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娇刚要开口喊人,对面的女子抬头,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这位妙龄女子长得好生水灵!堪比京中的闺秀,她不经意的动作,看起来丝毫没有矫揉造作,给人一种舒服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玄娇第一次为自己大大咧咧的行径,感到有些尴尬。何遇给土豆刷好酱递过去长娆,发现她没在吃了,柔声问,“怎么了?”顺着长娆的目光对眼望过去,就看到了对面一站一坐的两个女子,何遇皱起眉头,这两人是什么时候来的。玄娇的惊叹真是一波接着一波,适才对面的女子已经够给她惊喜了,没想到她的夫君竟然如此龙章凤姿,玄娇愣了半响神。绞尽脑汁,只想到郎艳独绝,世无其二。他没有文质彬彬的那种弱,而是给人浓厚的安全感。玄娇磕磕巴巴咳嗽了一声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她指着烤架上已经烤好的鱼儿,问道,“我太饿了,你们那条鱼能不能卖给我,我.........”出双倍价钱这句话噎在嘴边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了。她有种预感,要是说出这句话,只怕别想吃到那条鱼了。摊主将烤鱼端上桌,看着双方道,“客官可否谈妥了?”摊主家的酱料一绝,不说本来不饿的长娆都吃了很多,饥肠辘辘的玄娇咽了口水,眼巴巴看着长娆,眼底的乞求,瞎子都不能忽视。玄娇很聪明,她能看得出来,这对长相异常好看的夫妇,虽然男子有明显的主权,但是要是女子同意的话,她这鱼有很大的可能性是吃得上的。求男的不如求女的。长娆也吃饱了,她抬头对着何遇道,“夫君,不如我们把这条烤鱼给这位姑娘吧,烤好的菜还有一些,我吃那些就行了。”何遇将土豆递给她,“饱了?”长娆笑嘻嘻道,“还能吃了这串土豆。”何遇极少见她吃东西吃得这么高兴的,小妇人开心了,混球自然也很好说话,他点头同意将烤鱼让给玄娇。“谢过二位,但我也不能白吃你们的东西,你们若还要吃些什么,只管点,我请客。”长娆被她直爽不拘小节的性子逗笑了,咽下土豆,“我和夫君已经吃饱了,就不必姑娘破费了。”丫鬟替玄娇剔除鱼刺,她过来的时候没有看路,差点撞到长娆的伤脚,幸亏何遇眼疾手快,制止了这场惨案,他怒带杀气看向冒失的丫鬟。那丫鬟胆子小,本来就怕何遇的她,吓得哆嗦躲到了玄娇的身后。玄娇责骂她,“冒冒失失,什么都做不好,在旁边呆着吧,本小姐自己可以剔鱼刺。”随即代她向长娆道歉,“对不起,我这丫鬟毛手毛脚的,她眼神不太好,你有没有事情,要是撞到了我们去医馆看看。”长娆按住何遇的手,回道,“我没事儿,你的丫鬟她并没有撞到我。”最后一块土豆也吃完了,长娆放下竹签子,主动拉握何遇的手,“夫君,我吃饱了,我们回去吧。”何遇脸色不太好看,他冰渣子一般的眼神掠过玄娇身后的丫鬟。长娆也怕他发作,本来自己就没有什么事情,要是混球在这里打了人,只怕难以回缓,他下手不留余力,高年至今不知死活就是最好的例子,长娆看出来玄娇的身份非富即贵,俗话说得好,民不与官斗,要是缠上了,只怕少不了纠缠,她的身份敏感,与官府的人最好能避则避。“我们回去吧,我好困了。”长娆假意打起哈欠,装出一副精神怏怏的样子。何遇算是回笼了一些理智,也怪他想的不周到,只顾着带她来吃好吃的,忽略了这里来往的人多,过往的人要是有个不注意的,像刚才一样磕绊到小妇人,他回去定是要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嗯,我们回去。”何遇将长娆打横抱起,两人离开了。人一走,玄娇的丫鬟拍着胸/口道,“小姐,刚刚真的是吓死奴婢了,要不是您在,我只怕见不到明天的太阳,那妇人的夫君太可怕了,那双邪戾的眼睛要杀人一样。”玄娇嗤笑一声,“胆小怕事。”看着两人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长娆原本是装睡,也不知道是不是饭饱神虚,她居然真的睡着了。玄三爷在酒肆等了很久,眼看着天色渐晚,何遇也没有回来,他正打算离开,到门口时迎面撞上了他等了一个晚上的人。“阿遇......”未说完的话,被何遇抬手噤声制止了,“三爷稍等片刻。”半柱香后,二楼雅间,两人围桌而座。瘦猴被何遇派出去了,玄三爷身后的小厮端上来一壶酒,正要帮二人倒酒,玄三爷从他手里拿过来,亲自给何遇倒了满杯。端起酒杯,在空中等对面的男子碰杯,奈何等了许久,何遇依然不为所动,他往后靠去,神情慵懒散漫。玄三爷被拒了酒,丝毫没有恼,他一饮而尽,放下酒杯,笑道,“春风醉是不祝酒肆的招牌,也是你素来最爱的,如今是换了口味?”何遇疲于应对,“三爷有话直说,你我之间不必要绕弯子,我不喜欢,也听不明白。”玄三爷话锋一转,与他聊起家常,“你真的娶妻了?”何遇淡淡道嗯。玄三爷又续了一杯酒,尝了一小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怎么不与我说一声,请我喝个喜酒。”混球坦率,“忘了。”这是真话,他自己都忘了他是什么娶亲的,别说请人喝喜酒了,他成亲是什么时候呢?好似在他被小妇人初次见面的前后,左右不过那几天。忘了那便是不上心了,玄三爷笑道,“多久了?”何遇不喜欢别人打探他与小妇人的事情,尤其明白对方不怀好意的人情况下,他并没有忘记玄三爷的算盘,这还是一只老狐狸。稍微不注意就会掉进去他的圈套。何遇懒得和他周旋,起身道,“夜很深了,三爷早些休息为好,客栈没有多余的房间,我便不留您了,春风醉后劲十足,为了您的安全我派人送您回去。”话音一落,一个壮汉从门外进来,对着玄三爷单手朝门口揖礼道,“三爷请。”逐客令下了,玄三爷也不打算逗留,他对着何遇说道,“明日务必来竹室一遭,有事与你说。”何遇想了想,“好。”时机已到,有些东西的的确确也该还回去了。作者有话要说:专栏预收求带走啊~~~~~《娘子在上我在...》乔骁清高矜傲,继承了他爹的官位却没他爹的本事,在官家圈里出了名儿的遭人嫌弃,被排挤至阴山剿悍匪。剿匪出师不利,乔骁被土匪头子俘了去。好在天生的一副好皮相,被迫给匪头子那刚及笄的女儿当了压寨郎君,侥幸保住性命。—烛灯照曳,红妆少女双瞳剪水,看得乔骁怒从中来。他面红耳赤、咬牙切齿:“你得到本将军的人,也得不到本将军的心!”—剿匪半年,阴山山匪不再作乱,平乱有功的乔骁却不见回朝,提督受命率众前来接应。只见以往清高矜傲不可一世的乔大人,抱着地上被丢出来的衣裳被褥,用力拍打紧闭的大门。“既已得了本将军的心,便休想丢掉我这人!”—门后女声娇糜,“大夫说了,头三月是非常时期,介于你很不老实,咱们还是分房睡比较好。”乔骁腆着脸皮声声告求,乞怜声调贱入骨髓,“为夫发誓再也不动手动脚了,娘子你便让我进门吧,不睡床的话睡地上也成。”#女土匪攻略了初出茅庐的剿匪大人##抢来的压寨夫君反客为主了#第62章 章六十二“怎么起来了?”何遇将房间里所有的灯都点亮, 又给熏炉添加了一些香料,他才挨着榻边坐下。长娆睁着一双纯良无害的水瞳看着他的动作, 有话想说,但没有开口,何遇只当她睡懵了,悠悠转醒过来, 不太适应骤然亮起的烛光。何遇揉揉她的头发, 笑得温和俊逸,“那茉莉的发油果然好用,头发总算是慢慢养起来了, 没有以前的干燥。”手感也好了啊, 比上好的丝绸还要更加顺滑,何遇的长指穿梭其中, “屋里添置了一些东西,你用用看可还顺。”新买来的铜镜比在村里的还要大上许多倍, 能将两个人的身影都照了进去,昏黄的镜面印着盏台上的烛火,收纳了屋里的摆件, 像是美好的收割机。何遇探俯下身子, 拉开妆奁,从里面摸出一把琉璃梳子,上手给长娆梳头发,刚刚睡醒的小妇人很乖,任由他摆弄, 即使小妇人的头发很多,何遇梳得很慢很轻柔,但没用多长时间就梳好了,她头发顺滑滋润,没有打结的,从头一梳梳到尾,很快很便捷,何遇梳了好几遍,才罢休。“该换药了。”何遇将药箱摸出来,把她的脚抬起来放到他的腿/上。也怕她觉得高了给她身后垫了一个软软的垫子,边拆纱布边说道,“今日起,便不用上夹板了。”最近日头好,缠着夹板总让人感觉到很闷热,长娆这么一听说,心里的确有些雀跃,夹板有些重,缠在脚上把脚也裹重了不少,脱了这一层束缚长娆求之不得。这消肿的药果然奇效,没有几天的时间,长娆被崴到的脚后跟已经脱胎换骨了,与前几天的不忍直视相比,简直恢复得不要太好。何遇端来一盆热水,将巾帕打湿拧干,给她擦擦脚,长娆看着他低下去的脑门顶,意踌躇,神色有些羞涩的难为情,她声若蚊蝇,“夫君.........”正在忙碌的何遇头也没抬,“嗯。”小妇人犹豫半响,喊了人就没有继续吭声了,何遇正好擦完一只脚,重新给巾帕浸水拧干,问她,“怎么了?”“是不是爷碰到你的伤处了?那爷下手再轻一些。”长娆道,“...不是......”何遇碰上小妇人的玲珑秀致的小足,神都被吸了半分,如今握在手里,擦来擦去就像是在擦一个得来不易的珍宝似的,极其走心。“有话直言,跟你爷们还有难言之隐?”长娆心一横,直言道,“我想要洗浴.........”这句话把混球的动作给炸停了,小妇人说她要干什么来着??哦,洗浴。洗浴???洗浴!!!!俊颜难得一见的错愕,“什么?............”长娆偏脸躲避对方的直视过来的目光,本来就很害羞了,再被这么一盯上,谁顶得住啊,小妇人面皮很薄,脸红到耳朵根去。她声音越发小了,“自从摔了脚,我已经两天没有洗浴了,适才去吃了烤串,身上已经有味了.........”“能劳烦夫君给我打盆水来吗,我想要擦一擦......”身上。这两个字长娆没有说出来,她前面能说这么多已然是极限。混球原想拒绝她,脚还伤着不能泡浴汤,后而听她说到只是擦一擦,片刻犹豫之后变应了小妇人的请求。店小二的动作很快,他把擦脚的水和帕子都换了,用一个更大的木盆,抬了满满的一盆热水上来,还有一块干净的小巾帕和一块类比被褥大小轻薄的大巾帕。店小二也是非常厉害的,这么一盆满满的热水端到四楼,一滴都没有洒落,落地放下时水面就连轻微的晃动都没有,就此可以看出不祝酒肆的店小二竟然也是个练家子。水抬来了,脚擦了还没有上药,怕被水打湿,长娆想要擦好身上再叫何遇上药,这样一劳永逸比较好一些,也能少浪费一点纱布和药。混球坐在旁边一动不动,长娆开口道,“夫君,你能回避一下吗......”原以为要磨一番嘴皮子才能说动何遇,谁知道他起身就绕过屏风出去了,停在书桌那边的位置,确认对方看不清以后,长娆才慢慢脱衣裳,脚还没有痊愈,不能够下地使力踩,好在离了夹板,能够弯曲了,长娆踩着每没伤的那只脚,扶着床框木头借力,好一会才将衣裳脱光了,身上不着寸缕。勉励弯腰拿巾帕沾水,完全没有注意到屏风后绕过来的男子。直到对方出声询问,“需要帮忙吗?”长娆大叫一声,连忙去捡床塌上脱下来搁置的衣裳,“你你你你...............”“怎么进来了............啊....嘶......”惊恐之下,小妇人太过着急,伤脚落地用力踩,这么一折腾,疼得她双目飙泪,往后摔去,何遇原本是闭着眼睛的,听到了她的惨叫,担心之余下意识睁开了眼睛,入目春光明媚,看得他口干舌燥。混球也有君子之道,只一眼就闭上了眼睛没敢多看,实则怕小妇人和他闹腾,他捞着长娆的皓腕之后将她扯住,避免了二次严重的反复重伤。有惊无险,但是心有余悸。长娆一手护在身前,看着何遇拉拽着自己的另一边手,甜软而靡的嗓子哼出哭腔,“你.........吓死我了............”她看到了何遇闭着眼睛,算是松了一口气,但手腕被一只温热的大掌拽着,仿佛无声在提醒她,适才何遇这么准确地拉到她的手,或许似乎有很大的可能性是因为他睁眼已经瞧见了。长娆这么一想,不止脸,就连浑身都羞成了蜜桃的粉色。她被看光光了.........“呜呜呜呜......”小妇人哭了起来,混球没松手,皱眉问,“哭什么?”长娆:“............”她还能哭什么啊,哭清白啊,就这么被看光了,他进来都不和她招呼一声,不对啊,她擦身子他进来干什么!“你进来做什么?”混球面无波澜,“爷担心你伤了脚,擦拭不便,进来帮忙,你这小妇人那么大反应干什么,你夫君会是趁人之危的那种人吗?爷要是真的想,你还能好好到现在?只怕现在肚子里已经揣着一个了。”长娆:“............”“那你干嘛进来不吭声嘛,吓死我了。”这点混球的确没想到,“爷下次注意。”还有下次?“好了,你光溜个身子也不怕着凉,扶着爷的一只手,爷给你擦身子。”长娆瞪大眼,“我不要,我可以自己来的,我是伤了脚,不是伤了手,我可以......”混球打断她,“你可以什么啊?是可以擦到后背还是可以弯腰?”小妇人内心是崩溃的,真想把他给踢出去,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只怕人没给踢出去,她可怜的脚丫子就先废了。“总之我不要,谁知道你会不会睁开眼睛。”混球似乎早有预料,他从身后拿出一块布条,绑在自己的眼睛上,“可放心了?”长娆嘟嘟嘴,似乎要和他杠到底,“我不要,这样子还能看得见擦吗?”混球可不是好糊弄的主儿,“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爷给你睁着眼睛仔细擦,要么爷蒙着眼睛给你放心擦,反正爷都是要给你擦的,二选一吧,你夫君很厚道。”厚道?!老流氓!老流氓!老流氓!语不惊人死不休。小妇人胳膊拧不过大腿,小农民造不过地主,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叹气妥协了。“蒙着眼睛擦吧。”混球感官很好,他总是能够准确找到每一个小妇人身上的每一个位置,大概是因为一眼定格成万年,白条条的身子落入他的眼中烙印得太深刻了。长娆没动,任由他擦。小妇人精致的蝴蝶骨到完美的腹/部线条,中间是一对馋人的,有起伏的......玉兔.........长娆偷看了一眼何遇,他蒙着布条子,表情没啥变化,依然是那副最常见的风轻云淡的样子,耍流氓也能耍得一本正经。小妇人心里有些失落,是她本身就没有吸引力吗......乳娘明明说过她发育很好的!何遇这般无动于衷难道是因为不喜欢她这一类型的?他喜欢什么样的?长娆越想越深,心不在焉。被猜忌的混球心里都要着火了,后背都是满满被憋出来的汗,他此刻最想要做的便是将面前这个小妇人,压在塌上好好欺负。给他败败火气。他浑身都快烧成炭头了,手里的这层巾帕怎么这么薄,该死的薄!路过禁忌的花园,到了修长如玉笔直的双/腿。何遇擦啊擦,他的手打了一个弯儿,碰到了那日他亲眼所见的/臀,有了更深层的画面感。他的呼吸越发沉重而浊气,“娆娆.........”作者有话要说:何遇揪住作者衣领子、凶神恶煞:爷什么时候能有圈圈圆圆?娆儿小宝贝:夫君,必须要戳进作者专栏点击预收才可以哦。混球眯眼:哪本?!!菜鸡作者跪地:大爷~事了……混球恩威并用:别多bb了,给爷安排个娃儿,全给你点了。事了拂衣去(渣了侯府公子后)【尤酌版】酒坊来了一个假老道,酒喝多以后把尤酌翻来覆去欺负了一个晚上。她原想杀人解恨,奈何力不从心又自觉丢脸,托人介绍,周转躲到了平津侯府当起了端酒上茶的小婢女。归来的大公子低嗓咬耳,不正是尤酌无数夜晚的梦魇???卖身契已签,二次跑路已然行不通。小娘皮只要装柔装弱裹紧身上的小马甲,百般应对日日试探她的侯府公子。好不容易熬到契约期满,可以卷铺盖走人的尤酌,摸着隆起的肚皮犯起愁来。【郁肆版】郁肆去了江南一遭。三杯混酒下肚,之后酒迷眼花耳热,勾了一个身旁的敛睫女子,美人香软诱得他垂帘一夜动春风。众家贵公子得知平津侯府大公子归来,纷纷上门携礼庆贺。郁肆懒于应酬心不在焉,一双长眸无意落到一旁的低眉顺眼的倒酒少女。巡她周身八道,怎么越看这小婢女,越来越像江南一梦对他始乱终弃,看不清样貌的小娘皮.......cp:[霸天霸地不服管教的表面狼狗实则内心心计城府x武功高强不得不假装柔弱超会酿酒小娘皮]注:恋爱为主,剧情为辅。女主:《千方百计要逃离躲藏竟然躲到对方家里?》男主:《我被小娘皮始乱终弃后她竟然骂我是渣男》第63章 章六十三小妇人听到叫唤才收回了神思, 她看见何遇的乌发被汗水浸湿了,晶莹的汗珠从发鬓滑落, 顺着眉毛向下浸湿了深色的蒙着眼睛的布带子还有眼睫。有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着他的五脏六腑,让他难以正常的呼吸,混球捏着手里温热的巾帕,将它捏得极其用力, 好似在发泄什么。小妇人看不明白, 拖着娇娇软软问道,“夫君,你怎么停了。”话里还有几分让人道不明白的委屈, 混球听出来他将手里的巾帕骤然一掷, 丢到水里打出水花。他的速度很快,就像是一只迅捷的猛兽, 揽住小妇人的:腰,将她/压/到了身后的床/塌上, 伸手穿过浓密的墨发,抚上她的后脑勺,低头极为用力/地吻/上/她的唇瓣, 动作凶狠蛮横, 逼开/她的/牙关,叫人心慌直至。长娆鬼使神差的想到刚才的思忖的问题,不知道怎么的,细嫩的手腕环上了他的脖/颈,笨拙清浅的回应他。混球感受到怀里小妇人的变化, 俊颜欣喜若狂,在原本的基础上加大了力度,发起更猛烈的进攻,几近要将她绞制。烛火渐低,榻上的人才停下动作,唇瓣分离之时中间有银丝牵连,额头相抵,情意绵浓,何遇的声音已经哑得不成样子,他低声唤小妇人的闺名,“娆娆.....我很难受......”他的嗓音本就暗沉,如今又带沙哑听在耳朵里别有一番韵味。怕她不信,混球向前用力的撞了撞,往日从容不迫的语气带着恳求的意味,“你帮帮我.........”长娆双目通红,原为自己刚才孟浪的举动感到羞窘不敢看他,喃喃张唇,一直之间不知道该如何说话,她要怎么帮他,他之前说过在她及笄之前都不会碰她,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要怎么帮,长娆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长娆迫着胆子,抬头看了他一眼,蒙眼的布条子已经掉了,挂在他脖/颈上,遮住些许适才不知道何时松散开的衣领子,露出来的锁/骨/肉。何遇的面皮生得极好,狰狞的玉面,殊色祸人的薄唇泛着红润,是与她厮磨出来的,一双桃花眸风流多情,眼底有压抑的痛苦蹦出来的一些红血丝,不知为何看出了难为的坚持,新一轮的汗珠悬在蹦起的额上青筋,落在长娆的锁骨窝处,她看着何遇痛苦的神色问,“要怎么帮......”何遇拉着她的手逐渐向下,长娆的目光不自觉地跟着下去,明明已经感受过,但还是被吓得怂了胆子,她害怕地缩回手,混球一把抓着,岂容后退。细嫩的冰润碰上了喷张的物什。本就傲人的尺寸在她的手中迅速膨胀了,比原来更甚。长娆想退不能退,混球拉着她的手腕子,又用那个诱人犯罪的嗓子喊她,“娆娆,你动一动,碰碰它,别怕。”“............”长娆手抖不成样子,太恐怖了,她的手本就小巧,如今用上两只,才把他包裹完全,混球舒服一声叹,鼓励性对着她继续说,“娆娆......你动一动......”长娆抽抽嗒嗒,因为惧怕声调子带上了哭腔,她的一张脸又热又羞,脑子也被烧糊涂了,已经分不清东西,“我......害怕......”混球到底是怜惜人的,爆发边缘的关头腾出一只手来,抚摸上她的脸,薄唇也贴上去,密密麻麻的吻温柔落在她的面颊上,“不怕......夫君在......”另一只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从一开始的缓慢到后来的飞快急速,长娆已经不记得时辰过了多久,她的手酸得不成样子了,只能靠混球托着,良久到她迷糊昏睡过去,才听到一声淋漓释放的低吼。............次日,鸟飞枝头惊晨露。长娆乖巧坐着,看着桌上的南瓜粥发呆,没有一点食欲,混球神清气爽,他挨着长娆的边上坐下,“怎么拉?不合胃口吗?爷叫人重新给你换一份,娆娆想要喝什么粥,爷叫后厨去熬,或者爷亲自给你熬。”长娆不说话,她侧过身子不理他,敛着睫看都不看他一眼。混球出奇的有耐心,他绕过来在小妇人面前蹲下,大掌包裹着她的玉指,细心护问,“没睡好吗?还是哪里不舒服,爷叫人来给你瞧一瞧?”长娆不答,混球将她的长发拢到身后,捧着她的玉脸摩挲一会,起身唤小二叫郎中上来,长娆喊住他,“不用了,我没有哪里不适,只是......”何遇又蹲了下来,长眸温柔溢满,“只是什么?”长娆撇开脸,“手酸.........”何遇只愣了片刻便低低笑了起来,他执起小妇人的手贴在他的脸上,又放到唇边细吻。“手酸无碍,夫君喂你。”何遇将长娆抱到腿上,喂了半碗南瓜粥,她就摇头说吃不下了,“这么点,怎么够?”“吃不下了,夫君不用管我,你先吃一些吧。”她看得出来,何遇今日要出门去。何遇看着她眉眼困倦,想来昨日的确累着了也吓得不轻,没强求什么,让她靠着自己闭目养神,何遇草草吃了一些,便叫人把饭菜撤下去,端上来一些苹果,水梨等新鲜水果,还有芝麻糕,五香酥,荞饼等吃食放到床塌边触手可及的地方。长娆看着满桌的食物,抬头盯着何遇光洁的下巴问,“夫君中午不回来吗?”何遇点头,他将长娆抱到床塌上,半蹲下来摸药箱给她的脚上药,“再敷两三日,便好了。”长娆的脚已经可以小幅度的动作,淤青全都消了下去,又恢复了从前的洁白无霞,玲珑秀致。“嗯。”何遇怕她一个人无聊,去书柜子里搜罗出一些话本子放到床塌边,“要是闲暇无语,看这个解解闷,这些话本都是爷亲自搜罗而来的,有乡间趣闻,还有食肆小吃,草木合集,瞧起来也算有趣,要是有事传唤,摇榻边的这个小铃,这铃铛连着一楼的柜台,下面的人听见动静便会上来,一个人待着莫怕,周围有人守着屋内很安全,嗯?”“............”何遇像个老父一样絮絮叨叨又嘱咐了很多事宜才作罢,他起身拿东西打算出门,长娆伸手拉住他的袖摆,不是她使小性子,而是她的手爪子随便动动都觉得酸得慌,这不,立马就给放下了。“怎么了?”长娆有些不好意思小声道,“夫君低低头。”虽然不知道小妇人要干什么,混球还是乖乖配合,毕竟自家媳妇说的话那自然是要听的。长娆撑起上半身,在他的注视中,小鸡啄米般轻轻碰了碰他的嘴巴,很快就离开了,随后羞红着脸道,“好啦。”何遇看她目光四处闪躲,不由得笑出声来,优美的唇角线微微勾起,似笑非笑,“亲完就跑?”长娆撇开脸不理,她才没有舍不得他,也并不想解释说出来她只是觉得今日对他的态度不好,谁叫他把她的舌/根都给/吸/麻了!小妇人耍起性子还真别有一番风情,完美的颌骨线,嘟起的红唇,何遇越看越不想走了,在家陪媳妇多好啊,时不时还能欺负欺负,就算是她生气了,哄人他也愿意。“你快走吧!”小妇人赶人了。何遇从药箱里拿出药膏,戏谑道,“若不然,爷给娆娆的手也上上药吧,擦了药手就不会这么酸了,早些好起来,也能多做一些事情。”这话越到后头,越透露出几分莫名其妙的意味,明明很正经的几句话,怎么串联起来,就叫她觉得他有别的意思在里面。“不要!”小妇人怒目圆瞪。混球碰了一鼻子灰,就没下文了,他打开衣柜子旁边的一个大木箱子,从里面取出一柄刀,这刀着实好看,就连小妇人被吸引了目光,“夫君拿刀做什么?”何遇将刀抽出来看了看,又送回去,“还人。”“这刀是夫君借来的?”何遇摇头道不是,“是赠的。”长娆纳闷了,“既然是赠与,那何来一还之说呀,夫君又诓人。”何遇一边将木箱子关上,一边听她解释,“非爷诓你,这刀的确是一位故人所赠与你夫君的,当时年轻不懂事,认为此刀是为傍身所用,实则不然,这刀名为玄月,刀如其名,静美如月夺人眼球,削铁如泥。”长娆越发不解,“既然是友人所赠与夫君作傍身之用,为什么还要还回去啊,这样不会伤了和气吗?”何遇静静地看着玄月大刀,良久才出声道,“这刀从来都不是作傍身而用,它是一种警示,随时随地提醒你夫君,不能忘本不能忘记那个人给的恩惠,他要你夫君记得无论如何我不过是他手里的一柄刀,要为他做事为他卖命,即使爬得再高也不能忘记自己的身份。”作者有话要说: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第64章 章六十四“你这是什么意思?阿遇, 这刀送出去便是你的,岂有收回来的道理。”玄三爷将桌上裹好的玄月大刀挪回去。何遇招手, 瘦猴从怀里掏出来揣了一路的房契,地契,账单合成一摞递过去,“三爷, 这是大爷给您准备的账, 请您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