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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1 / 1)

李琛心落回原位,轻轻笑了笑,好。不过,他站起身来,还顺手摸了一把宋春景的大腿,脸上的笑变作不怀好意,许灼这事,你还是再细细查勘一下。他直起身,开始脱衣服,这样吧。我跟他有没有发生什么关系,空口无凭,你一试就知道,说话间,他已经外袍脱下,随手扔在厚重的宽大桌子上,你试试看。宋春景:真难啊,李琛装作一副无奈模样,叹着气:走之前交一回粮,一回来别的不提,又要先收粮,宋太医家教好严啊。宋春景要起身。别动,李琛按住他肩,把人稳稳按在椅子上:路途辛苦,一定累坏了,让我来伺候宋太医,保证妥帖、舒服。作者有话要说:今天27号,到月底不更了,然后1号5号日更一万字,差不多就结局辽。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ovo感谢8月大家投的霸王票和营养液,蟹蟹~云怀宴扔了1个手榴弹,蕣华扔了1个手榴弹;aya扔了1个地雷,晚风归扔了2个地雷,云怀宴扔了1个地雷,蕣华扔了5个地雷,甜甜丘扔了1个地雷,小黄同学很努力扔了1个地雷,凛冽时雨扔了1个地雷,释然扔了1个地雷;第107章天色隐隐发亮,勤劳收拾的家仆已经开始忙碌收拾。替换白班的巡逻侍卫队也已经开始交接。一切有条不絮,沿着既定轨道进行着。除了詹事间。詹事间四周静悄悄,值守侍卫尽忠职守看着这一方天地,蚊子都飞不进去一只。内室,厚重金丝红木桌上的奏折散落一地,上头草草铺着几件衣裳。李琛停下动作,伏身在宋春景耳边,笑了笑,宋太医饱读医术,一定能感觉出来,我跟别人刚刚有没有发生过什么。吐在耳侧的气息烫热而汹涌,宋春景躲了躲。医书上没有这个,他看着前方地上凌乱散着的奏折,抿了抿嘴,不过看皇上这架势,似乎憋的够呛。闻言李琛眯了眯眼,眼线勾勒出来的形状柳叶刀削,锐利危险,眼中黝黑,存着一坛子水渊。说的对,他哑着嗓音,沉沉的笑:你迟到了整整一天两个半时辰又两刻钟,我该怎么惩罚你呢?天亮了。光洁窗纸透过些许晨曦,将内室映上清晨冷热交加的暖色。飞舞在空中的细小尘埃静静漂浮游荡着,看着詹事间内未停歇的战事。宋春景薄汗出了一身,颊色飞霞,眼角同嘴唇一般红透,整个人似深夜酒醉般迷蒙扫了一眼身后。李琛差点没忍住。停顿一下,伸手往他眼睛上一蒙。挡住那天光一色倒映着橙红霞光的眼睛。宋春景忍无可忍,喘着气道:我我还要去太医院报道,也要,回家一趟同我爹说一声叫闫真去给你爹送信儿,李琛一刻也不犹豫的坚定说:然后去太医院给你请两天假。宋春景还要说,下一刻,捂在双眼上的手下移,紧紧捂住了欲反驳的嘴。又一刻钟。宋春景咬牙坚持中,一只手悄无声息向身后人摸去。李琛头也不回抓住那即将摸到自己腰间的手,不容抗拒的压在桌上,想玩把戏,好啊。束缚解除,宋春景呼出一口气,挣了挣被压住的手,宗法有教,身为皇帝不可荒淫无度,何况,我只能算作迟到一天班,今日太医院还未开班记档,没有多余的两个时辰又两刻钟。李琛看着他喘着气的蹙眉模样,心情十分好,腰间发力往前一送,又是沉沉一笑,继续说,我就喜欢你这张能言会道的嘴。詹事间外。闫真送完许灼,回来后赶上赵毅彩过来,赵大人!赵毅彩停住要迈进去的脚,这个时间,闫总管怎么从外头来?皇上不在里头,闫真说:在刑部呢,派小人回来取东西,待会儿还要去一趟。赵毅彩:那老夫去刑部找皇上。大人留步,闫真一脸坦诚的说:皇上今天真没功夫,他看看四下无人,凑到赵毅彩身边,悄悄说:荔王昨夜死了。死了?!赵毅彩惊问,然后说:不是早该死吗?闫真:没错,拖到昨日才死,可想皇上不得去看看吗?赵毅彩想了想,点了点头。那我他指了指来路。闫真伸手一送,笑着说:您小心慢走。赵毅彩看着他走远才进东宫去,一路直奔詹事间,问了一句:皇上出来了吗?果然,值守侍卫回:还没有。闫真探头望了望紧闭的大门。他转念想想,吩咐道:你去宋府一趟,同宋老爷说一声,宋太医已经平安回来了,请他不要挂心。是。那人恭谨应了。闫真又对另一人道:你去太医院,给宋太医请个假。是,那侍卫也先应了,然后才问:闫总管,要请几天?闫真想了想,先,请个两天吧。侍卫得了指令,飞快的去了,闫真停住脚,打量了一眼四周。膳房派来的人一见他,立刻垫着脚轻轻跑上前,闫总管,皇上的早膳好了,什么时候吃呀?闫真:先热着吧。来人未走,仍旧站在原地。闫真想了想,便道:多做些清淡可口的小菜,上回那个乳茶,若是赶得及,也上一些。赶得及赶得及,来人笑着道谢,多谢总管提点,小人这就去准备。闫真一点头,去吧。膳房的人走了,闫真想了想,又往临水阁去,听雪,准备温水,随时等待伺候皇上沐浴。听雪由最底层的打扫侍女一路高升,做到东宫大侍女,多少次死里逃生练就了一颗七窍玲珑心,立刻脆生生应了,一定准备妥当。她抓住他话中等候两字,挽起的袖口中柔白双手牵住了来人的胳膊,闫总管,等到大约什么时候?我等也好提前兑好水温。闫真想了想,不怎么确定:大约,近午时吧。多谢。侍女收回手盈盈一拜,脸上尽是感激之情。早凉渐热,露水蒸腾殆尽,蝉鸣声响起来,上午也就过去了一半。闫真吩咐完所有事,终于闲在下来,对着詹事间长长的吁出一口气。他冒着大太阳,站在外头发了一会儿怔。乌达回去洗了个澡,好好吃了顿饭。神清气爽的又回来了。他溜溜达达走过去,将闫真推到檐下阴影里,干啥呢?晒太阳呢?闫真看他一眼,站的放松了些,一路还平安吗?平安,乌达说:就是有点思念暖暖,其他的都挺好的。自从将那舞女给了他,乌达嘴里便时常带着,不光嘴里带着,赶上歇班还要随身带着出去玩。闫真听他秀恩爱耳根子起茧,无话可说,后退了半步。乌达笔直站在他身旁,双臂抱着笑了笑,压低了声音说:你知道我得知了一件什么秘密大事,那个沈欢,心机真是深,明明自己跟宋太医说不想学医了,这事你知道吧?只要不是秀恩爱,闫真还是什么话都能听进去的,闻言点点头。但是我听那管家的意思,将军府以为是皇上逼迫他,不让他学医了,乌达气愤的说:我这暴脾气,要不要宋太医看着,一定抽的他妈都不认识。从来都是李琛幌别人,想不到还能有让别人给泼脏水的一天。还有这事?!闫真惊奇的说。待会儿要跟皇上好好说一说。乌达道。闫真一抬手,宋大人应该会跟皇上说吧。宋太医?乌达哈一声,宋太医也这么以为的,我亲口听见他对沈欢说逼迫不叫你学医,是皇上的错。闫真:闫真想了想天亮前里头那俩人差点闹别扭,也不知道现在哄好了没有,宋春景还有没有误会皇上,遂叹了口气,你还是别说了,省的皇上听了生气,到时不是将军府倒霉,就是你我倒霉。乌达想了想,觉得他说的很对。他看着詹事间落落大方的模样,提起的一口气又松懈了下去,算了,看在他是宋太医的份上,算了算了。他转而又问闫真:那个许灼,搞什么,真是皇上叫他来看病的?真是来看病的,闫真心有余悸点头,洗澡也是经过我允许的,你不知道,皇上这两天心情实在不好,我等差点连命都保不住。乌达听出来了,差点原地蹦起来,所以你,是有意走廊上撞上宋太医,要气宋太医的?!闫真唉了一声,也不是,就是让他有点反应,醋一醋,稍微有点危机感。你看,他指了指詹事间阖着的门,现下这不是挺好吗?不好不好,乌达猛摇头,虽然皇上没有睡了那许灼,但是你看那小子头发滴着水,松松散散挽着头发的模样,肯定没安好心,万一皇上没把持住,就着了他的道!闫真张了张嘴。乌达一看他表情就知道他要说跟许灼没关系,立刻打断他,批评道:闫总管,你平时也挺聪明的,怎么在这事上不开窍?乌达自从房中有了人,腰杆子挺的更直了,对闺房之乐自觉懂的多了。你跟那个侍女儿,听雪,总是眉来眼去的,乌达嘿嘿笑着,提议:不如让皇上把他赐给你当老婆呀?闫真嗳一声,摆手,不了,不太感兴趣。是对听雪不感兴趣,还是对女人不感兴趣?乌达打量着他问。闫真目视前方,只看着詹事间:都不感兴趣。乌达撇了撇嘴。闫真:乌达统领,有时间还是想想怎么跟皇上交代回来迟到的事情吧,皇上可实在气的不轻。乌达:他立刻闭上嘴,站在檐下挺直身形,成了一棵哑巴松树。又过半个时辰。詹事间内声音渐歇,安静片刻,终于打开了门。伺候起居的侍女捧着洗漱用具与换洗衣裳候在门外,见李琛抱着一个人走出来,遂都将头垂的很低,眼皮更是抬也不敢抬。李琛掠过,大斗篷一兜将怀里人包的严严实实,向临水阁方向走去,带过来。是。侍女鱼贯先去临水阁摆置。待到收拾妥当,李琛也抱着人到了临水阁门口。方泉已经放满了水,温度事宜,四角各站着一位侍女往里撒下应季花瓣。李琛试了一下水温,抱着人走进方池。全身被温水包裹,宋春景皱了一下眉头,艰难睁开了眼睛。他连夜赶路,又操劳大半天,已疲累至极,眼睛被一圈泛着粉红色的眼线包围绕着,红通通的。睡吧,李琛安抚的拍了拍他,我给你洗完抱你回床上。宋春景闭了闭眼,昏昏沉沉又睁开,他回来时一路捋顺着,把许多话颠来倒去想过许多遍,都攒在脑子里,等着回来同他说。但是他此刻太累了,日夜兼程身体吃不消,大战一场连心理也吃不消了。李琛伸出手盖上他眼睛,语气中是难以控制的温柔,先休息。大手轻松覆住上半张脸,宋春景从手缝露出来的丝丝缕缕空隙中看着那人锐利的眼睛、俊挺的鼻梁。宋春景一眨眼,李琛觉得手心被睫毛扫的有些痒,于是松开手。投在脸上的阴影还未完全移开,宋春景盯着他,突然郑重而认真的说:对不起。李琛一愣:?宋春景心道:沈欢的事情,我差点泼你一身脏水,对不起。还有,我为我的不信任道歉,李琛,对不起。分别十余日,我也很想你。宋春景说。李琛并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背了黑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这锅已经没了。听宋春景这样说,立刻心中慌了,如临大敌盯着他,怎么了?他紧张的问:什么事对不起我?宋春景看着他懵懂的戒备样子,垂下薄薄眼皮儿轻轻一笑。李琛心中更慌了,你要做什么?宋春景闭上眼,脸上挂着放松的笑,好累,还是先休息吧。你等等,李琛撩一把睡,溅到他脸上几滴,先说清楚,你要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宋春景只是闭目养神。李琛拧一把他要,说啊!宋春景嗳一声,痒的往旁边一躲。不说是吧,李琛点一下头,舌尖抵了抵侧颊,好,我就欣赏你这种嘴硬的等等,宋春景无奈的制止住他伸过来的手,笑着摆手:停,我说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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