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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娇俏农场主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119(1 / 1)

“村里的孩子准备一天偶遇你爷爷三五次呢。”陈白羽也无奈的笑了笑,“没事。我爷爷有钱。”顾延年纵容的笑了笑。“舞狮要开始了。”陈乐乐很激动,挥动这手里的红包,“欧耶。欧耶。”狮子头舞动着各种姿势走过来,在梅花桩前做着跳跃或者试探的动作,假装不敢上梅花桩。试探了一次又一次,好像在找能攀登上梅花桩捷径,挠头,皱眉,眨眼,看起来趣味也搞笑。舞狮子一般有两个人,一个人舞头,一个人在尾,两个配合默契。狮头一般以戏曲面谱作鉴,色彩艳丽,制造考究。狮子头的眼帘、嘴都可以动,动起来很逼真。南师的舞动造型很多,有起势、常态、奋起、疑进、抓痒、迎宝、施礼、惊跃、审视、酣睡、出洞、发威、过山、上楼台等等。舞狮的人通过不同的马步,配合狮头动作把各种造型抽象地表现出来。“哇。跳上去了。”舞狮子头的人率先跳上梅花桩,舞着尾巴的人还在下面,然后很快尾巴也上去了。上梅花桩最需要默契。因为两个需要互相帮助,互为助力。两个人在高低不一的梅花桩上舞动着狮子,动作惊险。各种甩跳的动作迎来阵阵掌声和叫好声。“喔。喔。好。”有人往梅花桩上抛红包,舞着狮子头的人会一边做动作,一边接住红包。虽然大部分都没有接住,飘落在地上,但偶尔也会接住一两个,然后又是一阵阵的激动的叫喊声。“欧耶。好。”陈白羽也激动得叫起来。顾延年看了一眼激动的脸颊通红的陈白羽,微微的笑了笑。在大唐农场的陈白羽和在京都的时候真的很不一样。更活泼,更灵动,更随意,更孩子气。舞狮人在梅花桩上做完一整套动作,没有点功夫的底子是根本就完成不了的。“要跳了。要跳了。”陈白羽激动得直跺脚,然后瞪大着眼睛看舞狮子头的人从梅花桩跳上了村委会的屋顶,然后站在屋顶上做一些作揖、恭喜或者是挠头的动作。然后是雄狮醉卧屋顶。在舞狮表演中,一般都要体现狮子时而威武勇猛,雄壮威风,时而嬉戏欢乐,幽默诙谐。舞狮的人一般都会有一点点武功底。最起码要能跳,能攀。在攀跳的过程中,还要表演喜、怒、醉、乐、猛、惊、疑、动、静、醒等神态,而且还要表演得惟妙惟肖、出神入化、淋漓尽致。成功的表演让观众看到的不但是精湛的技艺和高超的难度,更重要的是,让观众从中看出或悟到狮子在表演中的各种思维、各种动作的目的,把舞狮表演拟人化,赋予人的思想。让人们在观赏舞狮表演中时而紧张,时而惊奇、欢乐、陶醉,从而得到人生感悟和启迪,升华思想,得到美好的艺术享受。“爷爷,怎么样?刺激吧?”顾延年点点头,相对于大唐农场的舞狮表演,他以前看的那些简直就不能叫舞狮。在京都,有些商店开业的时候,也会有舞狮祝贺。不过,那些舞狮不过是顶着一个狮子头随便的舞动几下而已。哪里能和大唐农场的舞狮相比?惊险。刺激。看似险像横生,却处处也有惊无险。在踩梅花桩的时候,好几次都以为人要掉下来了,但却一次次的被稳住。原来,这都是故意的,是在表演,故意引起打击的惊叫。真的很刺激。总感觉危险,但人总是喜欢冒险的。跳过屋顶,然后就是竹竿。竹竿的顶端挂着一把青菜和一个红包。舞狮到了最后一个环节:采青。传说,“采青“原来是有“反清复明“的意思,但现在一般是寓意‘生猛’‘生意兴隆’的意思。‘青’是指青菜,用的一般是生菜,意思是生财。把生菜和利是悬挂起来,狮子经过千辛万苦之后把青菜一口吃掉,就是所谓的采青。摘到青菜后,再把生菜咬碎,被称为碎青,然后还要模仿狮子吃饱的表情神态,被称为醉青,再把咬碎的菜叶吐向大家致意,所谓遍地生财的意思。“会不会有危险?”顾延年看着带着狮子头的两人在爬竹竿的时候,心都要跳出来了。真的太危险了。不仅要攀爬,还要表演各种动作,有些想猴子爬树,又有些像大笨像在爬树,笨拙可爱。很搞笑。但就是这样的搞笑动作才危险。陈白羽点头。危险,肯定会有的。否则,舞狮的技艺也不会慢慢的随着时间而慢慢的没落了,成为了没有看头,没有意思的娱乐项目。“虽然经过长久的训练,但谁都不能保证在最后表演的时候不出事故。能做的就只有小心再小心。”舞狮的人摘了采青和红包,然后下来。完满完成动作,然后回到庙里,开始跟着神仙巡门。神仙巡门的时候,舞狮队会跟在后面,然后在锣鼓声中巡遍大唐农场的家家户户。这叫‘送福’。每家每户也都会准备‘采青’和红包,一般挂在大门口处,方便摘取。舞狮队的人会在每家每户的门口表演简单的舞狮,然后摘取‘采青’和红包。第212章 后尾箱的爱看了舞狮,陈白羽又带着顾延年去看粤剧,正在唱的是《陈世美》,正唱到秦香莲要带着孩子出去找丈夫。因为没有钱,所以正在乞讨。乞讨也是粤剧演员和观众互动的一个环节。秦香莲在哭得凄凄惨惨戚戚,一手拖着女儿,一手拉着儿子,跪求各位好心人捐献一点点爱心。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世界将变成美好的人间。秦香莲一边唱一边哭,观众纷纷解囊,把一些小红包或者硬币或者一元几角的抛过去。秦香莲带着儿女捡了钱后,就唱祝福,祝福大家新的一年里心想事成,大吉大利,幸福美满。总之就是把各种吉利的话唱一边。秦香莲带着两个孩子,一边唱祝福,一边跪着感谢大家的慷慨解囊。两个小演员唱得也好。顾延年的眉头皱了皱。陈白羽却已经习惯了,“粤剧团的收费不高,所以会在唱戏的过程中增加一些能增收的环节。习惯就好。”“别看大家扔得热闹,其实钱不多的。那些小红包里面一般都是一分或者一角的。”这些都是在过来看戏之前就准备好的。看得高兴了就扔一个,看得开心了也扔一个。反正,即使扔一把也不会心疼,不过是找个开心而已。“一共有三个地方同时唱粤剧。村委会,晒谷场,庙门口当个地方同时唱粤剧,但唱的戏不同。”顾延年:“很热闹。”也很有意思。“过年也这样热闹?”顾延年是第一次看到这么热闹的元宵。他小时候在小前村长大,因为属于北方,过年的时候特别冷,大家连出门都不太愿意,就想在坑上呆着。哪里会像大唐农场这样,又是唱戏,又是魔术,又是舞狮的?唱戏声音,锣鼓声,然后各种叫好声交织在一起,听着就热闹。喜欢听粤剧得多数是四十岁以上的人,特别是六七十岁的人特别多。坐在小木凳上,双手提着一个火笼,听得有滋有味的。“晚上还有皮影戏。”陈白羽在一个小摊上买了一把瓜子,“看戏的时候不吃瓜子,会少了一半的乐趣。这些瓜子虽然没有我阿婆炒的好吃,但也能将就。”陈白羽塞一把在顾延年的手里。顾延年看能力一眼正在看粤剧的人,真的几乎是人手一把瓜子,嗑得飞快。瓜子壳就随手扔在地上,有时候还会很不卫生的‘呸呸’两下。一边看,一边嗑。“爷爷,要不要吃甘蔗?这些甘蔗都是本地人自己种的。”顾延年看一眼蹲在地上,一口一口啃甘蔗的小孩子,摇摇头,“不了。”他都一把年纪了,蹲在地上啃甘蔗什么的,真的不适合他。陈白羽看了一眼顾延年身上的大衣,也觉得不适合啃甘蔗。不过,过年时候的甘蔗真的特别甜。“我小时候换牙的那段时间不能吃甘蔗,看见别人吃就嘴馋,然后阿婆就会把甘蔗削皮放在锅里煮糖水给我吃。大哥就说我矫情,还不如喝一碗糖水呢。但我就是喜欢甘蔗煮出来的糖水,比白糖的糖水要好和多了。阿婆在煮甘蔗的时候喜欢加入薄荷......”小时候的事情,三天三夜也说不完。可能陈白羽自己都没有发现,她在说小时候的时候眼睛会发亮。顾延年看了陈白羽一眼,再一次确定陈白羽小时候过得比他想象的要好。“小五,也看戏?”“哇。大学生,什么时候开学?”不少人看到陈白羽纷纷和她打招呼。有老人,有孩子,也有同龄人。陈白羽笑盈盈的和大家打招呼,聊天。不管别人问什么,她都认真回答,即使很不耐烦也不敷衍,一个问题即使回答了n遍也不会烦躁。笑盈盈的,两个酒窝深深,看起来乖巧有礼。大人都喜欢乖巧的孩子。“小五,这是你爷爷?亲爷爷?”“听说是京都人是不是?”“你阿公说是大人物?”大家在看到顾延年的时候,一般会问这几个问题。“认真看起来,你和爷爷很像。你爷爷太瘦了,再胖些就更像了。”“还真别说。看起来,五官也有些像,不过小五更好看一些。小五更圆一些。”......因为‘京都’二字,大家对顾延年很好奇。会有人偷偷的看顾延年,也会有人问各种各样的问题。例如顾延年今天多少岁了?是做什么工作的?家里有什么人?不要以为这是不礼貌,在农场大家聊天一般都是这样的话题。遇到莫名其妙的陌生人,农场人会想办法赶出去,遇到亲戚,却会想办法尽快的熟络起来。村头谁家有个什么亲戚,村尾人家也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很热情。”顾延年捏捏鼻子,有些招架不住。“所以农场人对别人家的亲戚也很熟悉。谁家有了个什么亲戚,村里的人都会一清二楚。外人想要混进来,很难。”顾延年点头,在和陈白羽相认前,他让人来大唐农场调查陈白羽的信息,简直就是难以上青天。费了不少的时间和精力,却没有半点收获。因为大唐农场的人实在是太排外了。对陌生人的警惕让人奇怪而又无可奈何。一个陌生人出现在大唐农场会在第一时间就引起别人的注意,然后被人盯着。别说偷偷的问一些问题了,没有被打出去就算好了。听说李家老爷子让人来调查李白,因为说了不该说的,直接被打了出去。排外,护短。这就是农场人。“爷爷,你还要看吗?”陈白羽对《陈世美》提不起兴趣,不大喜欢。这出戏她在几年前就已经听过了。陈白羽看了一眼舞台后面。后面是演员换衣服,化妆的地方,堆放着不少的木箱子,一些戏服就随便被搭在木箱子上。有些演员正你是北方人?北方是不是很冷?下雪吧?”顾延年点头,“很冷。下雪。很大的雪。冬天,我们基本上是不出门的......”顾延年和大叔公说起北方的大雪。大叔公就和顾延年说起陈白羽小时候。陈小五小时候就是个人精,听话,读书好,还有礼貌。村里人在说起陈小五的时候,会有说不完的话题。从跳级说到考试第一,说到拿大奖,然后现在说最多的就是承包农场。农场的人都喜欢有人来承包农场,但都没有想过承包人会是陈小五。在很多人看来,陈小五考上了大学,以后肯定会有好工作,再嫁在城里,就成了城里人。陈白羽承包农场,大家都意外。又猜测,陈白羽承包农场是给她阿公的,然后都说陈白羽孝顺。不少人羡慕黄华茹好命,捡了个小金蛋。陈小五才读大学就能赚大钱了,毕业后肯定也是少不了的。“她小时候身体不太好,但也不哭。整天笑嘻嘻的。”大叔公笑了笑,“从小就特别乖巧,能在她阿祖身边呆一整天不哭闹。傻乎乎的在草席上爬来怕去,特别喜欢她三叔公的烧蜂蛹。”又说到陈白羽的头上的浓疮。“大家都担心,怕她长不出头发来。满头的浓疮,又痛又痒的,她不哭不闹也恶补挠,还整天笑呵呵的。”像个小傻子。陈白羽头上长浓疮的那段时间,真的让家里人没少操心,都担心她一个女孩子没有头发。“有一次去放牛的时候,被黄蜂扎了满头包,发热发烧,整个人都被烧红了,晕乎乎的。她拉住我女婿叫‘爸’,然后说‘背背我,我难受。’”“我女婿就把她背起来,哄着她。”“说起来,她被黄蜂扎了好几次了。”虽然,因为语言关系,顾延年听得一知半解,但也差不多能理解其中的意思,然后就剩下满满的心疼,更恨把陈白羽扔掉的人。大唐农场的人说话语速偏慢,连蒙带猜的,顾延年奇迹的能听明白大叔公的意思,两个人能聊起来。大唐农场的人说话语速和他们的生活态度一样,慢悠悠的,带有一种悠然自在的姿态。大唐农场真的很适合养老。忙忙碌碌一整天,就为了让亲戚朋友们聚在一起吃一顿热热闹闹的饭。吃饭的时候,顾延年和陈白羽坐在一起。亲戚们太热情,都喜欢围住他说话,问的都是关于京都的问题。其实,大家问的问题都差不多,长城,天门,是必问。“长城是不是很长?能走完吗?”“天门是不是很雄伟?”“皇帝住的地方,我们也能游玩吗?”“听说能看升旗?”每每这时候,顾延年就邀请大家去京都玩。大家虽然对京都好奇,但对去京都的事情都摇摇头。太远,太没有安全感。“等我毕业后,再组织大家去游玩。分批过去。”陈白羽一早就想带村里的人出去走走了。特别是一些上了年纪的人,一辈子都没有走出过宝阳镇。但交通真的很不便利。陈白羽就很想带阿祖去京都看看,只是,真的太难了。相信阿祖也不会同意的。人老了,就不愿意离开家乡,怕落叶不能归根。别说去京都,就是去宝阳镇,阿祖也是不愿意的。和村里的很多老人一样,不再愿意离开大唐农场一步,就怕走出去后就回不来了。每天在大唐农场里走走,看看,然后心满意足。“爷爷,尝尝我阿公做的菜。”“我阿公做的白切鸡最好吃,还有豉油鸭。都是我阿公的拿手好菜。每年年例,我阿公都要做的。”顾延年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菜,虽然差不多就十几碟,但主要原材料不是鸡就是鸭,要么就是猪肉。猪肉炒木耳,猪肉炒芹菜,猪肉炒豆角,猪肉炒豌豆,猪肉炒黄瓜等等。还有鸡,白切鸡,蘑菇炖鸡......顾延年看得都有些想笑。、不过,相对于他慰问的很多农村,大唐农场的生活水平算是很不错了。主要是自给自足。想要吃鱼了,去鱼塘捞一条。想要吃鸡了,在院子里抓一个。陈白羽给顾延年夹一块鸡肉,“尝尝。”“很好吃。”养了一年多的果园走地鸡的肉质很好。顾延年满意的点点头,“不错。你阿公养鸡有一手。”难怪‘天下大鸡’的生意会这么好。这鸡的品质很高。“其实,和大唐农场的地里气候也有关系。爷爷,你不觉得在大唐农场呼吸都顺畅很多?”这真不是错觉。大唐农场的空气好,满眼的绿色植物,让人心情怡然畅快。“很好。”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大唐农场气候温和,所以养出来的人也脾气平和善良,不急躁。“这是黑米糯酒,用高杆黑糯米酿的,味道很好,是我们农场的特产。”陈白羽给顾延年倒了一碗酒,“我大叔公和外公都很喜欢。不过,我阿公和阿爸都不喜欢喝酒。”阿公和阿爸简直就是绝世好男人,不喝酒,不打牌,不抽烟,每天想的就是赚钱养家。能赚钱,能入厨房。顾延年尝一口,然后有一口,“味道很好。带一些回去给你诸爷爷,他会喜欢。”“好。”如果不是高杆黑糯米太难种,陈白羽都想要把这种酒当特产推向全国了。可惜。种植高杆黑糯米不容易,常常会用尽心思然后可能颗粒无收。“年例过后,家里的黑糯米酒应该也没剩下多少了。我去别人家问问,看看能收到多少,都带到京都去。”让顾延年送人,应该会有不少人喜欢。“高杆黑糯米酒属于养生酒,很适合老人喝。爷爷,你也多喝。我外公每天一碗,身体棒棒哒。”如果不是阿妈的去世对外公打击太大,以外公的身体情况可能活到一百岁的。外公在八十岁的时候,还能一个人开电摩托车去趁虚。只是,阿妈和外婆的相继去世,对外公的打击太大了。“因为酿酒的高杆黑糯米少,所以酒不多。我想想,谁家可能有。”陈白羽家也只是酿了一坛,为过年过节准备的。因为家人都不喜欢喝酒,所以阿公酿得不多。还没有大叔公家的十分之一。不过,大叔公像外公一样,每天都离不开酒。他酿的自己都不够喝呢。“没有也没关系。”顾延年虽然喜欢,但也不想陈白羽为难。陈白羽摇摇头,“村里其他人家肯定还有。特别是五婆家肯定会有。”阿广虽然傻气,但他种植的高杆黑糯米却是最好的。所以每年都会种植不少,然后酿酒送给他的姐夫们。吃过饭后,时间还早。亲戚们开始陆续回家。阿婆和阿妈在准备了给亲戚带回家的东西,然后又准备给陈白羽和两个姐姐带去学校的特产。陈白羽则和顾延年去五婆家,问问她家还有多少高杆黑糯米酒。“小五姐。”“虎子,带同学回来吃年例呢。”虎子是邻居家的儿子,正在镇上读初三。镇上的升学率比不上县城,更比不上市里。但离家近。附近村的孩子多数是在镇上读初中。只有陈白羽家的例外,陈白羽在市一中,其他的哥哥姐姐在县城一中,都没有在镇上。虎子初三了,马上就要中考了,所以在年初六的时候就回校开始了补课。因为年例,所以虎子才在下午请假回来。跟着虎子一起回来的还有他相处得比较要好的几个朋友。虎子和同学们介绍陈白羽的时候特别骄傲,‘京都大学的学生’几个字说得特别的响亮。他的同学在看向陈白羽时候的眼睛都亮了。陈白羽笑着勉励两句,“赶紧回去吃饭吧。一会还要回校吧?”“今天太晚了。明天一早回去。”从镇上回来需要两个多小时呢。现在吃过饭后,天就已经黑了,走夜路不安全,明天一早再回校。“小五姐,我一会能找你说话吗?”“当然可以。你去我家就好了,带你的同学一起。我阿婆前天做了很多芝麻糖,你最喜欢的。”“好咧。我妈还让我向你学习呢。”“好好学,好好考,外面的精彩世界正在等着你呢。”陈白羽摆摆手,“赶紧回家去吧。”顾延年看着朝气勃勃的年轻小伙子,满心的感慨,年轻真好。“小五,去哪?”“去五婆家。”有人正在送亲戚离开,看到陈白羽的时候打个招呼,然后一脸骄傲的和亲戚说起,“这是我们村的女大学生,在京都大学呢。很厉害的大学。”“读书次次考第一。”“以后嫁在京都,就成了京都人。”陈白羽已经习惯了这种介绍。村里人在跟亲戚还有别人说起的时候,总会说她是‘很厉害的大学的学生’。“珍姑姑,这么早就回去了?不和大叔公多聊一会?”珍姑姑是大叔公的女儿,嫁到了宝鸡镇。大叔公有三个女儿,年例来的只有珍姑姑。其他的两个女儿,一个嫁得太远,一个在过年后就出去打工了。“家里忙呢。以后有空了到姑姑家玩去,姑姑给你做好吃的。”“好咧。”珍姑姑趁着时间还早,骑着单车急忙忙的回家去。“匆匆的来,匆匆的回。”顾延年很奇怪,既然没有时间,为什么要匆匆的来一趟?就为了一顿吃的?好像也不是。“习俗就是这样,想要的也不是就是那一会的团聚和热闹而已。”陈白羽想起她也曾经匆匆忙忙的赶去吃同学们的年例。陈白羽和顾延年说起她去吃同学年例的趣事。上辈子,陈白羽高中的时候和大双还有贵妃的关系最好。大双家在离县城不远的一个镇上,年例比较靠后,在二月初二。那时候已经开学,大双在年例当天就请假回去了,回去之前一再请陈白羽和贵妃去她家吃年例。陈白羽和贵妃都同意了,在下午放学的时候就坐上公交车过去,半个小时就到了。在快到大双家的时候,陈白羽和贵妃商量,“要不要买个礼物?这样空着手去别人家吃年例好像不太好是不是?”“是不太好。”陈白羽和贵妃两人把身上的钱全部掏出来,然后刚好够买一箱桔子。考虑一分钟。“买。”买了桔子后,她们两人身上都没有钱了。吃过饭,再坐车回来。大双和她姐送陈白羽和贵妃出来坐车。“路上小心。”大双站在车外面摆着手,让陈白羽和贵妃要小心。因为这个镇年例,所以车上特别多人。陈白羽和贵妃上车后也没想起自己身上没钱,等售票员过来收费的时候,两人才傻眼的想起,两人身上的钱都用来买桔子了。“下车?”陈白羽眨巴一下眼睛,有些傻。贵妃也跟着傻,看向陈白羽,“问大双借?”“好。”两人傻傻的让司机和售票员在路上等一会,然后急急地跑下车,一边跑一边叫住正准备往回走的大双和她姐。“怎么了?漏了什么东西吗?”她们去而复返,大双很奇怪。陈白羽和贵妃看着大双傻眼,然后支支吾吾的说起身上没有钱不能买票的事实。大双也无奈的笑了起来,没有钱还买桔子?真是的。幸好车没有开太远,要是半路被扔下那才危险。大双笑着给了她们两元买票。陈白羽和贵妃又傻乎乎的跑回来上车。大双也跟着跑过来,看着她们买了票,然后才安心的回家去。说起自己的朋友,陈白羽满眼的小星星。顾延年在陈白羽的额头上轻轻一弹,“没想到小五也会犯这样的错。”看起来很傻气。但正是这样的傻气让陈白羽看起来更可爱,更孩子气。陈白羽扁扁嘴,这是上辈子的自己。这辈子,她可没有犯过这样的错。五婆家的确还有不少的黑糯米酒,陈白羽和顾延年全部要了。五婆说不要钱,全部送给陈白羽。“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都是自己家做的。”“那能要钱呢。”“拿去就好。”陈白羽当然不会同意。高杆黑糯米酒比较难得,在识货的人面前能卖不少钱呢。不过,识货的人不多就是了。一般人喜欢白酒,然后因为外来文化的冲击,越来越多的人喜欢装高大上,喜欢上了红酒。特别是那些暴发户,什么都不懂。觉得红酒是进口的,是外来的就是高档了。然后一口红烧肉,一口红酒,感觉棒棒哒。陈白羽就曾经见过有人用油腻腻的嘴品尝红酒,然后一脸享受的感叹一句“真不愧是进口酒,度数不高,能当饮料喝。”最后在陈白羽的说服下,五婆愿意收钱。二十几斤酒,顾延年给了五婆八百元,五婆直接说给多了,但顾延年坚持。顾延年让五婆家种更多的高杆黑糯米,酿更多的黑糯米酒。“有多少我要多少。”顾延年喝过黑糯米酒后,就知道这酒的好处,相信会有不少老朋友喜欢的。最重要的是,黑糯米酒有养生的功效,很适合老人喝。五婆疑惑的看向陈白羽,“有多少要多少?”“五婆,你酿吧。也算是一项收入。”阿广种的高杆黑糯米质量是全村最好的。颗粒饱满,圆润,色泽光亮,黑紫黑紫的,看着就好。问他怎么种的?他自己也不知道,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今年多种些高杆黑糯米。”五婆激动的拉着陈白羽的手,“好。好。”能有收入当然好了。阿云和阿广结婚后,又生了两个儿子,加上小青青就三个孩子了,都在读书呢。学习费,费,还有买文具的钱,都是一笔费用。所以,即使五婆家里的生活条件好了不少,但因为能干活的人少,吃饭的人多,还是要靠女儿女婿们时不时的接济一下。如果能靠酿酒黑糯米酒赚钱,也是好事。以后就不用女儿女婿们接济了。五婆当然知道,现在她还在,看在她的面子上,女儿和女婿也会接济儿子一家。但是以后呢?她和老头子不在了,儿子一家靠谁?虽然阿云也能干,但奈何家里的孩子多,花费大,常常入不敷出。能靠种黑糯米酿酒赚钱当然就最好不过。傻儿子以后也能凭着自己的双手赚钱养家了。五婆激动的眼眶都红了。阿广一家的生活都成了五婆的心病了,就怕自己突然不在了,阿广一家会生活艰难。阿云听到能靠卖黑糯米酒赚钱也很高兴,只有慢一拍的阿广还不明白,呆呆的看着大家傻笑。“五婆,一定要注重质量,千万不能偷工减料。质量越好,喜欢的人就越多,以后能卖的价钱就越高。”“要是做得不好,大家不喜欢喝了,以后就没有人买了。”“做生意就要从长远看,质量是长远发展的根本。”“酒香不怕巷子深。”陈白羽可不希望五婆家因为眼前的利益而影响了大唐农场的招牌。“小五你放心。我会盯着的。”五婆拍着心口保证,质量只会更好,绝对不会更差。从五婆家出来,陈白羽又问了几家人,一共买了差不多五十斤黑糯米酒。想了想,陈白羽找了村长,说了收购黑糯米酒的事情。“我们收购的价格高,肯定会有很多人种高杆黑糯米,然后酿酒。但酿制的时间不同,一些工序不同,质量不同,口感不同......村长爷爷,谁家酿的黑糯米酒最好?时间和工序能不能统一起来?我记得酿黑糯米酒是在禾了节之后,然后存放的时间越长,口感就越醇?”陈白羽对酒也不了解,一知半解的,也说不出什么好主意来。“全村就你大叔公酿得最好。”“那让大叔公像黄妈妈一样教大家酿酒?然后规定出售的黑糯米酒必须要存放一年以上?哎呀。村长爷爷,你找大叔公和村里的人商量吧。我不想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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