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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042 05(三合一)(1 / 2)

秦野今年不过二十有一,谢怀卿也才二十岁,裴千雪更是只有十八,沈云鹤在秦野看来也确实是个老男人。

不过今日谢怀卿不在倒不是不肯来,而是今天的日子比较特殊,若要来就得又穿上那身太监服饰,且免不了会被议论羞辱,所以裴千雪就没让他跟自己一起过来。

在宴会快开始时,皇帝与皇后才一起姗姗来迟,众人一齐行礼之后才再次坐下。

皇帝宣布开席,早就在一旁等候的舞女歌姬一涌而入,开始了他们的表演,太监和宫女们也纷纷忙碌了起来,上菜的上菜,伺候各位主子的伺候主子。

期间献礼的环节,妃嫔中一个姿色不错的贵人站出来献上了自己排练许久的霓裳舞,见皇帝看得入神,皇后的眸光黯淡,只能看着自己的丈夫宠幸一个又一个比自己年轻貌美的女人。

一舞结束,美人盈盈下拜恭贺皇帝,皇帝听着高兴,便大手一挥:“赏。”

赵贵人欣喜地又谢了恩,皇帝顺势望向裴千雪的方向,借题发挥道:“朕记得钟贵妃当年也是一舞倾城,叫先帝好生宠爱,不知荣华今日给朕准备了什么大礼,可有当年钟贵妃献给先帝的胡旋舞叫人惊艳?”

在场只要不是傻子,都听得出皇帝这话可不是什么夸奖之意,在这个时候提起钟贵妃,岂不是把堂堂先皇贵妃和一个小小的贵人相提并论,而且言外之意无不是在说钟贵妃不过是以色侍人,贬低意味再明显不过,至于最后一句表面上是在问礼物,实际更是将裴千雪比做了舞姬。

听懂深意的大臣们纷纷低头以免自己无辜被波及,只是心里都在疑惑皇帝怎么突然针对起了荣华公主?

心思更深些的人则想到了两年前钟贵妃暴毙一事,虽然公布出来的结果是钟贵妃思念先皇服毒殉情,可这原因怎么都叫人有些匪夷所思,荣华公主尚未出嫁,钟贵妃怎么可能舍得下女儿去为先帝殉情?

虽背后真正的原因让他们不敢细想,但也可以琢磨出一些蛛丝马迹,比如皇帝对钟贵妃和荣华公主母女的态度并不像表面上那般和善,那么今日的羞辱便有迹可循了。

裴汐在一旁听着也觉摸出些许不对,好像这皇帝和她的美人皇姐也不对付啊,她如今对皇帝的态度是防备与警惕,对裴千雪也只有容貌上的欣赏,不过皇帝搞这么一出倒让裴汐有了几分同病相怜的感觉,皇帝对二皇姐的态度已经明了,二皇姐又生得这样一副好相貌,岂不是比她更危险!

她有些紧张地偷瞥裴千雪,不知道她会如何面对这明晃晃的针对。

裴千雪倒是波澜不惊,不过她还没说什么,秦野已经先一步站了出来:“陛下想看胡旋舞?微臣不才,没有钟娘娘那样高超的舞技,但也会一点剑舞,不知陛下可否赐臣一把长剑?”

皇帝没想到秦野居然会为裴千雪出头,顿时话在口中一噎,一边恼恨他都把裴千雪关在了宫里,这家伙居然还惦记着女人,对两人如果结合的担心又上了一层,另一边并不想赐剑,生怕这武夫被美色/诱惑上头,直接对他来了一剑。

偏偏裴千雪还在拱火:“母妃的胡旋舞本公主见过,可剑舞是前所未见,不知将军能舞出何等风姿。”

满意她的目光被自己吸引,秦野就如急着开屏求偶的公孔雀似的想要表现自己,对迟迟没反应的皇帝问道:“陛下意见如何?”

皇帝偷鸡不成蚀把米,现在反而有些下不了台,心里憋着火只能不情愿地说道:“赐剑。”

拿到剑的男人仿佛顿时变了个人,眼神凌厉,气势如虹,仿佛面前就是敌军,他将一个人面对千军万马。他单手反向执剑,挥动的那一刻抬高腿旋转跳起,飘扬的衣摆如同女子的裙摆一般在空中形成一个漂亮的圆,下一刻手中的剑不知怎么已经变回正常拿法,挽出了一个漂亮的剑花。

明明是阳刚硬朗的男子,每一个动作却无不展现出刚柔并济的美感,流畅的衣摆、有力的挥剑叫裴千雪一下子就能体会到古代帝王的快乐,难怪皇帝喜欢看舞,她也很喜欢。

裴汐更是看呆了,她在现代哪见过这个,古装电视剧里的打戏也大多软绵绵的看着不对味,如今才叫大饱眼福。

再看看对方的脸,嗯,真帅,不过刚才这个男人明显就是在为她二皇姐出头,眼里的情意根本不加掩饰,是个有了心上人的男人,裴汐的兴趣便顿时消失得一干二净。

再好的男人有了喜欢的人也是别人的,她只要一心一意对自己的。

一舞结束,裴千雪带头鼓起了掌:“将军这剑舞翩若惊鸿,婉若游龙,不知陛下该怎么赏秦将军?”

秦野对皇帝的赏赐不感兴趣,他更想要的是她的奖赏,不过裴千雪这么说了他也配合地看向皇帝。

刚刚连赵贵人都得了赏赐,皇帝没道理不给秦野,然而皇帝心里却是不想的,最后连赏赐都赏得憋屈。

裴千雪微微勾了勾唇,这事可还没完,接着对皇帝说道:“陛下的生辰宫中难得热闹,臣妹自然也为陛下准备了贺礼,父皇曾送我一个从西域来的稀奇玩意儿,我也不知道是什么,臣妹已经送到了杨公公手上,陛下等宴会结束后就能看到了。”

皇帝已经不在意礼物是什么,但这些话就已经足够让他愤怒,什么叫他的生辰宫中难得热闹,是在讽刺他以前无人在意,连生辰都没有人给他过是么,而且想到她送的不过是先皇曾送给她的那些珍贵物品里的一件,甚至连名字都不清楚可见她的好东西已经多到都不在意,皇帝便扎心得厉害,父皇从没赏赐过他什么,荣华却可以拥有一大堆,这摆明了是在炫耀!

见皇帝气得连假笑都快维持不住,裴千雪嗤笑一声,好好过个生日不好么,为什么非要给自己找不痛快呢。

察觉到这场针锋相对显然是裴千雪赢了,裴汐暗暗吃惊,她的这位皇姐好像有点厉害啊,敢怼皇帝不说,居然还怼赢了。

都说敌人的敌人是朋友,她如果不想等着最后被皇帝随便指婚,不知道能不能向这位二皇姐寻求帮助。

插曲过后,宴会还在继续。

宴席上只有酒饮,即使是女眷席上也只有度数相对较低的果酿,皇后几杯下肚后忽然觉得头有些昏沉,不禁奇怪难道是自己喝得有点多了?以前她喝同样的量也没觉得头晕过,难道是许久不喝酒量变差了?

可现在宴席还未过半,作为皇后突然离场怎么都不合适,皇后便想再撑上一会儿,等实在坚持不住时再告退离场,然而刚刚本就在裴千雪那儿受了一肚子气的皇帝转头就看见皇后那张板正苦相的脸更是火大,一时间没好气道:“皇后不舒服的话不如先一步离场。”

若是他的语气放温柔些,皇后也能骗自己他是在关心她,可看到自己夫君眼里只有对她的嫌弃,皇后心下酸涩,忍着苦楚行了礼,然后就带着身边的宫女走了。

不知道宴会结束后,他今晚又要去那个妃子的宫里就寝。

皇后退场后没想到晕眩感越来越严重,此刻她不禁庆幸自己先一步走了,不然怕是要御前失仪在那么多人面前丢了脸。

担心自己撑不到自己的宫殿,皇后对贴身宫女说道:“元秋,找一个最近的没有人住的宫殿,本宫先进去休息一下。”

“是,娘娘。”元秋扶着皇后去了最近的轩雨阁,却不想两人刚踏进宫门,后颈处便传来一阵疼痛,随即一主一仆都晕了过去。

另一边宴会厅上,沈云鹤揉了揉额角觉得奇怪,明明他只在皇帝向大家举杯时不得已喝了一小口,为什么也会感觉到晕,难道是他这个身体太不胜酒力,一沾便醉?

同样是担心自己御前失仪,沈云鹤也悄悄退了场。

皇帝注意到沈云鹤缺了席也没在意,毕竟对方是老病秧子了,经常有个不适就要找来太医,所以这次他也以为沈云鹤是和以前一样。

裴千雪朝两个空位看了一眼,眼里闪过一丝了然,又吃了一会儿面前的菜肴后才佯作人有三急,慢条斯理地也离开了席位。

秦野立马注意到了她的离席,在犹豫要不要追上去讨个刚刚的奖赏,讨不到赏能说几句话也行。

只是又怕她只是去解决生理问题,他追过去反而要闹笑话,秦野只好硬生生忍住,瞥见皇帝投来的目光,他更是要收敛一二。

轩雨阁内。

两个身强力壮的太监再次用同样的方式放倒沈云鹤,然后把人抬到屋内的床上放好,而此时床上已有一人,正是前一步离场的皇后娘娘。

后宫里的阴私手段并不少见,很显然,他们正在制造一场通奸现场,只是这背后主使是谁暂时不得而知。

为了让场面更逼真,其中一个太监还将沈云鹤的外袍扯得乱七八糟,然后弄乱了皇后的发髻。

就在布置好现场,两人准备把门关上去外面把风时,突然听见一个声音问道:“这样就没问题了吗?”

其中一个太监下意识回答:“当然,绝对万无一失,等里面有了动静再叫人来捉奸就行。”

另一个根本没开口的太监猛然意识过来:“谁在说话?”

他们都来不及回头看突然多出来说话的人是谁,便两眼一黑,像被他们打晕的皇后和沈云鹤一样晕了过去不省人事。

裴千雪收回手里的银针,看都没多看两人一眼径直推开了房门,只见离场的皇后和沈云鹤果然都在里面。

剧情中也是皇后和沈云鹤遭到人陷害,陷害之人本想利用沈云鹤除掉皇后,这样就能空出中宫之位,却不想被偷溜出来的女主撞见,拼命叫醒他们救了两人一回,让沈云鹤和皇后都记了这次恩情,从此在宫中的日子便渐渐变好,与沈云鹤也开始了感情纠葛。

只不过这次剧情中本来坐在最不起眼的角落的女主突然被调到了第一排最显眼的位置,所以裴汐没敢轻举妄动偷溜离场,就让裴千雪捡到了机会。

看着床上衣衫半落、长发披散、脆弱无害的沈云鹤,裴千雪啧啧两声,果然是秀色可餐,不过美人还是鲜活的有意思。

随即她再次施针,约莫几分钟后,床上的两人还是悠悠转醒。

无论是皇后还是沈云鹤,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旁好像还有另一个人,当即弹射起身,一脸惊慌。

“这是怎么回事?!”

惊慌的两人第一时间检查自己的衣物,确定只是外表凌乱,身上没有其他痕迹和感觉后纷纷松了一口气,随即他们注意到了裴千雪,皇后压下心中还未完全安定惶恐问道:“荣华,这是怎么回事?”

裴千雪解释道:“我本来是出来更衣的,却刚好发现有两个奴才鬼鬼祟祟地进了轩雨阁,我等了半天不见他们出来,就进来一探究竟,把他们弄晕后我一推开房门就看见沈太傅和皇嫂都神志不清地躺在这儿,我想一定是那两个奴才搞的鬼,就弄醒了你们。”

皇后点点头,转而问向沈云鹤:“沈太傅为何也会离席?”她记得自己走之前对方还没有离开。

沈云鹤如实说道:“臣前不久忽然觉得一阵晕眩,臣不愿御前失仪便离了场,却不想刚出来没走多远就突然被人从身后打晕,随后便失去了意识。”

“本宫倒是跟你一样,本以为是喝多了酒饮的缘故头脑晕眩,却不想走在回宫的路上被人打晕,想来这是有人刻意设下的阴谋,正好被荣华破坏了他们的计划。”皇后清醒后脑子也迅速反应了过来。

就是不知道这背后之人要针对的是她还是沈云鹤,或者说两人都有,不过皇后有预感,对方更有可能是冲着皇后之位来的,毕竟只要借私通外男一事将她拉下水,这皇后之位必定将空出来,其他人也就有了上位的机会。

沈云鹤也明白了其中的算计,皱眉的同时向皇后谢罪:“是臣掉以轻心中了算计,冒犯了皇后娘娘,臣自会对陛下说明其中原委,向陛下请罪。”

裴千雪发出一声嗤笑:“是不是傻,好不容易被我阻止了错误发生,你不说我不说没人知道,算计的那人没了证据也不敢轻易暴露自己污蔑皇后,这件事也就算这么过去了,什么事都不会有,结果你还要自己上赶着告诉皇帝,即使什么都没发生,但你觉得皇帝会信并忍得了自己被戴了绿帽吗?到时候沈太傅自己受罚也就算了,还连累家族和无辜的皇后娘娘,往重了说,沈家全族获罪,皇后娘娘被废,岂不是正合背后之人所意?”

沈云鹤眉头蹙得更紧,公主说的有理,可……

“沈太傅,人太讲究所谓的正直不一定就是好事,反正你也没几年好活死了无所谓,可怜沈老太傅一把年纪还要在牢里受苦甚至会被流放,皇后娘娘余生只能在冷宫度过,这就是你的正直吗?为了成全自己的清白害了他人,可笑。”

沈云鹤脸色微变,他自己获罪无妨,可想到为自己操心劳力了多年的家人,他愧疚低头:“公主教训得是,是臣狭隘了。”

皇后见裴千雪处处在为自己着想,曾经因为丈夫对她厌屋及乌的态度不由得发生了反转,在心里记下荣华这个情,接着对沈云鹤说道:“此事不能全怪太傅,太傅不必自责,不过这件事还是闷在自己心里的好。”

“臣明白了。”

裴千雪催促道:“趁现在外面没什么人都赶紧走吧,我也不好出来太久,以免皇帝怀疑。”这会儿所有人基本都在宴会上,所以路上都看不到什么宫女太监的身影。

皇后想起自己的宫女:“荣华进来时可有看见我那宫女?”

“就在院子里躺着,估计马上也能醒了。”裴千雪道。

皇后这才放心:“今日多亏了荣华。”

“你可是我皇嫂,咱们都是一家人,荣华不帮皇嫂帮谁?”

皇后心下感激,出门时看到了躺在地上的两个太监,眼里闪过一丝怨恨:“就是他们搞的鬼?”

裴千雪点点头:“皇嫂可知这两人是哪个宫里的?”

皇后没吭声,不过不知道也没关系,等她回去就让人把这两个家伙抓起来好好审问,她倒要看看是谁在觊觎这皇后之位。

皇后先带着自己的宫女离开后,沈云鹤才准备离开,毕竟同时从一个宫殿出来若是被人发现,难免也会引起误会。

然而就在他刚踏出房门时,身体里突然升起的异样让他脚步一顿,闷哼出声。

“怎么了?”裴千雪回头看去,只见原先脸色苍白的病美人脸上渐渐染上了绯色,气息愈发加重,光洁的额头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我……”沈云鹤羞于启齿,身体里来势汹汹的热意叫他只是嗅到裴千雪身上传来的香味便更加难受,他赶紧退后几步,生怕犯错。

他咬着牙挤出一句话:“公主还请先行离开,微臣在此休息片刻就好。”

裴千雪直接点破:“他们还给你下了药?”

沈云鹤为自己身体上的反应羞愧低头,心中不免更加庆幸和感激裴千雪刚刚找来了,不然若是他此刻药效发作真对皇后做出了什么不可饶恕之事才是酿成大错。

裴千雪不退反进,走到沈云鹤面前捏住他的脸迫使他看向自己:“这药性也不难解,本公主学过一点医术,可以施针迅速散了这药性,不过就要看太傅是想自己在这里解决,还是请本公主帮忙了?”

沈云鹤甚至顾不上被眼前人捏住了脸,听到她那句“自己解决”热意顿时上涌,烧得脸又红又烫,说话也不利索起来:“臣、臣不是那个意思。”

裴千雪的手指碾过男人因为咬唇而染上了颜色的唇瓣,轻笑道:“所以太傅需要本公主的帮忙吗?”

沈云鹤脑子里乱成了一团,从耳朵到脸颊再到脖颈全部泛起了粉色,怎么这句话听上去也有歧义……

感觉到体内的药性越来越强,沈云鹤只有做出选择:“请……公主帮忙施针。”

裴千雪这时才补充:“刚刚忘了说,施针的穴位在这里,太傅确定吗?”

感觉到她手指触碰到的地方沈云鹤一颤,太近了,若是要在那里施针……

可是他好像已经没得选,药效一直在侵蚀着男人的神志,他什么都不做硬抗过去好像根本不可能,但他怎么能在这里做出那种事情!

趁着还有理智,沈云鹤气音微弱:“请公主施针。”

施针结束,裴千雪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一条绢帕丢给他:“自己擦擦,着凉了这幅身体有你受的,我先回宴席上了,你休息好了自己走吧。”

裴千雪也走后,半躺在床榻上的男人以手遮脸,只觉得已经没脸见人。

系统还在惊讶:【结果宿主就真的只是施了针?】这不像它那大sei迷宿主啊,它知道有这个情节时,还以为又要变成宿主的福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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