没法开口说委屈,只能自己咽下,可现在她受不了了,也忍不住。眼不见心不烦,她索性把头转过去不看他。靳砚喻双臂撑在她的沙发上,深情幽幽地望着她看,大有一副’你不跟我说话,我就能一直看下去‘的样子。他的姑娘眉头微微的皱在一起,呈保护自己的姿势躺着,他看在眼里,心里发疼。男人伸手过去,轻轻摸着:“很痛么?”“不然你试试。”温虞好睁开眼,双眼湿漉漉的看着他,“不然你去当女人,你试试看每个月都要流这么多血会不会痛死。”“......”靳砚喻张张嘴,觉得这话他无力反驳,“对不起。”霎时间,温虞好的眼泪就控制不住飚出来了。靳砚喻说:“那去妇产科的姑娘跟我真没关系,我也没想到童茵跟她会有什么瓜葛。”温虞好惊讶,瞪得眼睛都圆了:“你的意思是如果童茵跟她不认识,你就要跟她发生点什么想入非非的事情?”“什么菲菲?我不认识。”靳砚喻态度端正,单腿跪在她眼前:“我就是帮了合作商一忙,他着急处理公事,就拜托我带他老婆去做产检,谁能想到怀孕的女人也喜欢看帅哥。”闻言,温虞好没忍住,眼里含着泪却’噗嗤‘地笑出声来:“你的意思是你是帅哥?”“扯呢。”“不扯不扯。”靳砚喻继续说:“我已经跟她说我老婆在国外了,而且我手上还戴着戒指呢,她知道的,可能因为她家里那位管她管的太严了,她都看不了帅哥,所以只能拿我来养养眼,发发照片了。”温虞好哼了一声,“那你为什么不理我?我给你发消息你居然不回?”“什么时候有的毛病啊。”“这些我都是可以解释的啊。”靳砚喻回答的声音都小了点:“手机真的掉水里了,不骗人。”“我去买了新手机,看到你消息第一时间回了你,可你是不是把我拉黑了?”男人凑近,威胁地仰视着她,“你说,是不是把我给删了。”“我才没有。”温虞好弱弱地回答,心里想着得找个空子把人加回来才行。靳砚喻单膝蹲在地上,蹲的时间一久,只觉得全身都在发麻,尤其是下半身,他站起来想把人换个舒服的地方躺着,没想到才一扶起来人,自己却压在她身上,直直地往床上倒。只听着温虞好惨叫一声,很快被他封住了唇。许久没见,她很想他,没亲几下,俩人就都有了感觉,而且感觉很强烈。靳砚喻是知道她身体不允许的,可还是让她带着自己做这事,单单亲吻根本不能满足他,可这小坏蛋还眼巴巴的看着他,揪着自己的衣服喘气。简直让人百爪挠心。靳砚喻捉着她的手,把人单手固定在自己周围,又从不知道哪个小角落把热水袋给找出来,贴在她小腹上。他头靠在她脸庞,凶巴巴道:“别动了,你看你,就会折腾我。折腾多了我看你怎么用。”“什么怎么用。”温虞好心里甜滋滋的:“还能怎么用,凑合用呗。”闻言,靳砚喻赏了她个自我理解的眼神后,就凑过去用力吸她脖子。让你再撩我!过分了!闹过之后,俩人抱在一起休息,靳砚喻闭着眼睛,呼吸平稳,温虞好一手在他胸膛上划着圈,一边休息,她问:“你什么时候过来的?”“本来就打算过来,公司事情太多,季言曦那小结巴又死活不肯来帮我,没办法,我只能自己去培养人。”他闭着眼睛回她。事情真正经过他手后,他才知道其中有多少坑坑洼洼需要绕过去,又有多少处关系是需要在人前人后的来维持。想着靳国瑞这么多年为家庭奔波着,他就对他恨不起来了。靳砚喻反手把人抱着,黑暗中俩人跟老夫老妻一样说着悄悄话:“我的请帖是慕临修给的,他特地给我发了结婚请帖,让我一定要到,你因为那姑娘莫名其妙地不理我,我心里着急,就想快点飞过来跟你解释清楚,可飞过来的时候延误了,耽误了我不少时间,我来的时候,你不在房间里,我等了快一个小时才看到你回来,又看到你摸黑蹲在地上去找药吃,心疼死了。”温虞好听着,心里更加暖了。把人抱的更紧了些,两颗心脏离的距离更加靠近。____________婚礼开始前,慕临修来敲温虞好的房门,她在洗手间里收拾补妆,是靳砚喻去开的门。以前俩人哪哪都看着不对付的两人,现在见了面也是相互客气的很。“来了?”慕临修西装笔挺的,一身贵气。靳砚喻点了点头,“嗯。”“她还在弄,等弄好了我跟她一起过去。”“她是伴娘,她得快点才行。”慕临修嗓音淡淡,说话的时候冷腔冷调的:“你去坐着好了,你陪着伴娘算什么?”他平时说话就这副态度,唯独在童茵面前会稍稍有所变化。温虞好这几天相处下来,是知道他这个样子的,靳砚喻其实也知道。他说:“她是伴娘,我肯定是伴郎啊。”这没得跑的。他坚决不能把这个机会让给别人。慕临修沉默几秒,尔后把疑惑的视线投给他,认真问道:“你要给我当伴郎?我有伴郎,不需要你。”“把他换了,我要做。”靳砚喻说,“她是伴娘,我就一定得是伴郎。”慕临修看着他一脸认真,忽然觉得太阳穴一瞬间内跳动很疼,连头都开始隐隐作痛了,这人怕不是来砸场子的吧?他越想越生气,只能稍作停顿,紧接着快步冲到洗手间门口,抬手用力敲门,声音拔高音量贼大:“温虞好,你管管他行不行?”“我伴郎都是事先找好的,他来瞎凑什么热闹?”“我请他来,是观礼的,不是让他给我搅黄的!”慕临修有点怒:“他今天敢给我把我婚礼搅黄,我就把他丢到大海里喂鲨鱼!”外边动静太大,温虞好在里边听得一清二楚。没办法,只能怪这里的隔音实在是太差了。冷静淡然把发型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她开门斜睨着他笑:“听他胡说,他就在下边当观众。”走到靳砚喻身旁时,她伸出根手指去点他肩膀:“你捣什么乱,别闹。”说着,人已经悠悠然去找刚才脱了的细带高跟鞋穿,踩着细细的鞋跟,温虞好走路跟走模特步一样,走的百转千回的。尤其是一截细腰,更是引人遐想。浮想联翩。那一刻靳砚喻想的是,以后是不是该给她规定一下,不能穿修身的衣服。转念一想,又为自己的这种想法而感到可笑。她喜欢穿什么就穿什么吧,她开心最重要。婚礼办的很隆重,在温虞好的想象中,童茵是不会哭的,可事实却证明,她也是一个真真实实很感性的女人。童茵哭的一塌糊涂。趴在慕临修肩膀上,哭的发抖。真诚地誓言只需给彼此听。婚宴快到结尾的时候,不远处的小岛上开始放烟花,漫天的烟花让整个海边都沸腾了。温虞好从海上看,只能看到连成一条线的烟火。靳砚喻站在她身后,紧紧握着她的手,跟她十指相扣。与此同时,手机里跳出来一条消息,是季言曦发来的,一张新拍的照片。照片是在北京拍的,他和初柚的合照。女孩子温顺又乖巧地靠在他的肩膀上,眼里的笑容很深沉。看着很有心事的样子。季言曦发来的时候,同时还有一句话。“哥,我找到我心爱的姑娘了。”“她也爱我。”靳砚喻看过之后,没回答就把手机锁屏,温虞好只看到了一点点女孩子的侧脸,她对初柚的印象很深,所以第一时间认了出来。而且以初柚的那种性格,应该是很难让人记不住的一种。温虞好的长发被海风吹乱,她挑挑眉,撒娇一样地问道:“是季言曦同学?”“嗯。”靳砚喻说“他跟初柚......”“在一起了。”那个小结巴所有的耐心都没白费。靳砚喻转头深深凝视着她,再次低声重复道:“他们在一块了。”“真好。”温虞好环了环手臂,外边烟花的美景让她舍不得离开。烟花漫天洒下,是眨眼即过的美景。靳砚喻在她耳边轻声问道:“好好,羡慕他们么?”刚才他在下边,看的很清楚,童茵感动痛哭的时候,她也跟着在哭,默默地在流着眼泪。尤其是在台上的俩人说给彼此许下的誓言时,她更是感动到要爆炸。温虞好心里的感动还没过去,只能点了点头,从心诚实道:“很羡慕。”男人失笑。随后趴在她耳边,字字发自肺腑:“时光恒长久,我只想许你余生。”“谢谢你给我机会,让我可以承蒙你所有欢喜。”我爱你。作者有话要说:到这里,这本正文跟番外都写完了。挺巧的,正好写了五十章。我们下本再见吧。也不知道能不能再写出你们愿意看的文了。不过还是谢谢来看正版的你们。感谢~婚宴前,童茵给了温虞好一个半小时的休息时间,她大姨妈在身上,肚子疼得要命,而且又不能碰冷水也不能过度操劳。这几天是最忙的时候,温虞好扛不住,就琢磨着要不要休息一下再过来。童茵很体谅她,让慕临修的家里人去给她找了热水袋和红糖。温虞好穿着高跟鞋又拎着那些东西去游轮上娘家人的那几个房间里休息。童茵是考虑周到的,特地给她挑了个好一点的房间。屋子里有点黑,而且在海上飘着更是让她头晕。温虞好进去以后就直接躺着了,热水袋被丢在袋子里,她没什么力气去拿。睡之前她忽然想起来行李里有带着的止痛片,果断起来挖了一颗吃。女孩儿蹲在那边吃药的时候冷不丁的被一个温暖又充满力量的男性双手给抱在怀里。那人双手滚烫,一把她抱在怀里之后就开始没完没了的亲吻。男女力量悬殊,温虞好只有被迫承受的份儿,断断续续地字从她嘴里往外蹦,涌上心尖的是满满的恐惧。她推着身上人,冷静道:“你再动我,我就喊人了。”“这船上人很多,不会没人听到的。”她平静地说,抱着她的人依然没松手,只是短暂怔楞过后把她的耳朵尖含在了嘴里,埋怨道:“几天不见,你要找人抓我?”“你不接我电话还有理了。”靳砚喻亲着她的敏感处,一下下地加大力度。彻底看清楚他的五官时,温虞好的心才算彻底放松下来。她伸手推他,赌气吼道:“你还飞过来做什么?”“你忙你的就好了,干嘛还来管我。”靳砚喻起初不知道他被别人拍了照片,更没想到他不过随手帮了个小忙,就会引发陈醋崩塌。说起来这个世界真的很小,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的人居然会生活在同一个朋友人际关系里。男人抱着她,把她放在沙发上,刚才她找药的时候看着身体很不舒服,她吃了颗止痛药,而且又一直捂着小腹,像是痛经的样儿。不过之前并没有听她说过这事,所以他也是抱着怀疑态度。靳砚喻把手搓热,隔着衣服放在她肚子上,温虞好又嫌弃又觉得他手凉,一把拍开:“凉!”“......”行吧。那句箴言是怎么说来着?不要惹怒一个在生理期的女人,会很恐怖的。等人一走,温虞好就抱着腿蜷缩成一个虾米状,而她这只虾米,刚刚好可以卡在沙发里,完全合适。黑发散落扑在椅背上,靳砚喻把热水袋放到她小腹上,怕找不准位置,问道:“是这里么?还是往下一点?”“往下一点。”温虞好说话声音都带着点鼻音。靳砚喻看向她,寻思着该不会感冒了吧。许久没见,异地恋难以维持,更遑论异国恋爱。温虞好心里有委屈,可这条路是她自己选择,她没法开口说委屈,只能自己咽下,可现在她受不了了,也忍不住。眼不见心不烦,她索性把头转过去不看他。靳砚喻双臂撑在她的沙发上,深情幽幽地望着她看,大有一副’你不跟我说话,我就能一直看下去‘的样子。他的姑娘眉头微微的皱在一起,呈保护自己的姿势躺着,他看在眼里,心里发疼。男人伸手过去,轻轻摸着:“很痛么?”“不然你试试。”温虞好睁开眼,双眼湿漉漉的看着他,“不然你去当女人,你试试看每个月都要流这么多血会不会痛死。”“......”靳砚喻张张嘴,觉得这话他无力反驳,“对不起。”霎时间,温虞好的眼泪就控制不住飚出来了。靳砚喻说:“那去妇产科的姑娘跟我真没关系,我也没想到童茵跟她会有什么瓜葛。”温虞好惊讶,瞪得眼睛都圆了:“你的意思是如果童茵跟她不认识,你就要跟她发生点什么想入非非的事情?”“什么菲菲?我不认识。”靳砚喻态度端正,单腿跪在她眼前:“我就是帮了合作商一忙,他着急处理公事,就拜托我带他老婆去做产检,谁能想到怀孕的女人也喜欢看帅哥。”闻言,温虞好没忍住,眼里含着泪却’噗嗤‘地笑出声来:“你的意思是你是帅哥?”“扯呢。”“不扯不扯。”靳砚喻继续说:“我已经跟她说我老婆在国外了,而且我手上还戴着戒指呢,她知道的,可能因为她家里那位管她管的太严了,她都看不了帅哥,所以只能拿我来养养眼,发发照片了。”温虞好哼了一声,“那你为什么不理我?我给你发消息你居然不回?”“什么时候有的毛病啊。”“这些我都是可以解释的啊。”靳砚喻回答的声音都小了点:“手机真的掉水里了,不骗人。”“我去买了新手机,看到你消息第一时间回了你,可你是不是把我拉黑了?”男人凑近,威胁地仰视着她,“你说,是不是把我给删了。”“我才没有。”温虞好弱弱地回答,心里想着得找个空子把人加回来才行。靳砚喻单膝蹲在地上,蹲的时间一久,只觉得全身都在发麻,尤其是下半身,他站起来想把人换个舒服的地方躺着,没想到才一扶起来人,自己却压在她身上,直直地往床上倒。只听着温虞好惨叫一声,很快被他封住了唇。许久没见,她很想他,没亲几下,俩人就都有了感觉,而且感觉很强烈。靳砚喻是知道她身体不允许的,可还是让她带着自己做这事,单单亲吻根本不能满足他,可这小坏蛋还眼巴巴的看着他,揪着自己的衣服喘气。简直让人百爪挠心。靳砚喻捉着她的手,把人单手固定在自己周围,又从不知道哪个小角落把热水袋给找出来,贴在她小腹上。他头靠在她脸庞,凶巴巴道:“别动了,你看你,就会折腾我。折腾多了我看你怎么用。”“什么怎么用。”温虞好心里甜滋滋的:“还能怎么用,凑合用呗。”闻言,靳砚喻赏了她个自我理解的眼神后,就凑过去用力吸她脖子。让你再撩我!过分了!闹过之后,俩人抱在一起休息,靳砚喻闭着眼睛,呼吸平稳,温虞好一手在他胸膛上划着圈,一边休息,她问:“你什么时候过来的?”“本来就打算过来,公司事情太多,季言曦那小结巴又死活不肯来帮我,没办法,我只能自己去培养人。”他闭着眼睛回她。事情真正经过他手后,他才知道其中有多少坑坑洼洼需要绕过去,又有多少处关系是需要在人前人后的来维持。想着靳国瑞这么多年为家庭奔波着,他就对他恨不起来了。靳砚喻反手把人抱着,黑暗中俩人跟老夫老妻一样说着悄悄话:“我的请帖是慕临修给的,他特地给我发了结婚请帖,让我一定要到,你因为那姑娘莫名其妙地不理我,我心里着急,就想快点飞过来跟你解释清楚,可飞过来的时候延误了,耽误了我不少时间,我来的时候,你不在房间里,我等了快一个小时才看到你回来,又看到你摸黑蹲在地上去找药吃,心疼死了。”温虞好听着,心里更加暖了。把人抱的更紧了些,两颗心脏离的距离更加靠近。____________婚礼开始前,慕临修来敲温虞好的房门,她在洗手间里收拾补妆,是靳砚喻去开的门。以前俩人哪哪都看着不对付的两人,现在见了面也是相互客气的很。“来了?”慕临修西装笔挺的,一身贵气。靳砚喻点了点头,“嗯。”“她还在弄,等弄好了我跟她一起过去。”“她是伴娘,她得快点才行。”慕临修嗓音淡淡,说话的时候冷腔冷调的:“你去坐着好了,你陪着伴娘算什么?”他平时说话就这副态度,唯独在童茵面前会稍稍有所变化。温虞好这几天相处下来,是知道他这个样子的,靳砚喻其实也知道。他说:“她是伴娘,我肯定是伴郎啊。”这没得跑的。他坚决不能把这个机会让给别人。慕临修沉默几秒,尔后把疑惑的视线投给他,认真问道:“你要给我当伴郎?我有伴郎,不需要你。”“把他换了,我要做。”靳砚喻说,“她是伴娘,我就一定得是伴郎。”慕临修看着他一脸认真,忽然觉得太阳穴一瞬间内跳动很疼,连头都开始隐隐作痛了,这人怕不是来砸场子的吧?他越想越生气,只能稍作停顿,紧接着快步冲到洗手间门口,抬手用力敲门,声音拔高音量贼大:“温虞好,你管管他行不行?”“我伴郎都是事先找好的,他来瞎凑什么热闹?”“我请他来,是观礼的,不是让他给我搅黄的!”慕临修有点怒:“他今天敢给我把我婚礼搅黄,我就把他丢到大海里喂鲨鱼!”外边动静太大,温虞好在里边听得一清二楚。没办法,只能怪这里的隔音实在是太差了。冷静淡然把发型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她开门斜睨着他笑:“听他胡说,他就在下边当观众。”走到靳砚喻身旁时,她伸出根手指去点他肩膀:“你捣什么乱,别闹。”说着,人已经悠悠然去找刚才脱了的细带高跟鞋穿,踩着细细的鞋跟,温虞好走路跟走模特步一样,走的百转千回的。尤其是一截细腰,更是引人遐想。浮想联翩。那一刻靳砚喻想的是,以后是不是该给她规定一下,不能穿修身的衣服。转念一想,又为自己的这种想法而感到可笑。她喜欢穿什么就穿什么吧,她开心最重要。婚礼办的很隆重,在温虞好的想象中,童茵是不会哭的,可事实却证明,她也是一个真真实实很感性的女人。童茵哭的一塌糊涂。趴在慕临修肩膀上,哭的发抖。真诚地誓言只需给彼此听。婚宴快到结尾的时候,不远处的小岛上开始放烟花,漫天的烟花让整个海边都沸腾了。温虞好从海上看,只能看到连成一条线的烟火。靳砚喻站在她身后,紧紧握着她的手,跟她十指相扣。与此同时,手机里跳出来一条消息,是季言曦发来的,一张新拍的照片。照片是在北京拍的,他和初柚的合照。女孩子温顺又乖巧地靠在他的肩膀上,眼里的笑容很深沉。看着很有心事的样子。季言曦发来的时候,同时还有一句话。“哥,我找到我心爱的姑娘了。”“她也爱我。”靳砚喻看过之后,没回答就把手机锁屏,温虞好只看到了一点点女孩子的侧脸,她对初柚的印象很深,所以第一时间认了出来。而且以初柚的那种性格,应该是很难让人记不住的一种。温虞好的长发被海风吹乱,她挑挑眉,撒娇一样地问道:“是季言曦同学?”“嗯。”靳砚喻说“他跟初柚......”“在一起了。”那个小结巴所有的耐心都没白费。靳砚喻转头深深凝视着她,再次低声重复道:“他们在一块了。”“真好。”温虞好环了环手臂,外边烟花的美景让她舍不得离开。烟花漫天洒下,是眨眼即过的美景。靳砚喻在她耳边轻声问道:“好好,羡慕他们么?”刚才他在下边,看的很清楚,童茵感动痛哭的时候,她也跟着在哭,默默地在流着眼泪。尤其是在台上的俩人说给彼此许下的誓言时,她更是感动到要爆炸。温虞好心里的感动还没过去,只能点了点头,从心诚实道:“很羡慕。”男人失笑。随后趴在她耳边,字字发自肺腑:“时光恒长久,我只想许你余生。”“谢谢你给我机会,让我可以承蒙你所有欢喜。”我爱你。作者有话要说:到这里,这本正文跟番外都写完了。挺巧的,正好写了五十章。我们下本再见吧。也不知道能不能再写出你们愿意看的文了。不过还是谢谢来看正版的你们。感谢~婚宴前,童茵给了温虞好一个半小时的休息时间,她大姨妈在身上,肚子疼得要命,而且又不能碰冷水也不能过度操劳。这几天是最忙的时候,温虞好扛不住,就琢磨着要不要休息一下再过来。童茵很体谅她,让慕临修的家里人去给她找了热水袋和红糖。温虞好穿着高跟鞋又拎着那些东西去游轮上娘家人的那几个房间里休息。童茵是考虑周到的,特地给她挑了个好一点的房间。屋子里有点黑,而且在海上飘着更是让她头晕。温虞好进去以后就直接躺着了,热水袋被丢在袋子里,她没什么力气去拿。睡之前她忽然想起来行李里有带着的止痛片,果断起来挖了一颗吃。女孩儿蹲在那边吃药的时候冷不丁的被一个温暖又充满力量的男性双手给抱在怀里。那人双手滚烫,一把她抱在怀里之后就开始没完没了的亲吻。男女力量悬殊,温虞好只有被迫承受的份儿,断断续续地字从她嘴里往外蹦,涌上心尖的是满满的恐惧。她推着身上人,冷静道:“你再动我,我就喊人了。”“这船上人很多,不会没人听到的。”她平静地说,抱着她的人依然没松手,只是短暂怔楞过后把她的耳朵尖含在了嘴里,埋怨道:“几天不见,你要找人抓我?”“你不接我电话还有理了。”靳砚喻亲着她的敏感处,一下下地加大力度。彻底看清楚他的五官时,温虞好的心才算彻底放松下来。她伸手推他,赌气吼道:“你还飞过来做什么?”“你忙你的就好了,干嘛还来管我。”靳砚喻起初不知道他被别人拍了照片,更没想到他不过随手帮了个小忙,就会引发陈醋崩塌。说起来这个世界真的很小,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的人居然会生活在同一个朋友人际关系里。男人抱着她,把她放在沙发上,刚才她找药的时候看着身体很不舒服,她吃了颗止痛药,而且又一直捂着小腹,像是痛经的样儿。不过之前并没有听她说过这事,所以他也是抱着怀疑态度。靳砚喻把手搓热,隔着衣服放在她肚子上,温虞好又嫌弃又觉得他手凉,一把拍开:“凉!”“......”行吧。那句箴言是怎么说来着?不要惹怒一个在生理期的女人,会很恐怖的。等人一走,温虞好就抱着腿蜷缩成一个虾米状,而她这只虾米,刚刚好可以卡在沙发里,完全合适。黑发散落扑在椅背上,靳砚喻把热水袋放到她小腹上,怕找不准位置,问道:“是这里么?还是往下一点?”“往下一点。”温虞好说话声音都带着点鼻音。靳砚喻看向她,寻思着该不会感冒了吧。许久没见,异地恋难以维持,更遑论异国恋爱。温虞好心里有委屈,可这条路是她自己选择,她没法开口说委屈,只能自己咽下,可现在她受不了了,也忍不住。眼不见心不烦,她索性把头转过去不看他。靳砚喻双臂撑在她的沙发上,深情幽幽地望着她看,大有一副’你不跟我说话,我就能一直看下去‘的样子。他的姑娘眉头微微的皱在一起,呈保护自己的姿势躺着,他看在眼里,心里发疼。男人伸手过去,轻轻摸着:“很痛么?”“不然你试试。”温虞好睁开眼,双眼湿漉漉的看着他,“不然你去当女人,你试试看每个月都要流这么多血会不会痛死。”“......”靳砚喻张张嘴,觉得这话他无力反驳,“对不起。”霎时间,温虞好的眼泪就控制不住飚出来了。靳砚喻说:“那去妇产科的姑娘跟我真没关系,我也没想到童茵跟她会有什么瓜葛。”温虞好惊讶,瞪得眼睛都圆了:“你的意思是如果童茵跟她不认识,你就要跟她发生点什么想入非非的事情?”“什么菲菲?我不认识。”靳砚喻态度端正,单腿跪在她眼前:“我就是帮了合作商一忙,他着急处理公事,就拜托我带他老婆去做产检,谁能想到怀孕的女人也喜欢看帅哥。”闻言,温虞好没忍住,眼里含着泪却’噗嗤‘地笑出声来:“你的意思是你是帅哥?”“扯呢。”“不扯不扯。”靳砚喻继续说:“我已经跟她说我老婆在国外了,而且我手上还戴着戒指呢,她知道的,可能因为她家里那位管她管的太严了,她都看不了帅哥,所以只能拿我来养养眼,发发照片了。”温虞好哼了一声,“那你为什么不理我?我给你发消息你居然不回?”“什么时候有的毛病啊。”“这些我都是可以解释的啊。”靳砚喻回答的声音都小了点:“手机真的掉水里了,不骗人。”“我去买了新手机,看到你消息第一时间回了你,可你是不是把我拉黑了?”男人凑近,威胁地仰视着她,“你说,是不是把我给删了。”“我才没有。”温虞好弱弱地回答,心里想着得找个空子把人加回来才行。靳砚喻单膝蹲在地上,蹲的时间一久,只觉得全身都在发麻,尤其是下半身,他站起来想把人换个舒服的地方躺着,没想到才一扶起来人,自己却压在她身上,直直地往床上倒。只听着温虞好惨叫一声,很快被他封住了唇。许久没见,她很想他,没亲几下,俩人就都有了感觉,而且感觉很强烈。靳砚喻是知道她身体不允许的,可还是让她带着自己做这事,单单亲吻根本不能满足他,可这小坏蛋还眼巴巴的看着他,揪着自己的衣服喘气。简直让人百爪挠心。靳砚喻捉着她的手,把人单手固定在自己周围,又从不知道哪个小角落把热水袋给找出来,贴在她小腹上。他头靠在她脸庞,凶巴巴道:“别动了,你看你,就会折腾我。折腾多了我看你怎么用。”“什么怎么用。”温虞好心里甜滋滋的:“还能怎么用,凑合用呗。”闻言,靳砚喻赏了她个自我理解的眼神后,就凑过去用力吸她脖子。让你再撩我!过分了!闹过之后,俩人抱在一起休息,靳砚喻闭着眼睛,呼吸平稳,温虞好一手在他胸膛上划着圈,一边休息,她问:“你什么时候过来的?”“本来就打算过来,公司事情太多,季言曦那小结巴又死活不肯来帮我,没办法,我只能自己去培养人。”他闭着眼睛回她。事情真正经过他手后,他才知道其中有多少坑坑洼洼需要绕过去,又有多少处关系是需要在人前人后的来维持。想着靳国瑞这么多年为家庭奔波着,他就对他恨不起来了。靳砚喻反手把人抱着,黑暗中俩人跟老夫老妻一样说着悄悄话:“我的请帖是慕临修给的,他特地给我发了结婚请帖,让我一定要到,你因为那姑娘莫名其妙地不理我,我心里着急,就想快点飞过来跟你解释清楚,可飞过来的时候延误了,耽误了我不少时间,我来的时候,你不在房间里,我等了快一个小时才看到你回来,又看到你摸黑蹲在地上去找药吃,心疼死了。”温虞好听着,心里更加暖了。把人抱的更紧了些,两颗心脏离的距离更加靠近。____________婚礼开始前,慕临修来敲温虞好的房门,她在洗手间里收拾补妆,是靳砚喻去开的门。以前俩人哪哪都看着不对付的两人,现在见了面也是相互客气的很。“来了?”慕临修西装笔挺的,一身贵气。靳砚喻点了点头,“嗯。”“她还在弄,等弄好了我跟她一起过去。”“她是伴娘,她得快点才行。”慕临修嗓音淡淡,说话的时候冷腔冷调的:“你去坐着好了,你陪着伴娘算什么?”他平时说话就这副态度,唯独在童茵面前会稍稍有所变化。温虞好这几天相处下来,是知道他这个样子的,靳砚喻其实也知道。他说:“她是伴娘,我肯定是伴郎啊。”这没得跑的。他坚决不能把这个机会让给别人。慕临修沉默几秒,尔后把疑惑的视线投给他,认真问道:“你要给我当伴郎?我有伴郎,不需要你。”“把他换了,我要做。”靳砚喻说,“她是伴娘,我就一定得是伴郎。”慕临修看着他一脸认真,忽然觉得太阳穴一瞬间内跳动很疼,连头都开始隐隐作痛了,这人怕不是来砸场子的吧?他越想越生气,只能稍作停顿,紧接着快步冲到洗手间门口,抬手用力敲门,声音拔高音量贼大:“温虞好,你管管他行不行?”“我伴郎都是事先找好的,他来瞎凑什么热闹?”“我请他来,是观礼的,不是让他给我搅黄的!”慕临修有点怒:“他今天敢给我把我婚礼搅黄,我就把他丢到大海里喂鲨鱼!”外边动静太大,温虞好在里边听得一清二楚。没办法,只能怪这里的隔音实在是太差了。冷静淡然把发型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她开门斜睨着他笑:“听他胡说,他就在下边当观众。”走到靳砚喻身旁时,她伸出根手指去点他肩膀:“你捣什么乱,别闹。”说着,人已经悠悠然去找刚才脱了的细带高跟鞋穿,踩着细细的鞋跟,温虞好走路跟走模特步一样,走的百转千回的。尤其是一截细腰,更是引人遐想。浮想联翩。那一刻靳砚喻想的是,以后是不是该给她规定一下,不能穿修身的衣服。转念一想,又为自己的这种想法而感到可笑。她喜欢穿什么就穿什么吧,她开心最重要。婚礼办的很隆重,在温虞好的想象中,童茵是不会哭的,可事实却证明,她也是一个真真实实很感性的女人。童茵哭的一塌糊涂。趴在慕临修肩膀上,哭的发抖。真诚地誓言只需给彼此听。婚宴快到结尾的时候,不远处的小岛上开始放烟花,漫天的烟花让整个海边都沸腾了。温虞好从海上看,只能看到连成一条线的烟火。靳砚喻站在她身后,紧紧握着她的手,跟她十指相扣。与此同时,手机里跳出来一条消息,是季言曦发来的,一张新拍的照片。照片是在北京拍的,他和初柚的合照。女孩子温顺又乖巧地靠在他的肩膀上,眼里的笑容很深沉。看着很有心事的样子。季言曦发来的时候,同时还有一句话。“哥,我找到我心爱的姑娘了。”“她也爱我。”靳砚喻看过之后,没回答就把手机锁屏,温虞好只看到了一点点女孩子的侧脸,她对初柚的印象很深,所以第一时间认了出来。而且以初柚的那种性格,应该是很难让人记不住的一种。温虞好的长发被海风吹乱,她挑挑眉,撒娇一样地问道:“是季言曦同学?”“嗯。”靳砚喻说“他跟初柚......”“在一起了。”那个小结巴所有的耐心都没白费。靳砚喻转头深深凝视着她,再次低声重复道:“他们在一块了。”“真好。”温虞好环了环手臂,外边烟花的美景让她舍不得离开。烟花漫天洒下,是眨眼即过的美景。靳砚喻在她耳边轻声问道:“好好,羡慕他们么?”刚才他在下边,看的很清楚,童茵感动痛哭的时候,她也跟着在哭,默默地在流着眼泪。尤其是在台上的俩人说给彼此许下的誓言时,她更是感动到要爆炸。温虞好心里的感动还没过去,只能点了点头,从心诚实道:“很羡慕。”男人失笑。随后趴在她耳边,字字发自肺腑:“时光恒长久,我只想许你余生。”“谢谢你给我机会,让我可以承蒙你所有欢喜。”我爱你。作者有话要说:到这里,这本正文跟番外都写完了。挺巧的,正好写了五十章。我们下本再见吧。也不知道能不能再写出你们愿意看的文了。不过还是谢谢来看正版的你们。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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