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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一世一菩提 分节阅读 50(1 / 1)

d兴师问罪的每次即便是气哄哄的来,见了面也舍不得责备一句。“你吹的是箫吗”辩机含笑而来,缓缓的走了过来,停在我的面前。“在你手里他是箫,在我手里可不一定。”我顽皮的回答。辩机不语,只是盯着我的脸一直的看,我随即站了起来,他依然目不转睛,我诧异着问:“我变漂亮了你这么盯着看”辩机朝我翻个白眼,下一秒又忍不住笑着:“我是看你气色好了很多”我走上前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泄气的说:“捏吧”辩机忍不住笑着,顺手在我脸上抚了抚:“许久未来,宫里发生何事”这个问题真是始料不及的反常,他居然如此关心朝政,我越发觉得此事蹊跷。于是,我想到我今日是来兴师问罪的。“我三哥说了什么”我摆着一张严肃的脸。辩机忽闪着两下睫毛:“你都知道了”他扶我坐了下来,我双手托腮放在案桌上,静等着他回答。辩机坐在我的对面,轻声说:“吴王一心为你着想,他要我离开你他担心你我之事一旦泄露,对你不利”“那你怎么回答的”我问。辩机得意的一笑:“我说服了他”他掀开一旁的经书,低下头,“若只有我在你身边你才能安好,那么我就不会轻易离开。只要你过得好,我便无憾了”那么,你呢你自己过得好不好,你丝毫不在乎吗听到这样的话我反而有柔肠寸断之痛。我辛酸的抓着他的手:“辩机,我曾对自己发过誓,你的人生我来担负。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我三哥也不行。”“不不不”辩机重重的说,“我绝不让你负重前行”辩机将手抽离,反手负于我的手上,他抬头望着房梁说:“这是我应该承担的”我一时心急,不管不顾,扬着声音问:“那么,生命也是你的身外之物吗”辩机不语,他默默的低头看着书,可眼睛却胡乱的转动,我知道他的心思根本没在书上。我霸道的将他的书合上,辩机不得不抬头,他盯着我说:“生命的意义不在于活着。”我一时心急,厉声问:“如果活着没有意义,死了就更不会有意义,难道你真的相信今生之憾,来生之愿吗生命只有一次辩机无论何时,都不要放弃最宝贵的生命。”我诚恳的凝视着他,期盼着他能点头,或者认同然而,辩机轻轻摇头,他深思神往的说一句:“我得到了最宝贵的东西,同样要用最宝贵的东西来交换,这是公平的”我气急了,绕过了案桌,侧坐于他的身边,急得眼泪都出来了,我双手抓着他的胳膊摇晃着他说:“辩机,我求你,放弃这样的想法,我好怕,我怕你轻易的放弃生命为了我,好好的活着”辩机没有表态,他轻轻的拂去我脸上的泪痕,嘴角微微上翘,仔仔细细的端详着我,他的表情让我觉得他是如此的满足。临走时,他又嘱咐着:“高阳近日就别入宫了”我心里有着一瞬间的得意,不入宫,就能来会昌寺了想见我就直说,拐这么个弯,我仰着头朝房梁耸了下肩膀,回答:“行我每天都来看你”辩机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目送我出了禅房。至于承乾来此与他说了什么,辩机一个字也没有吐露。有一类人,他们活在自己强制的原则里,固执而傲慢,辩机便是其中的一个。还有一类人,生活的毫无章法,今天从不想明天之事,毫无原则可言。房遗爱是个典型。三日后的一个晌午,房遗爱惴惴不安的跑来兰凤阁,手里拿着一封信,那信在他的手里如同一个烫手的山芋,使他急的不停的踱步。而我的心思全在那食盒上,好不容易从长安抓来一个能工巧匠,此人皆擅于破解机关暗道。忙和了半天,正是关键时刻,成败在此一举。房遗爱冒着汗珠一旁催促:“高阳,我求你了,我真有急事。”见他本是一副五大三粗的长相,快要急哭的萌样,看上去分外可怜。于是,我随他去了丹青阁,命静儿在此。刚跨进丹青阁内,房遗爱小心的将头探出,确定外面没有人,随即又迅速的关上门,将一封信摆在我的面前。他急的语无伦次:“我现在是真不知该怎么办了,高阳,你得救我”端起茶壶对着壶嘴咕咚咕咚喝了几口,“这信是柴令武放在我手上的,可我听到了他和太子说,要要谋反”起初我还不耐烦的听房遗爱在那絮叨,可是听到“谋反”俩字时,我的心连同身子猛然一颤我厉声的问:“写给齐王李佑的”房遗爱眼睛睁的圆圆的,他不可思议的问:“你怎么知道的”我顾不得房遗爱的疑问,我反问:“柴令武可有说什么,你还知道什么”房遗爱笨拙的擦了擦额上的汗珠,闷声说:“柴令武委托我交给一个宫人,本以为只是顺路的事,就答应了,现在我扔也不是,送又不是”房遗爱一屁股坐了下来,唉声叹气一番。我的脑袋像个陀螺,不停的分析着:柴令武参与谋反,却拉房遗爱下水,那么,也就是拉魏王下水,可柴令武不是魏王的人吗若柴令武是魏王的人,他这么做的原因只有一个,引导承乾谋反,在故意向房遗爱透漏,借我的手助魏王一臂之力。整个逻辑似乎通了,就在这时,房遗爱急惶惶的打断了我:“高阳你倒是说话啊你说话啊”房遗爱不停的重复着。我重重的吼着:“给我闭嘴蠢材你一个堂堂驸马都尉,用的着帮他送信吗”那房遗爱立刻停止了磨叨,我转身问:“送信的宫人你可知道”房遗爱立刻点头:“知道,承乾的人”我看着屋内一角:“抓住他,将他关起来,记住,悄悄的”房遗爱呆呆的“奥”了一声,转头又问:“高阳,抓到他就能救我了”我不耐烦的说:“想办法让他承认送信的事实,顺便去找魏王,此事魏王不会坐视不理的。”房遗爱面露喜色,一拍手:“好,我就用他的家人威胁他不怕他不从就这么做”转头骚了骚头,“那接下来怎么做”我无奈的叹气:“有任何风吹草动,向我汇报”房遗爱的脸瞬间轻松下来,他略带感激的语气说:“高阳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的”我脑子一闪,突然想起,辩机曾经嘱咐过,近日不要随意入宫。当时的我并未在意,可事情总怕联想,加之承乾曾经去过会昌寺,那么,辩机知道什么他是否被承乾威胁呢他是否有危险呢我拼命的摇着头,一时间,杂乱的思绪堆积,颇有炸裂之感。我一挥手,房遗爱径直的走出了房门,我不停的思考着,回忆着史书上仅有几句话,承乾谋反是必然,若他将辩机牵连进去,我会抓狂“公主公主打开了打开了”静儿一边跑一边喊。她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公主,快去看看,打开了”神思凝结的我,顾不得反应,静儿便拉着我走到了兰凤阁,只见在食盒底部的夹层中放着一个轻柔的白纸,我退了工匠,赏了些银两。打开一看,上面写着巴陵公主如何派人暗杀我,底下还有巴陵公主的签字手印。果然是她原来,这些年表面的和平,是长乐姐姐暗中相护的缘故,否则,那恨不得我死的巴陵公主,怎可善罢甘休。如果我将这罪证交给父皇,她必然难逃其罪。我的心被恨意填满了。静儿一旁劝着:“公主,再用力就撕掉了”我的另一个神经同时被唤醒。我松了松手,将其折起,对静儿下命令:“静儿,去杜府找杜荷,告诉他不得进宫,不要与承乾相关之人有任何往来”静儿迟疑的看着我:“公主,就这么一句”我点头:“杜荷会明白的,快去吧”静儿慌张的跑出了门,我努力的克服着思绪的混乱,好一会我才喊了燕儿,燕儿手里端着点心,见我焦急,匆忙的放下,还未走近便问:“公主,发生何事”我来不及多说,又发号一个命令:“燕儿去吴王府,找我三哥,告诉他承乾要谋反。”燕儿与静儿一样傻愣愣的“奥”了一声,同样的问:“就这么一句”我急切回答:“别问那么多快去”只有一个人,我无法派人报话,那个我最挂心的人。我快速的上了马,挥动着马鞭,终于在会昌寺关门之前赶到了,我疾走如飞。穿过曲径通幽的小路,猛然推开辩机的禅房。里面空无一人,案桌上写了一半的字迹让我生出不好的预感。作者有话要说:久等了信仰为辩机带来不一样的认知,他对生命既是敬畏也无畏。第71章 嘈嘈切切错杂弹我急匆匆的跑了出来,随便抓了一个小僧问:“辩机呢,他去了哪有没有见到他”小僧被我摇晃的目光茫然,他挣脱开回答:“被带走了。”“谁谁带走的”我急切的问。那小僧摇头:“不知道,像是宫内之人。”我松开了他,他便匆匆的跑了,我缓缓走出院门,脑海里不停的猜测带走辩机之人:承乾三哥长孙澹急匆匆的又回到了房府,见到静儿那十万火急的样子,我便猜测事情不妙。静儿跑过来:“公主,杜荷已经进宫。”更糟糕的是房遗爱推开门,粗声粗气的嚷着:“高阳,信被长孙澹劫走了怎么办”两人你一言、他一语,就是不给我思考的时间。原本焦急的我瘫坐在软塌上。房遗爱束手无策,来回在房间里踱步,静儿惶惶的看着我与房遗爱,摆着一副该怎么办的表情。一时间,我也不知如何是好,辩机不知被谁带走,杜荷进宫必受牵连,如今,我将仅有的希望放在燕儿身上,我盼着她能将三哥带来。可事实证明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就在燕儿独自一人推门而入的一刻,我的心已凉了半截,她满头大汗的走上前,气喘吁吁的说:“公主,吴王陪着陛下去了华清宫。尚未归来。”最后的幻想轰然倒塌,我开启了一人承担所有的模式。我用最快的速度旋转着每一寸脑细胞。“燕儿,骑着我的马,带着我的令牌去华清宫,务必见到我三哥,一定刚要将消息传达。”我命令着。燕儿点头:“是”转身便跑了出去。“静儿,去找魏王,将驸马收到信件之事讲与他听。记住,越详细越好”静儿“奥”了一声,飞快的跑出了门。这时,坐立不安的房遗爱开了口:“高阳那我做什么你多少给我找点事做,我这么干等着会发疯的”房遗爱急切的喊着。我瞪了他一眼,厉声说:“你可知柴令武的去向”好在房遗爱确切的知道柴令武在何处,得知他在房遗爱以前常去的醉杏楼,风月场所。当我命令房遗爱去醉杏楼的时候,房遗爱倒是愣住了,他问:“高阳,你这是何意这都什么时候了,我哪有心思去那种地方”我不耐烦的嚷着:“事到如今,你以为本公主是要你风月场所寻欢作乐你的任务就是以驸马的身份陪我去”房遗爱显然没有明白我的意,他不如往常那般即便不明白也会闭口不言,这次我竟发现他居然有着刨根问底的喜好。他追着我的步伐在房间里踱步:“高阳,你一个大唐公主,去妓院,这成和体统”我懒得与他废话,厉声问:“是体统重要,还是你的命更重要”房遗爱立刻闭上了嘴巴,我拿出那张巴陵公主犯罪的证据,心里不停的盘算着从黄昏等到天黑,这是一个既短暂又漫长的过程。区区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我仿佛经历了一个世纪的煎熬。直到醉杏楼亮起了灯笼,远远的就能听到那醉生梦死的靡靡之音。记得第一次来这还是两年前,我在这与房遗爱进行了一次深刻的谈判。然而,再次光顾,起因依然是谈判,这次我心里却承受着百倍千倍的压力。门口的两个姑娘又换了生面庞。房遗爱带着我径直的走了进去,刚一进门,就看见几个穿着暴露的女子,扭动着柔软纤细的腰肢,模仿着拓枝舞,西域的拓枝舞之所以在大唐的流行,最初始于醉杏楼。室内鲜花满满,红纱的帷幔似乎是放错了位置的温馨,富家子弟的身边围着五六个女子,有着玩着各种游戏,有的左拥右抱不堪入目,还有酩酊大醉,干脆趴在桌上呼呼大睡。每个桌子上必有的是一壶酒,几盏樽,几碟子点心。一个年纪颇大的老妈子手里摇晃着丝帕,满脸喜色的走了过来:“呦二公子,你可有些时日未来了,今天怎么还带着这么漂亮的女子。”说着便用那令我厌烦的眼光看了我一番。我不想暴露公主的身份,一直沉默的站在一旁,只是房遗爱明明已经两眼放光,还要故作拘谨,他一挥手:“今日我来找人。”房遗爱对着老妈子耳语一番,掏出了一块金晃晃的东西,那老妈子连着鼻子带着眼睛的咧嘴一笑。由老妈子带路,我们便向楼上走去,房遗爱由于眼睛一直斜着那跳舞的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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