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孩子一直没有下落,韩斌也出去一夜了还没有回来,晰乐整个人过得十分煎熬,看上去也十分憔悴不堪,李学郯守在她的身边,安慰道:“晰乐,吃些东西吧,这样下去你会垮掉的。”晰乐点点头接过李学郯手中的碗,刚准备吃的时候眼泪又不知不觉落了下来,李学郯心疼的喊道:“晰乐。”,晰乐泪眼婆娑的说道:“对不起,我实在太想他了,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对不起。”李学郯将晰乐抱在怀中,眼睛也湿润了,柔声说道:“放心,孩子一定没事,放心。我相信韩斌一定会救回来的。”,晰乐在李学郯怀中不住的点着头。此时门外响起管家的声音,道:“殿下,宁王妃来了。”,晰乐从怀中抬起头和李学郯相视一眼,皆有些不解,李学郯将晰乐挂在脸上的泪水擦拭掉,道:“请王妃进来。”管家推开门让冯诗芸进来,冯诗芸走进房中,晰乐和李学郯看到她的装扮更加有些不解的看着她,冯诗芸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道:“我是偷偷出来的,说来也不怕你们笑话,上次因为魏明善的事情被李学棣软禁在府中。”晰乐坐在床上问道:“姐姐今日前来是有事吗?”,冯诗芸站起身道:“有,我发现孩子了。”,晰乐激动的从床上险些摔下来,李学郯赶紧扶住她,冯诗芸也紧张的说道:“妹妹小心。”李学郯道:“孩子在宁王府?”,冯诗芸艰难的点点头,道:“我也是无意之中发现的。”,李学郯也有些急切的问道:“那孩子现在在哪里?”冯诗芸道:“好像在李学棣书房的密室中,今日我以为他去宫中了,便进去准备查看一番,可是还没有发现什么他就回来了。”晰乐道:“那赶紧上报陛下,对宁王府进行搜查。”,李学郯和冯诗芸同时说道:“不可”,“不行。”李学郯解释道:“第一,现在所说的都是猜测没有证据,第二,他毕竟是亲王,搜府不是那么简单的。所以搜府是不可行的。”冯诗芸也说道:“是啊,再者说如果通过宫中再走一遍流程的话,万一他收到消息,转移了孩子,到时候反而对你们不利,更甚至对孩子不利。”听到此晰乐难过的眼泪直掉,冯诗芸不忍的说道:“妹妹,上次我递给你的纸条就是告诉你注意防范,有人要对孩子下手,可为何还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啊。”,冯诗芸说完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晰乐这才明白冯诗芸给自己的居然是这么重要的事情,更加自责的哭了起来,道:“我,都是我没有用,如果纸条没丢,孩子也不会出事的,都是我没用,都是我的错,对不起孩子。”冯诗芸准备上前安慰晰乐,可是李学郯一直坐在床边,冯诗芸道:“我先回府查明情况,如果孩子真的在府中,我会在后院的中放风筝作为信号,不过殿下千万不要派人在宁王府周围,他会发现的。”李学郯点头道:“恩,我知道了。还要多谢你了。”,冯诗芸苦涩的笑了笑,道:“不论出于什么原因,我都必须要救下孩子,因为孩子是无辜的。不说了,我得回去了,时间久了我怕被他发现。”临走时冯诗芸说道:“确定孩子下落后,我便想办法,想办法毒,额,就是想办法先将李学棣放倒吧。届时我会,会”,冯诗芸没有做过这些事情,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李学郯道:“我会随时观察着宁王府的一举一动,我记得宁王府有一株榕树,到时候你就在榕树上系上一根丝带吧。”冯诗芸见这事终于有了解决的办法,便松了一口气,离开了太子府。李学郯去了云梦的院中却没有找到人,丫鬟只是说道云梦昨晚就不见回来,以为是在照顾晰乐这边,李学郯生气的说道:“来人啊,拖下去重打十杖,自家主子一夜未归不知去了哪里。”那些丫鬟虽然叫苦,可是还是不敢做声,只能接受。就在李学郯准备出门找云梦的时候,这是的云梦经过长途跋涉一路颠簸终于到了太子府,可是云梦还没有下马便从马上丢落下来,连带着怀中的孩子也滚落出来。守门的一见是云梦,赶忙将人扶进府中,李学郯匆忙赶到云梦房中,大夫给云梦诊断了一会,便说道:“回太子殿下,云良娣只是劳累加上饥饿所致,并无大概,多休息几日便好。”李学郯对房中丫鬟说道:“好好照顾云良娣,一旦醒了,立刻告诉本宫。”,交代后李学郯便抱着孩子去了晰乐房中,李学郯没有见过孩子,也没有看到孩子眉间的那颗痣,想着还是去找晰乐比较好。房中,晰乐看着这个孩子一脸的母爱和幸福,可是她知道这不是自己的孩子,雪雁站在一侧看着晰乐的样子,疑惑的问道:“太子妃,这是”晰乐苦笑着,手指在熟睡的孩子脸上不断的摩擦着,道:“不是”。雪雁听到晰乐说不是,顿时燃起的希望像被冷水浇透一样,晰乐看了看,道“抱走吧,找个靠谱的嬷嬷先带着,再去找他的生父母。”。雪雁点头看着怀中的孩子,便准备出去了。晰乐突然又说道:“对了,雪雁,孩子安排好后,你就不要过来了,去照顾好云梦,我这边不需要人照顾。”雪雁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点点头。见雪雁抱着孩子离开后,晰乐忍不住的在此哭了起来,才短短两日,可是对于晰乐来说好像恍如隔世一般,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这边肖申再次挂彩的趁着夜色潜进宁王府,李学棣看着肖申浑身是血的样子,嫌弃的说道:“赶紧处理处理去,你把我这上好的毯子弄脏了。”,肖申并不在意的说道:“我答应你的做到了。”李学棣窃喜的问道:“成功了?”,肖申有些疲倦的点点头,李学棣道:“杀了?”,肖申再次点点头,李学棣突然笑的很张狂,道:“不错,不错,不亏我冒着风险借了这么多死侍给你。对了,你把尸体怎么处理的。”肖申道:“他被我刺中胸口两剑,脚筋也挑断了,不过最绝的是我不会让李学郯找的他的尸体的。”李学棣用怀疑的眼光看着他,问道:“说,你把尸体怎么处置的?”,肖申也有些邪恶的笑道:“李学郯不是倚重他嘛,连那个太子妃也很看重他,那我便让他们连尸体都找不到,哈哈哈。”李学棣已经耐不直性子了,道:“快说。”肖申也知道李学棣快发毛了,便说道:“我将韩斌的尸体扔到悬崖下面了,不过我敢肯定是死了,对了,我还把他的佩剑及衣服扒了,哈哈哈,然后,然后放火烧了,我要让他们以为可以给韩斌收尸,每年给他上香烧纸,却祭拜的一个死侍,哈哈哈,可其实他却暴尸荒野了。尸首被野兽啃噬,白骨被岁月沙化,哈哈哈。”二人居然相视一笑,果然,疯子和疯子直接的合作才是全天下最可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