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零度某包间。灯红酒绿的喧嚣中,一众人围坐在一圈,大声的嬉闹着。喝酒的喝酒,把妹的把妹,旁边还有一群小女生,正围着话筒,推推嚷嚷的要唱歌。气氛热闹的了极点。刘刻在跟几个人坐在沙发上打扑克牌,期间一个胳膊上纹着密密麻麻纹身的男的进门后,就歪坐在了他旁边。手里拿着一罐啤酒,笑嘻嘻的冲他们几个人道:“你们猜我刚刚去洗手间的时候,看见谁了?”男生语气带着清晰的兴味。“谁啊”有人丢了一张牌出去,随口似的接话。花臂男也没卖关子,扯着笑就道:“就是天天姓韩的后面的那个苏木。”“他?”刘刻来了兴趣,偏头看他,“那韩越也来了?”“这我不知道”“不过啊——”花臂男慢悠悠的往后躺了躺,一脸惬意得意,“陆瑾时那小白脸不是和苏木关系不错吗,上午那会儿我就听他说韩越最近心情不好,要出来借酒消愁呢。”“我估计巧的很,他们今天也在这儿玩”“哇——”一群人顿时乐了。韩越谁啊,安阳整天狂的不行的那位大佬,千算万算,谁能想到这样的人,最后会在温柔乡里栽了跟头?情伤啊。还伤的不轻呢吧。“唉呀呀,我们下手是不是太重了。这小子会不会受的打击太大,以后一蹶不振啊”有人幸灾乐祸的开口。几个人牌都懒得打了,停住手里动作,纷纷开始嘲笑,“可不是,多么纯情的人啊,我们当时不应该把这么多东西一下全放上去的”“应该啊——”“一件一件的,摊在他面前!”“兴许还能让他好受点!”“哈哈哈哈!”“说的好!”几个人爆发出一阵狂笑。刘刻低着头,品着手里的酒,听着他们热火朝天的奚落,也笑了。琢磨两下。偏头看花臂男。“他们现在在哪儿?”花臂男对他投过一记意味深长的眼神,“我让人跟上苏木那小子去看了,在北边卡座那呢”“马上去找他们乐呵一下?”刘刻“诶”了一声,皱眉,“乐呵什么啊,你咋这么缺德?”“我们是去邀功!”“邀功懂吗!这些东西可是我们帮他挖出来的!”“要不然,他还傻不愣登的被那娘们儿玩的团团转呢!”刘刻说的比他们还狠,让旁边的直鼓掌。于是众人一直赞成,等马上喝完两杯之后啊——就去找韩越‘邀功’!-另一边。韩越一来这,就被苏木他们挑的地方,吵的脑瓜子疼。零度这个地方大的很。你可以安安静静的在南区吃饭,也可以上三楼喝茶,或者选个地方,在包间唱歌。更可以来一楼北区,跟着dj和气氛组在各种灯光下,随着音乐放纵的嗨翻天。可这地方,韩越一向敬而远之。原因无他。受不了乱七八糟的灯光。他觉得晃的眼疼。听不来这的音乐。每次都听的他想把桌子掀了。更更受不了是,那些个穿着几块破布,就披头散发的走过来跟他要联系方式的女生。所以可想而知,他跟着苏木发的位置找来这的时候,心态有多崩。当场就炸了。“操,你们干嘛选这儿啊!”“是想让老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