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能忌病讳医,是吧?祁慎是想尽办法,让关越正面对待记忆混乱这种精神性疾病。只可惜是跨服聊天,毫无意义。关越翻身而起:现在哪哪都不疼了,我不用去医院。此刻他精神头特比好,神采奕奕,和刚才哭着喊着浑身疼的小崽子完全两个样儿。这等变脸,无非就是不愿去医院。可在祁慎看来,关越这记忆混乱得快混出另外的人格了。祁慎盯着关越,盯得关越头皮发麻,绞尽脑汁想着该怎么糊弄过去。医院是肯定不能去的上回被关斐拖去医院检查这个,检查那个,可累死他了。关越眼珠子乱转,瞥见祁慎的脖子,眼睛唰得一下亮了起来。有了!他朝祁慎扑了过去。祁慎本想着,让关越面对自己有记忆混乱的精神性疾病,积极配合治疗,可现况就是这么做似乎让关越会更严重,他便隐了告知关越的想法,准备和关斐一起与专业人士再商量。可没想到,还没开口扯开不要忌病讳医这个话题,小狼崽子睁着亮晶晶的眼睛,扑了过来,将他扑进了柔软的床里。祁哥!今天我还没有做你的临时小a!关越可不管祁慎想什么,将人扑倒,一口咬在祁慎的腺体,死不松口,又吮又咬,吧唧吧唧吃着甜心巧克力味腺体,叫他祁哥分不出心来说其他事儿。他百度过了的,omega被咬住腺体以后,就会变软!罗子铭也说了,变软了的omega跟顺了毛的猫一样,啥事儿都不会想了,只想着后脖子腺体上的舒服。祁慎被压在床上,腺体被又吮又咬,整条脊柱都酥酥麻麻的。早上又是易冲动的时候,年轻人的火气冲得五脏六腑,四经八脉都发烫了,小腹尤为严重。他压抑着自己的喘息,哑着嗓子说:好了,松开,我们不!关越拒绝。先不说甜心巧克力好吃,就他现在的目的还没达到呢!想骗他松口了,然后骗他去医院么?或者是追问为什么叫罗青雪妈妈?不管哪个,都没门!既然现在祁哥现在还有精力说话,那就是他咬得不够舒服!想到这儿,关越使出十八般武艺,又亲又咬甜心巧克力味越来越浓,刺激得祁慎完全软了。关越猛得起身,他坐在祁慎腰腿上,看着自个举旗,整个人都懵了。他、他吃甜心巧克力,吃举旗了!虽然多了个字母,让关越莫名其妙,搞不清楚乱七八糟的性别了,但是他搞得清楚自个是爷们儿啊!搞得清楚他祁哥也是个爷们儿!而现在,他对他祁哥举旗了。关越的脸唰得一下惨白了,他慌慌忙忙爬起来,直冲洗手间,还锁了门,拍了一巴掌镜子里的自己。臭不要脸!嘴上说着祁哥变o了,在他心里永远都是大老爷们,身体却偷偷对变o了的祁哥举旗。关越快哭了,想抽自己不要脸的小兄弟,但是怕疼。只敢坐在马桶上,对着小兄弟唧唧歪歪的骂,试图骂萎靡了它。只可惜,小兄弟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兴致勃勃的举旗。关越没办法,自个的小兄弟,还能扔了不成?他吧唧了一下嘴里的甜心巧克力味,偷偷摸摸的给小兄弟好处,不管咋样,先降旗。自力更生了十几分钟,心思都飘到外头去了。祁哥是已经软了吗?还是舒服得睡着了?被咬腺体这么舒服吗?祁哥这样的都受不住,趴在床上没动静了。也想试试。不知道小a有没有腺体,等会问问罗子铭,要是有的话,让祁哥也帮我咬一下,唔、要是没有,咬祁哥腺体也可以,甜心巧克力为蛮好吃得就是举旗不太妙。关越盯着自己的睡裤,耷拉着眼皮子叹气,小老弟,下次可别这样了,要是给祁哥发现了,被他认为我当面一套背地一套咋搞哦。越越。正想着,祁慎沙哑的声音从外头传过来,关越只觉一针酥麻从尾巴骨冲上了脊椎。似有电流通过,电得他小老弟缴械投降。作者有话要说:嘘偷偷更新笔芯第25章早读。勾江一进教室,就扭头过来跟关越大吐苦水,但一转头没见着关越,见到了结了梁子的秦小赐。秦小赐?!勾江瞪大了眼睛,你怎么坐越越的位置啊?!秦小赐抬眼皮子看了他一眼说:后头。只言片语,勾江就知道怎么回事儿了。因为他看到秦小赐的位置上坐着关越。缩成一团,恨不得钻进课桌底下去的关越。勾江愣愣问:这咋回事儿啊?秦小赐对勾江手机被收,抱有那么一丁点儿愧疚心,回想关越刚要跟他换位置的时候,眼神躲闪,祁慎每次看过来就红脖子红耳朵的架势,他给了解释:少男心思。啥玩意儿?勾江惊呆了,少男心思?关越跟个娃儿似的,有个屁少男心思啊?!但看不起关越少男心思的话还没出口,祁慎一个眼神扫了过来。勾江头皮发麻,他求助的眼神看向秦小赐,只可惜秦小赐的愧疚心只持续到给勾江一个解释。秦小赐熟视无睹,当作啥也看不见的,捧起书,读起文言文,一字一句老认真了。关越:他心里乱骂秦小赐见死不救,但对祁慎还是尬笑两声,假模假样的比划一下封嘴。但他不准备放弃,趁着早读没老师,他狗狗祟祟挪到蒋尽欢旁边,小声说:小老弟,跟我换个位置呗。关越负他,他不能负关越啊!兄弟有过不去的坎了,他得为兄弟解忧啊!但很可惜,蒋尽欢也有事儿想跟关越说,拒绝换位。勾江试图引好哥们去厕所谈心,但关越看了他一眼说:不去,不吃屁。勾江:狗日的关越,老子再管你的少男心思,老子不姓勾!勾江冲冲回到座位,蒋尽欢瞥了一眼,小声与关越说:他看起来蛮生气。关越毫不在意:没关系,赶明儿买个手机送他,他就不生气了。蒋尽欢:那怕不是为了手机被没收的事儿生气哦!这话蒋尽欢没说出来,不是说他不好说,而是目前他也想跟关越讲话,急事,勾江还是先靠边等等比较好。关越,你之前在微信上跟我说的事儿,现在能说说吗?蒋尽欢转学过来已经几天了,好几回问,关越都没有给准确的话,他有点急了。关越一愣,想了好一会儿都不记得他在微信上跟将减缓说了啥。他甚至翻出手机,看到和蒋尽欢的聊天记录,才晓得蒋尽欢说的什么。不怪他不当回事儿,主要是跟秦小赐说了,也准备开始钓蒋凭意了,秦小赐看起来蛮为蒋尽欢着想的,他以为秦小赐给蒋尽欢说了的。原来没说吗?关越偷瞄了一眼前桌的祁慎,非常迅速的一瞥,瞥到祁慎绷得笔直的背脊骨,脑子里不由自主的跳出今天早上的情形,他的脖子唰得一下红了。羞耻感让他赶忙低头,小声同蒋尽欢说:去厕所吗?蒋尽欢看着关越发红的脖子,听着关越的邀请,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并不晓得关越是头瞄了祁慎以后,才红的脖子。只觉得关越拒绝了勾江去厕所的请求,还红着脖子,小声邀请他去厕所现在一中的小a都这么多情吗?蒋尽欢犹豫时,关越就起身了,双手踹兜里,卫衣的帽子戴头上,跟个怕冷的小老头儿似的,但关越做这种事儿,叫别人看来是个酷盖。等关越离开了教室,蒋尽欢一咬牙跟上去了。什么比得上他妈安息更重要呢?当然没有!男a厕所。这会儿早读都没什么人,关越没进去,翘腿坐在进男a厕所的第三阶楼梯上,见蒋尽欢过来,他招了招手,准备就坐这儿跟蒋尽欢说。他想好了,要是蒋尽欢问他怎么晓得的,他就说上辈子的事儿,告诉蒋尽欢他是重生的。他们可是枪/林/弹/雨一起走过来的,是把对方当作挡/枪/盾的好哥们!怎么坐这儿?蒋尽欢走过去问。难不成你想去厕所闻臭屁?关越莫名其妙的看着蒋尽欢,这是什么癖好?以前好像没有吧?难道说现在的蒋尽欢跟以前的不一样?要不还是告诉他是做梦知道的?这样比较保险一点,不然他知道我是重生的了,找个道士来收我咋搞?关越忧心忡忡的看着蒋尽欢:你没事儿吧?如果你一定要去厕所里头听我说你妈的事儿,我也可以接受,不过我得回教室找曲飞宇借个口罩。蒋尽欢有点尴尬:不、不用,就在这儿说吧。他在关越身旁坐下,有些紧张的看着关越。想着等会儿关越讲出来了,不管他妈多惨,他都得绷住了,忍住了,时刻谨记秦小赐说的话,不论什么事儿,得徐徐图之,得谋而后定就你妈妈,不是有心脏病吗?你妈平常都携带了相关的药对吧,关越之前跟秦小赐说过一回,现在也不卡顿,很迅速的说,蒋凭意他妈故意把阿姨约出去,还让抢劫犯抢走了包里的药,而后又叫阿姨看见蒋伦和蒋凭意他妈一家子和乐融融的情况,后来发生争吵,把人活活气晕,还不送往医院就是这么害死的。蒋尽欢张了张嘴。关越毫无感情色彩的叙述,联合他所知道的情况,完全对上了。你、你说抢劫犯?蒋尽欢喉咙干得不行,发出这么点声音都觉得疼。对,关越点头,那个抢劫犯好像目前还在要写蒋凭意他妈,哦,也要挟蒋凭意了的,就是要钱之类的,你可以捉住那个抢劫犯,你给他钱,多给点,他就应该会把蒋凭意他妈弄出来的计划原原本本的告诉你。这事儿,是以前蒋尽欢告诉他的。听说那时候蒋尽欢给了那抢劫犯一百万,带着抢劫犯在蒋家祭祖的时候,让整个蒋家都知道蒋凭意他妈是个杀人犯。但很可惜,蒋尽欢他妈是心脏病发死的。蒋家以大局考虑,没有治罪蒋凭意母子,反而因为蒋凭意出色接手的蒋家,把蒋尽欢出族了。后来报仇,都是关越给他凑钱,买凶,把蒋凭意的妈送上了运奴船。如果可以的话,关越觉得这一回蒋尽欢最好是抢了蒋凭意想要的蒋家,让他们母子出族。让秦小赐勾搭蒋凭意,虽然有让红玫瑰拖走蒋凭意这个渣男,别来招惹他祁哥的意图,但更多的还是想让蒋尽欢抓住秦小赐这个竹马,里应外合,让蒋凭意的成长,扼杀在摇篮。看着蒋尽欢握紧了拳头,下唇都被咬出血痕了。关越问:你、你没事儿吧?别激动啊,我都跟秦小赐说好了的,咱们肯定能给阿姨报仇的。蒋尽欢猛地抬头:小赐?你跟他说什么了?关越将自己计划说出来,觉得非常完美。可蒋尽欢倏的站起来,他又惊又急:你怎么能让小赐做那种事!斥完,才反应过来自己对关越太凶了,关越不是秦小赐,虽然他对关越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亲切感,但才认识几天,在受了关越好的前提下,对关越斥责,太不识好歹了。蒋尽欢连忙改口道:我不是怪你,我就是算了,谢谢你能把你知道的事告诉我,但我希望你以后别胡乱插手了。为什么啊?关越没有一丁点儿生气,他只是不明白蒋尽欢为什么不让他插手,以前不也是他们俩一起报仇的吗?至于蒋尽欢的斥责完全不放在心上,以前他俩都怼过对方,这点毛毛雨算什么啊?关越以为他担心秦小赐勾不到蒋凭意,他一本正经的保证道:你放心,秦小赐肯定没问题的。这和秦小赐没关系!他有没有问题不是重点,重点是我怎么能拿小赐的感情去给我报仇呢?!他是我朋友,是我哥们,我怎么能干出把朋友当工具的事儿呢?!蒋尽欢本听到他妈妈死去的真相就很痛苦,再听见关越把秦小赐当工具人,憋闷在心里的火气,没绷住,爆发了出来,冲着关越呵斥。明明打小的教养告诉他,不能对人如此不礼貌。但蒋尽欢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对待关越,就是忍不住火气。如同跟他妈相处的时候,毫无忌惮。斥完,蒋尽欢又无比后悔,他低下与关越说:对不起。其后匆匆离开。留着关越坐在台阶上,茫然无助。他哪儿错了啊?作者有话要说:更新更新!嘿嘿嘿,求收藏,求支持~第26章关越在厕所门口呆坐了许久,怎么也想不明白,昔日好兄弟蒋尽欢,怎么说变就变?关越。见关越迟迟不归的祁慎找过来了。他站在高处,背光,一身蓝黑色校服,挡住了朝阳。关越抬头看过去,只看见祁慎在发光,橘色的,毛渣渣的,暖暖的光给祁慎的身形描了边。祁哥?关越眯着眼睛。明明没有刺目的光亮,他依然像刺了眼似的,半掩眼皮子,从眼缝里看人。不是瞧不起,只是不眯着眼,他的脸得苦着。他本能的不想让祁慎看到他的低落。祁慎走了下来,到关越跟前,又问:坐这儿干什么?便秘?关越:???他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觉得祁哥真不是好人,他想着不叫祁哥担心,结果祁哥竟然诬陷他便秘。想也不想,一把抱住了祁慎绷得笔直的小腿,头搁在人膝上,整个人的重量都往人小腿上压。我肠胃忒好,从不便秘!祁哥你才便秘!关越气鼓鼓的反驳,并且泼脏水。他并没有猥亵调戏的意思,但男人嘛,就算祁慎分化成了小o,他也是个男人外表,站着不可能拢着腿,一丁点儿缝隙都不露出来。关越撒娇,撞来撞去,一个不小心头从腿缝里钻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